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昌相亲网,如何评价赣州这个城市?
会昌相亲网,如何评价赣州这个城市?
章水一个几字形,贡江一个几字形,左章右贡,汇为赣江,在汇流处,地形类似于重庆的朝天门,于是自汉筑城以守,到三国孙权的庐陵太守吕岱,到东晋,一直到民国,都有修复,沿左面章水,右面贡江,形成一个人字形,其地理之防,类似于四川钓鱼城,我去过赣州三次,每次一住下,都先去城墙上走一走的。
赣州多山,丘陵与河谷第一次是往井冈山,走梅关古道(有条徒步线路),主峰1000多米的大庾岭西面是广东南雄,东面便是赣州了,这条路也是汤显祖曾走过的路。从南雄开始,便丘岭连绵,左侧是丫山,山不高中有茶园,谷间有溪,山中有人家,现在有民宿,汤显祖就在丫山下写的《牡丹亭》。然后便进入罗霄山谷地(罗霄山在江西的高峰是井冈山,我第一次便是奔这里),之后一直沿着章水走,两侧皆为丘陵,进入了类似赣州右扶风的南康区(以前是南康县,原称南安,是赣州原称赣南的来源之一),南康有一个唐江古镇。
南康左右皆是山岭,高者入云,低者似丘,这里是红色根据地。
来赣州之前,我以为在那个更宽一点贡江的几字形中间的赣县区是赣州的中心,实则赣州的中心在章水的几字形中间,属于章贡区的一部分,就在前面提到的左右沿章水贡江的城墙南面,就是章水与贡江汇流处。
赣州丫山赣州是个古老的城市,地名均有历史,却并不出名赣州如果追溯起来,大约可起源于秦汉,历史很长,历史从城墙就可以看出来,从章水边的西津门(西临章水的古渡,故名),往北登楼可左右观两江,前视合流的赣江之处的八境台(苏轼题诗),再往南沿贡江到建春门(到贡江还有一座木浮桥),这个中间是赣州市民最喜欢的地方,有老巷子,有老字号小吃。
古城墙中间这块地有条巷子,叫六合巷(六合相应,大吉大利),其左右四通八达,分别与灶儿巷,东门井,曹老巷子,小坛路相通,南接小南门(原名兴贤门,以前赣州古城的一部分),往左就是钓鱼台街(原来有一个姜太公庙,故名,前文提到的八境台的八境之一,即为钓鱼台,吃的比较多),通向最热闹的文清路(历史上一直是赣州的主要商业街,文清二字得名于曾几的号,曾几就是写过梅子黄时日日清的人,也写过小麦青青大麦黄,也写过衡门栖迟这样被后来许多民宿拿来用的诗词,算是陆游的老师),周边有批发市场,河鲜市场,有解缙题字的寿量寺,老乡有兴国美食(好吃的多),瑞金牛肉汤,赣州小炒鱼,吉安粉等等,还有大宅门里的上等宴席。
灶儿巷从文清路走横街就可以到西津门,走大公路就到建春门,往北直通郁孤台(辛弃疾那首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就是在这里写的,辛弃疾时任江西提点刑狱),这座郁孤台原来西面还有一座朝阙台,所在的贺兰山并不高,130多米,但因为地理位置重要,有点类似于镇江的北固山,北固山比郁孤台所在的山还要矮,大约50多米,但因临江而峙,故颇险要,辛弃疾也曾在此作诗,就是那著名的满眼风光北固楼了,那是在辛弃疾晚年,任镇江知府时所作。
郁孤台这里的热闹程度与长江边的汉口差不多,其位置又与重庆的朝天门一样,只是现在发展得不是太理想,旧与新重合,却没有有机的结合,旧还是废去的模样,新却没有了老的意蕴,可惜了,这一块地方不大,若是能连成一个整体,其意义不言而喻。
贡江老浮桥赣州的美食在江西应该排第一我去过南昌,景德镇,婺源,九江,上饶,萍乡等地,可以说,江西的美食并不出众或者换个词,叫不为众人所知,和江西省一样。赣州属于江西包含比较丰富的而且种类多,这里的饮食多而无章法,并无一个传承。比如在赣州著名的通天岩(应该算是赣州的龙门石窟,苏东坡,王阳明都来过,有一窟上可通天,有点像崂山的那罗延窟,但没那么高),下面有个农庄,点过一道赣州腊肉炒黄米果,有点像温州的腊肉炒年糕,不过腊肉不一样,糕也不一样,这里的糕是黄糯米和大米做的。
