永州交友,如何看待城市里晚上天桥上摆摊的这些人?
永州交友,如何看待城市里晚上天桥上摆摊的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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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鬼”是粤语里对走街串巷的小贩的昵称。这是一个古老且至今仍有旺盛生命力的职业。走鬼人因为文化和经济能力,他们进行最原始的商业活动。他们大多背井离乡落脚于城市,却不被城市相融。
京溪是广州市白云区流动商贩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这里分布着为数众多的城中村,租金便宜汇集了较多的外来人口。毗邻地铁站、批发市场、商场,各色各样的人在街头来来往往,各种各样的故事在街头不断上演。
说起小贩,你会想到什么什么关键词?
我在这里摆了十五年
年近50岁的孙姐留了一头类似寸头的短发,看起有些威武,但却十分健谈。阳光下,她的皮肤得打磨得澄黄一片,可泛光额头与眼角下,在外飘荡的岁月痕迹还是依稀可见。在广州白云区京溪一带的热闹小贩街上,孙姐一驻就是十五年。如今双肩虽不能如青年时挑担重物,但推起小推车来仍健步如飞。
孙姐的车厘子
90年代末,觉得读高中没意思的孙姐跟着别人外出打工。当时的家乡并没有多少人南下,在外地倍觉无聊孙姐又回到了老家永州,经人介绍,跟现在的丈夫结婚。
然而,随之而来的生活压力让孙姐再度考虑南下。“那时候广东电子厂一个月能挣800块,比待在湖南挣得多太多了。”一次家庭聚餐中,孙姐偶尔得知堂哥在台山的一家厂工作。抱着赚钱的想法,她就跟着一起去了台山工作。没过多久,丈夫也想过去,两个人一起打拼,但却没有被录用。
新婚燕尔,不忍两地分离,无奈之下孙姐选择离开工厂,先后跟丈夫到流动人口聚集的新桥等地摆起了水果摊。“那时候为了养家糊口,打工的没谁舍得买果”,孙姐只好再次离开,辗转到了京溪就再没离开过。
起初孙姐的弟弟在京溪建筑工地工作,谁料老板突然失踪,拖欠了大量的工资。追讨不到工资,孙姐的弟弟索性在那尚未完工的建筑内,孙姐就是那时过来了。为生计,便操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卖水果。
两个箩筐,这个扁担,一把秤,满京溪地走。没有过电动车,也没有三轮车,永远都是两个肩膀。不知道从哪里可以进货,那就跟着别人一起去。近百斤的水果成天压在她的肩上,压驼了她的背。
凌晨5、6点,一步一步转车,一步步问别人。黑暗逐渐散去,晨曦由暗转亮,她也挑着两担水果又回来了,“那时年轻,什么都不怕”。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孙姐的身边,早有一些朋友开起了自己的小店做老板,但是孙姐还是坚守自己的小摊位。一些相熟的主顾看着她,也会不经意问句,“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干点别的吗?”
“不敢呐,我们以前摆摊有人当了老板,但好多人也失败了。一下子就不见了好几万,我没有那个胆量。”在孙姐眼里,每一个决定都需要进行仔细的推敲,因为她输不起。
家里盖的房子几经改动早就隐隐泛旧,而孩子的生活费也从800、1000到1500元。而她整个月的收入也不过4000元,还要承担一家的开销。
几年前,孙姐逐渐在某小区门口稳定下来。每天交二十元就可以摆摊,卖一些高档水果,一天下来,有时候能赚200、300元。
为此,丈夫还为她新做了一部小推车,自己用木板和车轮打造,并且还上了锁栓,留了放放水和灯管的夹层,整一个全能工具车。
但好景不长,逐渐,摊位费变成了50元每天,管理也愈加严格。孙姐从白天躲着摆到只能晚上摆,甚至有时检查晚上也不能摆摊。
收入也日益减少,丈夫却因为帮弟弟做木制车,弄伤了手指,花费了8000元。无计可施,她只能去家政公司找工作。但由于不想带住家照看老人和孩子,以及晚上想偷偷摆摊,至今也没有收到回复。
现在,孙姐除了在等家政公司的消息外,只能流窜在城中村中偶尔透着摆摊。但随着然而,随着疏导区被拆,整个整治愈发严格,安身之地在不断萎缩。
“还有两三年、最多做几年,等他出来了,我就回去了”这句曾说过的话如今也成了幻想。
我们都是苦命人
“我们这些,都是苦命人来的”,对于自己的打工经历,赵姨基本不愿多提,总是以简短直白的诉苦来一笔带过她眼中的低微生活。
赵姨的饰品摊位位于京溪疏导区比较靠后的地段。2009年,为了迎接亚运会,改善城市的市容市貌,城市管理者提出建立临时疏导区疏导广州市各区的流动商贩。
立于疏导区前方的告示牌
京溪流动摊贩区与全市105个疏导区一起应运而生,用来“引导流动商贩入场(室)合法经营”。这些临时疏导区,提供了约1万个档位,解决约2万名流动商贩的就业问题。
快要60岁的赵姨便在当时申请了摊位,在这卖饰品。赵姨是镇江人,来广州很多年了。早前些年做环卫工,后来到了京溪附近摆摊,有了疏导区的摊位之后,算是稳定了下来。
赵姨的饰品摊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布置起来很费事。赵姨一边摆弄着指甲油、耳钉,把先前摊在桌子上的一堆商品码整齐,一边与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和旁人比起来,她出摊的时间并不算早,有时下午5点了才不慌不忙地把桌子撑开。可出摊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夏天气温高的时候,只见她刚把桌子撑开就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几次想帮忙赵姨都拒绝了。忙到七八点也没来得及吃晚饭,而收摊回家已经是十一点以后了。
“卖这些小饰品的利润都很低的”,阿姨向我叹了叹气,“而且你看周围都是些这样的店,在前面的街口处还经常会有一些卖饰品的流动摊位,所以没钱赚的。”
“又累又不赚钱,为什么还要选择做小贩呢?”
