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交友网,为了生活该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吗?
二婚交友网,为了生活该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吗?
离婚了带着一个儿子,净身出户没有抚养费,还要照顾儿子,不方便干活。为了生活要不要嫁个不喜欢的男人?我觉得不应该嫁个不喜欢的人,你经历了一段婚姻就应该知道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会很不开心,不要委屈自己。
你都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代表你真的活的很艰难,没能力养活你们母子两个。这个社会很现实,没钱寸步难行,如果你真的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那就不能还待在家里带孩子,这样是没有未来的。要多改变一下,可以拿点钱让父母带,或者找个保姆,这样你就能够出去努力工作。当你有独立的经济基础,就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在现代社会,人都是很实在的,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没有经济基础,这样一个条件是很难找到一个你爱的,同时也爱你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知道你的事情,还照样向你求婚,愿意照顾你和你的儿子,那基本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其中的利害关系相信你也能判断,如果感觉自己工作以后有能力养活你们母子,那就找个互相喜欢的,如果没能力,那就找个爱你的。你的孩子也需要的是一个有爱的家庭,对他今后的成长非常重要。孩子是连接父母感情的桥梁,孩子是父母关系融洽的纽带。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观点来说,如果娶个带孩子的二婚的话,哪怕心胸非常宽广也会一些不情愿吧。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没有血溶于水的亲情对以后得父子之间的相处也是有难度的。如果没有爱那就更加不容易相处了。
女人的第六感有多准?
以前,我说第六灵感很准时,老公总是嗤之以鼻。五年前,我们买的房子交楼了,在装修时,我凭着第六感,抓到了半夜在新房里的一对陌生男女。
从上小学开始,我就觉得自己的第六感很准。
比如在上课时,老师布置了作业,告诉我们哪篇文章要回家背诵。
有时,我会在晚上一边背,一边想:“明天上讲台背诵估计有我的份。”
结果,还真是。
第二天在上课时,第一个被老师叫上讲台的就是我。
读大学时,有个男生追了我很久,在快答应他时,我内心隐隐觉得,他好像有事瞒着我。
有一天晚上,我上完晚自习准备回宿舍,当时我走了一条比较暗的路。
结果,远远看见那个想追我的男生,和一个女生肩并肩地在散步。
第二天,那个男生再次找到我时,我直接拒绝了。
他还问我:“我就这么差吗?”
我当时就无语了,想一脚踏两只船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直接回答他:“不是你差,是我在想,我有这么差吗?”
后来,在我身上,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大都是凭借第六感,做出了比较正确的选择。
结婚后,我每次和老公说这个问题,他却嗤之以鼻。
老公认为,女人的第六灵感,简直是胡扯。
直到五年前,在我们新买的房子里,发生了一件事后,他不得不佩服我的第六感。
五年前,我和老公买到人生中的第一套房。
交楼后,我们在精装修的基础上,再增加了一些改动。
有时候工人去开工,如果我刚好没事,我就会去新房给他们开门。
有时上班走不开,我们会叫物业帮我们开门。
交楼的时候,我们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装修时,业主来不了,可以先交代物业,让他们帮忙代开门。
当时,别的业主也有这样做,大家都挺放心,因为家具没有进场,房子里也值钱的东西。
我们就这样操作了一个月,都没出现什么问题。
有一天,装防盗网的师傅说今天要去安装,正巧那天我不用去上班。
于是,我就自己去新房把门开着,等着师傅进场。
几个小时后,防盗网安装完毕,我们就各自回家。
奇怪的是,从新房回来后,特别是到晚上,我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定。
似乎有事要发生的样子。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感觉自己今天只去了新房,之后就回家做饭。
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老公当时有应酬,我不放心,打电话叫他早点回来。
大概到了晚上12点,老公告诉我,在回家的路上。
但我那种不安的心情一直存在着。
“难道是我新房有事吗?”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当时就手快,打开手机,查看新房里面的监控录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什么情况?为什么在新房里,有两个人影?
我的心一下子纠在一起,再仔细观察,居然是一男一女。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难道是我老公?