拌鱼丝,可以形容为鱼肉做的粉条,当凉菜上,也有炒的。另外出名的小炒鱼(类似于鱼炸过后再爆炒),宁都三杯鸡,棕包炒肉(应该叫棕苞炒肉,类似于花炒肉,棕树未开花的花苞),客家美食等等。赣州街面上的本地小吃有江西炒粉,米粉鱼(有点类似于米粉肉),客家灰水粄(客家美食,梅州也有,主料是米磨成的面,加槐花为黄,加韭菜为绿,其中最特别的就是用木头烧成的灰,叫灰水,味道很特别),还有一种赣州记忆中的江压冰棍(江西压缩机厂),在赣州不缺吃的,而且和在四川不一样,不是那种耳熟能详的吃食,所以更有一种期待感。
兴国米粉鱼客家人做美食赣州腊肉街上卖赣江鱼干的灰水粄,沾蒜酱吃赣州的人与方言赣州多为客家人,中原往南第一站便是客家人落脚的地方,然后逐渐过渡到梅州。我认识许多江西人,包括南昌的,九江的,宜春的,当然还有赣州的,认识的原因是因为大家都在广东,广东是赣州人外出的首选(其次为福建),印象中赣州人的个子都不太高,聪明能干,而且凡事能忍。有一位在广东认识的赣州女子,白白净净的,又瘦,特别像豆芽,因为人总爱笑,不生气,所以看起来特别周正,她学历不高,在广东这样的地方一直没有沉下去,在广东自学了财会,后来听说回赣州嫁人了,男方家彩礼给了好多(听说是本地风俗),两人后来开了个小记账公司,她虽然是赣州人,却说普通话,不是客家人。
赣州老巷子前一阵子还去过赣州,在章水左面,瑞金路左近,有许多楼盘,其中有某个集团用来置换给买了理财而还不上钱的房子,看了一圈,感觉赣州的房价相对于赣州人的收入来说属实有点高,甚至比九江都要高一些。
赣州市区于都,长征第一渡就发生在这里赣州的标准钟楼赣州不象南昌,大城市吵吵嚷嚷的得,让人没有思考的时间,赣州温闲舒服,清清甜甜,便是漫步在城墙上都没几个人,似乎让人有时间听到内心,秀山与静水之间,有一点平静的不被提起的清冷。自古以来,赣州多出散淡之士,也与此不无有关,赣州名人多为文而少武,多治学而少从政,得意则高歌,失意则隐居田野,和赣州郁孤台的气质颇像,清清白白,郁然而孤峙。
毁我塑我 原创古人的生活条件到底有多苦?
古人的生活条件那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存在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不过古时候那些达官贵人们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有权有势、三妻四妾、家财万贯……很多人有一种错觉:感觉古代人的生活还是不错的,估计是穿越小说看多了、电视剧看猛了的缘故。真实的情况是:即使生活在所谓某些盛世里的古人,例如:大唐时期、康乾盛世时期等等。如果遇到灾荒的话,一样是赤地千里、饿殍满地的状态。
我们一起来看看,古人的生活条件到底有多苦吧:
第一,古人的平均寿命才三十多古代历朝历代的平均寿命一般都在27岁——35岁之间徘徊。放到现在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很多人35岁的时候还在上学、还没有结婚,在古代已经快要寿终正寝了。
古人平均寿命低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婴儿的夭折率太高了。古代没有正规医院、更没有妇产科、月子中心这一类的东西,很多小孩生下来基本都面临着直接死亡。
举个例子:清朝十二个皇帝中,前面9个皇帝共生育子女195人。然而,其中不到20岁就死掉的有81人、不到15岁就死去的有74人、不到10岁就夭折的有68人,大家看看这成年率有多低。
大家一定要注意,这可是皇帝家的孩子,享受着全国最好的医疗,太医是24小时在紫禁城值班。这种情况下,成年前夭折率接近一大半,这是什么概念。这还是在清代时期,如果放在唐朝、秦朝、元代的话,估计夭折率要高得多了。
普通人家的孩子既没有丰富的食物和营养搭配、又没有太医值班,更没有精心的呵护,夭折率一般都会达到80%以上。