“你说说看打工哪样不累,帮人卖东西一站就站一天,在餐厅里洗碗刷盘子也是一天到晚,做不好被骂钱也挣不到,阿姨那么大年纪了还能做什么……”
这样的作息、工作本已不适合五六十岁的人,但这已经是赵姨这个年纪的妇女能选择的,相对“好”的工作。“像我们这样的人什么工作没做过?都是苦命人在讨生活。”
每次要离开小摊的时候,赵姨总会说:“哎呀我和你说的这些不要写啦,我们这些都是苦命人,没有什么好写的。”“调什么研呀,我们这种有什么好调的。”
可就是不爱多讲话的赵姨,每每说起自己的三个儿子总是滔滔不绝。赵姨三个儿子里面,有两个儿子都在学音乐。学音乐的费用是笔不小的开销,何况还是两个。
“我们两公婆都不懂这些的,不过小孩子从小就喜欢嘛,没办法。”如今大儿子已经毕业,但没稳定的工作。
“孩子会来帮你照看摊位吗?”
赵姨撇了撇嘴:“他哪里会愿意来做这个!都是说在忙着搞他的音乐!”
“那他会把自己写的歌那给你听吗?”
“会啊!”
“那你喜欢听吗?”
“喜欢啊!”阿姨笑得很开心,之前脸上的愁苦消失不见。“二儿子现在也还在上大学,我们都只能供他学费,生活费啊什么的都是他自己带学生教吉他赚,没办法啊也只能这样。”
虽然每次交谈中阿姨都显得有些消极和无奈,但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小小摊位都会有一些改变。
六月第一次走进这个饰品摊时,它与旁边的摊位还是区隔开的。八月末两个摊位间的隔板变成了一张大桌子,一边是卖帽子的,一边卖饰品。摊位看起来宽敞了许多,而且视野通透也方便照应。
十月,原先卖帽子的地方已经改卖衣服了。十一月,另一半摊位换成了应季的服装,没有了与对面饰品店的对立与竞争,但周围的摊位也多为服装生意。
可好景不长,11月17日中午开始,广州市白云区京溪疏导区的小贩们陆续听到了疏导区要在两天内拆除的消息。
等小贩们下午陆续来到疏导区准备开张营业时,疏导区的各档口已经被贴上了“紧急通知”,且通知上没有解释因由和提及相关善后措施。12月1号凌晨,疏导区拆除。
“小儿子今年刚上大学,等到他毕业,我们两公婆就回家去。”之前一次聊天,阿姨说到这里长舒一口气,仿佛想到那个时刻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疏导区拆除通知下来后见到她,她摇了摇头,“我昨天才去拿的货……”
贴膜兄弟:融不进的广州城
靠近京溪疏导区入口的地方,流行歌曲从一个汽车样式的音响中扩散开来。一家档口闪烁着霓虹灯照亮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桌上整齐摆放着几个男孩的合影,不羁的长发垂散在一边,不仔辨认大概无法和摊点上这几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联系起来。
一看望去在这个快印照片的摊点上,不到20岁的小龙头上有了不少白发。作为家里的老四,还没念完初中的他因为实在不想读了就辍学打工。后来觉得不自由工资也不高,便随着大哥一起在深圳过了几年。去年,又跟着来到了京溪,开始了手机贴膜的行当。
大哥是这个摊位的真正店主,8、9年前,他从潮汕去了深圳打工,后来又做了点小生意,逐渐稳定下来。在深圳租下了个门店,想做高档烟酒生意,还聘请了几个销售人员,但是无奈没有人脉也就没有客源,最终不得而终。
五兄弟的贴膜摊
恰逢此时,在同和落脚的堂哥说这边还不错,他就带着小龙一起来了广州做手机贴膜。大哥摊位的隔壁则是二哥和他的妻子。
除了贴膜,两兄弟还做起了卖水果的副业。每天下午大哥和小龙会出现在疏导区,摆弄水果。每到4点半,大哥便把手机贴膜摆了出来,小龙就继续守着自家铺位隔壁的空地继续卖水果。
广州的夏天闷热而漫长,小龙兄弟俩在没有风扇的摊位里面,整理好上千个手机套和相应的配件后,衣服也变得湿淋淋的。可是这样的努力换到的回报越来越少。自从网购越发便宜便捷后,贴膜的生意愈加不好做。
前不久,大哥从朋友那里接受了一套二手照片打印,另花了3000元配置了一台新的打印机,转做照片快印生意了。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偶尔过来帮忙。来到广州没多久,大女儿便因为没有本地户口也无法“积分入学”,只能回家读小学。
说起远在老家的大女儿,大哥无奈的笑了笑:“我一个做小生意的,积分的话,什么时候才轮到。”
在一旁摆摊的二哥虽然没有因为孩子读书而焦虑,但因为生活压力大,连下雨天也要出来摆摊。三兄弟隔了几个铺位,也租住在一栋楼里,平时却很少交流,只有偶尔到处流窜的小龙和谁都说得上话。