我再靠前一瞧,不对,监控里的男子,很瘦,我老公胖得像只熊似的。
深夜12点,他们来我新家做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令我难以相信。
两个人居然抱在一起。
这时,我按捺不住,马上去业主群呼唤:“哪位邻居现在在XX小区?我家进了两个陌生人。”
群里一下子就炸起来了。
有热心的邻居马上站出来表示帮忙,他们告诉我,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要抓个现行。
我告诉老公之后,各自火速赶往新房。
我到达之后,物业的人和几个邻居都在门口等着我们。
当我们开门进去时,这两个人瞬间石化。
我拿起电话,当场就要报j。
这时,物业人员阻止了我,脸红地对我说:“姐,那个男的,是我们的同事,女的,也是。”
原来,这两个陌生男女,一个是物业的工作人员,一个是搞保洁的。
我老公特别生气,当场就要和那个男的打起来了。
我们的新房,自己都没住,如今被两个陌生人这样糟蹋。
第二天,这事传遍了整个小区,我们的房子还被别人说是“免费酒店”、“炮楼”。
物业的总监出面解决这件事情,他告诉我们,那对男女已被开除,然后给我们免除三年的物业费,还送了不少礼物。
我觉得再深究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义,这事就这样了结了。
后来,即便还没装修好,我们还是换成正式的钥匙,在物业的那把就正式作废了。
那次之后,老公第一次对我说:“你的第六感,还真的挺准。”
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多时候是很准的。
特别是在生活上,有时候不想去怀疑什么,却总是发现蛛丝马迹。
2021年法律中没有通奸罪吗?
通奸尽管不得人心,引发大量社会矛盾,甚至因为红杏出墙给夫妻彼此戴绿帽子,造成流血事件,十分可恶!但是我还是不认为通奸可以入罪入刑。
我们这里乡村由于连村道都柏油化,所以寂静的原野每到夜深人静,都有几多男女开几辆车来搞车震。这些兴致勃勃男女显然不会是夫妻而是情人,是城里开车下乡来的,他们私密利用野外夜幕避开了旅馆开房监控录像,成为人不知鬼不觉一大新法!只是每天早晨柏油大道两边草丛里这一堆那一堆卫生纸,令搞卫生的村民感到恶心,但又无可奈何。这种现象一年中春夏秋季节都有,而且愈演愈烈,说明当前性开放已经严重。据内幕人说,有些还是换妻游戏,各人交换夫妻只要上车深夜开到没人原野干活,互不干扰!
但为什么这种通奸行为难入通奸罪法律呢?
这是因为通奸没有违反两个自然人的意愿。
通奸不是强奸,强奸是违背了妇女意愿,实行强迫手段进行,对妇女身心健康造成严重损害!而通奸是妇女志愿的,甚至是妇女主动的渴望的要求的,整个通奸过程快乐愉悦的,不会对妇女身心健康造成严重损害。对红高粱地里爷爷奶奶互相行为属于自然生态现象,而不涉及到社会问题!所以没有必要将通奸入罪,用刑法制约之。同时,通奸问题比较复杂,因为通奸对象既可能是有夫之妇,或有妇之夫,更多的是两个未婚人。现在开放时代,不结婚就可以与一个男友同居多年,头条上有个同居八年女在网上振振有词:我没有结婚,只是与男友同居八年,分手后相亲时有渣男说我同居八年属于二婚,不给彩礼,渣男这样对待我黄花大闺女应该吗?为此网友讨论热烈,分歧较大。网上有关未婚同居事例太多了。其实,这些所谓中性名词同居,说难听一点实质就是通奸。但这双方都是未婚者,请问法律怎么管?在当代,如同北大女生曾经高举牌子向世界宣言:“我的丫道我做主”,请问法律怎么管得了?人家秘密怎么处理是人家自己的事,法律若将通奸入罪,真是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所以,通奸入罪入刑,于法无依,于理无据!至多道德上谴责罢了!扫黄打非后失足妇女都去了哪里?