夭折率高是一个原因,当然其他的原因也不可忽视,例如:古代战乱多、古代的医疗水平低、古代人吃得不好、营养不良等等。
第二,古代人饱受战乱和自然灾害的摧残,经常出现饥荒、瘟疫古代的时候几乎年年在打仗,例如:改朝换代要打、农民起义要打、大臣雄起要打、诸侯互殴还是打。
有人统计过一组数据:从周朝到清朝大概有3000年的时间,其中1250年是在战争中度过的,例如:春秋战国、秦末起义、外部入侵、农民起义等等。大家想想,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战乱之中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除了无休无止的战乱之外,古代的自然灾害也是一种频发的状态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抗灾减灾、提前预警、修坝修堤……可是古代通讯条件极其的差、又没有天气预报、地震监测、台风预警。灾害往往都是从天而降的状态,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也就总是会遭受重大损失了。
据史料记载:古代单单一个黄河就决堤了1500多次,改道20多次,这每一次改道、每一次决堤对于老百姓都是巨大的灾难。何况古代又没有水泥结构的房屋,大部分老百姓住的都是草皮房屋,面对自然灾害的时候往往都是束手无策。
前面说过了古代医疗条件那是极度匮乏的状态,大灾之后往往面临着就是——瘟疫。有兴趣的网友去看看史料,几乎历朝历代都发生过大型的瘟疫,死者也是不计其数了。
古代实行的是“小农经济”,亩均产量那是非常低的,往往只能一年保一年。如果碰到洪水、台风、干旱、蝗灾的话,田里也就会颗粒无收了。这样广大农民们只能选择逃荒、面对无休止的饥荒,甚至多次出现了“异子相食”的人间惨剧。
第三,古代老百姓的社会生活状态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无比苦逼古代历史其实就是一部皇帝史、官僚史、一部封建王朝的历史。古代时候的社会是一种极度的两级分化状态,而且是用法律固定下来的两极分化。例如:官员们可是免税、住大房子、穿绫罗绸缎;可是普通老百姓赋税很重、住草房、穿粗布麻衣……
这些东西都是要写进古代法律里面去的,如果老百姓把房子盖错了、衣服穿错了,那是有杀头的危险的。
古代老百姓的生活是非常单调、枯燥、劳动强度是非常大的。每天天一亮就要去田地里劳动、一直到太阳下山才回家。一般人家里是没有钱点灯的,劳累了一天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就睡觉了。
顺便说一句:古代绝大多数人一天只吃两顿饭的,一般是早晨和下午,夜宵那就基本不可能了。
现代人的夜生活还是很丰富的,例如:吃个烧烤来个夜宵、唱个KTV等等,古代人估计除了“关灯造人”以外啥夜生活也没有。
古代绝大部分普通群众估计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县城,出门旅游这件事那是想都不敢想了。古代官府是严厉禁止群众乱跑的,外加上交通严重不便,绝大部分人一辈子几乎都被困死在那一亩三分地上了。
古代老百姓还面临着高昂的税赋、农忙过了之后还要服没完没了的徭役,还要受到各级官员的压榨和欺负。总之一个字:苦,两个字就是:太苦。
古代的科技条件又严重的不发达,没网、没电、没有煤气、没有自来水、几乎现代人所有的一切古代都没有。大家想想,这样的日子你能抗几天,估计没网的日子过一个星期很多人就会“疯了”。最后我想说,现在是我们整个历史上最好的时候了,尽管有很多地方还不尽如人意,但也是最好的时代。如果和古人比起来的话,我们简直是生活在天堂里了,各位还是且行且珍惜吧!顺便说一句:好日子其实也没过上几天,我记得上个世纪的时候还有一家人穿一条裤子的状态。我还是劝大家,千万别乱折腾、别瞎自信!凤雏先生是指的谁?
