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交友软件,离异人群再婚怎么找?
二婚交友软件,离异人群再婚怎么找?
1、积极的参加社交活动
如果只是纯粹的等待,那可就太消极了。许多人往往在第一次婚姻失败以后,就显得太过于低迷,这种消极的心态和内敛的性格往往造成他们既渴望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爱情,但却又害怕再次受到伤害。这时候更应该多参加一些社交活动,多出去走走,也需在某次的集会活动中,就能碰上你中意的另一半呢?
2、广泛交友
其实靠朋友圈来进行交友再婚也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如果你和朋友们透露出自己想再婚的愿望,那么他们肯定会为你四处奔走,所以这种方式的成功率也较高。
3、婚介机构
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婚介机构,如果实在找不到再婚对象的话,大家可以去试一试婚介机构,最起码他们能提供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真实的交友平台,只要大家有足够的耐心没相信一定可以找到适合的另一半。
女性应该怎么保护自己?
案情回顾:
7月17日,梧州市的杨先生到玉林市公安局城西派出所报称,其姐姐杨某于7月13日到玉林市玉州区城西街道林村的前夫家陪儿子过生日后失联。接到警情后,玉州警方高度重视,马上展开调查。经过一个多月的缜密调查,警方发现杨某遇害的可能性很大,并锁定其前夫陈某(35岁)有重大作案嫌疑。
今年1月,育有2子的杨某与陈某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两人离婚后,2个儿子跟随丈夫,杨某则继续自己的蔬菜水果生意。
婚姻的不幸,杨某已经忍痛止损了,经济上的独立,身边的渣男离开了,杨某的离异后的日子过的也还算惬意。
7月13日,杨某关掉门店,提前来到前夫家为儿子过生日。
7月17日,杨某弟弟因长时间联系不到姐姐,于是选择了的派出所报警。
今年也不知看到多少次,有关女性失踪然后被杀的事件了。
「江苏来女士失踪碎尸案」、「四川方女士失踪被杀案」、「四川男子当街杀妻案」……
连续发生众多杀妻案,到底是他们泯灭人性还是丧心病狂?这个问题值得我们深思。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疯狂到如此地步,也许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明白。
世上最难琢磨的感情,说到底还是“男女之情,”两人好时如胶似漆,两人处坏时便拔刀相向。
“杀妻案”虽然是小概率事件,恐婚没有必要,但女性需在交友、择偶需谨慎谨慎,再谨慎。
远离这些人。婚姻中除了要学会及时的沟通,化解日常矛盾之外,还要学会知人知心。
在生活中有这样一些男人,他们要面子,嫉妒心强,脾气火爆,好时他们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但脾气来了,时便对你拳脚相向,这样的男人需提防,这类人往往极端自私,极端自我,且拥有极端性格。
没有同情心,冷血的男人也极端危险,这类男人凡是以自己为中心,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为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择手段。
结束语:女人嫁人应是图安稳、舒心。想要平稳度日,就趁早抛掉你的“圣母心”和“被婚姻救赎之心”吧。狗永远改不掉那吃屎的习惯!真的是一个被窝两条心么?