别看她们工作时候穿着打扮性感妖艳,回归生活之后,还真看不出她们是做那一行的,尤其是做外围的。
之前作为甲方去广东出差,在白天完成工作后,晚上的行程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先是带我们几个甲方去吃晚饭,然后去娱乐会所唱歌。
唱歌的时候还叫了包厢公主,而且真的跟传说中一样一排一排的进包厢让你选。这些公主什么打扮都有,总之在昏暗的灯光下,配上她们的浓妆在高跟鞋的衬托下,个个都算的上是美女了。
说实话那种场景在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经历那样的场景,一开始还有点害羞,可看到大家每个人都选好了,我也赶紧选了一个。接下来包厢公主就开始活跃气氛,唱歌的唱歌,陪着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酒,慢慢的气氛热络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就干什么的都有了。
等到在这边玩的差不多了,乙方开始带着我们赶下一场了——酒吧。临走之前乙方隐晦的指出这边点的公主是可以带出去的,就是大家都懂的那种带出去。可能有的人真的是老玩家,也可能觉得出门在外玩玩无所谓,我们之中真的有人带着公主出来跟我们一起去酒吧。确定了要带走的公主,她们不是直接就跟我们走,而是要们先区大厅等下她们。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几个女生走了过来,兼职惊掉了我的下巴,这哪还是刚才包厢里的妖艳尤物,有个女生清纯的像个邻家妹妹。她们不但把暴露的衣服换成了日常穿搭,连妆容也从原来的大浓妆变成了现在更适合日常生活的妆容。她们的穿搭虽然仍旧性感靓丽,但是却一点也不暴露,甚至可以说比酒吧里大部分女生都要保守。总之就一句话,如果不是我们把她们从娱乐会所里带出来的,并且知道她们的职位底线,谁也看不出来她们是做这一行的。
其实回头想想也挺可怕的,这些女人日常生活中如此的青春靓丽,却是做那一行的,那么日常生活中我们见过的其他漂亮时尚的女生呢,简直细思极恐!
你听过哪些骇人听闻的真实事件?
迪亚特洛夫事件,发生于前苏联时期。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在现代人类史上发生过的最为真实,也最为诡异的一起事件。该事件后来被改编成为同名电影,豆瓣评分一度走高。不要手贱去百度深究,也不要去看同名电影,事件细思极恐到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心惊胆颤。
吃瓜勇者请往下看。
下面所有的内容都是来自于事件前后的真实调查结果,以及在事件发生现场的实际情景。如果恐怖事件容易对你产生深刻的心理影响,请有选择性地进行阅读。
011959年2月,前苏联境内的乌拉尔山脉中。这一年的1月底,10名来自叶卡捷琳堡乌拉尔技术学院的高山登山队员,决定去挑战北乌拉尔山东坡的奥托尔滕山。10人中8男2女,其中领队伊戈尔・迪亚特洛夫23岁,其余的成员最大的38岁,最小的成员21岁。队伍中所有的人都有2年甚至更长的高山登山经验。奥托尔滕山的高度仅只有1234米,这其实并不是什么极其危险的挑战。
1月27日,一行人带着装备,开始向奥托尔滕山进发。刚刚出发不久,队伍中的尤里・尤丁便开始发烧,于是他不得不提前下山,先行返回。为了保持联络,队长迪亚特洛夫与尤丁约定,等他们从奥托尔滕山上下来,就会给他和学校拍电报。而按照之前的安排,迪亚特洛夫小队最晚也会在2月12日返回。于是与迪亚特洛夫等其他9名队员告别后,尤丁就一个人先行返回了。不得不说,尤丁是非常幸运的,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山上,会有怎样的厄运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2周时间过去了,尤丁依然没有等到迪亚特洛夫一行人的电报。