现在,一般人提起诸葛亮与庞统,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引用《襄阳记》的这段话:“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庞德公语也。”“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也!”因庞统是地道的襄阳人,所以,他和诸葛亮的密切关系也经常被“襄阳说”认定为诸葛亮躬耕隆中的证据之一。
的确,庞统是三国时期的一个杰出人物,庞统(179~214年),字士元,汉时荆州襄阳人。为三国时期刘备的重要谋士,才智与诸葛亮齐名,官拜军师中郎将。在进围雒县时,统率众攻城,不幸被流矢所中而亡,时年36岁,英年早逝。刘备悲痛万分,追赐统为关内侯,谥曰靖侯,亲自为其挑选墓地,后来庞统所葬之处遂名为落凤坡。杨戏《季汉辅臣赞》称赞庞统曰:“军师美至,雅气晔晔,致命明主,忠情发臆,惟此义宗,亡身报德。”诸葛亮也说过:“庞统、廖立,楚之良才,当赞兴世业者也。”(见《三国志·廖立传》)现于四川省罗江县城西的鹿头山白马关处有庞统祠墓,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不过,我们在看《三国志》及有关庞统与诸葛亮关系的记载时,发现还有一些与传统观点不同的地方,为探究真相,特列举如下,供大家研究分析。
第一,在《三国志·蜀书五·诸葛亮传》中,徐庶最早提及诸葛亮为“卧龙”,但没有提及庞统是诸葛亮好友,以及庞统为“凤雏”的记载。
陈寿在该传中记载:“玄卒,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高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时先主屯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谓先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在《三国志·蜀书九·董和传》 中,陈寿又一次提到:“亮后为丞相,教与群下曰……昔初交州平,屡闻得失,后交元直,勤见启诲,前参事于幼宰,每言则尽,后从事于伟度,有谏止;虽姿性鄙暗,不能悉纳,然与此四子终始好合,亦足以明其不疑于直言也。其追思和如此。”
从这段文字记载可以看出,在陈寿的《三国志》中,诸葛亮在三顾茅庐之前已有“卧龙”之称号,所交往的好友“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而已,“惟”表明是排他的。没有诸葛亮与庞统、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交往的记载。
第二,在《三国志·蜀书七·庞统传》中,陈寿提及了庞统与司马徽的密切关系,但也没有提及与诸葛亮的“好友”关系。
陈寿在《庞统传》中记载:“庞统字士元,襄阳人也。少时朴钝,未有识者。颍川司马徽清雅有知人鉴,统弱冠往见徽,徽采桑于树上,坐统在树下,共语自昼至夜。徽甚异之,称统当南州士之冠冕,由是渐显。”这段文字中提到了庞统与司马德操的密切关系,提及了司马德操对庞统的赏识和赞扬之语,即“称统当南州士之冠冕”的话语,没有庞统、司马德操与诸葛亮关系的记载,更没有司马德操将诸葛亮与庞统共同列为“卧龙”、“凤雏”的任何文字。另外,《后汉书·逸民列传》有庞德公的一段记载,也没有提及庞统和诸葛亮之事。这段记载表明,庞统和司马徽在陈寿笔下并非是可写可不写的碌碌之辈,陈寿对此二人的了解和史料搜集应该是非常详尽的,陈寿连庞统与司马徽树下之语都记载的这么清楚,如果真有庞统与当时名气更大的诸葛亮的密切交往和名号“凤雏”的事实,陈寿绝对不会不记。
第三,《三国志·蜀书·庞统传》接着又记道:“后郡命为功曹。性好人伦,勤于长养。每所称述,多过其才,时人怪而问之,统答曰:‘当今天下大乱,雅道陵迟,善人少而恶人多。方欲兴风俗,长道业,不美其谭即声名不足慕企,不足慕企而为善者少矣。今拔十失五,犹得其半,而可以崇迈世教,使有志者自励,不亦可乎?’吴将周瑜助先主取荆州,因领南郡太守。瑜卒,统送丧至吴,吴人多闻其名。及当西还,并会昌门,陆绩、顾劭、全琮皆往。统曰:‘陆子可谓驽马有逸足之力,顾子可谓驽牛能负重致远也。’谓全琮曰:‘卿好施慕名,有似汝南樊子昭。虽智力不多,亦一时之佳也。’绩、劭谓统曰:‘使天下太平,当与卿共料四海之士。’深与统相结而还。”
