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充交友,索尼遏必隆甚至是孝庄为何袖手旁观?

2023-06-15 09:48:03 43阅读

西充交友,索尼遏必隆甚至是孝庄为何袖手旁观?

康熙六年(1667年)七月十七,也就是康熙皇帝正式亲政后的第十天,康熙朝初年四位辅政大臣之一的鳌拜,罗列了同为辅政大臣的苏克萨哈的“二十四大罪状”,并且以极其蛮横的手段逼迫康熙皇帝下旨将苏克萨哈全家处死,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鳌拜擅杀苏克萨哈事件”。

就在鳌拜杀掉苏克萨哈之前的不久之前,索尼已经去世,而即便是他还在朝堂,已然不会为苏克萨哈求情,同样不会求情的还有遏必隆,因为索尼、遏必隆、鳌拜本就与苏克萨哈之间有着根深蒂固的矛盾,而这份矛盾也是持续了四十多年的两黄旗与两白旗矛盾的集中体现。

西充交友,索尼遏必隆甚至是孝庄为何袖手旁观?

持续四十年的“黄白之争”,造就了苏克萨哈与其他三位辅政大臣之间的根深蒂固的矛盾。

后金天命十一年(1626年),努尔哈赤去世,经由“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制度的推选,皇太极登上了汗位,正式成为了后金政权的最高统治者。

而登基后的皇太极,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首先采取的措施就是实施“黄白对调”。

努尔哈赤时期,八旗势力分布的情况是:正黄旗(45牛录)、镶黄旗(20牛录),由努尔哈赤亲自统领;正红旗(25牛录)、镶红旗(26牛录),由代善及其长子岳托统领;镶蓝旗(33牛录),由阿敏统领;正蓝旗(21牛录),由莽古尔泰统领;正白旗(25牛录),由皇太极统领;镶白旗(15牛录),由褚英长子、努尔哈赤之孙杜度统领。

而努尔哈赤在其晚年的时候,又对其统领的两黄旗做了新的调整和划分,他让大妃阿巴亥所生的三个儿子即阿济格、多尔衮、多铎,每人统领15个牛录,剩余的20个牛录自己统帅做了亲军。与此同时,他还明确指出阿济格是镶黄旗旗主,多铎是正黄旗旗主,并且自己死后将20个牛录的亲军全部交给多铎统领。

在这之后,努尔哈赤去世,皇太极登上汗位,并且夺下了镶白旗,让自己的长子豪格统领。

此时,皇太极手中掌握的是正白旗和镶白旗,多尔衮三兄弟这面则是多铎掌管正黄旗,阿济格与多尔衮共领镶黄旗。

然而,八旗如此分布对于皇太极来说是非常的不利的。

一来,按照努尔哈赤时期制定的八旗拱卫与驻扎次序,两白旗分别排在了左右翼之末,尽管当时没有明确的指出八旗的排名顺序,但是这样的座次位置却也暗指了两白旗末尾的地位,这必然是皇太极所不想看到的。

二来,满洲人以黄色为尊,身居汗位却不能坐享“黄色”,无疑是对皇太极身份与地位的一种怀疑与贬斥。

于是,皇太极下令,在保持两黄旗与两白旗统领牛录数量不变的情况下,改换旗帜与服装颜色,皇太极也由此开始统领正黄旗与镶黄旗,并且将其确立为左右翼之首的位置;而阿济格、多尔衮、多铎统领的两旗则正式从两黄旗换成为了两白旗,位列右翼之中。

也正是这次“黄白互换”事件,使得在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由此产生了巨大的矛盾。

在此之后,皇太极为了加强自己的专制统治,对于两白旗也进行积极的打压。

他先是找借口罢免了阿济格的镶白旗旗主之位,改由多尔衮担任。又因为多铎统领的正白旗是所有八旗之中,势力最为强大的一旗,于是他又不断限制正白旗的发展,之后还将两白旗进行了重组,该让多尔衮统领正白旗,多铎统领镶白旗。与此同时,皇太极也是找寻一切机会,进一步的打压多尔衮兄弟,特别是将阿济格和多铎的亲王爵位降为了郡王。而后金天聪九年(1635年),皇太极吞并正蓝旗,并且正式确立了镶黄旗、正黄旗和正蓝旗的“上三旗”位置,由此也从地位上对于包括两白旗在内的其他“下五旗”进行压制。

