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交友网,为什么雍正只杀了年羹尧?

2023-06-16 14:02:03 2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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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的问题,似乎又要给我们展现一幅权谋大戏。

历史上的年羹尧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我们大概有些了解,在君权神授的封建时代,功高震主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但同样手握重权的岳钟琪,却能好好的活过三朝,这其中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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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年羹尧最大的区别又是什么呢?那就先来认识一下他吧。

一、岳钟琪生平简介

岳钟琪,(1686年11月8日-1754年),字东美,号容斋,四川成都人,祖籍甘肃临洮。根据史料记载,他是岳飞的二十一世孙,是四川提督岳升龙之子,横跨康熙、雍正和乾隆三朝。

官位最高做到了陕甘总督,封为三等威信公,著有《姜园集》、《蛩吟集》等作品。

乾隆十九年,岳钟琪抱病出征,病逝于四川,享年68岁,乾隆称他为“三朝武臣巨擘”。

看着简介,真的是能文能武,有权有势的一大人物。

二、步步高升的职业生涯

1696年,大约是11岁左右,岳钟琪跟随他父亲从军,在康熙讨伐葛尔丹战争中立功升官,其父亲任职四川提督,岳钟琪便来到四川。

1702年,17岁左右,岳钟琪娶妻。

1709年,24岁左右,岳钟琪通过捐官做了候补知府。

1711年,26岁左右,岳钟琪眼见葛尔丹战事频繁,自己主动请缨参军,从此开始戎马天下的一生。

1717年,32岁左右,康熙封十四阿哥为抚远大将军,岳钟琪被提拔为四川永宁协副将,带领六百精兵作为先遣部队向里塘、巴塘进发,擒杀叛军首领,打退叛军数千人。接着,又带领部队,活捉在逃的蒙古喇藏汗等几名叛军首领,在他带领下,沿途的六个部落数万户尽皆降顺。

在平定准噶尔策王阿喇布坦的的叛乱中,岳钟琪出奇兵,献计策,剿抚并用,以番攻番,崭露出了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事才能。

1721年,36岁左右,征藏大军凯旋,岳钟琪以无可争议的功绩晋迁左都督;当年五月份,升任四川提督。

1721年,还是这一年,靠近四川、甘肃的青海辖境索罗木发生郭罗克(今果洛藏族自治州)上中下三部落反清叛乱,岳钟琪奉命出征,采用以番攻番、以步代骑、速战速决的战术,连战连克,仅用了七十多天大获全胜。康熙授予他为骑都尉世职。

1723年,38岁左右,青海蒙古族进犯西北边陲,雍正授命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岳钟琪为征西副将。

1724年,39岁左右,岳钟琪授奋威将军;同年,雍正帝下旨,再授岳钟琪兼甘肃巡抚,督办甘肃、青海两地军务政要。

1725年,40岁左右,年羹尧因九十二款大罪死于天牢,同年七月岳钟琪接任川陕总督,就在这一年,岳钟琪就已经做到了总督、封三等公爵,手握川陕甘三省兵权。

看看这履历,几乎是一年一升,越升越高。

三、是祸是福?

不管是戏说还是正史,我们都知道雍正是一个非常多疑的人。年羹尧一路跟着他鞍前马后,最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同样的事情,对岳钟琪来说难道就没有警示借鉴的意义吗?

当然不是,岳钟琪不是个有勇无谋的人,相反,在他坐上高位之后反倒更加的小心谨慎。

只是这种小心谨慎不可避免还是遭到了雍正的猜忌。在他四十岁这一年,他的官位到达了顶峰,随后开始了走下坡路。但相比于其他人来说,这样的事情看着是祸事,实际上也是一件幸事,他也就因此才能好好的活到乾隆年间。

来看看这中间的历程:

雍正五年(1727年),42岁左右,有个男子在街上高喊“岳钟琪要带兵谋反”;经审讯,得知这个人是疯子,但是岳钟琪深知君心难测,连忙上了一封奏折给雍正说明,澄清是非冤屈。雍正当下在朱批上安抚了他,表示相信。

雍正七年(1729年),44岁左右,科尔沁、喀尔喀草原传来请兵急奏,雍正封岳钟琪为宁远大将军,统领川陕甘汉兵组成西路大军。

这场战事持续了几年,清军损失惨重,在这场战争中,清廷至少损失了四位将军、一位副将、七位王公大臣,另有数万士兵,几乎全军覆没。雍正收到战报后,连续降旨严责岳钟琪。

雍正十年(1732年),47岁左右,岳钟琪被捕入狱,等候兵部的判决,这一等就是两年。

雍正十二年(1734年),49岁左右,雍正下旨将岳钟琪判为“斩监侯”(类似今天的死刑缓期执行)。

乾隆二年(1737年),大约52岁,岳钟琪被放,贬为庶人,岳钟琪就此回成都定居。他给自己住的地方取名“姜园”,过上粗茶淡饭的生活。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他写下了《姜园集》、《蛩吟集》等作品。

乾隆十三年(1748年),大约63岁,大金川叛乱,乾隆授予岳钟琪他总兵之衔,后改授四川提督,赐孔雀花翎。这场战事,岳钟琪再次发挥他的军事才能,顺利平定大小金川之乱。

乾隆十八年(1753年),岳钟琪长子病逝,自己病重,最终病逝于1754年,享年68岁。

四、满汉之隔

如果岳钟琪是满人,那么凭借他的军功,生涯巅峰估计远不止如此。

但他是汉人,在当时满清统治的情况下,能有这个成就是非常不容易的;更何况,他还是岳飞的后裔。

岳飞是民族英雄啊,我们都知道岳飞的事迹;而满清恰恰好是女真族的后裔,这样的身份在清朝官场行走是极为艰难的。

岳钟琪有个很出名的文字狱事件,也就是举报曾静案。

“靖州诸生曾静遣其徒张熙投书钟琪劝其反”,大意是说他作为岳飞的后裔,如何能助纣为虐,希望他能起兵反清。

这件案子,岳钟琪明哲保身,但是也在雍正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雍正是个多疑的人,祸根容易种却不好拔。后来岳钟琪的接连被贬,估计跟这些事也脱不开关系。

虽然清廷一直在强调满汉一家,但其实官场上对汉族官员的防备还是很谨慎的,对汉官的打压和防备也从未减少过。

相比于年羹尧,岳钟琪的结局,算得上是不错。

了解了岳钟琪的一生,是不是就能明白为何他能平安的活过三朝,而不是像年羹尧那样兔死狗烹了。

这就是大清第一战神,岳钟琪传奇的一生。

雍正帝是采取什么手段解除他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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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雍正对年羹尧的宠幸与年羹尧的飞扬跋扈

允禵被召回京,年羹尧受命与管理抚远大将军印务的延信共同执掌军务,半年后,即元年五月,雍正发出上谕西北军事,“俱降旨交年羹尧办理,若有调遣军兵,动用粮饷之处,著防边办饷大臣及川陕云南督抚提镇等俱照年羹尧办理。边疆事务,断不可始误,并传谕大将军延信知之”,名为川陕总督的年奠尧,实际上揽到了西北军事指挥权,夺了抚远大将军延信的权力。

