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份婚约,土耳其的那些风俗文化

2023-03-28 02:08:04 41阅读

五份婚约,土耳其的那些风俗文化?

土耳其以地中海为中心横跨了欧亚两个大陆,因此说,土耳其具备不一样的亚洲不一样的欧洲。这缘于99%的伊斯兰教的关系,这就有了土耳其人的独特风情和文明。有文明的“摇篮”之美称。

土耳其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在现代国际大家庭中正因为地理位置的极其重要,而充当了重要的角色。

五份婚约,土耳其的那些风俗文化

土耳其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国家,值得提到的是,很难想象到的是,土耳其在历史上曾有过极其辉煌的时代,是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奥斯曼帝国的中心,同样有着6500年悠久历史遗产。特别在七世纪时代,你想象不到卡帕多其亚地区,基督教曾有过一段鼎盛时斯。后来信仰基督教的信徒由于受到伊斯兰教的排挤,他们的居所都是深挖了数十米深的穴洞,因此遗留下了土耳其的独特历史景观。~卡帕多其亚洞穴群。

土耳其民族的风情,男女青年性格十分开朗,青年们擅长歌舞,随处可以看到青年们戴歌戴舞的景像。那么我们来看一下土耳其青年婚嫁的风俗是怎样一个情节呢?

土耳其历史上曾经是一个一夫多妻的民族,但到了1926年实行了新的民法后就废除了一夫多妻制,不过,讫今,土耳其部份农村地区还残留着多妻的现象。一夫多妻32子。

现在土耳其法律规定男女享有平等的宗教、婚礼、离婚和儿童监护权。过去,土耳其青年男女成婚必须要通过阿訇支持,而现在共和国法律则必须废除婚礼非宗教化。但民间并没随着法律的颁布而看不到宗教形色的婚礼,广大农村仍还会有50%是在宗教阴影下进行婚礼。

土耳其法律规定,无论男女,只要年满18周岁就可以成婚。随着时代的进步,土耳其青年婚姻的过程已经简化得多了,少了许多繁文缛节。这在城市做得比较好。而农村则就不然,传统习俗仍在盛行。

首先,想求婚的男方家庭从好友中挑选几个妇女作媒,去女方家拜访求婚,为的是看姑娘操持家务是否勒快?反过来说,姑娘到了该论嫁的年龄,内心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作好迎亲队伍的到来。土耳其相亲的风俗,第一次相亲是不正式提亲,但实际上都心照不宣,心中有数。如果第一次遭拒绝,第二次再去,基本上就可以决定这门亲事了。一旦女方的人说:“如果这是真主的旨意,那我们也没什么说的,”这就意味着这桩婚事就定了下来。如果女方不愿意结亲,为防止男方再来,女方会托捎话人给男方说:“我们某日会答复的”。在此就意味着答复是否定的。

在农村,女方家长同意这门亲事,下一步就是定亲,以正式确定男女双方的关系,双方选定一个晚上,男方的父亲会带一干人来到女方家中,男女分开就坐,双方寒暄一下就切入正题:“根据真主的旨意和先知的启示,我请求你把女儿嫁给我们的儿子吧,希望你们答应。”女方家长回礼答:“要是真主为他们俩人写好了婚约,我们绝不坏了这个规矩。”接下来双方就会说“那就让万能的真主同意我们为他俩举行婚礼吧!阿门,原他们万事如意。”然后,他们都得喝上甜蜜的果汁,以示小俩口以后甜甜蜜蜜。在妇女们的圈子里,末来的新娘要出来吻每个人的手。而男方的人则要给姑娘送第一份礼物以取得新娘的开心。午餐后,婆婆就将事先买好的订婚戒指给新娘戴上。这时,男女即可见面......。这里的风俗足见带有宗教的色彩。而城市里青年的相亲风俗就简单得多,但也要经过一次订婚的过程。男女双方由新郎带着俩人的婚戒,用红布条牵着新娘进家门即可,这倒有点象我国古代的风俗。

土耳其人很讲究卫生,他们很喜欢洗澡,浴室是男女分开的。如果没有两间浴室,那么他们会分开时间来洗澡,这与日本男女共浴的性质不同。但,土耳其洗澡的方式有些不同,浴客进入浴室后将衣服放进柜子后,即用浴巾将身体裹起来,的往一块烧热的大石块上坐着。当你大汗淋漓的时候,你可进浴室休息,这时就有人前来给你搓澡。

去土耳其观光啊!特奇旎的景色和风情。风俗也很有趣味。

人生听到的最残忍的一句话是什么?