然而伴随着清崇德八年(1643年)皇太极去世,顺治皇帝登基,多尔衮出任摄政王并成为大清王朝的实际统治者,两黄旗与两白旗的地位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这一时期,多尔衮大肆重用两白旗的官员和将领,朝中关键性的重要职位基本都为两白旗所垄断。这其中就包括了苏克萨哈,当时他是多尔衮的绝对亲信,深受多尔衮的信任与器重。

与此同时,由于多尔衮在与豪格争夺皇位期间,两黄旗的高级官员和将领给多尔衮造成了巨大的困扰与阻力,所以掌权后的多尔衮随即开始对于两黄旗进行极力打压。

一来,他对两黄旗内部进行了分化和瓦解。

他以威逼利诱的手段使得包括何洛会、谭泰、冷僧机等人选择了投靠自己。

二来,对于誓不屈服于自己的索尼、鳌拜、图尔格、图赖等人,多尔衮予以了残酷的迫害。

索尼被直接降职发配到了盛京看守皇陵,而鳌拜更是先后三次被多尔衮惩治,不仅爵位尽废,职务一撸到底,甚至还险些丢掉了性命。

三来,多尔衮极力抬高两白旗的地位,加强对于皇权的控制。

他不仅将原本属于“上三旗”的正蓝旗降入了“下五旗”,将自己统领的正白旗置于“上三旗”之列,将按照八旗传统分配给两黄旗的京畿老乡的土地,全部分给了两白旗,反而将两黄旗的部众全部安排在了“左右翼之末”的位置,不仅远离京城,排序地位上更是受到了打压。

顺治七年(1650年)多尔衮去世后,顺治皇帝夺下多尔衮统领的正白旗,改由皇帝本人直接统领,并依然将其置于“上三旗”之列。

然而,尽管看似此时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三者的利益应该是一致的,但是由于此前四十多年的矛盾累积,加上多尔衮专政时期“黄白冲突”的持续升级,使得在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这份根深蒂固的矛盾已然是无法调和,而这也直接影响到了康熙朝初年的政治格局。

苏克萨哈被排挤和打压,实际上也是历史的必然。

顺治十八年(1661年),弥留之际的顺治皇帝安排了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政大臣,其中索尼为首辅大臣。

然而对于这样的安排,鳌拜是极为不满的。

在鳌拜看来,他此前立下战功无数,并且是被皇太极所认可的“满洲第一巴图鲁”,论军功就连首辅索尼都是望尘莫及的,所以即便是论资排辈,他也应该排在索尼之后,位列四位辅政大臣的第二位。然而顺治皇帝却将其排在了最后一位,这必然让鳌拜产生了极度的心里不平衡。

再退一步讲,遏必隆作为努尔哈赤时期“开国五大臣”之一的额亦都的儿子,再加上其生母为努尔哈赤的女儿穆库什公主,如此高贵的出身使其排在鳌拜之前,对于此鳌拜可以接受。

但是对于将自己至于苏克萨哈之后,鳌拜必然是彻底无法接受的。

实际上,不仅仅是鳌拜,朝中绝大多数的官员对于苏克萨哈都是采取了非常排斥的态度,而这与苏克萨哈此前的经历密不可分。

前文中也说到了,苏克萨哈是多尔衮重要心腹大臣,得到了多尔衮的培养和重用,身居高位,然而在顺治八年(1651年),顺治皇帝清算多尔衮的过程中,苏克萨哈主动投靠了郑亲王济尔哈朗,并且是第一个站出来揭发多尔衮有“不臣之心”。

“苏克萨哈隶睿亲王多尔衮属下,王薨,苏克萨哈与王府护卫詹岱等讦王谋移驻永平诸逆状,及殡敛服色违制,王坐是追黜。”

与此同时,大量多尔衮的旧部与亲信,因为苏克萨哈的检举与揭发而被惩治,可以说顺治皇帝能够以极快的速度彻底清算并铲除“多尔衮集团”的势力,苏克萨哈功不可没。也正是因为如此的“功绩”,苏克萨哈为顺治皇帝所信任并器重,其不仅在顺治朝时期继续担任朝中要职,更是在顺治皇帝去世后被任命为辅政大臣,委以了“托孤”重任。