雍正告诫官员秉命于年尧,在云贵总督高其倬的奏折上批道:“年羹尧近年来于军旅事务边地情形甚为熟谙,且其才情实属出人头地。”“兵马粮饷一切筹备机宜,如及与年羹尧商酌者,与之会商而行”。

在四川提督岳钟琪的奏折上批示:“西边事务,朕之旨意,总交年羹尧料理调度”。唯年羹尧是赖、是信,说得非常明白。

同年十月,发生了青海厄鲁特罗卜藏丹津的暴乱,雍正遂任命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率师赴西宁征讨,次年成功,封年羹尧为一等公。这时年大将军威镇西北,兼预云南政事,是没有封王的西北王。他是雍正在外地的主要依靠者。

在用人和吏治方面,雍正更与年羹尧频频相商,并给予后者以巨大权力。在年的辖区内,“文官自督抚以至州县,武官自提镇以至千把”,俱听年羹尧分别用舍。元年四月,雍正令范时捷署理陕西巡抚,不久欲将之实授,意将原任巡抚噶世图调为兵部侍郎,就此项任命特同年羹尧相商。

川陕境外的官员的使用,雍正也常让年羹尧参谋意见,葛继孔原任江苏按察使、内阁侍读学士,被年奠尧参奏,降为鸿胪寺少卿。长芦巡盐御史宋师曾,年羹尧把他大为保荐。江西南赣总兵缺出,雍正拟用宋可进,年羹尧奏称他不能胜任,请将黄起宪补授,雍正采纳了他的建言。

二年(1724年)二月,李绂就广西巡抚任,保荐徐用锡同往,年羹尧却说徐是人品不端的小人,不能用。

雍正初,年羹尧两度进京,一次在元年春天,路过山西,因该地欠收,就叫晋抚德音奏请缓征钱粮德音没有照办,雍正就以此为一个缘由将德音免职,肯定了年羹尧的越境管事。

第二次是在二年十月至十一月间,雍正特令礼部拟定迎接年大将军的仪注,侍郎三泰草拟不够妥善,受到降一级处分。年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安坐而过,看都不看一眼。

王公下马问候他,他也只点点头。年羹尧在京的短暂日子里,与总理事务大臣马齐、隆科多等一起担任宣传上谕的使命,雍正说年是“藩邸旧人,记性甚好,能宣朕言,下笔通畅,能达朕意”,是以“令其传达旨意,书写上谕”,年奠尧俨然成为总理事务大臣了。

雍正跟年羹尧私交至厚,给予特殊的甚至是人臣所绝无的荣宠。元年,雍正认为象年羹尧这样的封疆大吏,有十来个人,国家就不愁治理不好。待到青海功成,雍正兴奋异常,把年羹尧视为自己的“恩人”,他也知道这样说有失至尊的体统,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了,他又向年说:

你此番心行,朕实不知如何疼你,方有颜对天地神明也。立功不必言矣,正当西宁危急之时,即一折一字恐朕心烦惊骇,委曲设法,间以闲字,尔此等用心爱我处,朕皆体到。每向怡(亲王)、舅(舅),朕皆落泪告之,种种亦难书述。总之你待朕之意,朕全晓得就是矣,所以你此一番心,感邀上苍,如是应朕,方知我君臣非泛泛无因而来者也,朕实庆幸之至。

把对年的宠异,当作是对天地的忠诚,既不伦不类,话也让人听了肉麻。

他还说:“朕不为出色的皇帝,不能酬赏尔之待朕”。因有这样的臣子而严格要求君主,也是人们难于闻见的。雍正为了把对年羹尧的评价传诸久远,谕诸王大臣:对年羹尧这样为国出力的人,“不但朕心倚眷嘉奖,朕世世子孙及天下臣民当共倾心感悦,若稍有负心,便非朕之子孙也,稍有异心,便非我朝臣民也”。

简直以对年羹尧的态度,判断人们的正确与否。雍正对年及其家属关怀备至。年羹尧的手腕、臂膀及妻子得病,雍正都加以垂询,对年父遐龄在京情况、年羹尧之妹年贵妃及她生的皇子福惠的身体状况,也时时谕知。

年妻是宗室辅国公苏燕之女,封为县君,又因她加恩多给她家一个公爵。雍正对年羹尧赏赐极多,元年春天,查抄原苏州织造李煦家产,将其在京房屋赏给了年,家奴任他挑选。赐药品、食物是经常的,一次赐鲜荔枝,通过从京师到西安的六天驿程的驿站传送,争取保存鲜美。这种赏赐,可与唐朝的向杨贵妃送荔枝比美了。

年羹尧以藩邸元老看不起隆科多,对皇帝说他是“极平常人”。雍正为使这两个宠臣不发生摩擦,多次为隆向年做工作。

在元年正月初二日年羹尧的奏折上就年是否进京陛见之事批道:有些事,舅隆科多说必得你来商量。表明隆对年的尊重。他接着说:“舅舅隆科多,此人朕于尔先前不但不深知他,真正大错了。此人真圣祖皇帝忠臣,朕之功臣,国家良臣,真正当代第一超群拔类之稀有大臣也”。希望年能与隆和好共事。

雍正为揉合这两家,自行主张,把年的长子年熙过继给隆作儿子,隆已有两个儿子,获知这一恩赏,喜不自禁,说他命中该有三子,如今得到皇帝之赐,即如同上天所给的,就把年熙更名为得住,并表示一定和年羹尧团结共事:“我二人若少作两个人看,就是负皇上矣”。隆本具和好之意,年经过雍正的这些工作,自然也要和衷共济了。

他们得到雍正的殊宠异荣,有其客观原因。长期的朋党之争使雍正上台之后,不能完全依靠原来的朝臣,而必须在他们中选择倾向于自己的或持中立态度的官僚;对自己集团的老人,既要酬其往日的劳绩,又要为保持今日政权的稳定,用他们为核心,团结广大官员,建立起自己的政权班底,本集团的首要分子,自然就成为朝中的柱石。

雍正给年、隆的宠荣有一定的限度,隆职权虽重,但没有用为大学士,年无有朝中职务,大将军虽尊,干预事务虽多,然不能直接施行,假手于人,终非能为所欲为。

不过,雍正对他们,尤其是年羹尧,宠异过分,评价过高,征求意见过多,以致他们权势炳赫,几乎形成尾大不掉之势,也是雍正有以养成的。

早在元年,都统图腊、副都统鄂三等就说雍正“凌逼众阿哥,纵恣隆科多、年奠尧擅权”。被年羹尧保举的范时捷几次在雍正面前诉说年奠尧“狂纵”。戴铎向雍正揭发年羹尧违制用家奴桑成鼎为官。

二年上半年,来喜说雍正“听用总理事务大臣等之言,所用者皆系伊等亲友”。这些言论讲了两个内容,一是他们任用私人,一是擅权狂纵。这些人讲话时,都遭到了雍正的呵斥,说他们是无知之论,是庸人揣测皇帝的心意。但为时不久,他就以类似的言论开始责难年、隆,并不断升级,兴起大狱。

二、年羹尧之罪

年羹尧凭恃功劳大,皇帝宠信,行事不知检点,做出种种越权枉法的事,即使皇帝允许的,但也是不合制度的。他的行事不端,概要讲来:

1、全凭己意任用属员

年羹尧以总督的身分,任用属员,连巡抚、布政使、按察使、提督、总兵官等地方大员的任免也出于他的意志,所谓皇帝特简之权也就徒具形式了。

作为大将军的年羹尧,以军功保举官员,滥用私人,所谓“军中上功,吏部别为一格,谓之“年选’,尽与先除”。吏、兵二部给年羹尧特殊待遇,凡他的报功请封名单一律准行。

奴仆没有出籍不许做官,年羹尧的家仆桑成鼎以军功议叙,先任西安知府,后升直隶道员。另一仆人魏之耀也叙功,位至署理副将。

年的幕客赵士河的弟弟赵勖因军前效力得知县职衔,已经亡故,年就私令刘以堂顶替。

2、接受贿赂,开奔竞之门

封建制度下皇帝开捐纳卖官鬻爵,高级官员自亦可纳贿用人。年羹尧大权在握,“于是鲜廉寡耻行贿钻营之徒相奔走于其门”。有人说年羹尧保题各官“悉多营私受贿,赃私巨万”。被年奏参过的葛继孔,两次向年羹尧打点,送去铜器、瓷器、玉器、字画等物,年因而答应对其“留心照看”。被年密奏罢宫的赵之垣,向年赠送价值十万两银子的珠宝,年转而保举赵可以起用。

以私人关系用人、荐人,很容易形成举主与被举者,主官与属吏的隶属关系,严重的就产生宗派集团。年羹尧的周围就聚集了一伙人,如原陕西按察使王景灏被年推荐为四川巡抚,王对年百依百顺,被人称为年的于儿子。原陕西布政使胡期恒受年之荐,被擢为甘肃巡抚。经年推荐的南赣总兵黄起宪,原来是魏之耀的姻亲。

3、妄自尊大,违法乱纪,不守臣道

年羹尧为大将军,就其后来得的公爵讲,其权威顶不上清初统兵的诸王,更不能望允禵项背。但他因继允禵之职,在权势上要同这位大将军王相比拟。过去大学士图海出任大将军时,与督抚往来文书,俱用咨文,表示平等相待。

年羹尧正应同他一样,但是给将军、督抚函件竟用令谕,把同官视为下属。在军中蒙古诸王跪谒,连额附、郡王阿宝也不例外。他进京,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跪迎。

雍正发往陕西的侍卫,因系皇帝身边的人,理应优礼相待,然而年用他们作仪仗队,前引后随,充下人厮役。年羹尧凡出衙署,先令百姓填道,临时戒严,兵丁把守街口,店铺关门停业。

即如二年十一月由京返陕,路过保定,“戴翎子数人轿前摆队,行馆前后左右断绝人行”好不威风。凡送礼给年的称为“恭进”,年给人东西叫做“赐”。属员禀谢称作“谢恩”,接见新属员叫“引见”。年吃饭称“用膳”,请客叫“排宴”。

这一切象是皇帝对臣工的样子。年身边的人也以老大自居,做视百官。年路过河南,本非其属吏的怀庆府同知穿着官服向年的巡捕官跪着回话,巡捕官安然受之。魏之耀进京,州县道旁打躬,游击、守备跪道,魏乘轿而过,全不答理。

据记,年家塾教师沈某回原籍江苏省亲,沿途“将吏迎候如贵宦,至江苏,巡抚以下皆郊迎”。如此情最说者未免夸大其词,然亦见年之权势慑人。

4、在雍正亲信间闹不团结

年羹尧权力的炙手可热,难免不同其他权臣发生冲突。隆科多名望不及年羹尧,甘心与其结好,倒能相安无事。马齐等人无法与年比肩,便不在话下了。唯独怡亲王允祥是雍正的至厚弟兄,任总理事务王大臣,兼办宫中事务和雍亲王藩邸事项。

他可以代表皇帝联络封疆大臣,一些没有资格直接上奏折的地方官,亦可经雍正允许,通过允祥转奏。他的地位是任何人所不能取代的。对这样的人,年羹尧产生了妒意,于二年十一月对李维钧说:“怡亲王第宅外观宏厂,而内草率不堪矫情伪意,其志可见”。蔡延原本经由年氏父子拉入雍正集团,其川抚任内,年羹尧奏请在四川铸钱,蔡以不产铅把它否定。蔡逼死重庆知府蒋兴仁,受夔东道程如丝的贿赂,年以此弹劾蔡,蔡被革职拿问。

同蔡至好的李绂于元年任吏部右侍郎,时值议叙捐造营房一事,第一名就是年羹尧之子年富,趋炎附势的人要比照军前效力从优议叙,李绂以违例不同意,年乃“痛诋九卿,切资吏部”,怨恨李绂。

是以年与蔡,李不和。年与傅鼐同是雍邸旧人中杰出者,雍正说年有才情,而傅忠厚,二年冬欲起用傅,年不高兴,说这将使皇上“耳目杂矣”,这是他二人素来不和的发展。

年还中伤河南巡抚田文镜、山西巡抚诺岷,造成双方关系的紧张。年在雍正班底内部与许多人不和好,只能把自己置于孤立地位。

三、雍正逐渐剥离年羹尧兵权及铲除年势力的过程

雍正对年羹尧态度的转变是在他第二次进京的时候。二年十月至京,雍正对他非常热情,要九卿给他优叙加恩,说他“公忠体国,不矜不伐”,“内外臣工当以为法,朕实嘉重之至”。不久,雍正赏军,都中传言这是接受了年尧的请求,又说整治阿灵阿等人,也是听了年的话。

这些话,似乎是说恩威不自上出,雍正被年羹尧玩弄于股掌上了,这就大大刺伤了雍正的自尊心,他受不了了,十一月十五日,对诸王大臣说:“朕岂冲幼之君,必待年羹尧之指点,又岂年羹尧强为陈奏而有是举乎?”“朕自揣生平诸事不让于人,向在藩邸时诸王大臣不能为之事,朕之才力能办之,诸王大臣见不到之处,朕之智虑能及之,今居天子之位,尽其心思才力以转移风俗,岂肯安于不能?”

年羹尧有大将军总督之才,而不具天子聪明才智。他还说,讲那些话的人,是设计陷害年羹尧。他又把话锋移向隆科多,说有人议论他,也无非是出于忌妒。

这些话明着是责难造言者,实际含有告诫年、隆不要盈满骄恣,而要防微杜渐。

这时有人密向雍正建议,不要放年羹尧回陕西,以便留京控制。能够作这种建言的,不会有几个人。究竟是谁,资料没有交待。据肖爽记载:“传闻隆、年之狱,阿、塞之死,皆禅僧文觉赞成”。很可能,在年离京之前,雍正与文觉密商了拘留他的问题,只是认为时机未到,把他放走,但年并不知晓,仍然耀武扬威地回任了。看来,雍正已经作出决定,有计划、有步骤地打击年羹尧。

如果说这种决定是第一步的话,第二步是给有关人员打招呼,揭发或警惕年羹尧的活动。向疆吏透露对年羹尧态度的对象最早的可能是李维钧,雍正在李的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奏折上批道:“近日年羹尧陈奏数事,朕甚疑其居心不纯,大有舞智弄巧潜蓄览权之意”,你同他的密切关系是奉旨形成的,不必恐惧,但要与他逐渐疏远。

不久,雍正在湖广总督杨宗仁的同月十五日奏折上写道:“年羹尧何如人也?就尔所知,据实奏闻。‘纯’之一字可许之乎?否耶!密之”!