在外人看来老好人一个的某老人,有一天这个婆婆和大姑子对月子里的媳妇和弟媳妇恶狠狠地说:“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带”。

不知媳妇既要工作又要带孩子,如何做到。

这个婆婆和大姑子对儿子和弟弟大言不惭的说:“谁让你找了一个没有丈母娘的媳妇,让丈母娘看孙子,我们不管,我们有病不能看孙子,儿孙自己儿孙福。”

媳妇说:“你现在不管孙子,你老了用不用我管。”婆婆说:“你还不知能不能活过我,我长寿得很”。

婆婆和大姑子对媳妇说:“让保姆带小孩,”媳妇说:“孩子才几个月,我上班时,家里只有小保姆,你能放心”,婆婆和大姑子说:“我不管,哪就那么巧,遇到那么坏的保姆”,媳妇说:“等你老了给你雇个保姆行不行”,婆婆理直气壮的说:“我四个儿女轮流看我”。

多么恶毒的女人。现实中,有些老人真的不能孝顺,要多自私有多自私,自私到让媳妇感觉这儿子不是婆婆生的,似乎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或者是男人的私生子,再或者说是男人领养的孩子。呵呵!人生是何等残酷。

人性能有多阴暗?

人性到底能有多阴暗?一个真实的故事告诉你。

啊良(化名)是我的中学同学,今年45岁,是我们镇上的兽医,因为手艺不错,远近十里八村的养殖户有问题都来找他,所以他每年的收入也不错,平平常常的几十万不成问题,家里有房有车生活条件相当的不错,可以说是我们镇上的天花板。她老婆艳艳(化名)比她小10岁,两个人还有一个儿子14岁,在上中学,可以说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十分让人羡慕。

一天啊良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经过仔细地询问才知道这个电话是他失去联系已经十多年的亲生女儿打来的,哭着对他说,救救她母亲吧,她现在得了重病躺在医院里,急需手术,需要20万,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她还为你生了一个女儿,再不手术她真的就没命了。电话那头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原来啊良初中毕业后就自学了兽医,23岁的时候回到镇上和同村的女孩李丽(化名)结了婚,婚后二人就在我们镇上开了一家兽药店,啊良经常出去到养殖户家给动物看病,而李丽就在家里看着兽药店,一年后两个人有了一个女儿,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三口人的日子过得十分幸福。

转眼间七年过去了,他们的女儿七岁了,上了小学一年级了,阿良的工作是越来越忙,每天早出晚归的,钱挣了不少,两个人就在镇上又买了一套大房子。

这一天,阿良仍然出去到养殖户家,李丽一个人在家,可是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20来岁的样子。但是说话却特别成熟老道,张嘴就说要和李丽谈谈,这个人就是阿良现在的老婆艳艳。

李丽人老实巴交的,没啥文化,不过很善良。心想一个小女孩找我谈什么呢,并没有理睬她。可是艳艳一张嘴却吓了她一跳。

艳艳对李丽说我怀了你老公的孩子都两个月了,你得赶快和她离婚,不然有你好看的。对于艳艳第一次来,李丽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她连续好几天来闹,李丽突然感觉事情不对劲了。

她便开始质问啊良怎么回事,啊良呢,开始就是不做声,后来被逼急了,说都怪我喝多了,可是,是她自愿的。艳艳是邻村的,就前几天,她父亲约我去她家给猪看病,之后就炒菜留我吃饭。饭桌上艳艳一口一个哥的叫着,还不断的给我倒酒,喝了几杯后我感觉头晕,可是喝着喝着她的父母突然都不见了,只剩下我和艳艳,我说头晕不喝了,她就把我扶到她的屋里的床上躺着,可是她突然说喜欢我,然后就上来吻我脱我裤子主动的和我发生了关系,这事也没有几天,酒醒了我也没敢说啊!