疏导区通知要拆掉的时候,商贩都在清货,二哥扯开嗓子吼着,小龙也从大哥那里过来帮忙清理服装。“清货,清货,**元一件”,二哥一遍站在凳子上摇着牌子,小龙一边在下面拍着手掌,妻子则在店铺里面招待,大哥点了一根烟,守在自己的摊位上。
半年过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大哥对我说:“你不知道明天让不让你摆,如果不让,你就要走,去别的地方找活,那么孩子不是一样要跟着走,还不如一直在家里稳定。”
记忆中的他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如今又身在何方。
有权势的根有权势在一起,我们这等跟这等的在一起
被驱逐是这些在都市里谋生活小贩们的宿命。
但同样是摆摊,同样是被赶,孙姐总是成为众矢之的。“他们会事前收到信息,而且如果被赶也不会很严重,只会追着我们跑,不会怎么动他们。”
有一天,孙姐爆发了。当左右都要围着追赶孙姐时,她停住了,扁担一撩:“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我跟你有仇吗,再这样,我找在火车站做城管的老乡,投诉你。”
从那之后,这位小队长就没有再怎么为难孙姐了,“我把那个小头镇住了”。
但有时候不是这个管你,就是那个管你,应付了一个人,摆摊被赶的宿命还是会抓着你不放。某年,孙姐回老家,听说了外甥女在广州某军区工作,就住在天平架附近。无奈之下,她向家里人打听,拿到电话后就打过去。
疏通了关系,孙姐的日子也就好过了一些。甚至,有时孙姐还会不讲理,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摆到别人帐篷区的位置前面。
然而,孙姐的内心却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有权势的跟有权势在一起,我们这等跟这等的在一起。”
在孙姐常驻的摊位旁边,冒险摆摊卖的还有肉夹馍一家。肉夹馍夫妻是北方人,带着孙子在这里摆了很长一段时间。儿子和媳妇都在附近工作,女儿也在这里摆摊。他们的的女婿就是这个小区的保安,总是比别人多只到一些信息。
肉夹馍脾气也有点冲,会因为别人招来了城管破口大骂,也会提供情报,带着大家一起跑。出于感谢,孙姐也会偷偷拿一些水果放在肉夹馍的小车里。
除了肉夹馍这样能收到风声的战友,小贩们与宿命的对抗还少不了这里的情报员“报刊亭老板”。
作为街道的标志性建筑,报刊亭熟悉附近情况,再加上因为它可以光明正大地在路边存在,它比正规商铺更容易接触,或者因为他们偶尔卖点东西也会被城管赶,报刊亭一方连接城管,一方连接小贩,成了知道当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窗口。
报刊亭的老板王姐跟城管交情不错,不仅能得到一些检查通知,还会在闲聊中知道某些通知背后的原因。
报刊亭
通常,城管来跟报刊亭聊家常的时候,小贩并不会出现,报刊亭自己的店面也有所收敛。按照王姐的说法,某种程度上,报刊亭与小贩的共生的。小贩摆摊赚钱的同时,也留下来往的行人,给了报刊亭售卖商品的机会。
“我们的生意也不好做,以前小贩在这里,很热闹大家走走停停,到我这里买水的人也多。现在大家都是直接走,买水的人也少了”,王姐说道。
随着管理的力度不断加强,这种关系更加明显。为了降低风险,他们往往会在城管走时讯问报刊亭情况,“城管现在在哪里啊”、“多少人啊”、“这次是什么原因啊”作为今晚是否可以摆摊的参考依据。
作为一个营生的行当,报刊亭有自己的秘密武器—–广告牌、玩具、衣物和早餐,这些只能私下售卖。一旦没有了人流量,秘密武器也派不上用场了。疏导区拆除后,王姐也把报刊亭悄无声息得转让了出去。
离疏导区拆除已经半年了。曾经繁忙的商业街如今寂寞如空。疏导区对面的商铺,依然用着大喇叭日一日的喊着跳楼价。曾经摩肩接踵的过道被用来停商铺的运货车。变与不变好像都在意料之中。
解散后的疏导区
大概这段关于一条街道,关于一个群体的故事与声音也会随着消失吧。在京溪这个小贩社区里,一群本就没有资本的外来人终究敌不过被驱逐的命运。
可即便他们卖的是地摊货,就应该像“地摊货”一样生活么?
后记
本文源自于一个关注京溪流动商贩的学生团。自2014年7月起,他们通过在京溪蹲点调研2年,摆摊、跟小贩交朋友,七夕给小贩送玫瑰,还共同经历了小贩疏导区被强拆、小贩群体流离失所的集体事件。希望这个能够打开公众对小贩的认识和了解,接触到较为真实的小贩生态,思考小贩在城市中该如何存在。希望在我们个人生活之余,多往身边看看,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作者:京溪有贩
编辑:小蛮妖
美编:黄山
中国著名十大作家唐朝?