老话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二婚二婚,一个被窝两条心啊,我自己的大伯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1,二婚是经历过一次,只想找个人搭帮过日子,没有付出真情。大伯是在异地工作时与我原来的大娘认识的,后来带回老家,属于自由恋爱,大娘漂亮,厉害,不干活,可是我大伯就是爱,不幸没过几年得病死了,留下一个女孩,就是我大姐,大伯怕闺女受委屈,一直没再结婚,我大伯五十的时候,心血来潮,想想闺女也该出嫁了,就找了一个人搭帮过日子,也就是我二大娘。
2,注重各自利益,顾自己的孩子,不是一条心。二大娘结婚时带过来一个16岁的儿子,改了我大伯的姓,她自己还有另外四个儿女,以前的老伴死了,没人愿意管她,二大娘在49岁的时候,为了生存,嫁给了我大伯,我大伯是村医,二大娘也能干,家里,地里一把好手,可就是两个人都各自藏了一份心眼,二大娘起早贪黑,挣的每一分钱都自己存着,家里人情份往,油盐酱醋,都是我大伯拿钱,带过来的大哥我大伯也给盖房子娶媳妇,就一路过来了,后来拆迁,都是想为各自孩子多争点房子,矛盾加深,儿媳妇也和我大伯记仇了,10多年了不说话。
3,不能同甘共苦,没有情分。如今我大伯是糖尿病足,隔三差五去医院,只能住到我大姐家,二大娘自己住村里的还迁房,两年了,我大哥只是到时候分摊点医药费,有什么办法呢,二婚闹的。
这样风风雨雨,打打闹闹的过30多年了,还时不时的闹离婚,前两年大伯还征求我意见,打算离婚,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我一个做侄女的,只能劝和,如今八十多了,也就凑合过吧。
我是一壶秋色@一壶秋色 欢迎关注评论互粉,把光阴过成诗,每日碎碎念。
但是前妻还会经常来我家找我玩?
马主任是我们单位的办公室主任,一个比较闷的人,话不多。
不知道,领导怎么会给马主任安排这个职位,马主任除了工作外,几乎不和同事交流。
典型的老传统,不上网,不看小爱情,不喝酒。
工作板板正正,办事从不求人。
据说,马主任和媳妇关系一直不好,她媳妇曾来单位闹过一次。
马主任是二婚。
马主任的媳妇是小媳妇,两人相差很多岁,他媳妇长得杨柳细腰,走路和面相很妖道,很跋扈那种。
那次来单位闹的时候,还推到了马主任办公室的饮水机。
小媳妇就是脾气大啊,马主任一句话不敢反抗。
前一阵,单位有人阳了,我们单位放了长假,一直到过年。
马主任求我,说让我把他送回农村,他不会开车。
马主任从来不求人,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车上装的满满的东西,他说,他老母亲阳了,他要回去住上一段时间。
车上,马主任很少焦灼,不断的打电话。
到了地方,马主任和我开始卸东西。
进屋,一个老太太躺在炕上,盖着被子严严实实,头上搭着毛巾,硬挺挺的。
马主任直接哭喷了:妈,妈,儿子回来晚了!
老太太忽然坐起来:你吓死我了!你咋回来了!俺挺好的,你咋回来了,不在城里和你媳妇孩子好好的待着。
妈,我们单位放了长假,我这次特意回来照顾你,陪你在家过年。
老太太特意下炕,要给我们做饭,我说不用了,我这就回去。
这么老远的你来了,不能走,吃了饭再走。
这时候,老太太吼着隔壁:彩霞啊,快来,看谁回来了。
一个矮胖矮胖的农村妇女,扎着头巾,头巾上还挂着一颗豆荚,莽莽撞撞的进来了:娘,你吼啥,我刚才抱柴火呢。
该妇女羞涩的,瞅了我们一眼没说话,马主任冲对方点点头。
看岁数,估计此人应该是马主任的姐姐。
但看态度,两个人貌似好生分。
我们分开两个屋子吃饭,老太太要求的,说还是避开点的好。
我们在东屋子,老太太自己在西屋。
整个吃饭的过程,马主任和他姐姐一句话没说。
快吃完了,马主任对着空气说了一句,我给你和咱娘带的……
没等说完,他姐姐撂下筷子,端着碗下桌了。
看样子,他和他姐姐关系并不好。
儿子,有她照顾我,你就放心的回去吧。别在家过年了,家里啥都有。
总之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你娘我有她照顾就行。
娘,我们已经放了长假,我直接在家陪你过年。
老太太急眼了:这个病不就是难受几天吗,我都快好了,有她照顾我就行,你要是孝敬我,就赶紧回去。要不然,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老太太真的急眼了,直接瘫在炕上,扭过头去,一句话不说。
我看情况不对,赶紧出去躲到车里。
屋子里锵锵了半小时,最后,马主任拎着皮包出来了。
然后,我俩把东西搬到了他姐姐那个屋子。
彩霞,这是我给你和咱妈留下的三千块钱。
他姐姐一倔哒,进屋了,然后从里面插上门。
无奈,马主任进屋留把钱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扶着门框:好好和媳妇孩子过年,不要担心我们,你不是说她也阳了吗,回去好好伺候她们,我这有彩霞呢。
车子上,马主任摇摇晃晃,浑身瘫软,一句话没说,看起来他很难过。
我说,马主任那个……是你姐姐?