这段文字是庞统出仕到东吴的经历,时间大约在赤壁大战后,周瑜帮助刘备攻取荆州,兼任南郡太守,庞统仍为功曹,记载了庞统与东吴人士的交往。依这段记载,庞统此时已经是小有名气了,“吴人多闻其名”,官居功曹(功曹权力,在汉代最盛。郡之功曹,除人事外,常能与闻一郡政务。司隶校尉之功曹从事亦然,实为长官助理),其交往层次已是孙权、周瑜、鲁肃的级别,其地位绝非此前“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的布衣诸葛亮所能比拟的。假如此前真有司马徽所言“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也”的评论,此时怎么没有任何人提及?但遗憾的是,《三国志》仍然没有他与当时也经常往来东吴的诸葛亮的所谓“友善”关系的记载,也没有被人称为“凤雏”的任何文字。
第四,《三国志·蜀书·庞统传》又说:“先主领荆州,统以从事守耒阳令,在县不治,免官。吴将鲁肃遗先主书曰:‘庞士元非百里才也,使处治中、别驾之任,始当展其骥足耳。’诸葛亮亦言之于先主,先主见与善谭,大器之,以为治中从事。亲待亚于诸葛亮,遂与亮并为军师中郎将。亮留镇荆州。统随从入蜀。”此后庞统入蜀,在雒县“为流矢所中,卒”。“诸葛亮亲为之拜。追赐统爵关内侯,谥曰靖侯”。
从这段文字我们可以看出,庞统在吴不得志,在刘备任荆州牧后,便以从事的身份试署耒阳县令。在任不理县务,治绩不佳,被免官。于是吴将鲁肃写信给刘备,推荐庞统,他称庞统“非百里才也”,建议刘备给其“治中、别驾之任”(治中,官职名,全称为治中从事史,为州刺史的助理。别驾,官职名,全称为别驾从事史,也叫别驾从事。汉代设置,为州刺史的佐吏。别驾因其地位较高,刺史出巡辖境时,别乘驿车随行,故名)。这两个职务和庞统此前曾经任过的功曹没有太大的差别,治中从事就是从功曹从事改称而来的。可见,在鲁肃眼里,庞统虽然是一个难得的“非百里才也”的人才,但也绝对没有达到司马徽所说的与诸葛亮“卧龙”并列的、“得一而可安天下也”的高度。用今天的话来讲,鲁肃对刘备的建议仅仅是希望刘备对庞统不要“降级”县令使用,而是要“平级”治中、别驾使用而已。接着,诸葛亮也对刘备说起过庞统。于是,刘备召见庞统。两人纵论上下古今,刘备此时才对他大为器重,按鲁肃的建议任命他为治中从事。此后,刘备倚重庞统的程度逐步提高,后以庞统和诸葛亮同为军师中郎将(相当于现代的参谋长)。
另外,这里边还有一个疑惑,庞统投刘备时并没有隐名埋姓,而且他在荆州做功曹已经好长时间了,东吴乃至荆州上下对他都很熟悉。如果司马德操确实对刘备说过“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也!”依刘备三顾茅庐求贤诸葛亮的胸怀,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凤雏”,能仅仅因为其长相丑陋而让他担任小小的县令吗?从这段记载看来,在鲁肃书信推荐庞统之前,刘备似乎根本不知道、不了解庞统的能力。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根本没有司马徽向刘备举荐诸葛亮、庞统之事。还有,如果诸葛亮与庞统是一起在襄阳长大的“发小”、好友,诸葛亮为什么不事先向刘备推荐庞统,而是在鲁肃之后才“亦言之于先主”?经鲁肃和诸葛亮推荐后,在此之前似乎根本不知道庞统何人的刘备才与庞统想见,“亲待亚于诸葛亮,遂与亮并为军师中郎将”了。另外,刘备三顾茅庐是建安十二年(207),而刘备见庞统大概是建安十五年(210),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诸葛亮不向刘备推荐与自己齐名的好友“凤雏”似乎说不过去。顺便提一下,诸葛亮荐贤的举动在《三国志》里多有记载,如《三国志·蜀书九·刘巴传》就有先“北诣曹公”,后“复从交趾至蜀”的刘巴,“而诸葛孔明数称荐之”的记载。所以,诸葛亮在鲁肃之后向刘备推荐庞统,是一种举贤的职责使然,证明诸葛亮与庞统此前并无特殊的“好友”关系,庞统也没有“凤雏”之名号,否则,依诸葛亮之胸怀和水准,他绝对不会在庞统投奔刘备屈尊做了耒阳县令和鲁肃推荐庞统之后才“亦言之于先主”的。很明显,依后世流行的说法,诸葛亮与庞统从小就很熟悉,按当时的情况,庞统又没有“隐居”,他的行程诸葛亮非常清楚,何至于到这个时候才“言之于先主”?