李丽说,怎么可能没有几天呢,人家都说怀孕两个月了,二人说着就吵了起来,越吵越激烈,最后还动起了手。

他们这一吵不要紧,第二天艳艳又来逼李丽离婚了,两个人打了起来,正好阿良也在,可是他并没有拉架,反而是任凭艳艳打李丽,他也没管,李丽这个气啊,告诉啊良,离婚不可能,我要告你们两个狗男女。

可是没过几天,突然有一天,天刚刚黑透,阿良还没回来,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就窜出来几个大老爷们,把李丽打的是伤痕累累啊,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等阿良回来的时候人早都不见了。

李丽心里明白,肯定是艳艳找人下的手,后来李丽的腿就落下的残疾走路有点瘸。从医院回来后,她是越想越气说阿良和你过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好吧离婚我啥都不要只要我女儿,于是李丽就和阿良离了婚,带着七岁大的女儿小玉从此消失了,这么多年是杳无音信。其实啊这么多年她们娘俩在外面是吃尽了苦啊,受尽了折磨啊!李丽带着受伤的腿是一瘸一拐的工作,辛苦的才把女儿养这么大,自己呢,又累又气终于病倒了。

阿良呢也就经不起艳艳的诱惑啊立马和她结了婚,不久艳艳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这下可把阿良乐坏了,喜欢的不得了啊,早就把小玉娘俩给忘了了。

他仍然天天外出去给动物们看病挣钱,家里当然都由艳艳来管理,钱呢,自然都交给艳艳,否则艳艳不干啊,她可不像李丽那么老实好说话,钱看得紧,就连阿良父母老房子的拆迁款都给要来归她了,她把阿良一家人管得是紧紧的,谁也别想从她那里拿到一分钱。

阿良接到亲生女儿的电话,思来想去的同意给他前妻治病,可是家里的钱他是拿不出来,只好答应把自己的私房钱20万给他女儿转过去。

可是当他要转账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卡里余额是零,他慌了,怎么可能呢,自己这么多年明明是攒了20万块钱啊,怎么能不翼而飞了呢!

他想肯定是艳艳干的,于是就打电话给艳艳,艳艳一口就承认了,说是我干的,当你睡着了的时候我用你自己的手纸解的锁,你的卡也没有密码,刷你的脸就可以转账,你个傻子和我玩儿你还嫩,你攒钱干啥呢!

阿良就把要给他前妻治病的事情说了,可是艳艳一听就炸了,死活不同意,阿良是又急又气,便拿离婚吓唬艳艳,可是没想到此话一出,艳艳到是乐了,她说你要是不说我也要提离婚了,早都和你过够了,谁稀罕你啊!

阿良说离婚可以,钱不给我也行,但是儿子得给我留下,李丽一听大声地笑他,傻逼,儿子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你是插卡了,可是你插晚了。

原来,李丽当年是村里的村花,他们村里有个大混混,叫刘海军。很多人因为他能打架就叫他海军哥,一来二去的,这个刘海军就混出名了,当时村里的很多女孩都喜欢刘海军,艳艳也喜欢,她就靠近刘海军,结果刘海军真看上她了,两个人很快就坠入爱河,不久就发生了关系。

一个多月后,艳艳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这时候刘海军又犯事被抓了,判了15年徒刑。

艳艳喜欢他不忍心打掉孩子,可是孩子就这么出生了也不行,不但会被人笑话,还没人养,所以她就开始了给她的孩子找爹,想来想去就是阿良人傻钱多,目标就是他了,然后才有的后来这些事情。

眼看着刘海军就要出来了,所以艳艳急着要一家三口团聚,可是怎么跟阿良说啊,正巧机会来了。

阿良知道真相后是嚎啕大哭啊,自己对不起李丽,对不起小玉,自己不是人,被艳艳耍了这么多年,真是太傻了,可是后悔有啥用啊,事情都发生了。赶紧想办法凑钱给李丽治病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了人性到底有多阴暗,起初我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她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怎样评价电视剧来不及说我爱你的主要人物?