说白了,就是讲年不是纯臣。川抚王景灏的同月初二日的奏折,得到的朱批是:“年羹尧今来陛见,甚觉乖张,朕有许多不取处,不知其精神颓败所致,抑或功高志满而然。””你虽为年所荐,但不要依附于他,须知“朕非年羹尧能如何如何之主也”。

安徽巡抚李成龙与年羹尧有通家之谊,雍正在他的三年正月十一日奏折上知会他:“近日年羹尧擅作威福,逞奸纳贿,朕甚恶之”雍正在署凉州镇总兵宋可进三年三月初一日奏折上告诉他:“年羹尧颇不喜尔,尔须加意防范,勿露破绽,被伊指摘”。

其他得到雍正知照的官员还有,仅此数例可知,雍正打招呼的人有三种类型:

一是王景灏、李维钧等人,系年羹尧亲信,雍正要求他们与年划清界限,加以揭发,争取自身的保全,这是分化瓦解政策,最高限度地孤立年羹尧;一是齐苏勒、高其倬等人,原为年所不喜,使他们得知要搞年,更坚定地拥护皇帝;一是李成龙类的,与年有一般关系,要他们及早警觉,在皇帝与年羹尧双方不要站错阵线。雍正在这些批示中要求官员同允祥接近,表明他是这场斗争的依靠对象。

雍正经过二年冬至三年春的给官员打招呼,作好了向年羹尧公开进攻的准备。

第三步是直指年羹尧,将其调离陕西。雍正对年本人,在给其他官僚照会的同时,就有所暗示了。二年十二月十一日年奏报抵达西安,雍正在奏折上书写一段论功臣保全名节的话:

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为君者施恩易,当恩难;当恩易,保恩难;保恩易,全恩难。若倚功造过,必至返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

警告年羹尧慎重自为,不可恃功招祸,在一个朱谕中,雍正告诉年:自你走后,揆会说你“立此奇功”,你的话“皇上不好不从”,他如此妄言,因将之发到允禵处,一同监禁。惩治年的吹捧者,对被奉承人也是打击。

公开责备年是从三年正月金南瑛事件开始的。年回陕即命已升任的胡期恒奏劾陕西驿道金南瑛,雍正说这是年、胡搞朋党的做法,以金系大学士朱轼、怡亲王允祥保荐的,不准奏。同月刑部奏蔡廷罪应拟斩,雍正反而召见蔡,问其川中情形,蔡奏年羹尧贪暴,诬陷他。

雍正这时不问他逼死人命事,只说蔡珽是年羹尧参劾的,若罪蔡,则人们将说皇帝听年的话杀了蔡延,这就让年羹尧操持了威福之柄,因此不能给蔡珽治罪,并把他起用为左都御史。

三年二月,有所谓“日月合壁,五星联珠”的嘉瑞,内外臣工均上贺表,年羹尧的表章颂扬皇帝朝乾夕惕,勋精图治,但把“朝乾夕惕”误书为“夕阳朝乾”,雍正以此为题目,于三月间发出上谕,说年羹尧“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之于朕耳”,既然如此,“年羹尧青海之功,朕亦在许与不许之间而未定也。”又说:这件事可以看出“年羹尧自恃己功,显露其不敬之意,其谬误之处断非无心”,责令其回奏。这就把讨伐年羹尧的战幕正式揭开了。

接着,一面不停地责备年本人,一面调换川陕官员,将甘抚胡期恒撤职,遗缺由岳钟琪兼任,调署四川提督纳秦回京,派銮仪使赵坤前往署理,这样去掉年的亲信,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

一面甄别、整伤年的属吏或曾为其下属的人,雍正说:“稂秀(莠)不除,嘉苗不长,年尧之逆党私人,即一员亦不可姑容”。三年三月初七日,大同总兵马觌伯折奏与年羹尧没有瓜连,朱批说他“满口支吾,一派谎词,对君父之前,岂可如此欺诳乎?”

河南省河北镇总兵纪成斌于三年二月初一日的奏折得到批,要他就年羹尧是什么样的人进行表态,五月十二日,纪奏称年“背恩负国”,雍正朱批嗔道他“颇留有余不尽地步”,下月二十八日,纪又回奏过去受年压抑情况,才获得雍正谅解,转令他报告宁夏镇总兵王暠与年的关系。

雍正的这些活动,试图搞清这些官员与年羹尧关系的深度,并促使他们与年分手。经过如此部署,可以对年本人釆取组织处理了。四月份,命年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年具折谢恩,雍正批道:

朕闻得早有谣言云,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之语。朕今用你此任,况你亦奏过浙省观象之论,朕想你若自称帝号,乃天定数也,朕亦难挽;若你自不肯为,有你统朕此数千兵,你断不容三江口令人称帝也。此二语不知你曾闻得否?再你明白回奏二本,朕览之实实心寒之极,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上苍在上,联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也。

皇帝和臣下赌咒发誓,表示他不会虐待功臣,但又怀疑臣子要夺帝位,这就说明两者间的矛盾很难调和了。

雍正发出调令后,密切监视年的行动,年于五月到新任所,所经地方的大员,如豫抚田文镜都及时报告了年的行踪。

年在川陕十数载,建功立业,兵将俱有,一纸文书就把他调走了,反映了中央政府强而有力,也是雍正布置得宜。当时雍正近臣中有人因皇帝屡次降旨严责年羹尧,怕年在陕西称兵作乱,劝雍正不可过严,雍正把它看作是无识之见而不顾,自信“洞观远近之情形,深悉年羹尧之伎俩,而知其无能为也”。他的分析是正确的。年自赴浙,更成为雍正的釜中之肉,任其烹调了。

第四步勒令年羹尧自裁。

年调杭州,官员更看清形势,纷纷揭发他。李维钧连上三疏,说年“挟威势而作威福,招权纳贿排异党同,冒滥军功,侵吞国帑,杀戮无辜,残害良民”。署晋抚伊都立、都统范时捷、军前翰林院侍读学土怀亲、前川北镇总兵王允吉、原兵部职方司主事钱元昌、副都统董玉祥等先后揭奏年羹尧不法罪状,雍正把他们的奏疏一一发示年羹尧,令其回奏。

六月,严惩年氏子弟和亲信,年羹尧的儿子大理寺少卿年富、副都统年兴、骁骑校年逾削籍夺官,南赣总兵黄起宪、四川按察使刘世奇、原长芦盐运使宋师曾、鸿胪寺少卿葛继孔等人以年党、夤缘年夔尧的罪名,或削籍,或籍没资财,或罚修河工。

逮捕胡期恒、桑成鼎、魏之耀、河东运使金启勋、家人严大等人。七月,大学士九卿请将年奠尧正法,雍正命革其将军,以闲散章京安置杭州。

又考虑到他的影响大,对他的处置需要进一步动员舆论,乃令地方大员各抒已见。封疆大吏自然看皇帝脸色行事,争相上疏。

广西巡抚李绂斥责年羹尧“阴谋叵测,狂妄多端,谬借阃外之权,以窃九重之威福”,“大逆不法,法所难宽”,要求诛戮。豫抚田文镜也作了同样的请求。

雍正以俯从群臣所请为名,于九月下令逮捕年羹尧,十一月至京,十二月,议政大臣罗列年九十二大罪,请求立正典刑。这九十二条为大逆之罪五,欺罔罪九,僭越罪十六,狂悖罪十三,专擅罪六,贪婪、侵蚀罪分别是十八、十五款,忌刻罪四条。

