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晚上真的有鬼吗,不停发声说我是厉鬼
中元节晚上真的有鬼吗,不停发声说我是厉鬼?
估计是有人不断灌输你是厉鬼这种思想给小孩,不然一个刚三岁的孩子怎么会不停的发声说你是厉鬼。这就跟小时候大人吓唬我们一个道理,你再不听话,你再哭,就让村里某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把你抓了去。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某些脏东西。
秋日,阴云密布的傍晚时分,年幼的堂弟正跟他妈妈在我们两家侧门的走廊那里玩耍,突然堂弟急促地喊:“妈,妈,那里有个黑衣人。”
他妈妈左右四顾,未见半分黑衣人的影子,“没有啊,哪里有什么黑衣人。”
“他就在那里,就在那里,而且还朝我们这边过来了。”堂弟急切的哭喊着,并且手指着某一个地方。
顺着堂弟手指的方向,他妈仍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但这时候的她已经慌神了,一把抱过儿子就往家里大门冲去,进门把儿子放下后,又立马把大门关上并拴紧。
等到心情平复,且堂弟他爸回来后,堂弟他妈才开始追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堂弟说他看到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衫,头戴斗笠的黑衣人,轻飘飘的一路朝着侧门而去了。
这事是堂弟他妈后来讲给我们听的,这致使我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打侧门出入,并一度觉得那条走廊阴森暗沉诡异无比。
世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有时候人心远比鬼可怕,希望你遇到的只是三岁小孩的童言无忌,而不是某些大人怨恨、嫉妒的思想灌输。
你们那七月十五有什么禁忌吗?
原创作品《百鬼夜游》
小时候住在乡下,经常听老人讲鬼故事。其中的“鬼打墙”和“百鬼出行”至今尚有记忆,这事发生在民国那时候。鬼节这天傍晚,有个土郎中出诊归来,眼看着就要到家了,突然间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这郎中睁大了眼睛看看四周是一样的漆黑,没有风也没有声音就像是钻进铁桶一般,他知道是碰上了“鬼打墙”。这郎中是懂阴阳之术的人,他没有慌张在原地蹲下来摸索,找到了车辙沟,然后抓土朝前打。顺着这车辙边走边打,过了一百步眼前突然亮了起来,一切景物和以前一样。在他后边还有一个挑担卖酒的小贩,突然被一群人拦住要买酒喝。他们有老有少,个个都穿着崭新的黑衣黑裤,都戴着黑色瓜皮小帽,手里都举着厚厚的钞票。也不问价钱就自行舀酒来喝,很快就喝去了半担。这时有人说:‘’剩下的那半担挑到张老财家去买吧",顺着那人手指方向望去果然有座高墙大院。那是一座三进四合的豪宅,灯火通明不同凡响。门东边有台崭新的小轿,装饰得花花绿绿地非常好看。门西边拴着一匹白马,眼睛瞪得有鸡蛋那么大,四条腿很细很直。正门口还停着一辆小汽车,那卖酒的刚要伸手去摸,就遭到喝斥:“这是纸糊的,捅漏了你赔得起吗?”。这时过来一位老管家问道:“干什么的?”,小贩回答:“卖酒的”,老管家又说:“快走吧!我家主人只喝茅台不喝土酒”。卖酒郎刚要走时,抬头看到斜对面有座青瓦白墙小院。门前站着一位白衣白裙的少妇,满头黑发斜插着一支白色的绢花。模样长的极其标致,只是脖子有点长。在向他招手致意,说话时好像舌头有点大。卖酒郎跟随那少妇走进门去。这里很幽静,只见那少妇随手端出一盘时鲜果品说道:“快过来陪我喝点酒吧!”,不由分说举杯就干。你来我往,酒酣耳热很是快活。这时那少妇让卖酒郎把她头上的绢花拔下来,再重新往前边一点插插。正当这时突然闯进两个人来,怒斥道:“哪来的野小子,敢来勾引我家三姨太”,那卖酒的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扔到门外去了。这时鸡叫了,天开始放亮但还有点黑。那土郎中想起昨天出诊挣到的一块银元丢了,就顺路回来找。一直找到墓地看到在一坟前的石碑上放着呢,刚要往起捡,突听到不远的一座新坟边上有鼾声,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那个卖酒的,喝醉了在这躺着睡觉。唤醒问其原委,方知他也遇到“百鬼夜行”。土郎中说,‘’那新坟里埋的是三天前上吊而死的张家三姨太"。在这坟头上看到有一枝白色的绢花,和那少妇头上的那枝一模一样。这时又发现他手中拿着的钱,一瞬间全都变成了烧纸。
我们这里的这一天,也有很多和别的地方类似的禁忌,因篇幅关系就不多说了请见谅。这个故事在我小时候,一到晚上就会想起来。所以在乡下的夜上我不敢出屋。
(图片来自网络)
你遇到过哪些诡异或离奇的事?