王勃,字子安,初唐四杰之一,唐代文学家,有抒情诗《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五律);名文《滕王阁序》。著有《王子安集》。
杨炯,初唐四杰之首,名作有《从军行》。
卢照邻,初唐四杰之一,代表作为《长安古意》。
骆宾王,初唐四杰之一,代表作为《在狱咏蝉》,另有著名的《讨武檄》,作品集为《临海集》。
贺知章,字季真,自号四明狂客,唐代诗人。所作《回乡偶书》(七绝),为传诵名篇。
王之焕,字季陵,唐代诗人。他的《凉州词》、《登鹳鹊楼》是唐代绝句珍品。
孟浩然,唐代山水田园诗人。《过故人庄》(五律)描绘了绿水青山的田园风光和“把酒话桑麻”的农家情趣,体现了诗人与村民的真切感情。《春晓》(五绝)写春晓之景及早春之情,成为流传千古的好诗。
王昌龄,字少伯,唐代诗人,擅长七绝,多写当时边塞军旅生活,气势雄浑,格调高昂,《从军行》七首、《芙蓉楼送辛渐》和《出塞》两首都很有名。
王维,字摩诘,官至尚书右丞,世称王右丞。唐代山水田园诗人,名篇有《鸟鸣涧》(五绝)、《送元二使安西》(七绝)、《观猎》(五律)。“味摩诘诗,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是苏轼赞王维之语。
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唐代浪漫主义诗人。官至供奉翰林。因性格傲岸,不为权贵所容,使他对腐败社会加深了认识,写下了抨击帝王权贵荒淫奢侈和控诉现实政治黑暗的诗篇。五绝《静夜思》、《秋浦歌》、七绝《望天门山》,五律《送友人》,七古《梦游天姥吟留别》、《行路难》。著有《李太白全集》。
高适,字达夫,唐代边塞诗人,诗作对当时的边境形势、士兵疾苦均有反映,代表作《燕歌行》、《别董大》(七绝)。
崔颢,唐代诗人,开元进士,官至司勋员外郎。所作边塞诗慷慨豪迈。《黄鹤楼》(七律)甚得李白推崇。
杜甫,字子美,曾居长安城南少陵以西,自称少陵野老,世称杜少陵,生于巩县(河南),唐代现实主义诗人。曾漫游各地,寓居长安十年,“安史之乱”被俘,逃出后任左拾遗,后弃官移家成都,筑草堂于浣花溪畔,世称浣花草堂,一度任剑南节度参军,尚书工部员外郎,世称杜工部。其作品显示了唐由盛转衰的历史过程,被称为“诗史”,有《杜工部诗集》。代表作《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组诗“三吏”、“三别”。
岑参,唐代边塞诗人,嘉州人,官至嘉州刺史。从军多年,对边塞生活体验深刻,有《岑嘉州诗集》。代表作《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七古)。
张志和,字子同,唐代诗人,多写隐居闲适生活,著有《玄真子》,代表作《渔歌子》(词)。
韩愈,字退之,河阳(河南)人,自谓郡望(郡里的显贵家族)昌黎,世称韩昌黎,谥号文,又称韩文公,官至吏部侍郎,又称韩吏部。唐代散文家、诗人,与柳宗元同为“古文运动”倡导者,列为“唐宋八大家”之首,著有《昌黎先生文集》。
刘禹锡,字梦得,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有《刘梦得文集》,《陋室铭》选自《全唐文》。名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出自《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深寓哲理,脍炙人口。
白居易,字乐天,号香山居士,曾官太子少傅,又称白太傅。下(陕西)人,唐代诗人,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著有《白氏长庆集》。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有讽谕诗《秦中吟》、《新乐府》,长篇叙事诗《长恨歌》、《琵琶行》(并序)。还有《卖炭翁》(七古)、《钱塘湖春行》(七律)。
柳宗元,字子厚,河东(山西)人,世称柳河东,因参加政治革新失败贬为永州司马,又迁柳州刺史,世称柳柳州。与韩愈倡导古文运动,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有论说文《天说》、《封建论》,传记文《段太尉逸事
否则可以改变后面割土赔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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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是,我们看看咸丰朝肃顺的作为:
肃顺,皇族,生于1816年,大咸丰帝15岁。在今日观念日新月异的时代,这一年龄差距已有难越的代沟,但在学时年轻皇帝身边一片鬓自老臣的情况下,肃顺是理所当然的“青年干部”。年龄的接近,使得他与咸丰帝易于沟通。
一、肃顺的崛起之路肃顺是清初八个“铁帽子王”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八世孙,济尔哈朗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侄子。在清朝,努尔哈赤父亲塔克世的直系子孙,都称为“宗室”,又称“黄带子”,享有众多特权。若从塔尔世起论辈份,肃顺是十世孙,而咸丰帝是九世孙,尽管肃顺比咸丰帝大15岁,但他却是咸丰帝的侄子。
