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真的有鬼吗,你还记小时候老人讲的鬼故事吗
中元节真的有鬼吗,你还记小时候老人讲的鬼故事吗?
小时候,三舅爷讲过很多妖魔鬼怪的故事,今天再给大家分享一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大青山的脚下,有一个杨木屯,村里有一个老地主,名字叫宋老文,投靠了日本鬼子,做了汉奸。驻扎在大青山的日军头目是个大佐,相当于上校军衔,名叫夜六郎,此獠五短矮胖身材,身高不过五尺,顶着猪头一样大的脑袋,一双绿豆似的眯缝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满嘴流着哈喇子说:“有西,花姑娘,大大的好,我的喜欢。”夜六郎手下有一个忠实心腹,名叫江鱼生的汉奸,是夜六郎的翻译副官,贴身护卫,此獠长得却是身高马大,大腹便便,一肚子坏水,一张蛤蟆嘴,极会溜须怕马,阿谀奉承,猪鼻子上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金丝框架的蛤蟆镜,是夜六郎的忠实走狗。
因为战略目的,小鬼子要在大青山地区修筑一条盘山公路,因此成立了一家筑路公司,小鬼子夜六郎亲任筑路公司懂事长,翻译副官江鱼生担任公司副懂事长,征集当地民工修筑盘山公路。
大地主宋老文住在青山脚下,也想谋个差事发点小财,可是他这个小汉奸,没有资格见到小鬼子夜六郎,俗话说舍不出孩子套不住郎,舍不出女人套不住流氓,宋老文就打发自己的女儿宋小霞和儿媳妇伞二妮前往筑路公司公关,无论花费任何代价,一定要见到小鬼子夜六郎,抱上小鬼子的粗腿,宋小霞和伞二妮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像两只春天里的小母猫,在筑路公司老乡转悠。
这一天,姐妹二人恰巧遇到了鬼子猪头小队长郭鱼小松正在巡逻,郭鱼小松身高不过五尺,顶着一个大光头,腆着大屎瓜肚子,见到了宋小霞和伞二妮,立刻高呼:“两位花姑娘,大大的好,跟我走,荣华富贵大大的有。”宋小霞和伞二妮被猪头小队长郭鱼小松,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姐妹二人使出浑身解数,卖力伺候这位猪头小队长,过了几日,郭鱼小松心想,不能吃独食,自己留下了伞二妮,将宋小霞献给了翻译副官江鱼生,宋小霞到了江鱼生身边,心花怒放,更是竭尽全力,使出万种风情的手段讨好江鱼生,又过了几日,江鱼生心想,好东西不敢自己独享,就将宋小霞献给了主人夜六郎,夜六郎非常开心,对江鱼生说:有西,花姑娘大大的好,我的喜欢,江鱼生君,你对日本皇军,大大的忠诚,我要嘉奖你。”江鱼生站在矮胖的夜六郎身前,低头哈腰说:“嘿,为太君效力,是我等无上光荣。”
宋小霞终于抱上了小鬼子夜六郎小短腿,终于给她的父亲宋老文带来了好运,小鬼子夜六郎大笔一挥,任命宋老文为杨木屯保长,负责修筑大青山公路的材料运输。
一年后,小鬼子征用了几千民工开始修筑盘山公路,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自打修路开始,几乎每天都有民工莫名其妙的失踪,两个多月就失踪了几百人,有的民工说,看见一个女鬼,背着一个小鬼,专门抓人吸血,消息传出,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就连日本鬼子兵,也非常惶恐,到了晚上,单独都不敢走出营房,事情越闹越大,乡民们就找来了何道人开坛做法,斩妖除魔。
何道人在大青山上转悠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任何鬼物的蛛丝马迹,这一天早晨,烧了一大锅开水,何道人画了一道寻踪觅鬼符,焚烧了黄符,将灰烬扔到水中,让几千民工每人喝上一口,到了傍晚时分,又有两个民工失踪了,何道人站在青山脚下,掐指一算,嘴里说道:“妖孽,这回看你往哪里躲藏。”迈开双腿,向着大青山西南一座山峰疾步狂奔而去。