年少时经历过两件事,算不上多诡异,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迷惑,因印象深刻,记得比较清楚。
一个是:上七年级时,在镇上的学校住校,每个周六下午都要回家准备下个星期的伙食,镇上离家六七里路,为图近便,需要穿过一条蜿蜒的田间小路,过了小路尽头,有片大汪塘,汪塘西边有户人家,这户人家养了一二十只鸭子、鹅,多远就能听见它们呱呱地欢叫声,时值中春,汪塘四周杨柳依依,绿水翠叶,每次经过这片汪塘,我总会为了多看一眼曲项向天歌的大白鹅而放慢脚步。
那天,在我快要走到这家人的门口时,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喊我,转身看看,却没有发现人影,以为听岔了,就又走,然而这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轻轻的,犹如从空气中飘来,又好似我奶奶的声音,回身再看看,还是没有人影,就想肯定是听岔了。
回头继续走,走到这家人门前时,忽然一股猛烈的疾风擦着我的鼻尖飞了过去,随着咕咚一声响,在我右边的汪沿处落下一块黑乎乎的砖头,接着一头黑白相间的半大花猪嗷嗷嚎叫着狂奔而去。
我当时愣住了,年龄小么,也不知道怕,只是觉得鼻尖那儿热辣辣的冒火。而另一个发愣的是这户人家的男人,他站在他家门槛上,一只手保持着仍砖块时的姿势,我和他就这么相互盯着愣了一会,他才过来问我:
丫儿,没事吧,我摸摸微微发疼的的鼻子说:没事。
到家时,我奶奶正在火房烙煎饼,显然喊我的声音指定不是奶奶的,鼻子那越来越疼,我照照镜子,才发现鼻尖处竟然掉了块皮,正往外渗血汁,我给奶奶看,没有说和砖头亲密接吻的事,奶奶也以为我是在哪儿蹭着了,顺手捏了点草灰给我摁上,这事儿几天后也就忘了,从来也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成人之后的日子里,每偶尔想起这事儿倒是产生了心有余悸的后怕,如果当时在往前挪那么半寸,或许就没有今天写文章的人了!可至今我仍然困惑着,那会喊我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呢?
另一件事呢,就有点儿可笑中掺杂点离奇了,十岁左右的时候吧,暑假里的一天和丫姑、热姑、还有大美三个,去村南的野地里挖猪草,实则是去野疯,村南有条小河,小河上有座小石桥,夏天的河水柔和清澈,我们把猪草洗净凉在小桥边的青石板上,然后去河水里嘻戏,到傍晚时分,猪草凉干了,我们也玩够了,一路打打闹闹回家去。
我和大美两个撕扯着闹的没有正形,就一起滚到路边的沟里去了,沟里没水,满满的杂草稞子,完了爬起来时,猛的看见离我俩一步之遥有一窝血肉模糊的东西,虽然年小,但我俩也清楚那是些什么玩意儿。
那会的农村,还沿袭着未足月就夭折的婴儿随便丢弃的陋习,而这条干沟的连接处正是官林子所在地。
我和大美吓得连喊带叫往上爬,跟丫姑、热姑喊:有死孩子、死孩子,我们四个一路逃命似的往家跑,气喘吁吁跑到家,也没敢说这个奇遇,因是偷偷出去的,怕挨打,好在大人们都忙着呢,也没注意浑身沾着泥草的我。
第二天起来,就发觉我的左眼红了,开始也没当回事,以为是脏东西腌的,谁知一天比一天红,看着红的分不清黑白眼球了,老妈才意识到这可不是简单的进了脏东西揉红的,就带我去看赤脚医生,拿了眼水滴,滴了好几天,反而越滴越重,难受极了就拼命揉,越揉越肿的历害,这只眼一天到晚泪水涟涟的,老妈看着我血赤赤的眼终于担心起来,怕我变成独眼龙,然后就打针、吃药,然后也没多少作用。
那时我们村有个看小孩惊吓的婆婆,在十里八乡很有名气。老妈见眼水针药对我的眼没有用处,就病急乱投医么,带我看了神婆,那婆婆和谒可亲,瞅瞅我的眼,摸摸我的头,然后和老妈滴咕了一会。
那天晚上,老妈安排我早早睡下,十点多钟,那婆婆手里提着个小小的瓦罐来我家,在我床头又念念叨叨一会,带上老妈早已备好的黄草纸,两人出了门。
听说是去了离我家百米远近的十字路口,烧了黄纸,倒了瓦罐里的东西。
老妈回来后,关闭大门,那夜是不允许任何人在进出家门的。
这番操作,让少时的我备觉神秘又好玩,可老妈吩咐我不许说话,更不许问东问西。
之后,我的红眼病确实好了。但是,我相信这绝不是神婆婆用歪门邪道的巫术起的作用,而是打针吃药滴眼药水起的作用。
抚顺望花海河福饭店为什么叫鬼楼?