按照清代制度,“铁帽子王”世袭罔替,但只有一人可承袭王爵。1846年,肃顺的父亲郑亲王乌尔恭阿去世,他的三哥端华承袭为和硕郑亲王,从此他与王爵无缘。但肃顺却以其精明强干走出另一条新路来。
肃顺的履历,一开始并无特殊之处。1836年按制封三等辅国将军,委散秩大臣。1839年充前引大臣。1844年任乾清门侍卫。1848年署銮仪卫銮仪使。1849年授内务府奉辰苑卿,这些都是宫廷内的差使。由此观之,仍然是皇族子弟及名王之后代入仕的常见套路。
随着道光帝去世,咸丰帝登极,肃顺的政治行情看好。1850年,肃顺任内阁学士,此后出任副都统(1853年),侍郎(1854年),都察院左都御史、都统,理藩院尚书(1857年),礼部尚书、户部尚书(1858年),协办大学士(1861年)。
然而真正能使肃顺发挥作用的,却不是这一类职务,而是另一类:御前侍卫(1854年)、内大臣(1858年)、署正白旗领侍卫内大臣(1859年)、御前大臣(1860年)。
按照清代制度,负责皇帝随侍警卫的宫廷侍卫,由上三旗(皇帝自将的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子弟中武艺高强者,分班入值。而率领这支不到1000人的亲军的领侍卫内大臣(正一品)、内大臣(从一品)、散秩大臣(正二品),多由皇亲贵族选授。
当然,即便是亲军侍卫,也不能时常跟随在皇帝的身边,另有御前大臣、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等,在内廷轮值。他们平时的任务只是带领被召见的官员入觐、充当皇帝的扈从。这些职位自然只能由被朝廷视为最忠诚的皇亲国戚充任。
从理论上说,所有内廷侍卫宫员都不负有任何政治责任,也不准干预政务,但他们作为皇帝的随员,与皇帝见面的机会比军机大臣还要多。可以说,除了贴身的太监外,他们是距天子最近的人,因而有可能在政治上作微妙动作。
肃顺是名王之后,很早就获得了内廷的职位,从而避免去饱尝科举的苦头,尽管此类进身之阶当时不认为是正途。这虽然不利于书本知识的积累和深入,但给他提供了一个从近处观察高层政治运作的极佳角度。
作为闲散宗室,青年时除了内廷值差外,并无他事,喜爱外出游逛,接触了各类各色的人和事,对社会有着较深的了解。又据稗史,他少年时经常诈人酒食,甚至是“盘辫,反披羊皮褂,牵狗走街头”的一副无赖模样,使他对三教九流无一生疏。所有这些使他对政治的理解具有直接性的深入。再加他本人聪明强记,“接人一面,终生能道其形貌。治一案牍,经年能举其词”,这更是他的有利条件。
据野史称,肃顺被咸丰帝发现,是因为他充侍卫叫起时声音特别宏亮:而“状貌魁梧、目耸拔”的外形,或许也帮了点忙。
不清楚咸丰帝最初与肃顺的交谈起于何时,涉及何内容,但肃顺那种知无不言、直抒己见的风格,与那些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滑头老臣形成鲜明的对照,颇得咸丰帝的赏识。这位侍卫官对于军国大事竟然有着不少真见解与其父亲道光帝相比,咸丰帝似乎对官风民情多了一层明了。
生性节俭的道光帝受内务府官员的蒙蔽,居然相信吃一个鸡蛋要一钱银子、打一个补丁要五两银子,在野史中留下不少笑话。而在野史中这一侧面的咸丰帝又多少流露出一点精明和亲切。
一次他去南书房,看到一名官员貂褂破旧,第二天便送了一件。后来这名官员外放云南学政期满归京,咸丰帝特意让他兼署顺天府丞,召见时还特意关照:“朕闻顺天府丞,每逢考试,卖卷可得千金,聊偿汝在滇之清苦。”此类卖卷的情节、云南的清苦,在正式召见时谁又会告诉九重之上的天子?这里面似有肃顺的投影。
一个深居宫禁御园、失去自由天地的人,最爱了解外面精彩、无奈的世界,也只有跟肃顺之类卑微且可靠的侍卫交流,方可如此不拘一格。肃顺与咸丰帝的关系越来越近。
二、肃顺与咸丰帝的关系仅仅凭借这些,肃顺还不致于揽权,他毕竟只是个侍卫;咸丰帝的经历、性格、心理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咸丰帝御政之初,相权并不在于军机处。恩师杜受田的暗中点拨指教,使这位年轻的皇帝一开始就在军机大臣面前充满着自信,摆上一副老成相。他自然不会去咨询穆彰阿,也无必要咨询祁寯藻,他不停地下达圣旨,一切从自圣裁根本不去听军机大臣的意见。
杜受田的去世,使他没了主见。但天子的尊严,祖宗的才华,使他不可能承认自己并无才能。而这种无能缺才引起的内心自卑,反过来使他更具强烈的自尊心,更爱装腔作势。他害怕在朝臣面前出丑,也不愿在军机面前露怯,因面不愿意询政于外臣。皇帝是天之子,本来就是至圣至明,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年轻的皇帝最容易相信这一套理论,自己欺骗自己。但到了实在没有对策时,他也不像前朝皇帝那般依赖军机处,而是将目光向内,寻找最亲切、最可靠的人,就如儿童遇到难事偏爱寻找母亲一样,尽管儿童的身边就站着一个解决难事的行家里手。