然而,尽管包括索尼、鳌拜、遏必隆等人,皆从“清算多尔衮”的过程中获益,重新崛起于朝堂之上,但是他们以及朝中绝大多数存有“正义感”的官员对于苏克萨哈这种“卖主求荣”的行为,是极为鄙视的,特别是索尼,是自始至终,都是非常看不起苏克萨哈。

当然,鳌拜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态,尽管后来在皇室的干预与主持下,鳌拜与苏克萨哈结下了姻亲关系,但是丝毫不能改变两人之间的根深蒂固的矛盾。这其中有鳌拜与苏克萨哈本人的矛盾,也有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的矛盾。

而这一时期鳌拜在与苏克萨哈争端的背后,实际上还有两个重要的“支持者”,这便是索尼与遏必隆。

出身于正黄旗的索尼与出身于镶黄旗的鳌拜,因为两黄旗历来密不可分的传统,本质利益上是一致的,所以年老多病、常年告假的索尼自然会选择鳌拜所谓其在朝堂上的利益“代言人”,进而在此后鳌拜所制定的一系列举措之中,选择支持鳌拜。遏必隆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他与鳌拜都是出身于镶黄旗,再加上其本人有勇无谋,一直以来都是依附于鳌拜,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鳌拜的“同党”。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堂上的政治格局从“四大臣辅政”逐渐发展成为了“鳌拜专政”,而在对待苏克萨哈的问题上,三人更是结为了政治利益的“共同体”。

鳌拜专权日盛,苏克萨哈之死已经是不可避免。

康熙五年(1666年)的“圈换旗地之争”,鳌拜与苏克萨哈展开了一次激烈的正面对抗。

关于“圈换旗地之争”的背景,前文中已经做了介绍,实际上这也是“多尔衮专政”的产物。而此时的鳌拜则希望借由“换地”对两白旗进行报复性的打压,进而提升两黄旗的地位。也因为有着如此的目的,索尼和遏必隆均表示了支持。

尽管苏克萨哈知道自己所在的正白旗的利益将要受损,但是已然被排挤孤立的他也只能用默认的方式吃下这个“哑巴亏”。

但是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鳌拜的这一决定不仅是两黄旗的人不领情,两白旗的人反对声激烈,甚至连京畿周边的汉人也因为土地被进一步圈占而怨声载道。

于是,当时负责执行此事的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以及直隶巡抚王登联上疏反对此事继续推行。

“旗人安业已久,民地曾奉谕不许再圈。”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鳌拜“换地”的决心,他非但没有停止执行“换地”政策,反而借机杀掉了出身于正白旗的苏纳海,就连汉军旗人朱昌祚及王登联也被鳌拜处死。

可以说在这场“换地之争”后,苏克萨哈在朝堂上是更加的颜面扫地,死死的被鳌拜所压制。

时间到了康熙六年(1667年),索尼上疏请求康熙亲政后不久去世,可以说这让鳌拜彻底失去了朝堂上的“枷锁”,已经没有人能够限制和牵制鳌拜。

这一年的七月初七,康熙皇帝正式宣布亲政,于是苏克萨哈上疏请辞,希望为顺治皇帝守陵。

然而鳌拜却借机反扑,给苏克萨哈网罗了“二十四条大罪”,请求康熙皇帝要将苏克萨哈及其长子凌迟处死外,还要将其全家上下尽数屠灭。对于这样的要求,康熙皇帝当众拒绝,然而行伍出身的鳌拜这个时候是大闹朝堂,撸胳膊挽袖子摆出了一副以死相拼的样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康熙皇帝可以说是被鳌拜“胁迫”着依着鳌拜的意思,将苏克萨哈及其家人或处死、或流放,不过要求不能凌迟处死苏克萨哈,只能对其予以绞刑。

就这样,伴随着苏克萨哈之死,鳌拜的擅权专政也达到了最高峰,而这无疑更加坚定了康熙皇帝除掉鳌拜的决心。

终于在康熙八年(1669年),借由赫舍里氏家族的鼎力支持,康熙皇帝“智擒鳌拜”,将权力收归手中,同时也为苏克萨哈进行了平反,让其尚存活于世的幼子苏常寿袭承了其爵位和职务,也算是对苏克萨哈进行了补偿。

湖广填四川是什么意思?