太阳落山的时候,何道人来到了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口前,几个呼吸之间,就在山洞前十丈范围内,布置下了庚金七剑地煞伏魔阵,何道人站在洞口前厉声喝道:“妖孽,还不出来受死。”山洞里传出来一阵瘆人的婴儿啼哭声,很久才从山洞里走出来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两个人都穿着一身黄色将校军服,赫然正是日本筑路公司懂事长夜六郎,和他的贴身翻译副官江鱼生,夜六郎厉声道:“八嘎,你的什么的干活,胆敢来此地,死了死了的有。”何道人道:“小鬼子,原来是你在此作妖,今天道爷要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为祸世间的无耻败类。”说完左手一掐法决,向着二人一指,背上飞出两柄寸长的桃木飞剑,直取二人项上人头,夜六郎和江鱼生惊慌之下,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飞剑,趴在地上掏出手枪对着何道人一阵疯狂乱射,何道人身子一闪,就失去了踪影,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山洞前,夜六郎一把抽出日本战刀,在何道人立身之处,一阵疯狂乱砍乱劈,嘴里不停地咒骂:“八嘎牙路,抓住他,一定要大卸八块,死了死了的。”
就在这时,一阵金光大做,刺人眼目,伴随着嗡嗡之声,七柄金色长剑,围绕在夜六郎和江鱼生周围,瞬间从二獠身上穿插了几个来回,二獠几声惨嚎,金光散去,夜六郎和江鱼生已经身首异处,岂止大卸八块,已经化成了一地碎块。
何道人从空中显出身形,迈步走进了山洞,七拐八拐,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了山洞尽处,洞壁上挂着几盏马灯,一个大铁笼子,一个女子披头散发地坐在笼子里,双手搬着铁栏杆拼命地摇晃着,一双眼睛怨毒地盯着何道人,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沉的嘶吼,女子后背上趴着一个蓝脸鬼婴,满口獠牙的大嘴,咬着女子的脖颈正在吸血,笼子里还有两具被啃食过的残缺尸体,正是今天失踪的民工,看到眼前情景,何道人心下大惊,这是东南亚一种最恐怖的邪术,称为鬼母血婴,女子怀孕后,将其虐杀,炼成僵尸,产下鬼婴,鬼母僵尸吃人血肉,然后再抚养鬼婴长大,鬼母血婴炼成后,可以千年不死,并且她的主人能够与其生命共享,千年不死,这个被炼制成鬼母的女人,正是地主汉奸的女儿宋小霞。
原来小鬼子夜六郎从东南亚学会了鬼母血婴的邪术密法后,暗中已经炼制了无数次,都没有成功,因为那些女子没有一个自愿被夜六郎如此祸害,以死相抗,可是这个宋小霞为了自己父亲宋老文能够发财,为了抱住小鬼子夜六郎这根小短腿,极力配合小鬼子夜六郎,宋小霞受孕后,终于被夜六郎成功的炼制成了僵尸鬼母。
何道人看着眼前这对僵尸母子,知道宋小霞是助纣为虐,心甘情愿地堕落成了僵尸恶鬼,手掌一翻,取出一张五雷轰顶除魔符,退后几十步,右手掐着法决,嘴里低声快速念动咒语,右手一指左手中的雷符,一道金色雷光从左手射出,迅速笼罩住僵尸宋小霞和鬼婴的周身,雷芒闪烁,轰隆一声震天霹雳,顷刻之间,僵尸宋小霞和鬼婴魂飞魄散,化为了几缕青烟,消散在了山洞里。
几年后,日本鬼子战败投降,汉奸宋老文自知难逃一死,也在自家的房梁上上吊自尽了。
这正是:
臭名昭著宋老文,费尽心机当汉奸。白搭女儿一条命,到了阴间亦枉然。中元节有鬼吗?
中元节被称为鬼节,但没有鬼,这是人们祭奠先祖的一天
有没有亲身经历过什么诡异的事情?