第一大罪是与静一道人、邹鲁等谋为不轨,邹鲁是占象人,据供:他说年奠尧将位至王爵,年自云不止此,五六年后又是光景,并说他住宅上的自气是王气。大逆之二是将朱批渝旨原折藏匿,而仿写交回。僭越罪、狂悖罪就是前面叙述过的那些凌虐同官狂诞不谨的事。

贪婪罪是勒索捐纳人员额外银二十四万两,题补官员受谢规银四十余万两,收受乐户窦经荣脱籍银十万两,私行茶盐,贩卖木材、马匹。侵蚀罪是冒销四川军需银一百六十万两,加派银五六十万两,冒销西宁军需银四十七万两,等等。

雍正说这九十二款中应服极刑及立斩的就有三十余条,但仍表示开恩,勒令年羹尧白裁,其父年遐龄、兄年希尧革职,年富斩立决,其余十五岁以上之子发遣广西、云南、贵州极边烟瘴之地充军,嫡亲子孙将来长至十五岁者,皆次第照例发谴,永不赦回,亦不许为官。

年妻因系宗室之女,发还母家。年羹尧父兄族中现任、候补文武官员者,俱革职。年羹尧及其子所有家产俱抄没入官,将现银一百十万两送西安,补其各项侵欺案件的亏空。邹鲁立斩,案内朋党胡期恒等人分别罪情,处以不同的刑法。

年羹尧接到自裁令,迟延不肯下手,总在幻想雍正会下旨赦免他,监刑的蔡延严加催促,年遂绝望地自缢,叱咤一世的年大将军怎会想到如此下场!

更有意思的是,雍正在给年羹尧的最后谕令上说“尔自尽后,稍有含怨之意,则佛书所谓永堕地狱者,虽万劫亦不能消汝罪孽也”。这对君臣平日往来文书爱用佛家语,永诀之时,雍正犹用佛家说教,令年心悦诚服,死而不敢怨。

雍正搞年羹尧,依靠了他的对立面蔡珽。蔡被任用都宪之后,同年四月兼正白旗汉军都统,七月任兵部尚书,八月署理直隶总督,九月调回尚任,十月为经筵讲官,他还是议政大臣,身兼五六个要职,蔡挺自与年羹尧反目成仇,就把年往死处整,故催其速死,他也得到了好处,雍正把年羹尧在京房屋一所、奴婷二百二十五口以及金银绫绮首饰衣服器皿等物赏给了他。

四、年羹尧之死的原因

年的作威作福已经造成了雍正的极度不满和某种疑惧,这是年羹尧致败的第一个原因。

封建时代最注重名分,君臣大义不可违背,做臣子的要按照各自的官职爵位,做本分内应做的事情,行本分内应行的礼节。年羹尧本来就权重权大,又在自已权限范围以外干预朝中政务,攘夺同僚权力,滥用朝廷名器,于是召来百官侧目和皇帝的不满、疑忌。

比较起来,百官侧目尤属小事,皇帝疑忌问题就大了。雍正说不因权重权大疑惧他,这话有实有虚。雍正从政大权独揽,为人自尊心极强,又好表现自己,年羹尧的位尊权重而不能自谨,将使皇帝落个受人支配的名声,甚而是傀儡的恶名,这是雍正所不能忍受的。

所以雍正最恨他不守臣节。另外,多少还有点怀疑年要造反,他转述“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的俗谚,把年与争皇位联系起来,就是这种心理的反映。要说雍正怕年羹尧,自属不合实际。

他一步步地整治年,年只能俯首就诛,毫无防卫能力,惟有幻想看旧日的情分,手下超生。他反叛不了。所以雍正说:“朕之不防年羹尧,非不为也,实有所不必也”国。

至于年羹尧与邹鲁、静一道人图谋不轨的事,显系锻炼成词,原是欲加之罪,既不反映年要造反,也不表示雍正真相信他谋反叛。

雍正的疑忌不仅是嫉恨年羹尧擅作威福,还因其结成朋党,会危害政治的清明,这是大兴年狱的第二个原因。

年羹尧任用私人,排斥异己,在自已身边聚集了一批人。这些人有前面提到过的胡期恒、王景灏、金启勋、王暠、刘世奇、黄起宪,还有陕西按察使黄焜、甘肃按察使张适、神木道李世倬风翔知府彭耀祖等人。

这些人不一定都是死党,但与年羹尧体成相关,荣辱与共,年羹尧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脑,以陕甘四川官员为基干,包括其他地区官员在内的小集团。

他们基本上控制川陕,在别处虽有声威,然不能掌握。年羹尧任用私人,开始雍正睁一眼闭一眼,但发展下去,搞宗派活动,则是雍正所不能容忍的了。雍正要他“解散党羽,革面洗心”,又以明珠与索额图党争的事例,说明朋党危害,不行解散,必加重责。以朋党警告年羹尧,可见雍正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致死年羹尧的第三个原因是他的贪取财富。

整饬吏治,打击贪赃不法,是雍正初年的一项重要政策。年羹尧在青海战事甫定之后,清理军饷是一件大事,他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不将详情奏报,以为可以自了。这本是擅权自专,又给他冒销军需贪赃不法作了掩护,他贪赃受贿侵蚀钱粮,累计至数百万两之巨。

若在前朝,或许尚会容隐,雍正正在整理财政和吏治,对此不会放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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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的由来和习俗?

三月三,汉族及多个少数民族的传统节日,时在农历三月初三。古称上巳(si)节,是一个纪念黄帝的节日。相传三月三是黄帝的诞辰,中国自古有“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的说法。魏晋以后,上巳节改为三月三,后代沿袭,遂成汉族水边饮宴、郊外游春的节日。农历三月三日,也是道教神仙真武大帝的寿诞。真武大帝全称“北镇天真武玄天大帝”,又称玄天上帝,玄武,真武真君。生于上古轩辕之世,华历三月三日。

1、荠菜煮鸡蛋

很多地方至今都流传着三月三这天用荠菜煮鸡蛋吃的习俗,也就是用开花蹿苔的荠菜来跟鸡蛋同煮,荠菜的汁水都融入到鸡蛋中,吃起来清新又营养,是三月三不得不尝的美食。

2、拜轩辕

“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轩辕生”。据悉,三月三这一天拜轩辕,可以让自己和家人得到黄帝庇护,一年都会诸事顺遂,无病无灾。

3、祭祖

相传上巳节是阴阳两界开放的日子,因此这一传统节日的发展与祭祀文化密不可分。这一天人们会祭拜祖先,缅怀先人,对祖先表示尊敬与感恩,希望祖先能给子孙后代带来好运。

4、互赠香草

三月三上巳节其实也是中国的情人节,在这一天,相爱的人会互赠香草,代表着难舍难分的情谊。

5、踏青登高

三月三正值草长莺飞,柳绿花繁时节,适合踏春登高,而这也是很多地方都有的风俗。

6、放风筝

三月初三还有放风筝的民俗,上巳节春风和睦,气温不冷不热的,正是放风筝的好时候。

宇文泰为什么把权力交给宇文护?