2月12日,尽管迪亚特洛夫还是没有出现,但尤丁记得迪亚特洛夫曾经说过,他们可能还会在山上多走几个地方,于是他便先独自回到了叶卡捷琳堡。然而,直到2月16日,登山小队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其他参加登山的成员的家长们,也开始频繁地联系乌拉尔技术学院,询问这些队员的情况。学校在联系了尤丁之后,才意识到:这些队员可能是遭遇了什么情况。
于是在2月20日,一支由乌拉尔技术学院学生和教师所组织的救援队,开始沿着迪亚特洛夫小队的进山路线,前往奥托尔滕山,寻找这些失踪的队员的下落。2月21日,北乌拉尔地区的山脉搜索队,以及叶卡捷琳堡、伊夫杰利当地的警察,甚至是乌拉尔地区的驻军,都开始加入了搜索失踪人员的行列。到了2月24日,参加搜救行动的人数总共达到了2000人,军方也出动了直升机和侦察机,对这一地区开始大规模的搜索。
这样大规模的搜救行动,很快便有了结果:2月26日,搜救队在距离奥托尔滕山山顶5公里的霍拉特夏福尔山的山坡上,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帐篷。根据当时发现这个帐篷的学生回忆,这个帐篷从中间破了个大洞,里面什么人也没有,而所有失踪人员的行李装备,都还在那个帐篷中。
根据现场详细调查,这个帐篷是从内部被用刀子割开的。在帐篷外面,有8、9个人的脚印,其中有只穿着袜子的,也有只穿了一只鞋、另一只脚穿着袜子的。脚印的方向通向山坡上高处的森林。搜救队跟着脚印继续前进,然而在500米之后,脚印便被雪片覆盖,看不到踪迹。
搜救队于是开始以帐篷外脚印方向消失的地点为半径,开展了细致的寻找。3月2日,搜救队有了新的发现,然而这个发现是令人悲伤的:
在山坡高处那片森林的边缘,有一颗高大的雪杉树。雪杉树下有两具遗体,分别是24岁的尤里・格里沃尼希琴科,和22岁的尤里・德洛琴科。被发现的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只穿着内裤,脚上没穿鞋。在树下,还有曾经燃起篝火的痕迹。
搜救队发现,在这颗大雪杉上,留下了有人攀登过的痕迹,5米高处的枝杈有被人踩断的迹象。于是大家推断,幸存者们应当是在此处暂时休息,并且爬上了这颗树,想要辨别出帐篷所在方向。按照这个逻辑,搜救队开始在这颗雪杉和帐篷之间的路径上,搜索是否还有其他的队员的踪迹。
通过3月3日一天的搜索,搜救队又发现了三名队员的遗体,他们是队长迪亚特洛夫,22岁的女队员季涅塔・柯尔莫戈洛娃,以及23岁的鲁斯腾・斯洛柏丁。三人分别距离那颗大树的距离为300米、480米和630米,几乎排成一条直线,而且倒下的方向,都朝着帐篷的方位。
遗体迅速被运回了叶卡捷琳堡,并在法医处接受了尸体解剖。被发现的五具尸体的死因都是「低体温症」,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冻死」。而根据尸体胃中和肠道中的食物消化状况确定,死亡时间距离他们上一次进食为6-8小时。考虑到高山登山露营时的时间,法医基本确定他们死亡的时间先后为夜里0点至2点左右。其中在大树下发现的两具几乎赤裸的遗体是最先死亡的。
02至此,搜救队基本确定了这次悲剧的发生状况:
1. 当晚,登山队员们在吃过晚饭后已经先后睡下。然而,在遭遇了某种原因后,队员们判断雪崩即将发生,于是慌忙跑出了帐篷;
2. 按照有经验的队员的指示,所有人都开始向较高的森林中转移,以躲避雪崩;
3. 然而,在进入树林后,他们发现雪崩并没有发生,同时一些队员因为跑出来的时候过于匆忙,防寒服和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所以出现了低体温症;