姐姐!算是吧。
忽然,马主任鼻子一酸,眼泪飞溅:我……我不是个男人!
原来,那个女人并不是老马的姐姐,而是马主任的前妻,叫王彩霞,比老马大几岁。
当年,老马在城里站住脚了,之后和彩霞没有了共同语言,就离了婚。
没有任何的离婚动机,就是两人就是差距太大了,没有话题。
可是,王彩霞这个女人比较倔强,离婚后一直没有搬走,也没有再找。
她和婆婆的关系处的很好,像亲娘俩一样。
这就导致了一个尴尬的局面,他和现在的妻子每次回来过年,或者回来探亲都很尴尬。
马主任眼泪噼里啪啦的:我对不起她,我真的对不起她。
离婚她一分钱没要,心甘情愿伺候我家老太太,这些年我给她钱,她也不要。
让我真的难以接受!
回到城里,我给马主任送到楼下。
马主任家是一楼,她媳妇戴着口罩,直接从屋子里冲出来,嗷嗷的大喊: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死回来了!
说实话,我见到马主任这个媳妇就哆嗦。
因为她之前去过我们单位一次,她站在走廊里像泼妇骂街,给马主任一顿臭骂,好像是因为马主任偷偷的把钱打给了前妻。
不是我三八,我觉得,马主任这个小媳妇,太妖道了。
别看她年纪小,和人家前妻没法比,整个一个跋扈。
我赶紧发动车要走。
没想到,她媳妇一把把我从车上薅下来,说和老马吃完饭再走。
然后,她吼着:麻辣,隔壁的!让你回去陪老太太过年,你怎么滚回来了,让我这个媳妇怎么当!我还赶不上你那个老婆娘,不行!我马上打车去。
媳妇,你还病着哩!
反正我俩都那啥了,不怕传染!我现在就收拾东西,你俩去吃饭吧。小赵,麻烦你了。
说实话,我有点懵逼,也有点感动:这媳妇……
我们吃完饭,她媳妇也打包好了,我要送她,她死活不让:你以为我和老马一样娇贵呢。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叫了一个出租车。
孩子,你负责,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命!
还有,赶紧去食杂店给我买那啥。
好!马主任连跑带颠,然后夹着一个黑塑料袋回来了,偷偷的塞给媳妇。
出租车走了,我和老马在我车上抽根烟。
我问老马,你觉得哪个嫂子好!
老马笑了,她媳妇忽然来个电话。老马挂了电话,眼泪就噼里啪啦的。
我说,嫂子说了啥。
老马说,她让我给她打一万块钱,她说她要给那个老婆娘,咱不能欠人家的人情。
感情归感情,人情归人情。
说真的,我都想哭。
老马说,你问我哪个媳妇好,我觉得,我才不是个男人!
然后,老马直接把脑袋埋在衣服里,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是个比较纠结的人,对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半夜,我老马发了个信息。
老马,你去食杂店买东西,用黑色的袋子包起来,买的什么东西?
你这个臭小子,问你媳妇。
然后我问我媳妇,我媳妇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给我两个大耳雷子。
还有,我清晰的记着:
马主任媳妇当年站在走廊里,掐着小蛮腰,泼妇骂街的那句话:把钱打给前妻,必须我要知道,背着我就不行!