“沈阳鬼楼”身世
“鬼楼里住的不是‘鬼’,而是‘黑户’。”
记者调查得知,31号楼和33号楼的开发单位原是沈阳一家集体经济房屋开发公司。这两座楼是该公司开发的永善里小区二期工程,当时分别命名为1号楼和2号楼。居民们说,因为资金问题,盖楼时前后换了多个承建商,从1984年一直盖到1992年。中间几度停顿,甚至有鸟类在楼上筑巢。
33号楼旅馆的邓先生说,两座楼盖好不久,因为欠资问题,债主们就将开发商告上了法庭,法院随即将33号楼三层及以上房屋查封。此时整座楼的水电煤气等尚未开通,因此,这其实是一座“烂尾楼”。楼上并非因为“闹鬼”导致住户搬走,而是根本就没有人住过。
33号楼一层二层则被原永善里商店所占用,这也是整栋楼仅有的已使用楼层。邓先生曾是原永善里商店的员工,据他称,当初集体经济公司盖这座楼时,原永善里商店动迁,开发商承诺大楼盖好之后将一二层返还给商店,后来却暗中将其转卖给别人。通过打官司,商店最终讨回产权。另有当地居民称,在打官司中间,已经在外8年的永善里商店实在等不及,大概是在1993年,于一天晚上将楼门砸开,强行入住,并自行安装水电煤气等开始使用。
永善里商店隶属原铁西区副食品公司,该公司于1998年改制,永善里商店不复存在,更名为“贞观商场”,后再度更名为“瑞祥商店”,大概因为不景气之故,商店只占用一楼部分房间,其他房间则用来出租,去年又在一楼辟出一部分开了家旅馆,二楼部分由台球厅改造为客房。
7月14日,记者征得旅馆同意,从二楼一道门一路爬上,终于探得“鬼楼”的真面目。该楼基本设施已经安装完毕,但显然未经使用。地上已经积了一指厚的尘土。有几套房的房门上贴着沈阳市中级法院的封条,时间为1993年。
邓先生称,打了多年官司,33号楼最后被判给了几家单位。结果谁都没法用,一直空着。
当地居民对空置15年的“鬼楼”深感惋惜,“这楼其实质量不错,要是归个人的话,谁会让它白白空着?”
31号楼由于最后的承建商接盘,卖了好几年,该楼所有的42套房均成功售出。但与33号楼一样,当时也没有水电煤气等基础设施。住户们经数年上访,于1999年通了电。但由于承建商老范跑了,大部分房子至今也没有拿到房产证。“沈阳鬼楼里住的不是‘鬼’,而是‘黑户’。”蒋凡林说。
传言追溯
晚上偶有灯火,便被议论为“鬼火”,窗户被人打碎后发出怪声,便被议论为“鬼哭”。
多位永善里小区的居民认为,33号楼闹鬼的说法,是由于当年永善里商店与开发商的纠纷,商店个别人放出的谣言,目的是阻止开发商卖楼。如果这种说法属实,那事情的发展着实出人意料,因为随着永善里商店入住,他们自己也成为“鬼楼”传闻的受害者。
巧合的是,在此期间,相邻的31号楼的确出过几件事:楼刚盖好的时候,围墙倒塌压死了一个人;住户装修时,工人因为偷懒,将拆下的墙皮从窗户扔下,不慎将一捡拾者砸死;一名精神病人在楼道中过夜,结果被冻死。
这几件其实并无联系的事件,成为“鬼楼”传言的催化剂。
沈阳鬼楼“闹鬼”的原因也渐渐被归结为两种:一说是这里原来曾有一座庙,盖楼时把庙拆了——事实上当地确有一座庙被拆除,但离鬼楼至少有二百米远;一说这里曾是一片坟地,盖楼时将坟地平了——事实上当年铁西区到处都是坟地,绝非这两座楼所处地带独有。
由于物业公司未曾接手,导致31号楼的楼道一直脏乱不堪,甚至一度没人出面在楼道里装个灯泡,此外加上楼层结构有些特别,楼道内显得颇为阴森可怕。
“沈阳鬼楼”名声既已传出,于是有“探险者”不断造访,居民们被骚扰得不耐烦,渐渐对来访者颇没好气。一楼商场的王老板干脆将33号的楼门紧锁,上了三把锁,上书“仓库重地”字样。从31号楼通往33号楼的一个窗户也被砖块堵死,且通道内立起一道两米高的铁丝网。这一切使得33号楼越发神秘。
在媒体公开报道之前,过往的出租车司机们成为鬼楼说法最好的传播工具。司机汪勇十年前对“鬼楼”就有耳闻。“那时候年轻,”他说,“我专门上去‘练胆儿’。”汪勇承认,那次他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灵异”现象,但还是感觉“不对劲”,他上楼的时候很慢,下来时倒是飞快,“一只脚落地,我听到两下声音,你说怪不怪?”