4. 队长迪亚特洛夫带领队员们在大雪杉树下点起篝火取暖,然而因为当晚的降雪和大风,篝火并没能起到太有效的作用,导致了两名队员的冻死。同时,他们也尝试在风雪中爬上大树,辨别帐篷的方位;
5. 为了让剩余的队员可以充分御寒,死去的两名队员的衣服被扒下来,被幸存的队员们穿上,之后3名队员开始冒着风雪,想要回到帐篷中;
6. 然而在夜间的风雪中,尝试回到帐篷里的三名队员先后倒下,冻死在了风雪里。
在奥托尔滕山上,这个季节的最低温度会达到零下30多度,日间气温也只有零下15度。在这样的天气中,队员们在风雪中迅速损失热量,从而导致了快速的死亡。这一解释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尽管有两具尸体几乎赤身裸体,但是考虑到登山队当时的困境,把已经死去的队员的衣服扒下来穿上,这也是符合情理的做法。然而,悬而未决的问题还有一个:还有其他四名队员尚未被发现。正是这四名队员,将整个事件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合理推断,都画上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03另外,从被破坏的帐篷中,搜救队员们找到了队长迪亚特洛夫留下的日记,以及队员们拍摄的大量照片胶卷。通过对日记的分析,搜救队也得到了这些队员们生前留下的一些登山情况:
1月31日,在队长迪亚特洛夫的带领下,9名队员穿过了低海拔地区的丛林,来到了目标奥托尔滕山的山脚下。他们在这里设立了登山营地,准备好了登山时的必要给养,并将一部分多余的食物留在了山脚下的营地里。
2月1日,队员们沿着从奥托尔滕山流下的溪水,在溪谷中前进。在行进了8公里之后,他们跨越到了溪谷的北岸,并打算在河边宿营。然而,从当天下午天气骤然变坏,从山坡另外一侧席卷而来的暴风雪覆盖了整个溪谷。为了逃出暴风雪的区域,队员们开始向着山顶前进,想要在山坡的另一面找到合适的宿营地。
在暴风雪的呼啸中,登山队渐渐迷失了方向。等到9名队员爬到了山顶上,才发现他们事实上已经偏离了目标,而是来到了奥托尔滕山南面的霍拉特夏福尔山。
为了抵御暴风雪的侵袭,队长迪亚特洛夫决定带领队员们向着山坡下方的森林地带前进。然而在进入森林后,他们发现那里无法宿营,从树上时时有积雪砸下,而且大雪还会压断树枝,给宿营造成危险。于是队员们走出森林,在一处较缓的斜坡上扎下了帐篷。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根据内容,迪亚特洛夫他们应当是就在这一晚,遭遇了这场悲剧。
尽管出动搜山的人手和器材都已经达到了最大负荷,但是其余四名队员的下落仍然不明。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大规模的搜索活动只得暂时停止。而当时在叶卡捷琳堡地区,人们也都为这群年轻人所遭遇的不幸深深地惋惜着。当然,作为一起大学生登山遇险事件,这件事很快就被人们淡忘了。
然而,让事情峰回路转的转折点,还是出现了。
041959年4月中旬,在山上冬季的积雪开始融化的时候,一支登山队发现在一处积雪尚未融化的溪谷中,似乎有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他们下到溪谷里,才发现那是一具被半掩埋在积雪中的遇难者遗体。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对这具遗体的挖掘正式开始。
在这具半被积雪掩埋的遗体老乡,人们找到了之前迪亚特洛夫登山队中,尚未找到的其他失踪队员。包括这具首先被发现的遗体在内,一共四人,他们都几乎躺在同一个位置。在他们上面,覆盖着厚达四米的积雪。
