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料峭的冬日,城市街头的风像冰刀般割着面庞,在那个熟悉的街角,老郑的擦鞋摊一如既往地摆着,老郑六十出头,皮肤被岁月和风霜刻画出深深浅浅的沟壑,头发稀疏且大半已花白,总是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蓝色旧棉袄,围着一条油腻腻的围裙,他的摊位很简陋,一个破旧的小板凳,一块磨得发亮的长条木板,上面摆放着几盒鞋油和几把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