惊现女尸
去年,为了防止33号楼上的玻璃掉下砸伤路人,城管人员便架梯上去,将楼上的窗户全部拆除,如此一来阳台裸露,不明就里的人更加确信楼里无人居住,鬼楼传闻因此又找到根据。
“没鬼?没鬼好好的楼怎么会空着?”汪勇指着车窗外的33号楼说。
至于31号楼与33号楼究竟哪个是“正宗”的鬼楼,一直没有定论。按所谓“灵异”现象发生地而言,应该是31号楼,因为只有这座楼有人居住;然而真正空着没人住的却是33号楼。最后经过一番过滤,大概是空置无人住这一因素起了作用,33号楼成为真正的“沈阳鬼楼”。不过这似乎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一旦定性为“鬼楼”,一些牵强附会的根据总会出笼,而且很快能找到市场。
一位居民称,33号楼上由于久无人住,一度成为孩子们玩耍和乞丐定居的地方,晚上偶有灯火,便被议论为“鬼火”,窗户被人打碎后发出怪声,便被议论为“鬼哭”。
“沈阳鬼楼”遭恨?
能在此处买得起楼的,大都是当时的“暴发户”。而此楼周边那时却还是棚户区。传闻一出,“鬼楼”便很快成为穷人对楼内富人表达不满的载体。
“鬼楼”传闻的扩大与沈阳市著名的“苏老板”也有关系。苏老板原名苏英奇,据说是磨豆腐出身,曾干过警察。后来下海经商,发家后买下了“鬼楼”对面的一座7层楼。在33号楼出名之前,这座楼是当地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据当地居民说,苏老板的楼集典当、餐饮、洗浴、娱乐于一体,整个楼装饰得富丽堂皇,像一个宫殿。然而苏老板被认为国内最早从事非法集资的代表人物,他以三分利息为诱饵,吸储高达数十亿元。在一些老干部的举报下终于案发,苏潜逃到国外。
将钱借给苏老板的债主们便把那座楼当成讨债对象。每当周末,便有不少白发老人打着标语、横幅到楼前聚集抗议,多年持续不衰,成为当地一景,一直到前年拆除方休。
严格说来,31号楼其实与苏老板的楼并无联系,然而曾经发生的几起死亡事故却成为两者的纽带。在传言中,事故中死去的人变成了苏老板的女秘书———债主们找不到苏,便找到其一位女秘书,最后逼其从“鬼楼”上跳下,从此鬼楼不时传出女人哭声。
记者调查,苏老板根本没有过一位跳楼的女秘书。
在现实中,或许唯一能将鬼楼和苏老板楼联系起来的是路官派出所。该所原驻地是在对面苏老板楼旁拐角处,31号楼刚刚建成的时候,苏老板将对面的那整座七层楼买下,派出所迁到了31号楼一层。
“沈阳鬼楼”遭恨
派出所的存在显然为鬼楼的传言大餐提供了更多的佐料,当年派出所那次普通搬迁被解读为给鬼楼“镇邪”。去年,在此办公十多年的派出所迁走,又有人反过来说:没镇住邪。上面所提的“灵异事件”,睡觉移位的当事人也一度变成派出所的民警们。
派出所搬走之后,原在31号楼的办公用房分配给铁西区市容办公室,此后,人们便可以经常看到执法人员将一车车的查抄物品拉到此地。“这下我们这楼就更遭人恨了。”“鬼楼”的一位居民感叹道。
这位居民说,鬼楼名声传出,“遭人恨”是原因之一。那时也正是下岗工人数量渐增的时候。铁西区出名,除了出过一位女歌星艾敬,另外因为这一带有着大量的国有企业。
沈阳鬼楼辟谣行动
“打那以后,连续好些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人来参观。我们这鬼楼的帽子算是戴牢了。”