《来不及说我爱你》

改编自小说《碧甃沉》,该剧由北京光彩世纪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和湖南电广传媒节目分公司共同出品,曾丽珍执导,钟汉良、李小冉、寇振海、归亚蕾、谭凯、齐芳、刘澍颖主演。

该剧讲述了民国军阀混战时期,一方军阀少帅慕容沣和富商之女尹静琬从相遇、相爱再到被迫分离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乌池女子尹静琬(李小冉饰演)掩护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躲过了一场严密的搜查,后来才意外的发现,这名男子竟然是承军主帅慕容沣(钟汉良饰演)。静琬回到家中,和恋人许建璋平静快乐的恋爱着,但是不久,却传来了建璋在承军地界被捕入狱的噩耗。静琬只身前往承州,恳求慕容沣释放建璋……

当静琬到达承州,面对慕容沣说出了此行的请求时,却遭到了他断然的拒绝。但是静琬的出现,却令慕容沣心生一计…… 在静琬的协助下,慕容沣平定了一场叛乱,然而,静琬也因此在乱枪中受伤…… 慕容沣在和静琬的朝夕相处中爱上了静琬,可是静琬却太害怕被这黑暗而甜蜜的力量吞没了,她狠下心来说,她并不爱他。 静琬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和建璋的婚期临近了。成婚当日,传来了承军战事节节失利,承州岌岌可危的消息。当建璋前来迎亲的时候,尹家的新娘却突然消失了。

静琬在程信之的帮助下穿越千难万险,来到了慕容沣的身边。她的出现让慕容沣恢复了勇气,迅速扭转了战局。蒙受夺妻之辱的建璋在仇恨中改变了,他要整垮慕容沣,报仇雪恨……他阴谋促使承军腹背受敌,令慕容沣陷入困境……

慕容沣慕容沣|演员钟汉良

字沛林,北地九省督军慕容宸之子,人称慕容四少。在慕容宸去世后,接任承军统帅,实际上是割据北地九省、独揽一方大权的年轻军阀。少年英气、风度翩翩,有天生的军事才能、大将风范。

慕容沣幼时在军中喝狼奶长大,充满狼子野心,立志在乱世中争夺天下,打下一片江山送到心爱的女人面前。亦正亦邪,为了夺取天下,也会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甚至牺牲爱情。

尹静琬|尹静琬|演员李小冉

南方闺秀,临水照花般的人儿,古都乌池富商尹楚樊之女,自幼接受父亲的中西合璧式的教育,俄国留学归来。性格温婉,娴静,但骨子里却很独立、坚强,带着飞蛾扑火、玉石俱焚一般的浪漫本性。

她原本只想过上安稳平静的一生,却又被强烈的、浪漫的爱情所征服,决然的迎向茫然未知的命运。她明知和慕容四少的爱情会让她身在悬崖,可能毁灭到她的根本,却依然放弃了她原本的所有奔向了他。

许建璋许建璋|演员谭凯

平静、谦和,性格温柔的南方公子。家中父亲早亡,只剩老母弱弟,他作为长子,很早就担起了操持家业的重担,主持许家上下的生意。许家的生意以药材运输为主,可是偶尔也暗地偷运一些违禁物资,导致了后来的一场牢狱之灾,改变了他的一生。

许建璋和静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原本两个人已有婚约,应该可以过上安稳的一生,结婚、生子,过富裕殷实、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婚礼当日,静琬却为慕容沣私奔了。

程谨之程谨之|演员齐芳

程司令的千金,花木兰一样的女性,天资聪慧,有谋略,素有“女诸葛”之称。谨之幼年在战乱中丧母,和哥哥信之一度流落街头,饱受颠沛流离之苦。

程信之程信之|演员孙玮

程司令的公子,程谨之的兄长,留洋归来的医生,性格温和,与世无争,充满仁爱之心。

程信之是程司令家中的异类。当年他和谨之在战乱中痛失母亲,流落街头,令他刻骨铭心的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和权力的肮脏。程司令原本指望他子承父业,做一个军人,可是他却决然的走上了相反的路,立志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医治乱世里受伤的人们的身体和心灵。

苏樱苏樱|演员李小冉

书中,苏樱是女学生,和女主角尹静婉长得一模一样,年轻貌美。同名改编电视剧中,苏樱由大陆演员李小冉饰演,是一个媚俗不堪、风骚轻佻的风尘妓女。无论是在书中还是同名电视剧中,苏樱都是女主人公尹静婉的替身,她得到了静婉不在四少身边时四少全部的宠溺和纵容,但都没有得到四少的心,也不是四少明媒正娶的女人。

有没有追妻火葬场没追回来?