人的一生,有时候还真会经历一些比较诡异的事情。在那种特殊情况下,头脑清醒是第一位的。只有头脑冷静,用科学的方法,好好分析分析面临的情景。常常可以化险为夷,遇难呈祥。就怕你临时慌了手脚,大脑里一片混沌。先把自己吓个半死。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就很困难了。
接下来听我说一个我曾经在苏北农村插队,半夜捉鬼的故事。
一九七一年,我在大队担任“赤脚医生”。
那个年代,苏北农村很穷很贫困,两百多户老百姓都是住的泥土墙,草顶屋。一到夜里,苏北农村都没有电,各家各户就靠一盏煤油灯照亮。
我所在的诊所,是庄子里唯一一所砖墙瓦顶的四合院住宅。这所住宅,据说在解放前是庄子里的地主住宅。现在归大队公有。庄子里开办诊所,就被大队里作为诊所用房。
大队赤脚医生,任务就是为全大队一千多农民防病看病。一年三百五十天,没有节假日,连夜里也要住在诊所里,以应付夜间村民的急诊。
前门说过,这所地主留下来的四合院,除了朝南三大间正房,中间是一个三百多平米的大天井。前面朝南的三间,由于破败得十分厉害,已经是断墙残壁,所以已经被封死。天井两边各有三间厢房。这些厢房,破败得也比较厉害,东边三间被大队作为打铁铺使用,西边三间,中央一间被开通了作为进出的通道,通道右边一间堆放大队部生产工具和一些杂物,左边有一小间,住着大队里一位五保户孤老头。
后面朝南三大间正房,就是我的诊所。这三间正房,又大又宽敞,一个堂屋就有三十多平米,大方砖铺地,东西两间用木板隔着的房间。中间的堂屋,就是我看病的诊室,西边房间,放一张木板床,作为我给病人打针挂盐水的地方。东边一间房间,前半段放三只药橱,一张我的办公桌。药橱后面,就是我睡觉的地方,说好听点就是卧室。其实里面也就一张木板床而已。
这座大宅院子,白天时候,有农民进进出出,到我这里来看病。东厢房里打铁的弟兄两个,生着火炉,“叮叮铛铛”的打铁,所以也不会感到冷静。天一黑,弟兄两个把门一锁回去了。这所宅子就说多冷静有多冷静。
再说右边有一间,住着一个老头,老头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据说解放前也在上海滩混过日子。现在七十岁了,主要靠大队给一点口粮过日子。
老头子见我一个小知青,单身一人住在诊所里。有时晚饭后便到我堂屋里来唠嗑唠嗑。
“小知青一个人晚上睡在诊所里害怕么?”老头子问我。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一则年轻气盛,二则我也不相信鬼神之说。
“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啊!”老头子叹息道。
“我咋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问道。
“我说了你不要不相信,这座宅子本身就不太平。”老头继续说道。
“这座宅子不太平?难不成有鬼?”
“解放前,我父亲在这座宅子里为地主打杂,看见的事情不要太多?那个院子东厢房里就是现在打铁的几间,死的丫鬟不是一两个,有喝药死的,也有上吊死的。就是这三间正房,西边房间里也吊死过一个地主的姨太太。”老头子说得满嘴口沫子乱飞。
“人死了有几十年了,有什么好怕的?”我还是一个态度:“不怕!”
“小心行得万年船!你才睡了几个晚上,知道什么?老头子在这里也住了十几年了。看见得不要太多?说出来不吓你个半死!”老头子继续坚持他的观点。
“你看见什么了?可以给我说说吗?”我问他。
“老头子还想多活几年,有些东西是说不得的,我只是看你年轻,提醒提醒你,夜里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千万不能出声,像我一样,被子一蒙,睡你的觉,保证出不了事情。”老头子说着,抽着旱烟晃晃悠悠的走了。
被老头子神神叨叨的这么一说,我心里难免起了嘀咕,要说我胆子大,也不能说小。但毕竟没有大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加上自己毕竟才二十出头,没有见识到的事物不要太多?万一真像老头子说的那样,那怎么办?赶紧把诊所的两闩大门拴上。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就着煤油灯看书。
头脑里带着万般疑问,连看书都看不进脑子里了。看看时间不早,睡觉吧。这一整夜,我都没有睡踏实。
三天下来,哪里有什么鬼不鬼的。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到了第四天夜里,晚饭喝了两碗稀粥,半夜时分,要小解了,按照以往,大门一开,站在天井里小解。自打老头子说了以后,半夜大门不敢开了,找了个大口瓶子,权当夜壶。要想点个煤油灯,火柴也找不到,就在床下找到瓶子。我的床正对着朝着天井的窗户。一泡尿解了。抬头往窗户一看。
突然,窗户外自西向东闪过一个黑影。“什么东西?鬼魂出现了?”我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是自己眼睛花了?不会,我的眼睛一直是很好的。那天夜里虽然没有月亮,但满天星光下,窗户外闪过的影子还是看得清楚的。当下定下心神,钻进被窝。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户。耳边好像听到外面还有点声音。大概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后。窗户外又从东边往西闪过了一前一后两个黑影。
我的妈妈哎!老头子没说错,这个宅子还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半夜三更的在天井里闪东闪西的!