应当特别指出的是,整部《三国志》中,没有一处文字称庞统为“凤雏”,也没有将诸葛亮的“卧龙”与庞统的“凤雏”相并列的任何记载。包括庞统身亡之地,《三国志》仅言“进围雒县,统率众攻城,为流矢所中,卒,时年三十六岁”。没有“落凤坡”的附会言论。
第五,除了陈寿《三国志》以外,记载年轻诸葛亮好友的史书还有裴松之注引的《魏略》一书。《魏略》系魏郎中鱼豢私撰,成书时间早于《三国志》。《魏略》记载诸葛亮好友的情况为:“亮在荆州,以建安初与颍川石广元、徐元直、汝南孟公威等俱游学,三人务於精熟,而亮独观其大略。每晨夜从容,常抱膝长啸,而谓三人曰:‘卿三人仕进可至刺史郡守也。’三人问其所至,亮但笑而不言”,以及“庶先名福……遂与同郡石韬相亲爱。初平中,中州兵起,乃与韬南客荆州,到,又与诸葛亮特相善。”《魏略》与《三国志》不同的是,鱼豢记载的是石广元、徐元直、孟公威三位,没有崔州平。不管怎么说,在《三国志》和《魏略》这些史书中,青年诸葛亮求学时期的好友基本上都是流落到这里的北方名士之后,没有襄阳本地人与诸葛亮“相友善”的记载。即,没有诸葛亮与庞德公、司马德操、庞德公相友善的记载,也没有司马德操所谓“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也”的记载,我们稍微认真看一下《三国志》以及相关的书籍,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这一点。另外,裴松之注引《江表传》、《吴录》、《九州春秋》亦有关于庞统的一些记载,但同样没有庞统为“凤雏”以及他与诸葛亮交往的记载。
那么,庞统为“凤雏”以及与诸葛亮的亲密关系的记载来自何处呢?据目前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些说法通通来源于永嘉之乱晋室南迁以后的东晋,来自于襄阳人习凿齿的《襄阳记》。
《襄阳记》曰:“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庞德公语也。德公,襄阳人。孔明每至其家,独拜床下,德公初不令止……统,德公从子也,少未有识者,惟德公重之,年十八,使往见德操。德操与语,既而叹曰:‘德公诚知人,此实盛德也。’”(见《三国志·庞统传》裴松之注引《襄阳记》)。襄阳记又曰:“刘备访世事于司马德操。德操曰:‘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自有伏龙、凤雏。’备问为谁,曰:‘诸葛孔明、庞士元也。’”(见《三国志·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襄阳记》)。
问题至此已经很清楚了,在陈寿的《三国志》中,青年诸葛亮为“卧龙”,好友“惟”崔州平、徐元直而已。在《魏略》中,诸葛亮的好友增加了石广元和孟公威二人。这些记载都没有诸葛亮与庞德公、庞统、司马徽交往,以及所谓庞统为“凤雏”的记载。而在襄阳人习凿齿所著的《襄阳记》中,诸葛亮的好友变成了襄阳人庞德公、庞统,以及《三国志》中已经记载的与庞统关系密切的司马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知何者是客也”的地步了。同时,习凿齿又借司马徽之口,把襄阳人庞统抬到了与诸葛亮“卧龙”齐名的“凤雏”的高度。习凿齿在强烈的“蜀汉正统”史观驱动下,为了在襄阳去追思诸葛亮这样一个东晋南朝文人眼中完美的“光复中原”的楷模,除了“号曰”一个亮家之所在的“隆中”以外,又杜撰了一些生活在襄阳一带的名士与诸葛亮密切交往的事例,杜撰了一个与诸葛亮齐名的襄阳“凤雏”。
我们不否认东晋习凿齿《襄阳记》所臆想的庞统为“凤雏”的说法在后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三国演义》,庞统被描写成一个传奇人物。以至于现在没有人怀疑庞统就是“凤雏”这样一个“臆想”的神话。