〈已完结〉

“谢景晟此生,唯折枝不爱,非折枝不娶。习得武艺护她,读得圣书养她,要天天让她欢喜,生好些个大胖小子,一日都不会辜负。”

“你日后若是做不到怎么办?”

“那我便将刀递给你,让你剜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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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唢呐吹个不停,鞭炮声绵绵不绝。

花折枝从破败的院落里跑了出来。

一个月前,嫁给谢景晟的那晚,她被打落至此,谢景晟不准她出门半步,违令重罚。

她忍着腿疼跑到了前厅,一眼便瞧见了谢景晟。

他穿着大红喜袍,映衬的他越发俊朗无双,新娘站在他的身侧,看起来无比登对。

花折枝想冲过去,但礼司一句‘送入洞房’,瞬间让她止了步。

大典已成……花折枝的脸色惨白,手撑着墙,勉强站稳,心底想对他说的那句‘娶谁都可以,为何要娶她的妹妹花雨烟,为何要娶她最痛恨的人’,就这么哽在了喉间,说不出来。

转身入新房时,新娘没站稳,谢景晟敏捷的抱住了她。

新娘的红盖头意外落了下来,众人倒吸了口凉气,新娘也有些慌乱,谢景晟却毫不在意,笑着在新娘唇上亲了口,“本王迫不及待,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皆笑。

花折枝的脸上血色全无。细长的指甲嵌入了掌心,丝毫不觉疼。

“送入洞房!”再一声落下,谢景晟抱着新娘大步望新房走去。

正走着,新娘花雨烟突然往一处望去,十分讶异,“姐姐……”

谢景晟脸色一变,顺着花雨烟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花折枝站在暗光处,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厉色,“本王有说你可以出来?滚回去!”

众人不识花折枝,正纳闷时,花雨烟挣扎着落地,而后巧笑盈盈的走到花折枝的面前,亲昵的握住了她的手,“姐姐,今日是我与王爷大婚,往后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可要相互照应。”

花折枝抽回手,只盯着他一人,“你,非要这么做吗?”

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便是当朝武陵王的王妃——花折枝。

听闻谢景晟与花折枝青梅竹马,自幼便有情意,谢景晟十八岁那年父亲被朝廷小人陷害致死,母亲殉葬,他也遭人暗算重伤,家族就此没落,花折枝却与谢景晟解了婚约,落井下石。

重伤的谢景晟跪在相府门前三天三夜,只求见她一面,花折枝都狠心没见,遣人辱骂毒打他,又书信一封,辱他连条狗都不如,娶她更是痴心妄想。

谢景晟看完信直接晕倒在相府门前,大病一场险些丧命,后离开京都,参军。凭借他的才能屡获奇功,一跃成为侯门,后又屡建战功,直接被皇上赐为唯一一个外姓王,今年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把花折枝娶了……

“你有什么资格对本王指手画脚?”谢景晟眉宇间的戾气极重,“来人,王妃罔顾本王的命令,鞭挞三十!”

众人大惊。

花雨烟求情,他拍了拍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按压在凳子上的花折枝,“是她自找,怨不得本王。”

“谢景……王爷,”花折枝看着他,卑微无比,“折枝愿受罚,折枝什么都能承受,但求王爷,别碰她,好不好?”

花雨烟楚楚可怜,“姐姐,妹妹待王爷真心实意,姐姐不喜王爷便罢,何以要拆散妹妹与王爷?”

花折枝没应声,只是望着谢景晟,再次请求:“别碰她,求你了……”

他知道的,花雨烟的娘一入府,便活活气死了她的母亲和祖母,把所有爱她的人都害死了,花雨烟还一直欺负她,事事欺压她,她不求别的,只求他……求他别让她没了盼头。

谢景晟盯着花折枝,脸色铁青,“动手!”

配了辣椒汁的鞭子落下,剧痛蓦地传来,花折枝的背上皮开肉绽,她的指甲断在了掌心,唇被她咬得出血。

有人嘲弄道:“活该啊,当年要是履行婚约嫁给武陵王,而不是高攀南离世子爷,这人又怎么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就是就是,这就是报应!”

众人交头接耳的话,花折枝都听见了一些,她惨白着脸惨笑,想着当年的她如何高攀南离世子,如何毁了婚约?