鬼楼传闻渐渐引起了媒体的注意。事实上,早在六七年前,沈阳当地几家媒体均曾派出记者“暗访”鬼楼,并最后作出鬼楼无鬼结论。然而在辟谣的同时,此前仅通过口耳相传的鬼楼,也因此愈加声名远扬。
影响最大的一次报道是在2002年11月,由沈阳当地影响力颇大的辽沈晚报发起。为戳穿谣言,该报派出由其一位“明星记者”领衔的4名记者到鬼楼特别体验了三天两夜,最后以《“鬼楼”无鬼》的标题作了整整一版的报道。
五年过去,31号楼一楼的谭阿姨对这篇报道记忆犹新。“打那以后,连续好些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人来参观。我们这鬼楼的帽子算是戴牢了。”
2006年11月21日,“鬼楼”又迎来一批“辟谣者”。发起这次活动的是辽一网的项目经理阿阳。去年10月,他在网上偶然发了一篇关于鬼楼的帖子,结果一下走红,不仅网民反应强烈,连央视“走近科学”栏目的记者也打来电话询问。阿阳再接再厉,又在网上发帖号召到“鬼楼”探险,以配合央视原本打算要做的这期节目。
此时,“鬼故事”正在网络上盛行,但大都难找到真正依据,像沈阳鬼楼这样有着确切地址和实物依据的,堪称是“鬼故事”中的“精品”。
报名探险者共三十多人,其中还有几位是政府机构的干部。在供电所上班的一位网友将单位用的梯子贡献出来,事后有细心的网友发现,探险那天恰恰是农历传统的“鬼节”。然而此次规模空前的鬼楼探险活动却中途失败。因为爬楼惊动了楼下的商店服务员,他们果断地报了警。结果,这次志在辟谣的探险活动演变成一出闹剧。当地一家媒体报道了此事,并以专家口吻称此举属“荒诞行为”“不值得提倡”。此外,当地的交通台也报道了网友们的探险,鬼楼遂再次声名远扬。
沈阳鬼楼辟谣行动
“沈阳鬼楼”难拆?
“谁要受谣言影响拆这座楼,谁就是败家子。”
困扰居民们多年的鬼楼传言,本有望于去年被彻底打破———有关部门曾打算将这座楼拆掉重建。
去年3月份,原路官派出所的办公室住进了几个人,门口贴出了“拆迁办”字样,开始对楼上户主进行登记摸底。
楼上还贴出一份“紧急通告”,通告中称31号楼和33号楼“经查是严重影响城市规划的违法建筑物,现决定依法进行处理”,落款是铁西区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
当地媒体也对此作了报道,“全沈阳都知道鬼楼要拆了”,31号楼居民老黄说。然而调查摸底之后,此事却又归于沉寂。至今没有消息。
5楼住户蒋凡林去年曾接待过前来摸底的工作人员。据他回忆,当时曾问工作人员,好好的楼为什么要拆?对方回答是因为与对面新建的楼“不协调”,“我说胡扯,我是学美术的,这楼怎么个不协调法?”最后蒋老汉在意见表上写道:谁要受谣言影响拆这座楼,谁就是败家子。
未经证实的消息说,鬼楼拆迁搁浅的原因,主要是两座楼皆属高层,占地面积太小,开发利用价值不大,加上住户又较多,补偿费用偏高,鲜有开发商愿意接手。此外,由于房地产业向来讲究“风水”,将来新盖的房子会不会因为“鬼楼”传闻卖不出去,也是一个未知数。
实际上,早在5年前的媒体报道中,亦曾提出要“抢救31号楼”。报道中称,铁西区委、区政府及区房产局表示将“力争尽快解决该楼遗留的问题。”然而5年前即“力争”解决的问题,如今仍旧搁置。
搁置的结果则是谣言的再次盛行。好事者再次以既定的“鬼楼”逻辑加以解释:你看确实有鬼吧?要不政府能不敢拆?