当然,习凿齿的这些所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正如刘昭《后汉书·注补志序》所言:“加艺文以矫前弃,流书品采自近录……借南晋之新虚,为东汉之故实。”唐代刘知几在《史通·杂述篇》也云:“郡书者,矜其乡贤,美其邦族,施于本国,颇得流行,置于地方,罕闻爱异。”颜师古注《汉书·地理志》亦云:“或纂述方志,竞为新异,妄有穿凿,安处附会,颇失其真。”可见,在诸葛亮这个问题上,习凿齿之《襄阳记》是有“罕闻爱异”和“妄有穿凿”之嫌的。习凿齿治史不严谨也备受裴松之诟病。裴松之在《三国志·蜀书·董允传》引用了《襄阳记》的记载后,又说到与《汉晋春秋》说法不同,认为“此二书俱出习氏而不同若此……以此疑习氏之言为不审也。”另在《三国志·魏书·王凌传》注引中,裴松之评论习凿齿曰:“疑悉凿齿所自造者也。”
总之,在庞统为“凤雏”这个问题上,魏晋时期的陈寿《三国志》和鱼豢的《魏略》都没有这样的的记载,没有他与青年诸葛亮“相友善”的只言片语。而出现这一说法的是此后百余年的东晋襄阳人习凿齿的《襄阳记》,联系永嘉之乱以后晋室南迁的局面,联系习凿齿为南晋争正统,竭力推崇诸葛亮“光复中原”、“鞠躬尽瘁”楷模的形象,并穿凿附会诸葛亮与襄阳人士的密切关系,“矜其乡贤,美其邦族”,臆造出一个“凤雏”的神话也就不足为奇了。当然,庞统是否为“凤雏”与诸葛亮躬耕地问题的认定没有直接关系,本文也不涉及对庞统这样一个三国时期杰出人物的评价问题,但是,对历史的本来面目我们应当有一个清醒地认识,我们有权利知道历史的真相。后人如何“演义”那是另外一回事,但作为严肃的史学工作者,在正史《三国志》与野史《襄阳记》出现矛盾的时候,我们应当有一个清醒的态度,那就是:我们应当相信成书时间更早的正史,而不应该相信成书时间较晚的,且带有明显倾向的“地方野史”。同理,在诸葛亮躬耕地问题的争论上也应该这样。
关于春节的诗词?
过年的诗词有非常多,我这边只能是列举自己比较熟悉的7首与你一同分享,如果还想更多你可以去查找一下唐诗和宋词的相关书籍。谢谢。
1、王安石的《元日》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2、崔涂的《除夜有怀》
迢递三巴路,羁危万里身。
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人。
渐与骨肉远,转于僮仆亲。
那堪正飘泊,明日岁华新。
3、刘禹锡的《岁夜咏怀》
弥年不得意,新岁又如何。
念昔同游者,而今有几多。
以闲为自在,将寿补蹉跎。
春色无情故,幽居亦见过。
4、闻天祥的《除夜》
乾坤空落落,岁月去堂堂;
末路惊风雨,穷边饱雪霜。
命随年欲尽,身与世俱忘;
无复屠苏梦,挑灯夜未央。
5、孟浩然的《田家元日》
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
我年已强壮,无禄尚忧农。
桑野就耕父,荷锄随牧童;
田家占气候,共说此年丰。
6、董必武的《元旦口占用柳亚子怀人韵》
共庆新年笑语哗,红岩士女赠梅花。
举杯互敬屠苏酒,散席分尝胜利茶。
只有精忠能报国,更无乐土可为家。
陪都歌舞迎佳节,遥视延安景物华。
7、袁宏道的《迎春歌》
东风吹暖娄江树,三衢九陌凝烟雾。
白马如龙破雪飞,犊车辗水穿香度。
绕吹拍拍走烟尘,炫服靓装十万人。
额罗鲜明扮彩胜,社歌缭绕簇芒神。
绯衣金带衣如斗,前列长宫后太守。
乌纱新缕汉宫花,青奴跪进屠苏酒。
采莲盘上玉作幢,歌童毛女白双双。
梨园旧乐三千部,苏州新谱十三腔。
假面胡头跳如虎,窄衫绣裤槌大鼓。
金蟒纩身神鬼妆,白衣合掌观音舞。
观者如山锦相属,杂沓谁分丝与肉。
一路香风吹笑声,千里红纱遮醉玉。
青莲衫子藕荷裳,透额裳髻淡淡妆。
拾得青条夸姊妹,袖来瓜子掷儿郎。
急管繁弦又一时,千门杨柳破青枝。
诸葛亮和庞统是什么关系?