发现遗体的溪谷,位于从那棵大雪杉树继续向山脚下前进的森林中,距离森林边缘75米。最初,人们只是认为他们四人应该是在向另一个方向逃生时,失足滑落溪谷而死的。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了一些其他队员的衣物。因此搜救队判断,他们在向这个方向前进之前,曾经和迪亚特洛夫队中其他队员商议过:将队伍分为两组,一组返回帐篷等待救援,另一组沿山坡下行,去寻找当地的居民求救。
(队长迪亚特洛夫)
但是,在这四具遗体运回叶卡捷琳堡后,人们才发现事情并非像想象得那么简单。
与预想的不同,这四个人都不是冻死的,而是受到了致命的伤害而死。
其中,朵比尼娜和佐罗塔略夫两人的肋骨几乎全部折断。根据负责尸体检验的鲍里斯・沃兹洛兹登尼博士分析,这样的损伤几乎相当于一个人的胸口被汽车以80km/h的速度直接撞击而导致的结果。肋骨的碎片深深地刺进了这两个人的肺部和心脏,导致了致命的创伤。
尼古拉・契波布里纽里的头骨有3/4遭到严重破坏,头部完全变形。
阿列山大・克列瓦托夫的大腿骨碎成三段,双臂也有多处骨折,同时骨盆完全碎裂,脊柱折断。
尽管在雪崩中,遇难者的遗体会出现很多骨折的情况,但是严重成这种情况的骨折,在所有的雪崩遇难者中是从未出现过的。
而更恐怖的是,佐罗塔略夫 和 朵比尼娜 两个人的尸体上,双眼的眼球都消失了,同时舌头也「像被用力扯掉了」一样,在他们两人的尸体上没有找到舌头以及连接组织。
而更加可疑的地方,来自于这四具尸体上的衣物:从衣物中分析出了大量的放射线残留,其强度几乎相当于曾经将放射性元素直接装在衣兜里一样。
这些异常情况,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05对后来发现的四人的死因,警方最初的调查是从动物攻击导致的伤害事件开始的。
警方提出的想法是,四人在寻找下山的路径时,可能惊醒了尚在冬眠中的熊,从而遭到了袭击。产生这样的想法,是由于四人出现了极其严重的骨折,这很可能是大型动物的攻击所导致的。
然而从遗体的分析上,警方找不到任何动物的毛发,而且——假使袭击他们的真的是熊的话——熊的利爪会对衣物造成严重的撕扯破坏,但是在四具遗体上的衣物保持完好。因此这个推测很快便被推翻了。
而从朵比尼娜和佐罗塔略夫尸体的眼球和舌头缺失的情况来看,警方也提出过是否为狼或者乌鸦吃掉所导致的。然而从四人的遗体埋藏情况来看,任何动物都不可能从四米深的积雪下挖出尸体来吃掉,而且除了朵比尼娜之外,其他三人的尸体外观都保持完好。
再者来说,狼这类动物在捕食的时候,几乎都是成群出动,而且会首先吃掉猎物的内脏。在朵比尼娜和佐罗塔略夫的尸体上并未发现被动物啃咬的痕迹,而且除了眼球和舌头,其他部位也没有任何的外伤。
另外,在尸体上,尽管法医发现了诸多严重骨折的痕迹,然而尸体的软组织——包括皮肤、肌肉、血管等等——都没有任何的严重损伤。举例来说,如果一个人被棍棒等物打断了腿,那么不仅会出现骨折,同时肌肉也会有一定的撕裂,血管会破裂等等。然而,在这四名登山队员的遗体上,法医仅仅发现了骨头的断裂,却没有严重肌肉撕裂和皮下出血的现象。
根据当时负责尸体鉴定的法医回忆,「这几具尸体的骨折,就好像是从内部直接断裂的感觉,而不是遭遇了外伤而导致的。」
(朵比尼娜,格里沃尼希琴科,契波布里纽里,斯洛柏丁。在照片上的他们曾经笑得那么开心,然而就在几天之后,他们经历了我们难以想象的恐怖的一夜)
在已知的科学水平下,可能造成这种骨折的情况只有一种:冲击波。
当人体遭受了冲击波的袭击时,与具有高度弹性和韧性的软组织相比,骨骼更容易受到损伤。这也许可以解释在这四名遇难队员身上出现的严重骨折。
然而,人类已知的能够创造出冲击波的方法,无外乎爆炸(包括核爆)、超音速运动等等。在人迹罕至的这个山谷中,究竟有什么能够让他们遭遇到类似于冲击波一样的攻击呢?
而能够印证是否属于冲击波的伤害,还有一个好的印证方法,就是内脏器官的受损程度。
在这四个人的尸检报告的已公布的部分中,除了已知的两人心肺部收到了肋骨碎片的刺穿,其余的内脏受损状况都没有公开——这在尸检报告中是很不常见的。
为什么唯独这部分没有公开呢?