湖广填四川,是自康熙二十四年至乾隆四十一年间,全国范围的一次迁往四川的大移民。这直接造成四川的人口,在短短九十年间,人口翻了二十倍左右。并随着各地百姓流进四川,形成了一次文化、习俗、经济等大的融合,共同进化成为清代以至现代的四川人。

为何会出现“湖广填四川”?。

四川在经历过明朝的一次大迁移之后,又经过两百余年的休养生息,为什么会在明末清初之际,再次出现了田地荒芜、人烟稀少的现象。全一省之力,才仅仅生活着50万人的百姓,才仅仅相当于明初人口的三分之一左右,相当于明朝万历年前人口的六分之一。四川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了人口如此骤减?

1、瘟疫-鼠灾

1633年,在山西兴县境内,爆发了严重的鼠疫。兴县内百姓为了逃避瘟疫,被迫四散逃生。随之鼠疫开始蔓延。随之,延安府沦陷,顺德府沦陷,大名府沦陷,北京沦陷,“京师大疫,死亡日以万计,病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死。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最后席卷全国,无论是山东、山西、河北亦或者江南诸地,均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四川也不例外。

2、虎灾泛滥

明清之际,福建、江西、广东因境内多山,虎患较为严重,而作为天府之国的四川,因常年战乱,导致人口凋零,大面积的天地“退耕还林”。这留给了老虎绝佳的生存环境,虎患更为肆虐。“成都空,残民无主.....虎出为害,渡水登楼。州、县皆虎”。这便是当时四川虎灾的一个写照。在四川,成都如此,山城重庆亦是“虎狼之穴,翻屋登梯,号为神虎”,虎灾较之成都更为严重。

顺治七年,顺天府在核查人口时,已是“业已百无二、三矣!”虎灾已经几近陷入失控的状态。就连想要移民入四川,也是困难重重。顺庆府南充县本移民506名,然半路上就被老虎吞噬了近一半人。鉴于这种情况,当地官员将这个状况报备给了朝廷。

《蜀乱》的作者欧阳直,在听闻“四川遍地皆虎,或七八,或一二十,浮水登船”时,认为是当地的官员夸大,并不是真的。直到他来来了内江之时,亲眼见到“月下四虎狂奔,沙际大虎成群”才真正相信了,四川官员所报备的所言非虚,并急忙将记录了下来。

这场席卷四川的虎患,从顺治初年,一直到了康熙二十二年,前后经历三十余年,而关于虎患的记载,亦未断绝。城区内部还不时出现老虎的踪迹。

据清人刘石溪《蜀龟鉴》载:“自崇祯五年为蜀乱始,迄康熙三年而后定.......川南“死于瘟虎者十二三”,川北“死于瘟虎者十一二”,川东“死于瘟虎者十二三”,川西“死于瘟虎者十一二”。短短三十年内,丧身虎口的百姓又高达十之二三,损失不可为不惨烈,这对四川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而除了虎灾,造成四川生灵涂炭的,还有战乱。

3、战乱

按《明史》记载,罪魁祸首就是建立大西政权的张献忠,是在他统治四川期间,发动了四川大屠杀,导致了四川的人口骤减。

“将卒以杀人多少叙功次,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贼将有不忍至缢死者。伪都督张君用、王明等数十人,皆坐杀人少,剥皮死,并屠其家......其惨虐无人理,不可胜纪”。---《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七·流贼传》

这是《明史》对于张献忠屠杀四川的描述。其中“共杀男女六万 万有奇”的说法,虽不敢苟同其真实性。但也不可否认张献忠屠杀四川的行为。其中“八大王剿 四 川” 所指的正是张献忠屠 杀四川人,这是事实。而除了张献忠的屠杀之外,还有清军对四川的平定过程,对四川也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从顺治三年开始,清军在四川就展开了军事行动,动辄就是斩首“数万级”,而被斩杀的多为参与起义的四川百姓。比如顺治三年十一月,肃亲王豪格进攻张献忠的战争中,“破贼营一百三十余处,斩首数万级”。一战下来,数万的四川军民丧生。再比如,顺治九年,“擒斩复 臣及伪将等二百余员、贼兵四万余级”。这又是四万起义军丧失生命。