马主任当时在院子里,给姐姐……不,给前妻塞钱的时候,她前妻一耸达:俺可不敢要你的钱,回去还不得让人扒层皮!
说真的,我觉得马主任是最幸福的男人。
他自己幸福不幸福,我就不知道了。
你遇到或听说过哪些渣男渣女的故事?
老公出轨女秘书!和老公互送绿帽!卧病在床后小三住到家中!为了孩子不得不维持的羞耻婚姻!真是毁了三观!
玲子是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她在我家老乡有个工作室,下午三点左右,她常叫我去她那喝茶。
我们换上软底的布拖鞋,像男人一样,把腿高高地搭在布满书籍、电脑的桌子上,一边喝咖啡,或是绿茶,一边望着窗外谈天说地。
玲子有一对男孩,她指着孩子们的相片告诉我:
“我结婚很早,念小学就有小男孩追求我,他也许早就忘了,可我的女人味却从那时就生长出来了。日本人天生是个对男女问题颇有兴趣的民族,性成熟很早,小学生谈恋爱一点也不稀罕。”
我便笑着追问:“那后来,怎么就嫁现在这位先生啦?”
玲子抿着小巧的嘴,望着窗外的近山远峰,慢慢地说:“鬼迷 心窍!”她看来不想说下去,我也就不好追问了。
玲子看看表,匆匆站起来说:“哎呀!我要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玲子也邀请过我去她家玩,她的家种了好多菊花,玲子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她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动手做的。
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三岁,都长得胖乎乎的。我注意到三岁的孩子胖胖的小手上有几道奇怪的伤痕,不像打的,也不像咬的。
玲子举起孩子的小手,用口轻轻地吻着,眼角里滚动着若隐若现的泪光,她说:“你哪里知道,这伤是被他那没心没肺的父亲用脚踩的!”
我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愣在那了……玲子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身子靠在门上,说:
“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的故事,大学好多老师都知道,我何不亲口告诉你,因为别人口里出来,又是另一番故事了。”
玲子在东京圣心女子大学念书时,认识了作曲家后藤。后藤是一个潦倒的音乐家,父亲是铁道工人,母亲打零工。
后藤在东京交响乐团和同事处不好,他是一个性格很孤僻的男人,本来合约签了三年,才一年半乐团就把他赶出来了。
那时,玲子的母亲为女儿在东京租了一间房,后藤就住在玲子隔壁,追玲子的男人好多,常把情书和鲜花送上门来。
当然有弄错的时候,寂寞潦倒的作曲家家对送错了的情书和鲜花一律来者不拒,玲子气冲冲地找上门去和他评理,一来二去反而成了朋友。
玲子也喜欢音乐,于是,寂寞的冬夜,他们常一起围坐在地上,听美妙的音乐。
玲子觉得这个苍白、清高、近乎神经质的作曲家的内心有一种很深沉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才气和灵气,是内心的躁动。
是不安分于日本社会贫富、贵贱之间滞固的社会阶层的躁动,作曲家为玲子写了好多乐章,他想像她是一朵百合花,圣洁的、美丽的花。
不久,她和他同居了。白天,玲子去学校,作曲家在家,夜里,作曲家去酒吧演奏,玲子也会跟着去。
从小在很优裕家庭环境中长大的玲子,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次见到日本社会灰暗的一面。
她看见那些陪酒女郎,每晚浓装艳抹,跟男人浪声浪气地调情,男人给了几个钱,便搂着男人又亲又吻,男人给更多的钱,便跟男人上情人旅馆开房间。
这些女人大都没受什么好的教育,来自贫困下层社会。玲子问作曲家,有男人娶她们吗?
作曲家说,其实,那些来喝酒,和陪酒女郎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未婚,正在物色太太,但他们绝不会在陪酒女郎身上寻找婚姻。
“他们是玩弄她们,找太太,他们只会要你这样的好女人!”作曲家告诉玲子说。
玲子听了,生气地用力摇头,“找一个和这些女人鬼混的男人当丈夫,我才不干呢!”