当年明明是她,是她跪在雪地里求南离世子保住谢景晟的命,是她为了见他,被花雨烟阻挠,最后摔折了腿,被花雨烟按在地上折辱,腿因此落下病根,日日都疼,也是她让怜儿卖掉了所有值钱的首饰,想方设法送与他当盘缠离开……

她还曾书信与他:盼君归,待君娶。

她何曾对不住他?

在府里的那段时光暗无天日,可一想到他……想到要再见他一面,她才生生熬过来的,就盼着他回来,盼着他娶她,盼着他再与她说那句——

“此后余生,有我护你。”

可如今啊……

鞭子一鞭,一鞭的落下,打在她的身上,背部疼到麻木,她的手扣进了木凳里,视线愈发的模糊,却强撑着一口气,没有闭上眼睛。

目光中,她最爱的人容貌清俊,就站在她的前方冷冷的望着她,而他怀里拥着的,楚楚可怜侧妃,却慢慢的勾起红唇。花折枝晕过去了。

谢景晟就这么冷眼看着,命人将她丢回破院。

下人们见花折枝不受宠,自然是没上心,甚至都没有抬,直接拖了回去。

血染了一路,花折枝人事不省,后背血肉模糊。

伺候花折枝的丫鬟哭的不行,求人找大夫,可弃妃……又有谁会理睬?

……

花折枝再次清醒时,屋外下着雨。

丫鬟怜儿正与备着药箱的老头说着什么。

许大夫道:“你家王妃本就有旧疾,如今还有这么重的伤,能保住人就不错了!日后好生休养,也许还有个把年头能活,还有,你日后莫再寻我,告辞!”

许大夫走后,怜儿擦干眼泪进屋,瞧见花折枝醒了,瞬间喜笑颜开,“对象,您可算醒了!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感觉怎么样?”

花折枝挣扎着坐起来,问怜儿:“他们呢,圆房了没有?”

怜儿欲言又止的望着她,花折枝的脸色一变,喉间猛地涌上腥甜,掀开被子起身,怜儿制止她,“对象,您要干什么啊?”

“我要去见谢景晟,”花折枝咳了好几声,“带我去见他,带我去!”

“对象……”怜儿的眼泪掉下来,花折枝红着眼看她,声音轻颤,“最后一次了,带我去吧。”

怜儿闭上闭眼睛,“对象,您不用去了!王爷昨夜一宿都留在烟夫人的屋子里,早上王爷出府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烟夫人屋里又要了热水净身,他们,他们已经圆房了!”

花折枝的表情凝滞,蓦地吐了口血出来。

怜儿吓得花容失色,“对象!”

花折枝眸底的光,寸寸破碎,就这么死气沉沉了好一会,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他真狠啊。”

即便是她再三请求,他也还是,还是圆了房……

怜儿刚想安抚,屋外有人匆匆进来,“折枝——”

主仆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帽子摘下,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怜儿大喜,“南离世子,您终于来了!”

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花折枝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花折枝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花折枝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花折枝,“对象,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对象您除去祖籍,不再是花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对象责罚!”

花折枝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花折枝,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花折枝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花折枝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折枝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折枝有恩,折枝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花折枝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折枝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谢景晟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花折枝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花折枝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谢景晟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花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谢景晟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花雨烟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

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花雨烟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

花雨烟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

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

……

秦晨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花折枝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

却没有任何回应。

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快死了’‘发卖’等一些不好的词。

本也没有力气管太多,但‘怜儿’二字入耳,花折枝瞬间便变了脸色!

怜儿出什么事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是伤,却还是勉强爬着站起来了,她套了件外衫,拿伞当拐杖,到花园时,背部的伤口全都裂口了,血渗出大片,连外衫都湿透了。

花园内惨叫声不绝,花折枝一眼便瞧见怜儿被按在凳子上受刑,她的脸毫无血色,大喊一声都有气无力,“给我住手!”

怜儿眼泪汪汪,脸色苍白,“对象……”

花折枝跑过去,但伤太重,直接摔在了地上。

花雨烟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姐姐啊,该是妹妹给姐姐行礼,怎么姐姐反倒给妹妹行礼了呢。”

她站起来,慢步走上前,将花折枝扶起,“王爷在这呢,姐姐这般不成体统,会丢了王爷的面子。”

花折枝随意看一眼都能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何等暧昧,她的喉间蓦然涌上腥味,却又强行压下。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花雨烟的手,眸光落在了前方怡然自得品茶的男人身上。

“怜儿犯了何事,你们要如此罚她?”