四川在经历了灾荒和兵乱之后,还能承受着一次次的损失吗?显然是不能的。据记载,顺治十一年,(南明军)遂复成都。清将梁一训驱残民数千,北走至绵州,又尽数杀之。成都人殆尽”。虽然这存在一定夸张的成分,但多次战争之后的成都,真的已经精疲力尽。

以至于,刘达在顺治十五年时,回到阆中故里,看到四川的景象后,给给李国英信中如此说:“返乎三巴,见乎尸骸遍野,荆棘塞涂。昔之亭台楼阁,今之狐兔蓬篙也;昔之衣冠文物,今之瓦砾鸟鼠也;昔之桑麻禾黍,今之荒烟蔓草也。山河如故,景物顿非,里党故旧,百存一二,握手惊疑,宛如再世。

而这也才是仅仅一个开始,战争还在继续。康熙三年,平定夔东十三家义军,最后又是“数万巨寇,……无一漏网”。冰冷冷的数字背后,又是数万的生命。但这还没有终结,数年之后,以吴三桂为首“三藩叛乱”,四川再次陷入战火。

康熙十二年,吴三桂起兵造反。四川总兵谭宏,随之而起,一时间四川境内,“宏兵络绎不绝,勒索居民,十室九空,或涉深山穷谷人迹罕到之地,尚不得免,……生灵涂炭,怨声满路。四川百姓,在安定了十年不到的时间内,又再次被卷入战火,而且又被乱兵所扰,整个四川都是“民不堪命”。

七年之后,康熙十九年,吴三桂逐渐败退,清军开始进入四川,康熙二十年,谭宏被击杀于云阳。对于四川百姓而言,这看似见到了和平的曙光。然,对于四川百姓而言,等来的并不是曙光,而是另一番炼狱。

在平定三藩的过程中,虽然满清政府取得了胜利,但军粮花销亦是无数,在清军进入四川之后,粮草供给已经无力支撑,而四川战场又不容有失。所以,康熙帝颁布了“就地取粮”的政策:“惟蜀路运粮,最为重要,宜于所复城池,村落,遍访贼积米谷,悉行察收”。这对于饱经战火的四川百姓来说,又是一次洗劫。

从顺治三年开始,直到康熙二十四年三藩彻底平定,四川百姓惨遭数十年战火侵袭,民无所依,百业凋零。致使“枳棘丛生,箐林密布,虽乡导莫知所从。惟描踪伐木,伐一程木,进一程兵”。时至康熙二十四年,统计四川人口时,整个四川仅剩“一万八千零九十丁”。经历数十年战火、虎灾以及鼠疫之下的四川,情况真的糟糕到了极点。面度满目苍夷的四川,在发出康熙发出“独痛西蜀一隅”的感慨后,“湖广填四川”也就拉开了序幕。

二、湖广填四川的实施及效果

康熙三十三年,颁布《招民填川诏》:“湖广民有毂击肩摩之风,地有一粟难加之势。今特下诏,仰户部饬行川省、湖广等处文武官员知悉,凡有开垦百姓,任从通往,毋得关隘阻挠。俟开垦六年外候旨起科。凡在彼官员,招抚有功,另行嘉奖”。

自此,湖广、山东、福建、江西等省份,开始大规模流入四川,经过康熙、雍正、乾隆等三代帝王的努力,四川的情况终于得到改善。至乾隆四十一年,四川人口由康熙二十四年的50万增加到了1300余万人,四川人口开始进入饱和,政府开始限制移民,“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运动,宣布终结。

结束语

历经百年磨难岁月之后,往日的“天府之国”,至清朝中叶,再次绽放出耀眼的光辉。经过清代湖广填四川运动 ,四川人口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中约六成都为外来移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与四川本土文化相融合,形成了一个以明代本土文化为基础和主体,又包含了各地移民文化的综合体。共同进化成 为文化意义的清代以至现代 四川人。

ENT

诸葛亮还曾拜哪两位奇人为师?