在最亲近的人中,咸丰帝认为五叔惠亲王绵愉关系最好,六弟恭亲王奕訢天分最高。因而在太平天国北伐军逼近北京时,咸丰帝将这两位最亲近的亲王都搬了出来,一个掌军,一个主政。然而惠亲王绵愉生性惬怯,恭亲王奕訢又遭猜嫌,咸丰帝又开始依靠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
除了清初八个“铁帽子王”外,乾隆帝唯特批“世袭罔替”的便是怡亲王一支。载垣是第一代怡亲王胤祥的五世孙,就辈份而言,他是咸丰帝的侄子。可这位侄子年龄很不小了。我们今天虽不知道载垣的确切生年,但从1825年即咸丰帝出生前6年便承袭王爵来看,至少大咸丰帝20岁。郑亲王端华是肃顺的哥哥。
年龄与载垣差不多。1846年承袭王爵。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在道光朝就已充任御前大臣。道光帝临终前他们同受顾命,遵旨扶立新君,地位自然与其他亲王不一般。咸丰帝信赖他们也是很自然的事。
面对咸丰帝的宠信和依靠,载垣、端华的心境喜忧参半。在专制时代,没有比受到独裁者的宠信更幸福的事了。这使他们备感荣光。可载垣、端华既无才华又无胆识,他们的肩膀根本承受不了如此重托,平时充任带领引见等御前大臣的本职还有点贵胄的气度,若言及政务不免懵懂茫然。
于是,他们便引肃顺为助,三人结成死党,一切以肃顺为主谋,内廷中相为附合。咸丰帝于政务询及载垣、端华,实际听到的仍是肃顺的主张。更何况三人意见一致,也很容易造成“英雄所见略”的错觉。
杜受田、祁寯藻时期,肃顺羽翼未满。奕訢、文庆时期,肃顺才望不敌。至平庸的彭蕴章执柄军机处,相权已从军机处转至内廷,实际上落到肃顺的手中。彭蕴章名列首辅,实际不过伴食而已,至于“老五王爷”惠亲王绵愉,肃顺等人时有谗言。1858年绵愉又因为保全耆英而获咎,内廷地位下降。绵愉自忖不是肃顺的对手,自我退出了纷争的政坛。事情到了这种份上,其他军机大臣还敢不识相吗?肃顺,成了真正的宰相。
三、肃顺的宰相之路1、戊午科场案——肃顺的进阶之路
如果说1856年底文庆刚刚去世、彭蕴章初执军机时,肃顺就把持相权,那么当时谁也不会承认,肃顺本人也不敢相信。他的权力是逐步膨胀的,戊午科场案使之立于人臣之巅。
戊午,即1858年。此年顺天府乡试,协办大学士、军机大臣、户部尚书柏葰被派为主考官。柏葰的家人靳祥在此中舞弊,传递条子。事发后舆论哗然。咸丰帝命肃顺参与办理此案。
肃顺此时的正式职位只是礼部尚书、内大臣,参加此案审理的还有其他地位比他高的官僚。而柏葰案发时已升任文渊阁大学士管理兵部事务,在军机处的地位仅次与彭蕴章,名列第二。
在政治级别上,柏葰显然比肃顺高出许多。
更重要的是,在当时人的心中,肃顺只是新起的政治“暴发户”,柏葰却是宿望老臣,被认为“有风骨”。柏葰,巴鲁特氏蒙古正蓝旗人,1826年中进士,入翰林院,在道光朝就已升至总管内务府大臣、都察院左都御史。咸丰帝登极未久,又任他为内大臣、吏部尚书等要缺。就在文庆死后的第二天,柏奉旨入值军机处。入值仅一个月,又授予协办大学士。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咸丰帝要重用此人。权欲旺盛的肃顺自然将之视为眼中钉。
按照清制,科举戒律其严。但因其为进身之阶,不少人铤而走险。久而久之,科举场上邪恶丛生,作弊已成风气,人们也不以为大罪。何况此中的关键人物柏葰家人靳祥,此时已不明不白地死于狱中,由此追查到柏葰,至多是“失察”的罪名,按理只能给予革职的处分;而柏葰1843年出使朝鲜,朝鲜国王赠银5000两,柏葰坚拒未成,归国后上交朝廷,廉名一时,人们也不会怀疑他在此案中得了“好处费”。肃顺接手此案后,穷追严讯,逮问地位比他高许多的柏葰,牵连官员十余人。他提出的结案意见,是对柏葰用极刑。
咸丰帝因柏葰老成宿望,不愿杀之,打算从宽处理。肃顺见此竭力进言,取士重典,关系重大,须以严刑治积习。此时又际英、法等国迫清朝订立《天津条约》,太平军摧毁江北大营后又在安徽三河大败湘军,咸丰帝有意振作精图,整饬腐败的吏治,遂听从肃顺的意见。
1859年3月谕旨中的语言充满了“挥泪斩马谡”的味道:
“.....情虽可愿,法难宽宥,言念及此,不禁垂泪。柏葰著照王、大臣所拟,即行处斩。”
咸丰帝的这一决定,远远超出了当时人的预料。当审案奏折上送后,柏葰以为凭借自己的地位,必不会死,咸丰帝准有恩旨,最多不过是发遣军台或遣戍新疆。他得此谕旨后,心知必定是肃顺所为,临刑前破口大骂,宣称肃顺他日必同我一样。此语两年后果然言中。柏葰是清朝历史上涉及“腐败”案被斩首的最高级官员。
2、户部宝钞案——肃顺坐实宰相
戊午科场案尚未了结,户部宝钞案又起。肃顺继柏葰出任户部尚书后,派员清理旧帐,发现宝钞处一笔欠款,与存档数不符,遂立案严究,查出司官与商人勾结侵吞,立即籍没查抄官员、商人数十家。体仁阁大学士翁心存曾于1856至1858年任户部尚书,升大学士后旨命管理户部,肃顺将翁心存也牵连进此案请求咸丰帝批准将翁氏职逮问,效法柏葰,再次下手。
翁心存一面上奏辩白,一面以病请求开缺。案子从1859年初一直审理到1860年6月。英法联军再度北犯,咸丰帝不愿此时再兴大狱,遂批准翁心存休致,并下令以“失察”罪论处,免翁心存传讯,降官五级,待以后补官时革职留任。翁心存自知肃顺还不会放过自己,从此至肃顺败亡,这一位曾在上书房当过绵愉、奕訢帅傅的老臣,一直处在恐惧之中。
“科场”、“宝钞”两案,反映出肃顺力图求治、不惜严刑峻法之用意。“治乱世,用重典”是当时的政治教科书反复提示的历史经验。在吏治久坏的颓势下,不杀几个高官,决不能以儆效尤。肃顺深明此理,因而毫不手软。两案的客观效果也如肃顺之愿。户部的贪污有所收敛,科举场上一时弊清。