诸葛亮二姐嫁给庞统的堂兄庞林的儿子庞德公号山民
。庞林有儿子叫庞山民,是曹操黄门吏部郎,他们生儿名焕名世文。西晋太康年间为牂牁郡太守,诸葛亮是庞家人的亲舅舅《三国演义》直接写庞德公字山民,是庞统的弟弟不对。他在夷陵之战随黄权投降曹丕。以后成为魏国巨鹿太守。
由此可论,庞统比诸葛亮大一辈。是伯伯。但才比诸葛亮大二岁。庞统是南郡本地人。诸葛亮在叔叔诸葛玄家中生活。195年被曹操部下刘备所破袁术后,是成刘表手下原来的豫章太守诸葛玄,在其家一起生活。
袁术覆灭后,诸葛玄才带着侄儿兄弟姐妹从泰山来到豫章。诸葛亮和妹妹到襄阳草堂。诸葛亮的父亲活着时候。却在老家泰山生活,父亲是县都丞,他从小应该在泰山长大。
而197年汉朝廷任命朱皓代替诸葛玄,为豫章太守。朱皓请求扬州剌史刘繇出兵,力攻诸葛玄。诸葛玄兵退守西城,正月西城居民叛乱杀了诸葛玄,斩其首级送给了刘繇。(摘自《献帝春秋》)。
诸葛亮17岁就担当起振兴家族重任,到二十八岁才看到光明。少年时代和庞统家应该没有交集,一个在山东,一个在荆州南郡。
三国志记,刘先去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谓先主日”诸葛孔明卧龙也,将军愿见之乎?(襄阳记日刘备访世事是司马德操。)徐庶日: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俊杰。此间自有伏龙,凤雏。备问为谁,曰诸葛孔明,庞士元也。先主日君与俱来“。庶日此人可就不可屈也。
可见刘备从徐庶那里才知孔明,庞统。
徐庶和石广元,司马徽,诸葛亮,崔州平都是避难于荆州的道友,来往密切。
司马徽为人清高拔俗,广博有知,人论鉴别人才的能力特强。受人敬重。
南郡人庞统,听说后走两干里,来他庄里拜访。在豪车上看见采桑叶司马徽就故意较量说”我听说大丈夫在外处世。就应地位非常显赫,哪有压抑巨大水流的流量,不去浇灌肥沃土地,却做治丝妇女的事。司马徽道。您暂且下车,您只知道走小路快,却不担心迷路。从前伯成宁愿耕作。也不羡慕诸侯的荣耀,原宪宁愿住在以桑木为门简陋舍里,也不愿住官坁。庞统说。我出生在边远偏僻的地方,很少见识到大道理,如果不叩击一下,那声音洪亮钟鼓,那就不知道它的声音之响声具大。司马徽一见如故,成为好友,与庞统相互交谈,不分昼夜,在论证后后,司马徽就对庞统十分惊异,就知道庞统是南州名士之首。使庞统渐渐为他人所知。他和诸葛亮姐夫庞德公,还有韩嵩,石韬,孟建,崔州平都是道友,均有密切往来,更是就视庞德公为兄长。
在汉未名土,追逐功名各奔前程时。因为诸侯亮因叔叔是被镇压关系。和庞统却隐居在襄汉之间,淡泊名利,不想轻易投靠他人。在徐庶推荐下,成了刘备的核心人物。司马徽还是在曹操南征后,也到曹营,不久也病死了。诸葛亮,庞统,徐庶是好朋友。论辈诸葛亮应该叫庞统为叔叔。司马徽比他们都小。本篇历史关系是相当不明,夲人查询《襄阳记》诸葛亮父子。诸葛玄,司马徽,徐庶,庞统,庞林,庞山民,庞焕的简介。还有很多简介对照关系都总有差错。判断有差错请原谅。
三国志,庞统传,庞统法正传,第七。徽甚异称统,当南州士之冠冕。由是渐显(襄阳记日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就德公语也。德公,襄阳人。孔明每至其家,独拜床下,德公初不令心止,德操年小德公十岁,兄事之,呼作庞公,故世人遂庞公是德公,非也。德公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诸葛孔明小姊,为魏黄门吏部郎,早卒。子涣字世文。晋太康中为牂牁太守。统德公从子也,少未有识者,惟德公重之。年十八,使往见德操。德操与语,即而叹日:德公诚知人,此实盛德也。后郡命为功曹。性好人伦,勤于长养。三国志陈寿讲得明白孔明的二姐,嫁庞德公的公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诸葛孔明小姊也叫庞德公,是庞德公儿子。不是此庞德公和诸葛亮的二姐结婚,庞德公的儿子庞山民,庞统和庞德公是同辈的关系论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