关于诸葛亮的师父,众说纷谈,并没有确切记载,猜测比较多的有四个人,都是当世名家

水镜先生,司马徽

庞统叔叔,庞德公

廖化的爷爷,廖九公

岳父,黄承彦

(一说是五人,包括其妻子黄月英,但鉴于诸葛亮结婚之时已经有了“卧龙”称号,属于互相学习,不能称为老师,小编就不把她划入此列了)

接下来,让小编分别分析一下其真实性

第一,水镜先生,司马徽

司马徽,东汉末年名士,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

公元198年,荆州牧刘表(湖北)设立学校、学官,寻求天下名士,司马徽来到荆州(之前一直住在颍川阳翟即河南禹州)

(司马徽)

187年,诸葛亮的父亲诸葛珪去世(诸葛亮母亲在其3岁时去世),其在刘表处任属吏的叔父诸葛玄,去徐州(江苏)找到诸葛亮兄弟,并带在身边抚养,之后辗转反侧,195年回到襄阳(湖北),197年,诸葛玄去世,诸葛亮隐居隆中(湖北襄阳市襄樊市)

从时间上来看,司马徽与诸葛亮在时间(198年之前)、地点并没有交集

(诸葛玄)

庞统在司马徽未到荆州之前,听说司马徽有才能,跑了两千多里,拜访司马徽,两人相谈甚欢,司马徽称庞统是南州名士之首,使庞统的名声逐渐增大

198年时,诸葛亮已经18岁,如果按现在算,这个年龄才刚刚高中毕业,但古代,这个年龄已经是“出名趁早”都有点迟了,虽然庞统比诸葛亮大两岁(179年出生),但其拜访司马徽时应该还不到18岁

两人应该是在198年,诸葛亮已经隐居一年之后,才有的交集,属于文人之间的相互切磋,当然可以互相学习,取长补短,但师生关系应该是没有的

第二,庞统叔叔,庞德公

庞德公是襄阳一带的名土,其比司马徽大十岁

诸葛亮的"卧龙",庞统的"凤雏",司马徽的"水镜",都是庞德公首先叫出来的别称,可见庞德公对其三人的了解,且善于“识人”

(庞德公)

庞统、司马徽自不用说,毕竟一个是亲侄子,一个算是同辈好友,但诸葛亮庞德公是怎么了解的?

从时间上来看,诸葛亮很可能在195年到达襄阳之后拜访过庞德公,并在庞德公处学习,应该是通过两年的相处,庞德公认定了诸葛亮的才能

诸葛亮的实际学习时间肯定不止两年,但与庞德公的师生关系应该可以确定

第三,廖化的爷爷,廖九公

(廖九公)

历史上并没有关于廖九公的记载,但廖化是湖北襄阳人

廖化虽然能力不太行,但其“诈死回蜀汉”,可见忠心,这应该是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结果,如果真有廖九公这个人,孔明应该会去拜访学习

第四,岳父,黄承彦

黄承彦也是襄阳名士

但其应该与诸葛亮没有师生关系,这一点从诸葛亮娶黄月英就能看出来

《三国志》:黄承彦谓诸葛孔明曰:“闻君择妇,身有丑女,黄头黑色,而才堪配。”孔明许,即载送之。

(黄承彦)以上记载可以看出,诸葛亮在娶黄月英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如果,诸葛亮有在黄承彦门下学习,就算交往不是很亲密,也应该知道黄承彦有个女儿,可孔明偏偏不知道黄月英这个人,可见去黄承彦家不多,应该是拜访过,可能是两人观点大不相同,所以关系一般,师生关系更是没有(古代尊师重道很严重,即使是不喜欢,也会经常拜访)

总结一下:关于诸葛亮的四位师父中,庞德公应该可以确定,廖九公如果确有其人也可以确定,水镜先生属于亦师亦友,黄承彦应该止步于相互切磋,至于孔明一身学问的根本出处,还有待确定,如果有朋友知道,请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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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哪些女生的公主病?

1、总喜欢给你拟定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定[抠鼻]

比方:每天都要对她说一遍“我爱你”,每天都要有早安吻、晚安吻,如果哪天你忘记说或者忘记吻她,她就说你不爱她[泪奔]

2、从来不表达自己内心的实在主意,总喜爱让你猜。😥

你猜错了,就是不爱她;就算你猜对了,那也是应该的!这是什么操作?[泪奔]

3、喜爱捕风捉影🙄

她闲着没事总喜爱胡乱猜想,没事就翻翻你的手机,看看有没有反常联系人,并且还说这是爱你的体现,如果你回绝她的检查,就是不爱她了。🤔

4、不可思议就翻脸,总拿分手做盾牌🙁

许多时候,你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就突然生气不睬你了,最好的做法是:赶忙去哄。哄的晚了,你就成上一任了!😬