“科举”、“宝钞”两案,也反映出肃顺铲除异己、张扬权势之用意。这一点当时人嘴不敢宣而心知肚明。“户部宝钞案”后,协办大学士周祖培从史部尚书调任户部尚书,与肃顺是同官(当时六部实行满、汉双缺制),地位声望又高于肃顺(肃顺授协办大学士时,周祖培又升为体仁阁大学士)。但周祖培批过的文件,经常被肃顺否决,并在公堂中大骂:“若辈馈馈者流,但能多食长安米耳,乌知公事?”周礼培闻此,只能默然忍受。
就连一向乖顺的彭蕴章,后来也不为肃顺所容。1860年太平军东征苏、常,两江总督何桂清弃城而逃,肃顺以彭蕴章是何桂清的荐主为由,多加攻击。咸丰帝于是年7月27日罢彭氏军机大臣,仍留武英殿大学士一职,彭蕴章见势不妙,连连以病求退了。
随着肃顺权力的膨胀,许多官员纷纷趋炎附势,再加上肃顺等人的举荐、扶持、支助,至1860年大致形成了以肃顺为核心,包括载垣、端华、穆荫、匡源、杜翰、焦佑瀛、陈学恩、黄宗汉等的官僚政治集团。他们大多为“天子近臣”,在富内外京内外有极大的权势,完全控制了军机处。这一官僚政治集团,在当时被目为“肃党”。
肃顺的政治发迹,与咸丰帝倦怠政务有关,也与肃顺的权术妙用有关,然更不能忽视的,又是他的政见才识。政治家欲爬上高位,必不择手段,但若没有高尚的政治企划心,则属流品低下的阴谋家。肃顺为人才气横溢,勤于治事,有法家综核之风,有起弊振衰之心。这才是他在政坛上能站住脚的真正原因。
四、肃顺的积极一面1、内政方面
肃顺出生于满族世家,亲身的经历使他最清楚满人的毛病因而尊敬汉人,优礼贤士。清人笔记中也曾录下他毫不掩饰的话:
“满人胡涂不通,不能为国家出力,框知要钱耳。国家遇有大疑难事,非重用汉人不可。”“咱们旗人浑蛋多,懂得什么?汉人是得罪不起的,他那枝笔厉害得很!”
因此,他对手下的旗籍属官眦睚眦暴戾,驱使有如奴隶;但对汉员却谦恭有礼。更有甚者,他收受贿赂,也只受旗人不受汉人。他若见到汉人中有真才学者,必竭力罗致。邸中名士满座,高谈阔论,意气干云。
而肃顺最具远识者,就是他对湘军将帅的倾心推崇。平日与座客谈论,常心折曾国藩之识量、胡林翼之才略,主张由他们执掌兵符我们在此可见一有趣的现象:祁寯藻、彭蕴章虽为汉人,但对汉人统率的湘军多加诋毁,文庆、肃顺虽为满人,但对曾国藩等人却极力维护。这是一种反常的现象。若究其原因,不能不说是清朝长久的文化专制引起了汉人的心理和思维的异化,不能不说是清中叶后满洲贵族的迅速腐败而引起满人中有识之士的自我觉察。
肃顺重用湘军的主张,与咸丰帝的旨意有着明显的差别。自1853年后,咸丰帝是越来越不放心汉人,越来越信赖亲贵。
军机处的落势,肃顺等人的权重,也正是这一趋势的明显表征但肃顺却利用各种机会,不失时机地施展微妙手腕。在这一方面,他是一个高手。
后来的名士薛福成在其笔记中记下了两则事例。
一是1859年湖广总督官文指使下属参劾湘系重要人物左宗棠。咸丰帝密谕官文:“如左宗棠果有不法情事,可即就地正法。”肃顺得知此讯,感到事关重大。左宗棠此时以在籍举人、四品卿衔在湖南巡抚骆秉璋幕府,策划主持一切。左氏一去,湖南必动摇,湘军的后方将会不稳。肃顺决心保左,故意外泄密谕内容。
当湘籍京官前来求助时,又暗授机宜:“必俟内外臣上有疏保荐”,他方能启齿。于是,在他的策划下,大理寺少卿潘祖荫三次上奏保左,疏言:“国家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宗棠。”
湖北巡抚胡林翼上奏称左宗棠才可大用,疏云:“名满天下,谤亦随之。”咸丰帝此时尚不知左宗棠其人,得奏果然向肃顺询问,并表示了“方今天下多事,左宗棠果长军旅,自当弄瑕录用”的态度。肃顺直到此时见火候恰当才进言:
“闻左宗棠在湖南巡抚骆秉璋幕中,赞画军谋,迭著成效,骆秉璋之功,皆其功也。人才难得,自当爱惜。”
他还建议将保荐左宗棠的各奏折抄录一份,密寄官文,让官文“察酌情况办理”。咸丰帝从之。当官文再次收到谕旨和保荐左氏的抄件,马上意识到中枢欲重用此人,又何敢再加害之?只得草草结案。咸丰帝自此知晓左宗棠大名,不久派为“四品京堂候补,随同曾国藩襄办军务”。左氏亦从此领兵出湘,成为湘军的统帅之一。
另一则是1860年两江总督何桂清因苏、常失守而革职,咸丰帝准备调湖北巡抚胡林翼为两江总督。肃顺于此及时进言:
“胡林翼在湖北措注尽善,未可挪动,不如用曾国藩督两江,则上下游俱得人也。”
咸丰帝听从了这一意见。曾国藩从此有了督吏筹饷之权,不再空名督师了。
一是救了左宗棠的命,一是成就了曾国藩的事业,肃顺在此中施展了老到圆滑的政治手段,不动声色之间改变了帝意。左、曾两人后来的表现也证明肃顺挽救了清朝。仅仅凭着这一点不论肃顺如何擅权弄势,仍可以说是清朝最好的“宰相”之一。
在专制社会中,政治的成败往往在君主的一念之中。高明的肃顺正是在一念之间拨正走向。
2、外交方面
用严刑以图精治,用湘军以平反叛,肃顺在内政上显示的才识不凡。而在外交上,他亦有可称道之处。
1858年5月,俄国东西伯利亚总督穆拉维约夫以兵威逼清朝黑龙江将军奕山签订了《中俄瑷珲条约》。此消息传京时,正际清朝与英、法在天津交涉的紧要关头,为让俄国说合,咸丰帝轻率地下旨钦差大臣桂良将此事通知俄使普提雅廷:
“今俄国已准五口通商(指《中俄天津条约》),又在黑龙江定约(指《瑷珲条约》),诸事皆定,理应为中国出力…”其中“诸事皆定”一语,潜含着对《瑷珲条约》的承认,这是咸丰帝重大失策之一。