好容易熬到天大亮。起来洗脸刷牙。心里感到害怕吗?当然害怕。以前虽然不信鬼神,但是被你亲眼目睹了,你还能说不怕吗?你说不是什么鬼东西,是人吧,谁深更半夜到这个院子里来晃东晃西的?
尽管头脑里昏昏沉沉的,听到隔壁弟兄两个生火打铁。便走过去和他们闲聊。借个话题,问问他们在这里打铁,是不是听到过这个地方不干净?
打铁的那座房子朝西,已经破败的相当厉害,三间房已经全部打通,屋顶上有好几处已经可以看见天光。屋中间,是打铁的铁墩子和火炉及风箱。屋里南墙堆放着一些烂铁件和煤堆。屋北墙堆放着很多柴草。柴草上铺着一条破被絮。据两兄弟说是中午休息时用的。
“白天我们在这里打铁,天一黑,我们就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夜里不是一般人能够待得下去的。”丁大铁朝我说道。
“这座宅子空了几十年,我们也就白天敢在这里,夜里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来!”丁二铁紧接着告诉我。
看来老头子没说错,这地方还真有点邪乎!
去跟大队干部说吧,似乎不妥。好容易培养你当个赤脚医生,你到又是鬼又是神的,弄不好要挨顿批评。
要不是就是我半夜眼花了?我努力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在这期间,除非我睡着了不知道,半夜看到天井里有影子闪过的大概也有三四次。说实话,就是这三四次,也够我受惊吓的了。但是冷静下来,我得出一个结论,这半夜的影子,总是朝着一个地方,就是东边的打铁间。可是打铁间夜里门都已经被弟兄两个锁上,“鬼魂”到那里去干嘛?白天,我把整个天井里所有的地方,包括那些紧闭着的断墙残壁,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
找了几张白纸,先把窗户糊上,眼不见为净。我一个外乡人,与这些在万恶地主手里的冤死鬼们,更是十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凉她们也不会找我的晦气。
大概又过了个把月吧。那天半夜我又起来小解。耳朵边好像又听到天井里有动静。想钻回被窝里去,转念一想,“鬼魂”反正不进我屋,我何不到窗户前去看看仔细?原来我在糊窗户纸的时候,留了个心眼,纸上留着眼睛大的一个洞。正好够我一只眼睛去看。
那天夜里,天空中有一勾残月,照得天井里依稀有点光亮,我的眼睛刚刚抵上那个纸洞口,只见东边移过来一个黑影,披着一头长发,从身材上看得出是个女的。那个影子到了我窗户前,突然把头转过来看了看我的窗户。
“我的妈耶”!一张脸完全雪白,根本没有嘴脸。我的心一下子狂跳一百多下,嘴里差点惊喊起来。
再看那影子,移过我窗户往东边打铁间去了。我连忙钻回我的被窝。我的乖乖,今天近距离看到了“鬼魂”,原来有的鬼魂真没有嘴脸的。
一夜未眠,外面天井里无论有什么动静,我都不敢出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天大亮了,我昏咚咚的起来。听到隔壁打铁间弟兄两个已经在那里“钉钉铛铛”的打铁。我就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弟兄两正在用力敲打一大块烧得通红的铁件,也顾不得和我打招呼。我进去后,看了会他们打铁,然后眼睛朝屋里其他地方看看。眼前闪过一个光亮,就在东墙边乱草堆上的破被絮上,我走近两步一看,只见是一只妇女头上用的粉红色有机玻璃发夹。当下我只当没看见。转过来头来看见风箱上挂着一挂肉。我开玩笑的朝弟兄两道:“今天开荤了?是老大还是老二的?”弟兄两个还是顾着打铁,没有回答我。我转了两个圈,回自己的诊室里去了。
疑点来了!我坐在办公桌前,头脑里思考着,弟兄两个中午休息的草堆上,为什么会有妇女头上的发夹?
