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聊天软件,有哪些做人的大忌呢?
不正经的聊天软件,有哪些做人的大忌呢?
不提着裤子,在背街小巷,小便。“发小”的妻子再漂亮,不能偷窥一眼。不能丧事不请就到,红事请了也不到。把领导当哥们,给领导当老师。不吸毒,不赌博,不好色,不烟瘾太大,不饮酒过量。不给年轻的女孩当干爹,不给年长的女人当情夫。参加朋友的葬礼,不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去。到12点吃饭点的时候,不去朋友家做客。不在公开的场合顶撞领导,让领导下不来台。退休的时候不办欢送会,升职加薪的时候不大摆宴席请客。您的关注,点赞,评论,转发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与鼓励,爱思考的南瓜宝宝期待与您共勉,谢谢!(图片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
有没有去足浴按摩?
想到就生气,第一次去按摩就被坑惨了,告诫你们去这种地方千万不要存在其它的想法,尤其不要去那些不正规的街边小店。
二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跟着村里几个年龄大的人出来在建筑工地打工。在工地的都是大男人晚上下班无聊的时候就是喜欢吹个“牛逼”,什么“小保健”“大保健”的,不是这个按摩店的女孩漂亮就是那个洗脚城的妹子温柔。我是越听越“上火”,心里盼着快点发工资,等到兜里有钱了一定要去一次。那时候“傻傻的”我一直以为所有的洗脚按摩店都是做这种事情的。
熬了三个多月也没见老板发工资,我终于忍不住了,那天晚上去找老板撒谎说是家里有事急用钱,老板是东北的人也挺好,也没说多余的话就给我拿了一万块。吃过晚饭趁着工友们不注意,自己一个人偷偷的从宿舍溜了出来,那时候心里是美滋滋的,边走边吹口哨。
城里的按摩店到处都是看的我眼花缭乱,太小的店我怕不正规有“仙人跳”被骗,太大的店又怕太贵,就选择了一家比路边店稍微大点的按摩店。刚进门就看到前台对象姐客气的对我说:“欢迎光临,给我介绍一大堆服务,按摩、推油啥的,然后问我需要什么服务”?反正我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啥,就大声说道我要做全套大保健。
一个对象姐把我带到了房间告诉我,时间是五十分钟888块钱,让我等一下有人过来为我服务,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着那种“美好的场景”。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女的三十多岁,长的也不咋地,不是我想象的,不过还凑合吧。按摩的姐姐在我背上按来按去的,就是不见有啥出格的动作。我还以为只是“前奏的预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十分钟,我的心里那个急啊,心里想着你不主动我主动,然后我就伸手去她胸前摸了两把,没想到那个姐姐大喊大叫说我耍流氓就跑了出去。
没多大会一个经理和刚才的姐姐带着几个彪形大汉的保安就来了,我一个刚出门的农村娃娃那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立刻就被吓得懵逼了。我只能怯生生的小声问那个经理我不是要的是全套大保健吗?那个经理说:给你做的就是你要的服务,我们这里是正规的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我也看你是个刚从农村出来的啥也不懂的人,你去给那个大姐道个歉,给点经济补偿就算了,要不然我们就报案了。经过协调我最后给那个姐姐补偿了八千块钱,这事就算解决了。
第二天我回到了工地,我直奔那几个工友问他们为什么骗我,那几个人看着我就笑。原来他们几个都没去过按摩店只是道听途说的,无聊的时候添油加醋的吹吹牛逼而已,谁知道我这个“傻子”还当真了。一切的一切也只是自己的错,心里一时的“魔鬼”害了自己,还好那位大姐宽容了我,要不然真的要进局子了。这是一个血的教训,也希望能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心存不轨!
老头为什么喜欢和同性聊天?
公园里,老头与老太婆跳广場舞就议论纷纷,遭质疑,被骂不正经。
如果老头们在公园里聊天的对象不是同性,而是异性,那又将遭來舆论的围剿,惹來骂声一片。
好在这里聚集在一起的全是纯老爷们,他们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快乐地聚在一起消磨时光。
好亊者还能说什么?不会说这些老头们在搞同性恋吧?
唉,老人怎么啦,招谁,惹谁啦?动不动就遭质疑,吐槽。:
妹夫可以调侃大姨子吗?