宇文泰生前,其实并不是不想将权利交给自己的儿子,而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掌握当时的局势。

这主要是因为,当时宇文泰的儿子们,大多年纪尚小,能力又不是很出众。就算当时宇文泰不考虑那么多,直接把大权交给自己的儿子,等到他死后,他的儿子以及家人,也会成为“待宰的羔羊”,最后怕是只会给敌对势力白送人头。

想要说清楚宇文泰的传位问题,那首先我们要先清楚,宇文泰的西魏,当时情况是怎样的。

北魏末年,北方地区的战争不断,后来干脆分裂成了东魏和西魏两大政权,直接瓜分了北方。当时北方的西魏和东魏谁也不服谁,为了争地盘而相互对峙,谁也不肯让步。而东西魏的两大代表人物,分别是高欢和宇文泰。这俩人是一人手里一个傀儡皇帝,而自己则是在皇帝的身后,默默地独掌大权。

当时的宇文泰和高欢,已经可以说是棋逢对手,但是其实一开始的宇文泰,只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年轻军官而已。高欢开始的时候,则是北魏最强军阀尔朱荣下的将领。

但是后来,由于尔朱荣过于狂妄自负,让当时的孝庄帝连哄带骗的给勾引到了洛阳,由于尔朱荣从来也压根就没把皇帝什么的放在眼里,导致最后被孝庄帝找人给直接杀了。

后来经过高欢的种种努力,高欢初次见到宇文泰的时候,他已经取代自己曾经的老大尔朱荣的位置,成为了北魏的丞相了。二人初次相见,是因为宇文泰当时奉命刺探情报,结果进入到了高欢的视线,高欢一见到宇文泰,大有一种“霸道总裁爱上了”的架势,当时就相中了当时的宇文泰,二话不说就想要宇文泰留下来辅佐自己。

只可惜,宇文泰并不为之所动,坚持要回到自己老大的身边。虽然当时高欢没有强行留下宇文泰,但是却不想宇文泰就此离去,之后还曾派兵去追赶宇文泰,可惜人家已经走远,来不及了。

宇文泰对于高欢来说,可以说是“一见误终身”了。但可惜,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宇文泰注定是高欢人生中最大的敌人。

那宇文泰是如何一步步走向高位,能与高欢对峙过招的呢?

公元526年正月,宇文泰的父亲和二哥接连战死,不久之后,宇文泰的三哥宇文洛生,也被尔朱荣加以罪名,残忍杀害。而宇文泰见此情况,则是慷慨激昂的对尔朱荣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做什么对他有害的事,最后总算是说服了尔朱荣,自己才幸免于难。

随后,宇文泰转投到了尔朱荣的部将贺拔岳的麾下。因为宇文泰的父亲与贺拔岳的父亲,曾经交好,所以此时的宇文泰,在贺拔岳的手下也备受重用。

只可惜好景不长,公元534年,贺拔岳被谋杀。贺拔岳死后,手下的军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军心溃散。这个时候大家都提议由宇文泰作为统帅,统领大家。宇文泰也借此机会,扛起了统领军队的大旗。

从这个时候开始,宇文泰就已经不是昔日贺拔岳手下的小将领了,而是成为了可以和高欢说得上话的地方军阀了。虽然此时的双方实力都很强大,但是双方并无明显矛盾,也还没有达到相互对峙的地步,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谁也不服谁”的境地了呢?

这里出现了一个关键人物,就是当时北魏的皇帝,孝武帝。

公元534年,永熙三年,北魏孝武帝因为常年受制于高欢,经常要看高欢的脸色行事。作为一个皇帝,自己想要做什么,还要看一个大臣的脸色,这样孝武帝非常的恼火,不甘心自己逐渐彻底成为高欢的“傀儡”,在积怨纠结了很久之后,孝武帝开始计划征讨高欢,想一举将高欢拿下,从此自己开开心心的独掌大权。

事实证明,一位皇帝之所以会常年受制于一位大臣,大致上的原因无非就是,要么就是皇权落寞,已经没有官权大,要么就是自己的能力脑子没人家的强,要么就两者都有。这个孝武帝非常的不幸运,他属于两者都有。虽然孝武帝的想法很好,但是奈何这个孝武帝的本事实在是技不如人,而孝武帝又实在无法继续容忍高欢。

所以,这个孝武帝就听了大臣的话,想了一个馊主意,剑走偏锋,计划依靠当时的另一位新军阀,也就是宇文泰。孝武帝目的,就是想要挑起这两位猛人的冲突,然后坐山观虎斗,美美地希望,自己最后可以坐享渔翁之利。

只可惜,这个计划不光给高欢带来了一个强敌,更给孝武帝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宇文泰本人野心极大,这孝武帝又白白送来了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机会,宇文泰自然是不能放过。所以,宇文泰后来直接杀了孝武帝,拥立了新的皇帝登基,这也就是西魏的开始。而宇文泰的老对手高欢见此,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摊牌吧!自己也拥立了一位新的皇帝,建立了新的政权,史称东魏。

至此之后,东西魏也形成了常年对峙的局面,而从这时候开始,高欢和宇文泰也成了不折不扣的死敌,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在高欢的执政时间内,东西魏的战争从未停歇。虽然宇文泰在这些战争之中少有胜利,但是却也没有占到什么大便宜,更没有什么压倒性的优势。东魏一直都很强,所以这些失败对于东魏来说并未伤及根本,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彻底打垮东魏的机会。

东西魏在多年对峙的时间里,一直都是东魏的势力比较强大,西魏虽然也很厉害,但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这其中的原因,其实主要是因为宇文泰接手军队时间不久,所以还没有完全崛起,势头自然也就没有高欢那么猛。

而高欢这边却是已经掌权多年,在宇文泰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做到了丞相级别,屁股做的是稳稳当当,权力也都是实打实的窝在自己手里。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宇文泰也并没有急躁,虽然自己还没有完全崛起,那不如就厚积薄发,努力积攒自己的实力。所以西魏前期一直保持的也都是固守战术,只要我能防得住,那么你就拿我没办法。

而西魏采取的固守战术,也确实是扭转了局势。

公元546年,当时的高欢已经是年过五旬了,此时的高欢集结了十万大军,剑指西魏,想要攻下西魏的重要据点之一,玉璧。当时的玉璧守城将军名叫韦孝宽,而城内的士兵则是不过数千人,高欢当时几乎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可是,谁又能想到,韦孝宽依靠着自己的智慧,和手下的仅仅数千士兵,硬是挺住了。高欢带领东魏大军苦苦攻城攻了五十多天,最后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随着一场瘟疫爆发,十万大军战死加上病死的,就高达七万多人,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后来就因为这次玉璧之战的失败,再加上损失了很多的士兵和资源,导致高欢忧郁成疾,一病不起。就这样,宇文泰一生中最大的敌人陨落了,东魏的龙头倒下了。可是一个龙头倒下了,还会有新的龙头站出来,而东魏的根本,并不会随着高欢的去世所瓦解。

反观西魏这边,宇文泰本身就不是自己起家,他接手的是别人家的军队,虽然这军队一直是以宇文泰为首,但是这其中,还存在很多和宇文泰几乎平起平坐的力量,这些力量一样不容忽视。而且因为早年间,宇文家族这边的亲人,包括宇文泰的父亲和兄弟,大多都死在了战场上,所以在宇文泰身边,基本上没有什么家族势力的支撑。

东魏还没有彻底瓦解,西魏内部又有着诸多内部派系,南方南朝这边也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势力,虽然自己的儿子当中,也有人已经成年,可是他们身上没有什么功勋,要怎么压制住这些力量,保护好宇文家的权利呢?如果这个时候贸然把位置留给自己的儿子,只怕会成为新的“傀儡”罢了。

所以最终,宇文泰在临终之前,只能在宇文家的众多男人当中,挑中了自己的侄子宇文护。相比之下,宇文护虽然只是一个侄子,但功劳和威望都相对更高一些。把权力交给他,也不至于会出现宇文泰死后,宇文家马上‘树倒猢狲散’。

了解了西魏当时的情况之后,我们也不难发现,宇文泰的一生其实非常艰难,而且也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他的情况,和那些已经成功开国的皇帝不太一样,就连西魏内部的很多势力,都没能完全压制住。所以在这个时候,选择把权利位置,留给能力以及功勋更大的侄子,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雍正皇帝是怎么对待他家人的?