玲子靠紧了他的作曲家,她从没看见作曲家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交往,那些女人也很敬重他。
落魄的作曲家就是在酒吧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也坚持他的清高,他的追求,他一丝不苟地指挥着他的小乐队,倾注着对艺术的真爱和执著。
他不沾一滴酒,他对酒吧的男人和女人有一种知识人的悲天悯人的情绪。他说,他希望音乐能净化人,哪怕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
玲子的母亲并不知道玲子的恋爱,或者也可以说,并不在意女儿的恋爱。因为日本社会重婚姻,轻恋爱,恋爱并不是婚姻的前奏曲,恋得再深,说分手就分手。
恋爱可以爱和谁就和谁,而结婚则不然,一定要看学历、金钱、门当户对、前景。她对独生女儿的婚事早有想法了。
玲子的母亲从来没有生育过,玲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日本人一般自己没有小孩时,很少领养小孩,可玲子的母亲是在一家妇女慈善机关当常任理事。
她有一次到孤儿院视察,看见九个月的玲子笑得甜甜的,穿着白色的碎花小裙子,张着胖胖小手。
理事走过来,情不自禁地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她放下小女孩要离去时,小女孩居然大哭起来,口里喃喃叫喊着:“妈妈,妈妈。”
理事的心碎了,旁边的人也一同掉下眼泪,于是,理事决定收养这个孩子,成了玲子的母亲。
玲子的母亲十分仔细地查阅了孤儿院中收藏着的玲子的有关材料,她惊诧地发现,玲子是一个陪酒女郎兼舞女的风尘女子的私生子。
母亲也许为了自己的生计问题遗弃了孩子,她在玲子五个月时还曾经给孤儿院打过电话,问候玲子的情况,不过从此就下落不明,不知知去向。
理事把玲子抱回家中,日本人对对领养小孩的事是很公开的,所以玲子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从孤儿院被妈妈抱回来的。
妈妈对自己有恩德,自己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千万不可以任性。所以,玲子对母亲的话,从来都很尊重。
母亲送玲子上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中学、大学,培养她的贵族意识,她告诉了玲子有关领养的一切,却瞒过了玲子的生母是风尘女子的事实。
甚至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只字未提。她年龄愈大,愈加疼爱玲子。她的疼爱是无无微不至的,也是颇有压力的,她放任女儿做一些她认为无关大局的小事。
允许她有一定的自由限度,比如放她一个人到东京这样红尘滚滚的地方读大学,让她—个人租房子独住,而不是住在她的姨妈,玲子母亲的妹妹家,尽管那样可以省下不少房租钱。
玲子在东京一住三年,她和作曲家形同夫妻,只有玲子母亲来时,他才会到别的朋友家暂住。玲子母亲在女儿房里可以发现许多玲子与男人同居的蛛丝马迹,但母亲并没有深问。
其实,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在她们的姑娘时代时,与异性的交往都是很随便的。玲子母亲告诉玲子要避免有孩子,玲子笑笑,显得颇有自信的样子。
玲子很快就要毕业了,母亲希望她继续深造,而玲子却想在东京找工作,和作曲家安定下来。她第一次和母母亲谈到她的男朋友,母亲一边若无其事地似听非听,一边帮玲子整理屋 子。
“不行!玲子,你这样太让妈妈寒心,该和他说再见了,赶快回九州去念大学院(日本的硕士、博士研究院)。”母亲说。
“我考不上的,竞争那么激烈,再说,我从来没有做一个学者的心理准备…………”玲子说。
“就报你父亲的专业好了,学者并不难,有条件谁都会当。多向你父亲讨教,你已经长大了,将来的路父母已为你想好了。大学毕业能干什么?如今谁不是大学毕业!”
母亲过来,把玲子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忘掉他,那个作曲家!做丈夫他不合适,大学时代的情人都像做梦,一毕业梦就醒了!”