正在沉思着,门外一个人影闪过,我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口,看见是一个妇女,什么人?庄子西边的丁双喜媳妇。
丁双喜媳妇今年三十出头,人长得有模有样,特别是那副身材,可以说丰满惹火。可是丁双喜却又矮又小,就是一个猥琐男。平时常听说双喜媳妇有点那个不守妇道,老公驾驭不了她,所以也是睁眼闭眼。可就是这个身段,咋就这么熟悉?我头脑里又闪过半夜的“鬼魂”。
我假装站在门口抽烟,一会儿功夫,丁双喜媳妇从打铁间出来了,手里提着一挂肉。看见我在门口,朝我笑了笑,走过去了。望着她的背影,我突然发现,那个在弟兄俩休息的破被絮上的粉红色发夹,已经夹在她的的头上。
好一个双喜媳妇!好两个打铁弟兄!
思路清晰!半夜发生的事情,那是什么“鬼魂”?分明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可恨这些个男女,明明都有老公老婆,还要半夜三更到外面来偷吃野食,这就有点混账了!另外,你吃野食与我无关,你们男女两相情愿,谈不上是犯法。旁人也管不着。但在我隔壁装神弄鬼吓唬我,可就是不地道了。
回想夜间看见的那张雪白的脸,我突然明白了!我赶紧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开过的处方本,找到了丁双喜在我这里开的两付口罩。农村里有时庄稼要打农药,所以在我这里开两付口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想不到老婆会戴着口罩半夜来吓我!
一切想通了,这里根本没有“鬼魂”!是人在装神弄鬼!总有一天,我会撕下“鬼魂”的真面目!
又过了两个月,一天上午,丁二铁媳妇到我诊所来,要开点“黄连素”。二铁媳妇也是三十不到年纪,人样也不比双喜媳妇差。二铁媳妇告诉我,今天下午要带儿子回娘家,过两天回来,儿子有点拉肚子,吃几颗“黄连素”治治。
我把六颗“黄连素”包好了,给了二铁媳妇。二铁媳妇走了。我转念一想,二铁媳妇今夜不在家,这个地方肯定会有事情发生。今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鬼魂”会出现!让我今天夜里实施“捉鬼”行动!
那天晚上,我特意烧了一大碗米饭,就着几块萝卜干,吃了个饱。上半夜不会有动静,我先小眯一会。到半夜时分,我也不点煤油灯,轻轻的坐在办公室前,两只眼睛看着窗户。过了一顿饭功夫,听到天井里有点动静了,就将眼睛抵上窗户纸上的洞。一个黑影闪过来,经过的窗户直奔打铁间。从外型上来看,铁定是丁二铁!只听得隔壁发出了轻轻的开锁声音。又过了半支烟时间。正主儿来了。披着一头散发,脸上戴着白口罩。了无声息的移过我的窗户。跟上次一样,这个黑影又把头转过来看了看我的窗户。这次我已经知道是谁,所以根本就不怕!
我又等了一会儿,便轻轻的打开我诊所的门,蹑手蹑脚的走到打铁间门口,就着星光,看见门锁和钥匙挂在一只铁环上,我用手轻轻的推了推门,里面已经闩上。我把耳朵抵在门缝上,只听得里面东边草堆上“悉悉索索”一阵乱响。看样子两个男女已经在“翻云覆雨”了。我也不去惊动他们,从铁环上拿下锁,将两个门环一套一锁,钥匙拔下来。也不去听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轻轻的回到我诊室门口,坐在门槛上抽烟。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得打铁间门有摇动的声音。我便慢悠悠的走过去,只听得一个很低的女声:“咋啦?”
一个男的低声回道:“门给人在外面锁起来了。”
“谁会来锁门?”女的问道。
“大概是诊所李大夫。”
“那个小知青?”
“是的,我两个的事他大概知道了,给我们开玩笑呢!”男声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摇着门。
“不好了!这里面真有鬼!让我赶快去喊大队干部来!”我故作惊慌的在外面低声喊道。
“李大夫!好人,不是鬼,是我。”
“你是谁?”
“我是二铁!你赶快把门打开,让我出去吧。”
“不对吧!二铁说过借他十个胆他晚上都不敢来,难道今天借了二十个胆?这样子吧,我去叫二铁媳妇来开门,好不好!”
“别别别!我媳妇今天回娘家了。”
“媳妇回娘家,你就到打铁间来睡?是跟女鬼睡吗?”
“李大夫,你好人!你长命百岁!你抬一只手,让我们出去。”
“你们?还有谁?是女鬼我就更不敢开门了!”我在门外继续跟他们打哈哈。
“李大夫,是我,双喜媳妇!你把门开开,行不?”