家族保全,仅二子从死,或许死前还向皇宫所在的方向跪下磕几个响头,既是感谢也是告别,这大概就是年羹尧人生最后时间里的内心感受了。

年羹尧,于公于私,对于雍正来说都是“大关系”。

暂且不论亲戚渊源,年家在大清的地位就不低,当年努尔哈赤讨伐大明的时候,辽东有一名叫做“年有升”的武将投靠了大清,不说立了多大的功劳,但最起码是从龙之功,后来大清入关,年有升的儿子年仲隆又通过了大清置办的“科举”入朝为官,可以说是大清最早的一批进士。

而年仲隆,正是年遐龄的父亲,因为家族乃是“从龙功臣”的缘故,且父祖都有一定地位,年遐龄的起步就很高,康熙三十一年,年遐龄官升湖广巡抚,此时的年家跟雍正还扯不上任何亲戚关系,所以说,年家也是靠的实力的家族。

年遐龄是个大官,儿子也不赖,他最出色的儿子,正是年羹尧。

年羹尧在康熙三十九年成为进士,这一年,还有一个人物成为进士,那就是有着“大清三帝秘书”之称的三朝老臣张廷玉,不过张廷玉在前期和年羹尧比,暂时还比不上,因为自己的能力、才华,加上家庭背景的帮助,年羹尧在康熙四十九年成为“四川巡抚”,这时候的年羹尧,刚过而立之年。

三十出头当上一方封疆大吏,年羹尧不得不让官场高度重视,而年羹尧也十分感激康熙给他的机会,不过康熙确实不是因为关系让年羹尧上位的,这个年羹尧,的确是很有能力。

也是在年羹尧成为四川巡抚的一年前,雍正被康熙册封为“和硕雍亲王”,按照大清的祖规,皇子成为亲王后,有资格管理一部分“佐领”,刚好汉军镶白旗就有一部分被雍正划走,而这里面,正有年家所在的范围,就这样,年家开始隶属于雍亲王府。

或许是康熙觉得年家的人才辈出,于是安排了年家年遐龄之女和四子雍亲王的联姻,于是年羹尧的妹妹,在康熙五十年被康熙做主许配给了雍正做侧福晋,而雍正没有因为这是政治联姻排斥年氏,反而是很疼爱年氏。

虽然雍正自己在九子夺嫡的时候没有刻意经营关系,可是靠着年家的地位以及年家和雍正的关系,让年羹尧成为了雍正的“亲密战友”,在九子夺嫡的最终阶段,年羹尧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康熙五十七年,年羹尧以四川军政极度腐败,难以协助西北作战的清军后援为由,请求康熙给予他一个临时的“四川总督”身份,而康熙在得到了年羹尧的要求以及回报之后,立即同意,让年羹尧升为四川总督,负责西北大军的“粮饷供应”,以及肃清内部的贪腐问题。

从客观角度来说,年羹尧这一次“要官”,必然是真的有反贪的心思在里面的,不然的话,年羹尧不可能用这一种理由要官,也是年羹尧这一次的“动机”,让雍正觉得年羹尧也是一个有原则、清廉的官,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尽人意。

一个汉人在不惑之年成为一个顶级的封疆大吏,总督,身份权力远远高于巡抚,更别说年羹尧这么年轻,基于这个因素,雍正和年羹尧之间的交际就不会差,而到了康熙六十一年,年羹尧的作用更是“史无前例”地展现出来了。

首先,康熙六十一年,康熙皇帝驾崩,而康熙在驾崩前,留下的遗诏是让皇四子雍亲王即位,可此时的朝堂中,十四爷党声势更大,而且十四爷胤禵还在西北担任抚远大将军,带着数十万兵马和准噶尔周旋,这朝廷内外庞大的力量若是处理不好,江山便危险。

相比朝堂十四爷党的威胁,西北大军的威胁更甚,但也是这个时候,年羹尧牢牢在四川“把控”住了胤禵的粮饷命脉,让胤禵不敢轻举妄动,而康熙安排年羹尧担任这个四川总督,让十四爷党众人觉得,是不是就有这层考虑在其中,目的就是为了牵制胤禵。

除了牵制胤禵,让胤禵只能乖乖地返京以外,西北和准噶尔的对峙必须要有一个人来坐镇,于是当胤禵回去北京之后,年羹尧便被雍正安排为新的抚远大将军,让年羹尧代替原来的胤禵和西北对峙。

这一个岗位,可不是什么关系户能担任的,需要的能力和胆识也是要异于常人,所以年羹尧的能力毋庸置疑。

所以对于雍正来说,年羹尧是重要的,就算是于“公”而言,这种关系也是雍正需要好好维护的,所以雍正即位后,继续加大年羹尧的权柄,年羹尧也没有辜负雍正的期待,在雍正二年平定青海的“罗卜藏丹津”之乱,彻底将青海版图纳入,年羹尧也因此得封“一等公”。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年羹尧因为自己开始腾飞,他的三个儿子也同样被提拔,家人也被厚待。

于“私”而言,年羹尧的妹妹是雍正极其宠爱的一个妃子,因为在雍正元年的时候曾生下一子(早夭),所以在不久后,年氏被封为贵妃,一个汉人出身的女子能到贵妃这个位置,在清朝是不多见的,可见雍正对年氏的疼爱。

常言道爱屋及乌,年氏受宠爱,自然也受到了雍正的关注和照顾,虽然说不上让年家“横着走”、“肆意妄为”,但是雍正确实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优待了年家人,比如年妃和年羹尧的兄长“年希尧”,他就被雍正任命为广东巡抚,而雍正岳父年遐龄,就算是退休了,都还加了一品尚书衔,雍正二年还加了太傅衔。

这些都是年妃被雍正宠爱换来的,甚至年羹尧被雍正快速提拔,未免没有年妃在其中的作用,不过年羹尧的能力也确实是强,就算是提拔,那也不算徇私枉法。

当雍正以为自己可以和年羹尧成为“亲密战友”的时候,年羹尧却变了。

雍正当皇帝后,他的主要目标便是“反贪”,之所以要反贪,正是为了拯救这个垂危的帝国,而雍正其实希望年羹尧在西北西南也帮他一把,就像是田文镜去河南反贪一样,可年羹尧不仅没帮雍正,反而还“反着来”,带着头贪腐。