5、她有任何需求,你都必须立刻呼应😯

她说逛街,你就必须立刻替她拎包;她说出去玩,你就必须立刻拟定旅游路线。稍微迷瞪一会,她就生气了!🤕

6、男生若哪里做的不好,她肯定会各种责备👷

你因为公司加班,造成和她的约会迟到了五分钟,她就说你不爱她,不注重她,她还没有你的工作重要!不管你怎样解说,她都不想听。😨

其实,爱情后许多女生多多少少都有点“公主病”,其实她们不是真的无理取闹,只是想让你多关心她,多陪伴她,让她感受到你是爱她的,她就会很乖了!

为什么云贵川的人都不喜欢说普通话?

谢邀。针对“为什么云贵川的人都不喜欢说普通话?”这个问题,其实还应该展开:“为什么说西南官话的地区的人都不喜欢说普通话?”因为不仅是云贵川,还包括重庆、桂林等西南官话地区的人,方言传承都还相对比较理想(见上图)。

为啥我特别强调相对比较理想,下面我不仅会讨论“为什么说西南官话的地区的人都不喜欢说普通话?”这个问题,还会在后面会详谈方言在西南官话地区的传承现状,并不是我们想象中吧那么理想。

为什么说西南官话的地区的人不爱讲普通话?

其实我觉得有一点很重要,西南官话如果语速慢一点,几乎等同于普通话。下面就以川渝人为例来阐述。

笔者是川西坝子土生土长的四川人,记得初中语文老师讲的普通话和四川话的大致区别:一声和二声,四川话和普通话几乎是相同的;三声和四声,四川话和普通话反过来就可以了。

举例来说明:普通话的妈 ~麻~马~骂,1至4声,四川话的读音ma(一声),ma(二声),ma(四声),ma(三声),是不是很简单明了?

知道了这个结果,那么四川人去外地,哪怕他说的是方言四川话,只要注意速度说慢一点,外地人应该80%都听得懂,既然别人能够听懂,人都是有惰性的,那么很多四川人也就不愿意去学习新的语言了。

因此来做进一步阐述:

①因为很多川渝人自认为外地人都听得懂川渝方言,川渝方言属于西南官话,很多字的发音与普通话很接近。

②由于川渝地理位置的原因,导致普通话整体普及率不高,甚至很多中老年人根本就不会普通话。

③本土文化强势,导致很多川渝人对本土文化有一种自豪感。

这三点是我认为川渝人不爱说普通话的原因。

目前川渝方言传承的真相

其实,很有必要告诉大家现在川渝方言传承的真相。

很多人觉得西南官话强势,甚至不少川渝本地人觉得西南官话永远不会被普通话代替。其实我对这种说法是不赞同的。

很多外地人觉得四川话好懂,甚至很多人觉得四川话是既东北话之后最接近普通话的官话,但事实是:

以成都话为例的四川话与北京官话亲缘度仅有47.8%,与同属西南官话的昆明话亲缘度也仅有58.3%。(下图)

文章开头那张图,显示西南官话区域内能够熟练使用方言人群的比例最大,然后有一些自媒体就得出了结论说,“川渝地区年轻人完全继承了四川方言”,“”川渝方言不需要保护”,“川渝方言是全国最安全的方言”,“川渝方言以后会想粤语一样走向世界”等等很多天方夜谭的想法。

其实我对这些说法是严重反对的,四川方言虽然说的人还挺多,但事实是现在像成都、重庆这样的大城市,方言已经在沦陷了,可惜很多川渝人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我用以下几个例子来说明:

①西南官话大量发音普化。

以成都话为例,很多95后年轻人来说。

我,成都话读ngo,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wo;

国,成都话读gue,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guo;

咸,成都话读han,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xian;

鲜,成都话读xuan,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xian;

浣花溪,成都话读kuan hua qi,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huan hua xi;

晨,成都话读sen,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chen;

常,成都话读sang,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chang;

验,研,成都话读ȵian,然而成都年轻人基本上读成yan;

以上就是四川方言中特别的声母韵母音逐渐消失,ng〔η〕、gn〔ȵ〕这两个方言声母,ê(四川话中有声母的字,不管单韵母e还是复韵母ie、ue中的“e”,读音都是“ê”。见下图)、ue、io等一些四川话有而普通话没有的韵母,都会让四川方言逐步失去它本来的味道。