玲子穿上美丽的和服,领口上别着家徽,暗示人们她来自历史悠久的上流家庭,父亲和母亲都一直等待着参加毕业典礼,玲子代表应届毕业生上台接受校长的祝辞。
接着是无休无止的祝宴,父母已帮她退掉房子,一家人暂住姨妈家里,玲子甚至抽不出身来和作曲家见面。她知道,毕业典礼那天,他也来了。
他悄悄地站在最后面,他的脸上是深沉的神情,不知是恨玲子,还是依然在爱。玲子因为穿着高跟跟的木履,必须小心走路,父母又跟随左右,她经过他面前时,轻轻地说了一声:“后藤君,谢谢!”
母亲立即挽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母亲亲自去接每一个电话,也不许玲子对外打电话,一家人心照不宣,把玲子事实上软禁起来。
玲子从母亲和父亲眼神里看出他们的果断,梦该醒了!她想起母亲的话,伏在窗台上,看东京深夜的万家灯火,哪一盏灯是属于他的呢?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晚上必须服安眠药才能人睡,她想写信给他,又不知他现在住在何处?他是知道她姨妈家地址的,可他根本无法进来,姨妈家住在高层住宅,十七层呢!
楼下是值班室,必须要接通姨妈家的问话机得到许可才能进来。玲子坐在临街的房间窗前,一坐就是好久。
她突然看见有一个男人在楼下徘徊,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双手插在衣袋里,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来回走着,她的眼泪—下蒙住了双眼。
她知道,那是作曲家,他来找她了!玲子推开窗子,四月的春夜还有几许寒意,她不敢大声叫,便挥舞着她的绸巾,在暗夜中拼命挥着。
他没有看见,他怎么能够看见?玲子疯了般地推开父母房间的门,一下子跪在地板上,给吃惊的父母磕了好几个头:
“妈妈,爸爸,请允许女儿和后藤君话别,我们相爱三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允许我们把话说清楚吧!”
父亲不吭声,吸着烟斗,翻开了一本厚厚的书,母亲扶起了玲子,说:“女儿,你让我们好失望呀!如果你执意要见他,妈妈会让你去,不过,我想这对你并不好,对他也不好,一了百了,何必要再见面说清楚?男人和女人的事又如何说得清楚?还是不辞而别好啊!”
玲子抽泣着回到自己的房里,把灯关上,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冰凉的身子。忽然,房间门打开了,母亲轻轻走了进来,对玲子说:
“后藤君在对讲机里,你可以和他说再见,但不要讲太久了,姨妈心里会不安的。”玲子立即冲到玄关,抓起对讲机,泣不成声。母亲拍拍她的肩,放了一杯红茶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开了。
“后藤君,我要回九州去了,你要多保重,再见了,后藤君。”她边哭边说。
“玲子!玲子!不要伤心,我会到九州找你的,别说九州,就是天边,我也会寻了去!”作曲家的声音也呜咽了。
“你一定要来呀……”玲子头一昏,昏倒在玄关里了,对讲机悬在空中,是作曲家一串串焦急的问候…
玲子跟父母回到了九州,在父亲任教的大学苦苦攻读了六年,她住在家里,生活规矩,和父亲讨论学问,父亲是她的指导教授,也帮助母亲操持家务。
她深居简出,除了在研究室、图书馆,很少能看见她的身影。她成了大学里人人皆知的用功学生,毕业后,便到女子大学任教,走上了父亲的人生道路。
作曲家再也没有和她见过一面,东京离九州,飞机两个多钟头吧,可却隔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时,玲子眼前还会浮现出他的身影,想到他曾说过,要到九州来找她,可他食言了。男人的心啊!怎么靠得住!