1858年12月,俄国驻北京东正教会监护官彼罗夫斯基奉俄国政府之命, 交涉互换《天津条约》事宜。咸丰帝派肃顺为代表,进行谈判。经过一番纠缠,至1859年4月完成换约手续。彼罗大斯基此时又行文军机处,提出订立《补续和约》8条,要求中俄东部以乌苏里江为界,西部“自沙斌岭卡伦至额尔齐斯河、斋桑湖、又白塔尔巴哈台、伊犁所属地方,至阿拉塔乌山考康(浩罕)为界*。也就是说,俄国要求将《瑷珲条约》中规定中俄共管的乌苏里江以东地区划归俄国,并在西部提出大片领土要求。
肃顺从俄国的新要求中,看出了《瑷珲条约》的严重性(这也是清政府第一次发现《瑷珲条约》丧权失地)。在他的谋划下,军机处复文对俄方的8项要求逐一批驳,其中关于中俄东部边界强调“自康熙年间鸣炮誓天,以兴安岭为界”,表明了清政府坚持《尼布楚条约》的立场。在这篇文件里,肃顺有意回避《瑷珲条约》,正企图用曲折的方法来否定它。对于俄国对中国西部的领土要求,则答复称“向有定界,应毋庸议”。彼罗夫斯基见此几度嚣嚷,肃顺在谈判中坚持己见,毫不让步。
1859年6月, 俄国又派伊格纳切夫来北京。咸丰帝看来对肃顺的表现十分欣赏,再次派他与俄方谈判。伊格纳切夫的主要使命是提出领土要求,尤其是乌苏里江以东地区。肃顺面对的障碍是《瑷珲条约》及“诸事皆定"的谕旨。为此,肃顺定下了两项对策:一是宣布奕山违旨越权,《瑷珲条约》无效;与此相对应的是黑龙江将军奕山革职,黑龙江副都统吉拉明拉戴枷示众。
二是宣称清朝皇帝仅同意将黑龙江北岸土地“借”给俄国,但乌苏里江以东的土地绝无争议地属于中国。谈判桌上充满着火药味。肃顺针锋相对地驳斥了俄方的一切要求,并将《瑷珲条约》文本掷在桌上,称其一纸空文,毫无意义。伊格纳切夫行文军机处,指控肃顺,要求更换谈判大臣。军机处对此立即复文,称肃顺所为“皆系据理直言”。
从1859年6月至1860年5月,肃顺与伊格纳切夫的谈判,断断续续,持续了近一年。在整个中国近代历史上,没有一个中国外交代表敢于在谈判桌上表现出如此强硬的态度。伊格纳切夫见势只得离京,登上俄国太平洋舰队的战舰,前往上海,会合英法联军去了。
肃顺自以为胜利了,但后来的结果完全相反。由于黑龙江、吉林的清军已调入关内与太平军作战,俄国此时已经完成了对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地区的军事占领。肃顺在谈判桌上的强硬态度,改变不了前方的敌我态势。外交是讲实力的,并不在于辞令有多么庄严。
肃顺的强硬态度,很大程度上还是在用“天朝”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他还根本看不起俄国,并不知中国亟需改革而改变自己的落后状态。他的门客、后来的名士王闿运曾向他要求担当出访俄罗斯的正使,他不同意,告诉王闿运,“那可甘粗使!”
伊格纳切夫这一次虽没有得手,但不久后随英法联军来到了北京,狐假虎威,胆小的奕訢同意了俄国的全部要求。而肃顺此时正随咸丰帝躲在热河。一场宫廷政变马上就要上演,而肃顺也将走向他人生终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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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应该为自己养老做好哪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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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赌博的方某,已经向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闺蜜借钱,欠了巨额赌债,更欠下好友朋友的钱二十多万,闺蜜的一次次借钱给方某,却没有让方某回头是岸,而是陷入赌博的泥潭,变成嗜赌如命,王某与方某因为赌博与威胁等原因彻底决裂,闺蜜之情走到尽头。
可能是仇恨或者其他原因,方某以写借条约见王某在2018年1月19日晚,零陵区太谷酒店1017房间见面,期间再次发生口角,在凌晨5时许,王某看到方某包包里有刀,双方有发生争执后,方某持刀追杀王某,从10楼追到2楼,整个时间持续15分钟,王某被方某持刀刺杀196刀死亡。
一名白天天使(护士),就因为无意接触网络赌博,慢慢被赌博的世界蚕食,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赌徒,为了获取钱财威胁威逼闺蜜,在嗜赌如命的路上一去不回头,更因为赌博和闺蜜反目成仇,又因为赌博持刀将最好的闺蜜残忍的杀死。
结语
为了家人、朋友、亲人,请一定要远离赌博,远离赌博就是远离危害,远离赌博就是远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远离赌博就一定会圆满幸福,请那些还在嗜赌如命的赌徒慎重再慎重,早日脱离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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