谢景晟冷觑着她,“怎么,本王连罚一个丫鬟都没资格?”

花折枝的手死死的攥着伞柄,“王爷是主子,想罚便罚,现在也罚够了,该还给折枝了吧。”

谢景晟尚未回话,花雨烟却道:“这可不成,这丫头冲撞我,毫无尊卑可言,不罚她,难消妹妹心头之恨。”

怜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是侧妃娘娘颠倒黑白,奴婢没有——”

花雨烟也娇软了声音,“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不久前这丫头端着的水都泼妾身身上了,您也瞧见了,这会她还狡辩呢。”

谢景晟不久前看到的是花折枝与秦晨幽会,花雨烟故意哭诉,自然引得他怒火难消。

他冷着脸,“罚,继续罚。”

“慢着!”花折枝凝望着谢景晟,虽脸色惨淡虚弱无比,背脊却挺的笔直,“是折枝管教不严,折枝日后必当好生管教,请王爷,放她一次。”

花雨烟垂了眼眸,“姐姐,你伤成这样,她不好好在你身边伺候,反倒跑出来惹是生非,本就有错,姐姐又何苦为她求情?还是说,这丫头是姐姐故意支开,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侧妃慎言,你……”

“花折枝,如果你要救她,那就跪下,”谢景晟打断了她的话,眸光是淬了毒的狠,“端着茶,跪着走过来,给侧妃好好赔礼道歉。”

声音入耳,花折枝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愣愣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花雨烟与她仇深似海,平日见面说一句话都难,他竟让她跪下,要她低头,为花雨烟奉茶?

怜儿也呆住了,急忙道:“对象,对象怜儿没事,怜儿能受住,对象莫要管了,赶紧回房歇息……”

谢景晟冷声问:“你不愿?”

“谢景晟,”眸底的光片片破碎,花折枝浑身发冷,难以呼吸,“此生我从未负你,你何以……如此待我?”

“从未负我,呵,”谢景晟手捏着酒杯,指尖寸寸发白,他按奈着心中万丈高的怒意,“你若不愿,那就将这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花折枝照做了。

从她屈膝的那一刻开始,这世上她所留住的最后一点尊严,被践踏完了。

怜儿的眼泪滚出来,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人摁回去,声嘶力竭:“对象,对象不要这样……奴婢死不足惜,不值得您这样对待——”

花折枝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杯,背脊却挺得笔直。

她腿有旧疾,跪着极疼,而路上有细碎的石子,跪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有人拿着一百根针,死命的戳着她的膝盖。

她重伤未愈,如果不是着急来寻怜儿,她甚至下不来榻,强撑着一口气跪到了花雨烟的面前,花折枝缓缓低下了头,奉上茶,“怜儿年纪小不懂事,侧妃用过茶后,便莫要与她计较了。”

花雨烟只觉大快人心,堂堂花家千金,昔日被谢景晟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如今的谢王妃,却混的比狗都不如,跪在她的面前求谅解。

她看了眼身侧俊美无双却面无表情的男人,伸手去拿茶杯,“姐姐说的哪里话,若不是王爷要求姐姐这般,妹妹怕是这辈子都见不着姐姐跪在妹妹面前呢,姐姐如此诚意,妹妹定当不再为难……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茶杯翻了,大半的茶水倒在了花折枝的手上,瞬间红了起来。

谢景晟瞳眸微缩,下意识的要上前查看花折枝的手,却又在一瞬之间顿住了身形。

花折枝疼的手发颤,抬头望去,却只见花雨烟缩回了手,手背轻微的薄红,声音带了点哭腔,“姐姐,你要是真的不情愿服软,也不至于故意泼妹妹啊,妹妹这手还得作画呢。”

花折枝忍着疼,不卑不亢的道:“侧妃莫要过分了,这茶水是你自己弄的。”

花雨烟却掉起了眼泪,往谢景晟怀里蹭去,“王爷,您看看啊,妾身这手还要为王爷弹琴作画,揉肩捶背伺候王爷的,姐姐这般作态,叫妾身如何是好?”