沈阳鬼楼“身份”难定
沈阳市沈辽中路33号楼自1992年建成以来,至今无人居住,空置多年的楼房也成为“鬼楼”谣言的最好载体。目前这座楼到底归谁仍然是谜。
据31号楼多名住户介绍,去年3月份,沈阳市铁西区曾组织有关部门研究31号楼和33号楼的动迁事宜。7月17日,记者来到沈阳市铁西区城建局咨询此事,一楼办公室一位王姓工作人员称对此并不知情。
记者调查发现,去年3月1日,沈阳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铁西分局曾贴出一份《紧急通告》,通告称31号和33号商住楼是“严重影响城市规划的违法建筑物”,“决定依法进行处理”,联系人为“张福”。
7月20日,记者找到城管局铁西分局,该局党委办公室一位赵姓负责人承认通告是该局所发,但对动迁一事却并不知情,张福也并非该局工作人员,建议记者到区拆迁办公室问。铁西区拆迁办公室孙主任则说,他确实在区有关会议上听到“鬼楼”动迁消息,但此事因故暂停。
7月23日,记者再次来到铁西区房产局,得知“张福”正是该局工作人员。他称,去年区里确实一度打算对两座楼进行动迁,但调查摸底时发现,两座楼都有产权单位,31号楼还住了人,动迁也就没能启动。至于33号楼的产权,张福称归三家单位,分别是兴业银行沈阳分行、沈阳市木材公司和一家供暖公司。
张福的说法与31号楼旅馆老板老黄的说法吻合。
记者找到兴业银行,结果该行办公室一位于姓工作人员称“兴业银行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不良资产。”
记者又通过114电话查询到沈阳市木材公司,结果电话打过去,对方称已经不是木材公司。变成了“沈阳市物资租赁公司”。记者到该公司咨询,被告知木材公司至少三年前就搬走了,现在是否存在还不知道。问了一圈下来,33号楼还是“无人认领”。
“沈阳鬼楼”一居民非正常生活
15年前,老黄从老范手中买下31号楼一层的那间店面房时,根本没有料到以后会生出这么多事来,用老伴谭姨的话说,“一进来就倒霉,一直倒霉到现在。”
老黄原在沈阳市政管理部门上班,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成为当时所谓的“暴发户”之一,那时都是单位分房,买商品房还是桩新鲜事,31号楼的买主们,大都是像老黄这样的有钱人。
老黄后来查证,“老范”原是沈阳市法库县农村的一个包工头,后来发了财,便挂靠到沈阳建筑设计装修工程公司,成为该公司的“第一工程处”。老范最后同意接手31号和33号两座,但不曾想他因此踏进一个漩涡。1992年,两座楼完工之后,由于没钱支付工程款,集体经济公司便将31号楼委托老范卖,用卖楼的部分资金来抵。农民出身的老范显然是一个天才的销售商,31号楼所有42套房子全部成功卖出。
老黄分两次交齐近30万元的购房款,然而住进后才发现,房子还没通水通电,煤气暖气更不用说,此外,房子还办不下房产证。
老黄不止一次地找老范,老黄不知道,当时老范把大伙买楼的钱拿去做生意了。而且,还赔了。等到老黄着了急,老范已经不见踪影。于是大伙只能自己想办法,经过努力,31号楼于1999年开始正常用电。
“鬼楼”的传闻越来越凶,老黄开始没当回事,但明显感到生意不好做。开旅馆之前,老黄先后在这里开过餐馆和浴室。开餐馆时,因为是开在了“鬼楼”,没人敢来;开浴室时,由于水费太贵,加上其他原因,也赔了。老黄说,这些年来,一层的五六家商铺,除了一个开游戏厅的,没有一家能挣着钱。
老黄再次见到老范是在2000年左右,当时老黄正在门口照顾生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五年前那个衣着光鲜、头戴礼帽的老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络腮胡子、拄着拐棍的老头。原来,老范得了脑血栓,自知来日不多。这次是特意来看一眼自己亲手盖起的这两座楼。
至此,老黄也就彻底绝望了。他开始感叹自己命运不济,和其他一些生意人一样,在店里供起了财神和菩萨。去年动迁的消息传出,老黄心情颇为复杂。他从动迁办公室贴出的通告上惊讶地发现,自己花了近30万元、住了13年的房子,竟然是一座“违法建筑”。不过工作人员后来告诉老黄,即使是“违法建筑”,政府也会作出一定补偿。老黄遂又对动迁有所期待。
老黄特意嘱咐记者不要写出他的名字,尤其是他的旅馆的名字。“你们是外地报纸,要是外地人也知道我这儿是‘鬼楼’,生意就没法做了。”
沈阳鬼楼在沈阳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事情,在里面住的不是鬼是黑户,也没有存在什么真正的鬼火。这一切的传言估计是心里害怕的人传出来的谣言,是谣言更成就了这样一座鬼楼。
你在上夜班的时候遇到过哪些可怕的事情?