很遗憾的是,在90年代苏联解体之后,关于这个事件的调查报告的一份拷贝被再次发现。然而,在这份拷贝中,尸检报告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06而负责这起事件调查的警方,在之后又得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线索:
2月1日夜间,在奥托尔滕山南面50公里外的一处叫做维尔斯的农庄外,同时还有另外一组7人的登山队,当天从南向北进山。然而,当晚他们在霍拉特夏福尔山西侧山脚下的一片开阔地上宿营的时候,接近0点的时刻,在北面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奇妙的橙色球体,散发着像火焰一样的光芒。
同时,警方也逐步了解到,2月到3月的这段时间里,这一地区的很多人都曾经目睹过类似的现象,甚至连一些农庄的气象记录中都保留了相关的信息。
获得了这个线索,警方再一次检视了迪亚特洛夫登山队留下的日记和照片。在日记中,警方没有发现与这一现象有关的内容,然而在他们留下的照片中,警方开始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内容。
首先,警方从被放弃的帐篷中,只找到了一个照相机。而这个照相机的主人应该是最早被发现冻死的格里沃尼希琴科。他是队伍中唯一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摄影师,也是整个登山活动中拍摄照片最频繁的人。下面这三张照片,被认为是拍摄于2月1日,也就是登山队存活的最后一天:
在前两张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登山队员们在冒着暴风雪艰难地前进。然而令调查员们感到疑惑的是最后一张照片:相机被发现的时候,它的快门当时已经上了弦——与我们现代使用的大部分相机不同,那个时代的相机普遍使用机械快门,而且是需要使用者先上弦,之后按下快门才可以拍摄的。在大部分时间里,为了防止快门被误按下,摄影师们都会在拍照之前才将快门上弦。而格里沃尼希琴科当时将快门上弦,其明显的意图是想要拍下什么——拍下当时正在发生的一件突发的事件。
然而,也许是这件事情太过于匆忙,格里沃尼希琴科根本没来得及按下快门,便匆匆跑进了茫茫的雪地中,将他的照相机留在了帐篷里。
因此,这最后一张照片,事实上并没有被按下快门。而格里沃尼希琴科想通过这最后一次拍摄告诉我们什么,已经再也无法知晓了。
07后来,在警方将这一事件报告给上级之后,当地警察局马上接到了上级「命令停止调查此事件」的通知。原本负责这起事件调查的警官列夫・伊万诺夫,也立刻被调离了这一地区,调动到了乌克兰基辅。
在1959年8月,关于「迪亚特洛夫事件」的调查,被苏联政府宣布结束。给予事件中九名牺牲者的家属的正式说法,是「因不可抗因素而导致的意外事故」。
在苏联解体之后,很多与苏联军方有关的信息遭到了泄露。而在这些信息中,人们发现就在这起事件发生地老乡,恰巧是苏联进行R-7洲际导弹发射试验的轨道经过地。
1990年,叶卡捷琳堡当地的一家媒体,通过调查警方当局所保留下来的资料,想要重新披露此事。然而负责采访该案的记者阿纳特利・古施因在向警方索取存档资料时,发现警方从该档案袋中有意遗落了一部分资料 —— 而这些资料的存在,是在其他文档中被提到的,而且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之后,警方再也没有出示过这些下落不明的资料。
2000年,叶卡捷琳堡地方电视台制作了一档节目《迪亚特洛夫山谷之谜》,通过这次电视节目制作,才有了更多当时被家属们和当地民众所保留下来的资料公布于世。
事件中因为偶然得病,而侥幸逃过一劫的尤里・尤丁,于2013年4月27日死于癌症。
08然而,事情并没有完结。
在这起事件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关注的时候,2015年,有一份邮件被寄送到了叶卡捷琳堡的一家报馆。这份邮件中有许多照片,然而,人们并不知道这些照片是哪部照片机,由谁拍摄的,也并不知道,寄来这些照片的人想要告诉人们什么。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照片确实拍摄于这次登山事件之中。
(内容来自于网络搜集,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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