年羹尧一边在自己的总督之位上贪腐,一边又对在北京的雍正“发号施令”,因为年羹尧的地位很高,西北的安定倚仗于他,所以朝中一些官员就“求官”求到了年羹尧头上,这其中无非就是钱权交易,可是年羹尧很猖狂,他把自己受到了好处的,要运作的“官员名单”直接给雍正,让雍正按照他的安排来。

这便是著名的“年选”,更可恨的是,雍正还不得不给面子他。

于是经过雍正的多次“劝解”、“训斥”,年羹尧都决定不改,甚至还隐隐有着拿西北西南的权柄来跟雍正“唱反调”的意味,于是雍正知道年羹尧不可留了,一旦让年羹尧如此下去,雍正的反贪工作根本进行不了,如果不能够大义灭亲,谈何肃清天下魑魅魍魉。

不过不满归不满,雍正却还是要“等”。

具体等什么呢?那就是等年妃去世。

其实年妃在儿子早夭后身体就不好了,雍正三年十一月,年妃病重,雍正有意“效仿”康熙当年为佟佳氏“祈福”的方法,加封年妃为“皇贵妃”,希望年妃能因此保住性命,可惜的是,年妃终究迈不过这个坎,撒手人寰,在年妃去世后,雍正也不再对年羹尧客气,直接对年羹尧“动手”:

羹尧大逆之罪五,欺罔之罪九,僣越之罪十六,狂悖之罪十三,专擅之罪六,忌刻之罪六,残忍之罪四,贪黩之罪十八,侵蚀之罪十五,凡九十二款,当大辟,亲属缘坐。

年妃在雍正三年十一月下旬去世,还没过一个月,在十二月中上旬的时候,年羹尧就被雍正的“雷霆行动”逮捕了,而且雍正逮捕年羹尧的罪名很充分,整整九十二个大罪,其中有关贪腐、卖官鬻爵的罪名就占了大半,可以说是把雍正的“逆鳞”都给拔下来了,都不是触碰那么简单了。

而雍正也说了,年羹尧的“亲属”,都要连坐。

年羹尧最让雍正痛恨的罪名就是贪腐,当年年羹尧以整治四川军政的拳拳之心向康熙索要四川总督,可是当雍正将年羹尧提拔到川陕总督的位置之后,年羹尧反而以总督、抚远大将军之职进行贪污,这怎么让雍正不心痛、不心寒。

比如其中的一项“进贡罪”:

西安、甘肃、山西、四川效力人员,每员勒银四千两。

再比如其中的一项买卖官职罪:

受参革知府栾廷芳贿,奏随往陕西。

最重要的是,当年因为西南西北都有战事,所以康熙、雍正都允许年羹尧在四川自行“调用”一省或者数省的税款,目的就是为了维持战争所需要的支出,这个经济大权放到了年羹尧的手里,让年羹尧差点把这一大部分地区都给雍正制造出“独立”的假象了,雍正是又怕又怒。

所以年羹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雍正将他下狱,而年羹尧倒台,对朝堂形成的影响是很大的,因为年羹尧是大官,还是雍正最爱的年妃的兄长,他的倒台释放了很多的信号,大家也翘首以待,看看年家是不是会因为年羹尧受牵连,全部倒台。

可事实上,除了年羹尧的二子以外,年家人几乎没有杀身之祸。

年羹尧在史书上有名姓记载的儿子,仅有“三个”,分别是长子年熙、次子年富、三子年斌,但年羹尧具体有几个儿子,其余的又分别叫什么名字,历史没有记载,但据说年羹尧的儿子不少,超过了双手之数。

年熙作为年羹尧和第一任夫人“纳兰氏”所生之子,地位很高,而且雍正对年熙也是非常照顾,年熙考过举人,也被雍正安排到浙江担任监察御史,后来年熙身体病重,雍正让人给年熙算命,得出来的理由是年熙和年羹尧这对父子的“命数相冲”,于是雍正便让年熙过继到隆科多的名下,避过灾难。

可惜年熙最终还是在雍正二年去世了,但雍正对年熙的照顾是不得不说的。

而年富则是没这么好运了,或许因为年富受到年羹尧的恩惠最多,甚至还参与进了一些贪腐案,所以年富在年羹尧被赐死之后,也被雍正下令斩首了。

至于年斌,雍正则是把他发配贵州充军,并没有杀掉他。

年羹尧最亲密的人除了儿子,便就是妻子和小妾了。

根据清朝的一些史料记载,年羹尧的妻妾不在少数,也超过了双手之数,其中还包括了一个蒙古小妾,而年羹尧的其他庶子,就是这些小妾生下来的,不过那些小妾和庶子倒是不值一提,或许年羹尧也根本没怎么重视他们,所以他们可能被放过了,也被史书一笔带过。

而年羹尧的第一任妻子纳兰氏早年去世,年羹尧又娶了大清的宗室女“觉罗氏”为妻,因为觉罗氏本就是旗人,加上对于年羹尧犯罪的事情涉及不深,所以下场倒是不严重,可被充入掖庭那是无可避免的了。

总的来说,雍正没有对年羹尧的妻儿赶尽杀绝,都还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处置他们,或许雍正是念有一份情谊在里面,也或许是雍正纯粹就是公事公办,没有重判也没有轻判,所以年羹尧在下狱之后,愿意老老实实而不是骂人闹腾。

只不过年羹尧出事,家里人多多少少都要象征性地受到一些牵连。

比如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就被摘掉了“太傅”衔,年羹尧的兄长年希尧,就被革去了广东巡抚的职位。

可关于这两个人,雍正又怎么可能“公事公办”,首先抛开年羹尧和他们的关系,年遐龄和年希尧本身也是雍正的岳父和大舅哥,也就是说,雍正和他俩本就是亲戚,而且两人确实跟年羹尧贪腐没什么沾边,年遐龄退休了,年希尧人在南方的广东,八杆子打不着,于是雍正便定下基调:

“年羮尧刚愎残逆之性,朕所素知。其父兄之教,不但素不听从,向来视如草芥,年遐龄、年希尧皆忠厚安分之人,着革职免罪。”

雍正的意思是,这对父子是老实人,可说到底也是年羹尧的父兄,都说子不教父之过,而且长兄也如父,于情于理,这两位年羹尧的长辈都要被惩戒一下。

所以年遐龄被惩戒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太傅”之衔,雍正对待年遐龄还是跟以前一样,而年希尧则是在不久之后成为正二品内务府总管,相比广东巡抚的职位来说,这也不算差的,说白了,雍正对他们两人的惩戒就是“走走过场”。

只要年遐龄和年希尧不受影响,其实年家就不算倒,对于雍正的这一系列处置,年羹尧也不应该有什么怨气了,因此年羹尧最后没有闹得很难看,甚至还有可能跪谢雍正没有大肆牵连他的家人,而后自己毅然自尽。

关于年羹尧一事的处理,既能体现雍正的“大义灭亲”,也能说明雍正的“手段妥当”,其实保持好这个尺度是不简单的,而雍正还是这样去做了,他不怕失去年羹尧这个左膀右臂,更怕的是年羹尧失去控制。

总的来说,年羹尧在大清那些数不尽的抄家大官中,下场算是特别好的了。

本文原创自“纪元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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