比如说,爱ngai,欧ngou,咬ngao,樱ngen,你ȵi,牛ȵiu,雀qio,德dê阳……然而很多成都年轻人都完全读成了普通话的拼读,通常只是保留了方言口音。

②大量方言言子消失。

哪怕很多很简单且通俗易懂的词汇,很多新生代都完全没听说过。比如说,老汉儿,成都话意思是爸爸,然而很多小孩子居然不晓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撇脱,成都话意思是方便,容易的意思,然而很多新生代已经没听说过这个词了;就连“耍”“雄起”这样的言子,身边很多小朋友已经不会说了。95后这一代其实很多方言词汇都不晓得了,甚至很多人都没听过,00后估计这方面更糟糕。

③川渝地区很多小地方的方言在消失。

很多人肯定不晓得四川西充的方言是有入声的(灌赤片岷江小片),有些地方还有喉塞音,有些地方还有五个音调,以乐山话为例,很多字的发音与成都话完全不一样,比如说,一, yeq;三sa;六,loq;七,qie;八,be;难,la……

尤其是乐山西部的苏稽言更是难懂,是整个四川盆地最古老的方言,继承了很多蜀语特征。

下面有些字带有入声q和h,但是那些有入声q,那些有入声h,我的方言属于成渝片区,确实搞不懂,写出部分没有q和h的音节,,关go;远yo;两lie;我ngou:你niu;他dae;装zua;班ba;坚jia;买ma;开ke;山sa;鳝se;站ze;半bo;盘po;饭fo;课ku;锅gu;包bu,去jie……

然而这些方言,现在当地年轻人已经几乎不会了,基本上都是部分60岁以上的老人在说了,现在四川境内入声区的方言消失得很厉害。很多孩子直接讲成都片西南官话了,甚至有些孩子连成都话都不讲,直接讲普通话。

④近年成都这样的大城市,大量外地人涌入,再加上学校强行推广普通话,说普通话的孩子越来越多,会说方言的孩子越来越少了。

外地人的孩子不会四川话这个可以理解,这几年很多成都本地的家长都不教孩子方言了,孩子也不会成都话,这个才是最可悲的,而且这样的现象还越来越常见。

过去无论是在学校课后,还是在院子里面耍,小孩都是讲四川方言,如果那个同学讲普通话,还会被认为是在zhuang bi;然而现在完全不一样,那些成都小学生之间讲话基本上全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会说方言的居然变成了少数;如果那个说方言或者方言口音很重的,还会被嘲笑,甚至被孤立。在学校说方言还会被批评,更何况成都很多名校的有一些老师是外地人,自己都不会说成都话的。

很多学校要求孩子说普通话,学校有意识无意识地推广普通话,会给孩子造成一种错觉:说普通话才是尊重人的表现,说方言就是不尊重人的表现。再加上很多成都本地的家长只教孩子普通话,从而导致很多本土新生代放弃了成都方言,开始对包括父母的所有人讲普通话。

这样的孩子太多了,哪怕小部分会说方言的孩子说起方言简直就像外地人说四川话一样,完全没办法听,还不如让他们说普通话。

这个就是西南官话(尤其是成都方言)的现状。毕竟成都是省会城市,是大都市。

这种现象在成都10后尤为明显,90后和00后都不是特别明显,更何况很多90后和00后说方言已经不标准了。

⑤除了方言本身,以方言文化为代表的川剧,川戏已经基本上完全断层,95后已经无法了解川剧等文化的内涵,更不用说00后和10后了。

川渝地区像成都重庆这样的大城市,方言已经随着外地人的增多,逐渐沦陷了,上面就是成都和重庆方言的现状,尤其是很多新生代对方言的掌握情况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相比十年前,新生代对方言的掌握情况大幅度退步,我真的无法想象再过十年,成渝方言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然川渝方言危机不如其他南方地区那么严重,但是真的希望大家(包括川渝本地人)对川渝方言的现状有一个更清醒的认识,很多外地人对川渝地区的普通话状况还停留在很早以前.

现在,事实是成都重庆这样的大城市,年轻人和新生代对普通话掌握状况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而方言可能逐步就只保留口音而已了。

方言传承与普通话推广,似乎有点矛盾?

我们该如何传承我们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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