怜儿哭的大声,“王爷,对象也曾经为王爷弹琴作画,如今对象的手烫伤了,求求您行行好吧,让对象上药吧,对象肯定不是故意的……”

谢景晟深黑的眸凝着花折枝,“王妃,你要救人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弄伤了本王的爱妃,该当何罪?”

花折枝仿佛没了脾气,她抬头看向谢景晟的时候,心好像麻木了一般,连带着伤口都不疼了,完全没了知觉。

她就这么看着他,看着那么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看着昔日恨不得把心掏给她,看不得她受一丝委屈的男人,如今咄咄逼问,她轻声问:“王爷,想如何?”

谢景晟背手而立,俊朗的容貌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柔和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却似寒冬飞雪——

“看在你是王妃的份上,本王给你两个选择,其一,罚二十鞭,你与你丫鬟的罪责就此抹去,其二,你给本王磕头,好好认错,本王便放过你和你的丫鬟,如何?”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花雨烟咬着唇,眸底掠过一丝不满。

怜儿望向自家对象,只见自家对象精致的面容上憔悴不堪,曾被谢景晟谢王爷夸过的,天底下最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屈辱与疼痛。

可过后,她淡淡的笑开了,“折枝选第一个。”

谢景晟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了,脸色难看,“你确定?”

花雨烟微微勾了勾唇,怜儿的眼泪掉的凶,声线颤抖不已,“对象……对象求您了,选第二个吧,奴婢求您了!”

花折枝垂了眸,一锤定音,“是。”

“王爷不可啊,对象她伤的重,大夫说需好生调养才能活下去,再不能经受这般折磨了……”

怜儿哭喊着,可谢景晟已经阴寒着脸扬了手,花折枝被带下去鞭挞。

怜儿奔溃了,恨声道:“王爷,对象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您要如此待她?!”

鞭挞声落下,花折枝一声未吭,谢景晟也沉默着,可花雨烟却瞧见他的手握成了拳,指尖寸寸发白,强行忍耐着什么。

花雨烟收回视线,听怜儿在下边又哭又喊,直接道:“把那丫头的嘴给堵上,老嚷嚷,吵得人心烦。”

怜儿在被布条塞住嘴之前,猩红着眼瞪着谢景晟和花雨烟,“侧妃你会有报应的!王爷,你如此辜负对象,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唔!”

谢景晟猛地摔了桌上的茶杯,恨意滔天,“本王不悔,是她负我在先,本王永不悔!”

他不仅不悔,他还要让她跟着他一块痛,他爱而不得,她也只能是这个下场!

一辈子都只能当他的女人,休想嫁入世子府!

不论他们怎么吵怎么闹,花折枝始终没什么表情,眼神空洞洞的,目无焦距的落在一处。

她的唇角翕动着,无声念着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首诗,是她名字的来源。

母亲在世时被父亲辜负,为她取名折枝,寓意她未来的夫君,可以好好的珍惜她,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光,不再有辜负。

她与谢景晟说了她名字的含义与母亲的心愿后,谢景晟曾跪在她母亲的牌位前发誓——

“谢景晟此生,唯折枝不爱,非折枝不娶。习得武艺护她,读得圣书养她,要天天让她欢喜,生好些个大胖小子,一日都不会辜负。”

她当时既羞涩又甜蜜,娇嗔的道:“你现在话说的那么满,日后若是做不到怎么办?”

他拥她入怀,紧紧地抱着,“那我便将刀递给你,让你剜了我的心。”

她喜欢他,又怎么舍得伤害他,连这话她都不敢轻易应下,只是靠在他的心口处,笑着道:“若那时你不再喜欢我,又怎会轻易让我剜了你的心?”

他头疼,无奈的笑,“你为何总想这些,我发誓,我绝不负你。”

誓,我绝不负你。”

“我知你定不会负我的,你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而且……若你真要负我,我打也打不过你,你又比我聪明又比我强大,对付你是没法子了,不过……”

她的手点着他的胳膊,抬起脸朝他俏生生的笑,“若你负我,我便忘了你,与你恩断义绝,再不回头——”

从没想过,当年一语成箴。

疼痛席卷周身,花折枝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致,余光中最爱的人与最恨的人站在一处卿卿我我,眼泪,却再也掉不下来了。

她极力将喉间的血腥压下,扯唇,笑。

谢景晟大概不知,她活不久了。

这世上,不会有人再令他这般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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