“双喜媳妇?论起辈分来,丁双喜可还是二铁的叔叔,你这个婶婶咋和侄子搞上了?这不是乱套了吗?”
“我两个不是糊涂了吗!你好人,放我们出去吧。”双喜媳妇道。
我拿出钥匙,把门开了。两个男女走了出来。
“双喜媳妇先走吧,二铁等一会再走。”
双喜媳妇低着头,从我面前走过去。
“看看发夹有没有像上次那样掉在草堆上?”我提醒道。
双喜媳妇摸摸头上,“没掉,在呢。”说着,一溜烟跑了。
我把锁和钥匙交给二铁,二铁转身把门锁了。低着头,跟我回到诊室门口。我递了一支烟给二铁。
“其实你们的事情,我完全可以不管,但你知道吗,你就不该一开始就吓唬我,说什么借你十个胆不胆的。好在我胆子大了点,胆子小的,还不被你们吓出病来?”
“是、是、是!”是我们不好,你高抬贵手,千万不能告诉我媳妇。”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要你们两家没矛盾,这些事也说不上嘴。大铁知道不知道?”
“大铁早就跟她有一腿了,比我还早。有时候他婆娘不在家,他也会在半夜和双喜媳妇在这里。”
“你们这些人啊!虽然我对男女之间是一窍不通,但起码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万一你们媳妇知道了,你说咋办?为了自己家庭的安宁,我看你们还是收敛一点吧!”
“是是,下次绝对不会在这里胡搞了。”二铁道。
由于我的胆大心细,破解了一场“鬼魂游戏”。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鬼魂”出现。
学医的人会相信鬼怪吗?
对于现代的人来说,虽然没有什么可以恐惧的事情,但一遇上鬼怪之类,还是有几分害怕的。在科学给我们的答案中,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可在人的潜意识中,一直相信有这类东西的存在,所以大多数人都是谈之色变。这样也不免让我们大家有些好奇,我们普通人都这样畏惧了,那在医院工作的医生会不会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心理呢?他们的回答可能会让你们很惊讶。
医生在我们大家心中一直是一个非常神圣的职业,就是因为他们在救死扶伤,可以将很多病人在生死关口抢救回来。这样不仅挽救了一个家庭,也挽救了一条性命。但长期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必定要和一些生死之事打交道,那医生们会畏惧鬼怪之事吗?一个学医的朋友告诉我们,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也非常畏惧,就是因为他们也像我们一样是普通人。
平时这个看起来非常高大上的职业,每天都要面临着病人去世的风险,这对医生心理上来说是一种非常严重的打击。很多刚接触这个职业的人,对于这件事情一直有畏惧心理,后来之所以敢于面对,就是因为已经麻木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医生对于这件事情没有畏惧之心,要知道古代的医学就是巫术。
对于这样的说法,很多人不敢置信,医生和巫术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在遥远的古代,并没有医生这样的职业,大家都将会治疗疾病的人称之为巫师。按照这样的发展来说,医生和巫术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这是由于古代人对医术的不了解,这才有了这样误会的说法,可医生确实能够赶走病魔。
医生朋友告诉我们,很多学医的人都有自己的宗教信仰,对于灵魂这种说法也各自存在着争议。就算科学已经否认了这种东西的存在,可这不代表能够否定人的信仰。所以对于各位医学者来说,他们还是会相信的,也会对这种事情产生畏惧的心理。从这我们就不难看出,这些医生很多都是唯物主义,将要以此来寄托平衡。
看完这种答案,大家可能感觉有些出乎意料了吧,其实这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都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心中对于这件事情就有畏惧的心理,所以医生相信这件事的存在,一定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只不过是要寻找内心的寄托。
请问7月15日真的有鬼吗?
农历七月十五日俗称“鬼节”,河南民间要上坟烧纸祭奠死者,并行超度亡魂野鬼之事,是迷信色彩颇浓的节日。
此节原为宗教节日,一说始于道教,一说源于佛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鬼节的迷信活动多已摈弃,许多年青人已不知有此节。但乡间走亲戚、接闺女或吃新鲜蕃瓜之俗仍可见到。 关于有没有鬼这个问题,就要看自己是否碰到过,碰到的当然会说有,只不过这种几率不大而已,就象有的人一辈子也见不到流星雨,我个人认为,既然有阴阳之说,那人死后可能会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