我觉得无伤大雅,如果二者都是正经人的话。就像你和好朋友一样,都会开玩笑,而这种还属于亲戚关系,关系好的话,偶尔的调侃,还可以使家庭氛围更加亲密。妹夫和大姨子二者都是同代人,就像校园时期,同学间互相开玩笑一样。不要因为妹夫和大姨子的关系就认为低人一等,人人都是平等的。
去丈母娘家发生最尴尬的事是什么?
我结婚时是在十一月份,婚礼那天,下午三点多,空中飘起了雪花,到了傍晚,雪花漫天飞舞,扬扬洒洒的下了一整夜。
第二日起床,拉开窗帘向外望,只见大地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好一个银白色童话世界。
雪已止歇,北风凛冽,下雪不冷雪后冷,冷是一定的,只隔了一天,就是冰火两重天,冬天,真正的到来了。
三天后回门,买了四样礼,太阳落山前回。到了第五天,就没那么多规矩了,决定到丈母娘家小住几日。
妻有个最要好的闺蜜,名字叫雅馨,未婚女孩,比妻小着一岁,人长的漂亮,健谈。见她回来,就到丈母家看她。
她俩见面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的唠个没完。她认丈母娘做干妈,没结婚前,常与妻在一块住。
丈母娘有个手艺,远近闻名,鱼做的好吃,那天正好做鱼,雅馨吃完饭,刚要走,媳妇家的两个亲戚来了,要打麻酱,三缺一,让她上,她们玩起了麻酱。
妻是麻坛高手,将他们来个三归一。她大舅家的表姐将牌一推,道:“点背,钱输光了,不玩了。”
雅馨家离的远,已是子牌时分,只好在丈母娘家住。我与妻到她未出阁时的小屋住。
丈母娘家住郊外,是平房,东屋是一铺大炕。东北人的习惯,男女在一个炕,这是千年形成的传统,这恰恰反映了东北人的民风淳朴,没那么多规矩。
在家住的楼房,平房不恒温,又加上几天没烧火,屋里是真冷。偏偏炕热,蹬被子,又冷,忍不住打了几个喷涕。
妻心疼我,对我道:“咱们拿了被上大屋,与她们挤一挤。”我俩取了被子来到大屋。雅新睡在炕稍,身子斜卧着,睡的正香,妻推了她一下,道:“往那边去。”
她翻了个身,让出老大的地方,妻挨着雅馨,我在炕稍,与妻一个被窝,搂着妻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发觉手臂搂的人不对劲,妻的腰肢纤细,此刻,这腰怎么这么粗?用手指按了按她肚子,更觉不对劲,睁眼看时,这一惊非同小可。
只见炕上就我俩,妻与她父母都不在。我忙翻身坐起,她被惊醒,见我和她一被窝,嗔道:“你干什么?怎么进了我被窝?”脸涨得通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泣道:“你欺侮我,我告诉花花去。”
我语无伦次的道:“是我不好,迷迷糊糊不知怎么进到你被窝里了,把你当做我妻子,还搂了你,除了搂你,我可什么都没做。”
她抓起枕头向我摔来,我用手一挡,枕头掉到地上。我下地捡枕头,回头一看,道:“不对啊!我在我的被窝里,是你进了我被窝,这怨不得我啊!”
她四下张望,自己的被子还在哪,对我道:“唉呀!是我进错了被窝,记得我起来上厕所,花花对我说,她们要上大集买菜。答应了一声,冷啊,进被窝就睡,没想到进错被窝了。”
她晕生双颊,两手掩面,道:“这可羞死人了。”我忙起身,穿好衣服,道:“穿着线衣线裤呢,丢什么人?你别想太多了。对了,花花是谁?”
她进了被窝,道:“花花就是你的爱妻,我们给她起的外号,怎么样,好听吧?”我道:“俗,俗不可耐。哪天她惹我,我也叫她花花。
对了,咱们刚才挺尴尬的,这事不能让你这个花花知道,不然,你我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坐起身来,披着被,笑道:“姐夫,是我的错,不怨你,我会跟花花解释。”我急道:“解释,你怎么解释?说的清楚吗?她表面装做无所谓,心中会过不去这个坎。如果你说错在你,你们连朋友都没的做。这事你不说,我也不说,就这么过去了。”
她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好,我听你的。”我伸掌到她面前,道:“击掌为誓。”她伸右手,手掌在空中与我的手掌对准了,轻轻一碰,道:“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