2014年的一次上夜班经历,我在十吨的奶罐中,抱着旋转的搅拌轴,洗了六分钟的凉水澡,若没及时发现我,我可能会被滚烫的碱液毁得面目全非,生死未卜,我现在想起,仍心有余悸。
2011年年底,我进入牛奶厂上班,做产品质量监督,2012年8月开始上夜班,上班方式为甲乙丙三班倒,先连着上三个白班,再连着上三个夜班,第一和第三个夜班下班后休息24小时,中间夜班可休息36小时。
刚上夜班时,我非常不适应,整日精神萎靡,神魂颠倒,前一个星期连走路都在睡觉,下班后不吃不喝能睡一整天,尤其在第三个白班转夜班和最后一个夜班转白班的时候,不睡满18小时,根本无法起床。
有一次洗脸照镜子,我才发现自己英俊的面孔,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眼神空洞,面黄肌瘦,就连我羡慕的肱二头肌和八块腹肌都变的没有了,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我估计会成为医院的座上宾。
于是,我开始调节自己,在加强身体锻炼,合理安排饮食等措施的实行下,我终于在半年后适应了上夜班的环境,之后不管再忙,我都能游刃有余的面对。
到了2014年,工厂扩充设备,增加了8个奶罐,为了赶工期,设备厂家在白天焊接和调试,我们就在夜班下罐验证符合度,那一晚,正好赶上我上夜班,有6个罐体需要我验证,对于经常下罐的我来说,这本是小事一桩。
大家以为的没事,源于几年中的经验积累,因为我每个月都需要下罐清洗验证至少60次,早已摸透了游戏规则,夜班作业也不在少数,心中的警惕感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结果这次下罐经历,就出了大事!
那一晚下罐排查时间安排在凌晨3点,下罐前准备工作就绪,中控系统一人负责操作电脑,拿着对讲机随时联络,并监控罐体实时状态。我和一名徒弟在车间现场,准备有对讲机、软梯、强光手电和一些验证清洁效果的仪器。
前五个罐开展得都非常顺利,从罐体人孔进入后,我把罐顶凹槽、喷淋球、搅拌轴、搅拌叶及各部位的探头装置等一一检查,验证五个罐后,时间来到3点45分,在罐口负责监护的徒弟双眼已经迷糊,随时都可能睡着。
我由于白天休息时间长,此时还没困意,想着还剩下最后一个罐体,我想加快速度,验证完毕后早点去休息,我在进入最后一个罐之前,我还特意吩咐徒弟不要睡着了,让他打起精神再坚持几分钟。
于是, 我带着轻松的状态来到了第六个罐体,从进入人孔到达罐底时,一切正常,我抱着搅拌轴站在搅拌叶上检查位于上端的搅拌叶时,我感觉到搅拌动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因为累,产生的幻觉,我没太在意,可搅拌又动了一下,接着开始连续的转动。
此时我意识到并不是幻觉,而是中控的人把这个罐体启动了清洗程序,因为是自动化罐体,只需鼠标一键启动,执行的命令就会传达到罐体的所有功能部件上,当然包括搅拌装置。
我来不及思考,双手死死地抱着搅拌轴,刚转动的前几下差点把我甩出去,我在调整重心后,双脚的防砸鞋被下层搅拌叶磕得碰碰响,好不容易才够着搅拌叶站稳了脚跟,幸好是防砸鞋,双脚只感觉有一丝生疼,不过不明显,若换作是一般的鞋子,估计我的双脚已经肿胀的不成样了。
此时启动的为6分钟的预冲洗程序,是采用常温的软水给罐体做第一步水冲洗,我只见顶端的三个喷淋球中已经喷洒出液体,伴随着转动的搅拌轴,冲洗到罐体的每一个角落。
以上操作估计不超过10秒,我开始大声呼喊罐口监护的徒弟,可连着喊了七八声,上边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着裤兜里还放着对讲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我腾出了一只手去摸对讲机,没想到刚拿到手里,手一滑,对讲机就掉到了罐底。
我又撕心裂肺地朝着罐口喊了几声,可我的声音早已被整个车间嘈杂的机械声掩盖,此刻我绝望地望着罐口,我多么希望有一个脑袋出现,看看正抱着旋转地搅拌轴,命悬一线的我。
我知道靠别人是不行了,在抱着搅拌轴转动的过程中,我在计算怎样才能纵身一跃,去抓住位于罐壁的软梯。可我又被理智拉了回来,我突然想到,在水冲洗和碱洗之间,有30秒的排水时间,这30秒内搅拌会停止转动,我可以利用这30秒抓住软梯逃生。
我就这样抱着搅拌轴,360°旋转地洗了6分钟的喷淋雨,终于水冲结束了,搅拌也停止了转动,可就在我准备松开搅拌轴时,我发现我四肢已经麻了,除了脑袋还有思想外,身体根本动不了,我欲哭无泪,我感觉今天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此时罐体的氧气也即将消耗殆尽,我都能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全身忽冷忽热,此时脑袋里已经浮现出曾经很多美好的画面,我都能感觉嘴角已经泛起了微笑。我越想越多,我已经听到了管道中的轰隆声,那是85摄氏度地碱性液体滚动地声音。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呼喊了,搅拌也开始转动,我就这样死死地抱着搅拌轴,等待命运的宣判。热气已经开始笼罩着罐体,我感觉已经有滚烫的液体滴在了工帽上。就在绝望之际,我仿佛听见罐口有人在大声呼喊着什么。