玲子想到这,总会望望南方天高云淡的蓝天,对自己说,幸好我也忘了他,不然等待的女人一定会毁掉自己的人生。
她稳重的学者风度一如她沉静的内心,在大学讲台上为女孩子们做出榜样。很快她由助教、讲师升上副教授,年薪颇为丰厚。
她终于结婚了,老公是父亲多年世交的长子,东京大学法律系的高才生,在九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老公沉默少言,因为玲子另有教职,无法协助老公的工作,所以律师所请了一个女秘书,比老公还大两岁,是一个姿色平常的独身女人。
老公说,他和这位名叫顺子的女人早年相识,顺子做事井井有条,责任心强,可以信任。
玲子见过顺子,眼她谈了一次话,心里却并不怎么喜欢她,觉得顺子在躲着她的目光,而当玲子偶然猛一回头时,又看见她正偷偷地盯着玲子。
玲子不觉浑身一阵寒意。她跟老公说起她对顺子的感觉,老公漫不经心地听着,手里却神经质般地玩着自己的领带,说了一句:“你多心了。”
玲子立即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老公的律师事务所在城里,玲子任教的大学却在群山之间,而她们的家又在郊区,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玲子很忙,因为大学教学任务繁重,还要不停地写论文争取升级,拿终生聘书。加上孩子的出生,玲子简直无法承担生活的压力。
老公几乎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深夜一点多甚至两三点才回家,他每次回来玲子和孩子都早已进人梦乡。
老公总是轻手轻脚地进来,从不开灯,像一个幽灵似的。有一次,他一脚踩在孩子的手臂上(日本人睡在地上,一般不睡床),孩子大哭,玲子疯了似的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身上扔去.…
老公在玲子身边悄悄躺下,玲子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浸透了雪白的枕头,她和他的见面似乎永远都在黑暗中。
玲子想,他为什么夜归时从不开灯?立即脱衣躺下?是在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隐秘,某种不安?还是为了不把她和孩子吵醒?如果是后者,那很平常,如果是前者,那又意味着什么?
丈夫很快响起了鼾声,玲子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黑暗中,玲子白如凝脂的嗣体美丽地舒展着,而他,却很少碰她。
她不禁转过身去,在黑暗中仔细打量他的睡着的身躯,老公是很英挺的男人,有着日本男人不多见的长腿和宽肩………
玲子和老公就这样冷冷地僵持着。女人的心毕竟是脆弱和敏感的,她受不了老公的冷漠,曾委托一家私人家庭问题侦探所帮她调查老公的问题,结果很快就送到了她的书桌上,有厚厚一叠照片。
她眯起眼睛一张张仔细地地端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一张简直可以放大,摆到摄影展上去。
那是一个斜风细雨的初冬黄昏,老公和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在风雨中并行,丈夫的脸向着前方,女人的脸却略略地倾向丈夫,两人都穿着风衣,女人的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拍打起一些雨花来,丈夫的脸很安详,带些心满意足的微笑,女人简直就是欢愉的,笑得嘴角弯成一道弧形。
玲子对着这个女人苦笑了一下,玲子认识他,她就是老公的秘书—顺子对象。
玲子的心反而松弛下来,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她把相片通通捆好扔在垃圾桶里烧了,她根本就不打算找丈夫吵闹,她从此对丈夫的迟归甚至不归和他的冷淡找到了答案,她好像有些同情他。
因为侦探告诉她,他的丈夫早在大学时代就与顺子相爱,他们是同班同学,但是顺子家庭来自一个部落家族,部落民是日本社会遗留下来的尖锐问题,在社会上受到歧视。
顺子能上到东京大学,说明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可是传统保守的玲子的公公婆婆就是不同意儿子与顺子的婚事,于是老公顺从父母,娶了玲子。
顺子自己早已通过司法考试,有律师资格,可为了与玲子的老公朝夕相守,她放弃了个人的事业的发展,从东京来到九州,在玲子丈夫的律师事务所做了一个秘书,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了秘密情人。
玲子从他们的情事上想到了她的作曲家,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他说过要来九州找她的,一晃几年过去,他却却是音讯查然。
玲子想到这,反而认为丈夫和顺子才是真爱。玲子从此埋头于自己的事业,对丈夫不闻不问。偶而见到顺子,她便意味深长地一笑,热情地邀她去喝咖啡。
她甚至认为自己是丈夫和顺子之间的障碍,恨不能躲到深山去做个修行的尼姑。可是,她不能离婚,因为她和丈夫都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
有一次,她和丈夫提起她想离婚的念头,丈夫立即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闹得满城风雨,惊动父母不得安宁呢!”