5秒之后,搅拌好像停了,喷淋里也没有热水喷洒出来,又5秒后,从罐口有光线照下来,在雾气腾腾的罐内照见了我,我正抱着搅拌一动不动。这正是在上边监护我的徒弟,他终于睡醒了。
不到一分钟,又有两名同事来到了现场,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我使出了洪荒之力,才回答出:“在!”同事们确定我还有意识,等罐口水雾散发一些后,又下来两名同事,连推带拉地把我给送出了罐口。
当我湿漉漉地躺在二层平台,大口大口地呼气时,我才感觉到活着是多么幸福,其它都是浮云。
事后了解到,中控负责监督的同事因为太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另一位同事看见该罐体的人孔为模拟状态,以为这个罐体已经排查完毕,没有用对讲机近一步核实,而是直接启动了清洗程序。
负责在罐口监护我的徒弟,也因为太困,趴在旁边睡着了,他伴随着轰隆地设备声越睡越香,以至于都听不见我的呼救声。要不是从罐口溅出来的清洗液滋在了他身上浇醒了他,估计让他发现我时,我早已不在了。
自从我这次事件以后,公司吸取了教训,建立健全了严格的有限空间作业规程,强制规定夜班禁止进入罐体、下水道、水箱等受限空间作业。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发生此类事件。我的经历也让公司未雨绸缪,在这一块,保障了全公司员工的生命安全。
在这里,我想说,为了生计,上夜班在所难免,这在电子厂、食品厂、制造厂等地方很常见,夜班可能会出现抵抗力下降、思考能力减弱、记忆力衰退等现象,这也在所难免,只有通过调节适应,才能做到心中有数。
为了降低夜班风险和更好地保护自己,我们上夜班的朋友们,尤其需要注意以下三点:
第一,加强日常锻炼。日夜颠倒的生活,我体验过四年,刚开始的半年,我是怎么也睡不醒,免疫力下降严重,气色差,经常都在鼻塞打喷嚏,情绪还容易暴躁。
半年过后我适应了,我是怎么也睡不着,13小时的夜班下班后,精力旺盛,精神百倍,回家吃过早点睡到下午两点就睡不着了,下午到晚上还能出去约会。
之所以我变化明显,是因为我坚持身体锻炼,天气好的时候外跑五公里,下雨时就在家里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看来锻炼身体,免疫力提高,对于经常上夜班的人员来说很有必要!
第二,加强日常学习。思考能力降低,记忆力减弱也是上夜班造成的严重后果,毕竟我们从小到大的生物钟是白天活动晚上睡觉,这已经固化在了我们的身体机能中。
上夜班的情况下,就打破了这种平衡,身体各机能反着来,它们也要闹情绪,就会造成我们思维迟钝、记忆衰退,同时,自身的社交圈子也跟着变小。
其实选择上夜班,是对自己的一种人生淬炼,即使每天按部就班的操作着机器,也不要忘记学习,只有不断刺激着大脑,知识增进的同时,说不定也能快速地逃离上夜班的命运!
第三,加强日常营养。上夜班最明显的感觉,在下班时随便吃几个包子馒头油条,或者二两面条,完事后到家倒床就睡,睡一天后又在朦胧中简单地对付两口泡面,就匆匆地上班去了。
日子久了,你会感觉自己变得很骨感,全身没力气,走路飘着走,很多时候还要栽跟头,才意识到这种状态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千万不要拿命换钱。
这时应该合理安排一日三餐,注意蛋白质补充,保证一天的能量补给,睡到下午时,最好起床吃点东西后再睡;平日里也多喝热水,尤其夜班更要多喝,有条件的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
写在最后:
有的人喜欢上夜班,毕竟领导们都上白班,夜里管理相对薄弱,气氛也比较轻松,时间也过得快。
殊不知这种放松的心理,往往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因为注意力不集中,造成伤害的例子数不胜数,我就是受害者之一。
所以,上夜班时更要保持高度警惕,更要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和岗位操作规程,才能让我们下班后全身而退!
大家有上夜班的经历吗?你们都遇到过哪些可怕的事情?欢迎留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