玲子觉得也对,婚姻原是一个社会的需要,社会要人们安定,她不可能和社会和父母作对,她知道丈夫的心事,就是离了,他也不能与顺子结婚。
玲子在患子宫瘤时,丈夫和顺子守在她的身边,顺子住到她家来,帮忙照料两个小孩。
玲子母亲不时地夸奖顺子,玲子不吭声,心头却苦闷不堪。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玲子原是个最渴望爱的女人哪!
一天,玲子突然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声音很熟,他邀她到日航饭店咖啡室小叙,他说,见到我你就该知道我是谁了。
玲子知道,那个男人,那个作曲家来找她了,她穿着一套玫瑰色的套裙,带上一个月牙形的珍珠饰物在胸前。
她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端详自己,依然是一个十分动人的少妇。咖啡室里人不多,她径直向最左边一个桌子走去。
她看见一个男人在读《朝日新闻》的报纸,手上是一杯没有热气的咖 啡。她轻轻地坐下去,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玲子抽泣起来,埋下头。他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别哭,都做了母亲,做了教授了!”看来,他知道玲子的一切。
原来,作曲家在玲子离开东京之后,得到一个民间财团的资助,到维也纳进修。几年的留学和异乡生活,使这个男人成熟了,去了许多傲气,多了一些平和。
他创作了不少很叫座的歌曲,也有了理论上的论著,在一流乐团站稳了脚跟。他接受了九州交响乐团的邀请,来九州工作。
他依然未婚,他说这些年来仿佛是为玲子活着,他认为玲子母亲瞧不起他,如今他有了事业,玲子却早已嫁做人妇了…
他掩住脸,眼泪从手指间渗了出来,肩膀抽动着。男人的悲哀使玲子深深内疚,她递过手帕,伏在他身旁说:“我们订一间房,好好谈谈吧!”
当他俩掩上房间门时,玲子就忍不住伏在他肩上抽泣起来,她说:“后藤君,我一点不快乐,我求你原谅我!”
以后,玲子常到城里去和作曲家幽会,他们在一起度过许多快乐时光。玲子并不认为对不起她的丈夫,相反,她觉得对不起作曲家,她不能和他结婚,也不能为他生孩子。
她要作曲家结婚,作曲家摆摆头说:“算了吧,不要再去害一个无辜的的女人,能和你长相守,我也就够满足的了!”
玲子的丈夫很快发现了妻子的变化,他从不和她谈起她为什么常常进城,把孩子放在外婆那。
玲子知道丈夫一定和她样,也去过私家侦探那,知道她的一切情事。玲子从丈夫眼睛里读出了他的某种释然,丈夫好像显得有些高兴,仿佛是为了玲子也找到了自己的爱而高兴。
玲子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丈夫的心心念念全在顺子身上,他和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甚至一点也不在乎玲子的外遇。
有时玲子进城去见作曲家,要把孩子们送到外婆那,孩子不肯离开玲子,丈夫就帮着说服孩子,说:“让妈妈休息一下,妈妈能快乐我们也快乐,对不对?”
玲子咬着嘴唇,不吭声,她立即把孩子塞进汽车,扬长而去……终于,玲子忍不住了,她向丈夫把一切都讲了,她定定地望着他,说:“我们是不是考虑离婚呢?”
“没有那个必要吧!”丈夫不肯对视她的目光,转过身去,一字一句地说,“玲子,我们就这么维持现状吧!为了孩子和老人!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真的是个渣男老公!
最后,我想说,相爱不易,生活更不易。只愿你我的余生,能真正和相依相爱之人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