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婚礼,为何却与目不识丁的妻子白头偕老
刻薄婚礼,为何却与目不识丁的妻子白头偕老?
提起“胡适”这个名字,相信很多人都不会感到特别陌生,甚至还会如雷贯耳。因为,他完全称得上是近代中国思想启蒙运动的发起者和领导者,是当之无愧的新文化运动旗手,配得上思想家、文学家、教育家、书法家、哲学家、考古家、红学家和活动家等称呼。
问题来了,胡适这样一位学贯中西的学者,妻子却是封建家庭包办的小脚女子。那么,他为何能与目不识丁的她白头偕老呢?这在那段历史时期是极为罕见的。接下来,文史不假带您重温历史,详细回顾他的人生过往和感情经历。
胡适(1891年12月17日——1962年2月24日),学名胡洪骍,曾用名胡嗣穈,字希彊,祖籍位于安徽省宣城市绩溪县。在留美期间,他毅然更名为胡适,改字为适之,还先后使用了许多的笔名,比如藏晖、天风和铁儿等。
清光绪十一年十一月十七日,胡适出生于上海一户不大不小的官宦人家。父亲名叫胡铁花,长年饱读诗书并且在清廷入仕为官多年,先后在河南、江苏和浙沪等地任职;母亲名叫冯顺弟,是父亲续娶的第三位妻子。
胡适出生刚刚两个月,父亲就被台湾巡抚邵友谦调往台湾担任营务总巡,母子俩则回到安徽的绩溪老家居住。不过,随着1895年甲午战争的惨败,台湾岛被清政府割让给了日本,胡铁花追随驻守台南的原黑旗军将领刘永福坚决抗击日军占领。
在台湾即将沦陷前,身患重病的胡铁花无奈退回到厦门,不久便饮恨离世了。噩耗传来,在乡的冯顺弟当即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那时的胡适尚不满四岁。
丈夫过世后,冯顺弟的处境非常艰难。由于她是继母,年纪只有二十三岁,家中的财政大权全被胡铁花的长子和次子把持,以至于两个儿媳妇都敢对她不敬。据胡适在《四十自述》中回忆:
大嫂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
当时的胡适年仅四岁,实在是帮不上自己母亲的任何忙,只能。直到几十年后,他依然还对那段往事不能释怀,在自传中这样表示:
母亲23岁就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实在不出万分之一二!
在这种不幸的氛围中,胡适是其母亲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和希望。根据父亲胡铁花“糜儿天资聪慧,应读书上进”的遗言,她克服万难坚持供儿子读书识字,希望实现家门的荣耀。
背负着父亲和母亲的殷切希望,胡适进入了私塾读书,开始接受系统的旧文化教育。由于聪明伶俐,他跳过了《三字经》和《百家姓》等开蒙读物,直接从父亲生前自编的《学为人诗》开始学习。
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胡适不仅掌握了《学为人诗》,而且还能熟读《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等儒家经典。这些经历,都为他日后研究新学打下了坚实的旧学基础,难怪会在《四十自述》中这样自信地表示:
古代儒学和哲学的著作,以及宋明诸儒的论著,我在幼年时就差不多都读过了。
1905年9月,奄奄一息的满清政权还在垂死挣扎,为了继续维护封建君权,慈禧太后准许了袁世凯和张之洞等重臣的奏请,正式下旨废除了已经延续上千年的科举制度。从此以后,胡适开始由旧学教育转入了新学教育,进入当地的澄衷学堂读书。
接受新学教育的同时,胡适对于许多旧学经典依然爱不释手。比如,他对于《儒林外史》、《聊斋志异》和《红楼梦》都格外喜欢,甚至还尝试使用白话文将这些小说讲给族中的长辈们听,极大地锻炼了自己的白话文能力。
正是凭借着深厚的旧学功底,胡适才能在新文化和旧文化之间游刃有余,才能率先提出了“白话文革命”。1917年1月,随着《新青年》发表了他的那篇“文学改良刍议”,终于打响了文学革命的第一枪。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1907年时,为了进一步侵占中国市场和提升国际影响,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同意退还当年的“庚子赔款”。不过,他对于退还赔款的用途进行了明确的规定,为了吸引有志青年接受西方教育,除了拨款兴办清华大学外,还设立了全额奖学金鼓励他们赴美去留学。
1910年,胡适通过优异的成绩脱颖而出,成功考取了留学美国的名额,先后进入康乃尔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深造。期间,他除了学习自己的相关专业,还创造性地进行了中西文化和古今文化的兼汇。
1917年7月,胡适从美国终于学成归来,当即就在蔡元培的邀请下出任了北大文科教授。根据中国当时的国情,他在文化领域和思想领域提出了“大胆假设和小心求证”的口号,直接影响了新文化运动的步伐和方向。
就在胡适留学归来和事业有成的同时,母亲冯顺弟开始不断催促儿子的婚事,用当今的一句时髦话就是“催婚”。其实,她很早便为儿子选定了一桩亲事,女方名叫江冬秀,是安徽旌德县江村人。
江冬秀的外祖父曾经官至翰林,其舅母还是胡适的姑婆。只不过,这位名门之后和大家闺秀却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而且还裹着小脚。
对于这桩包办的婚事,胡适自然不乐意,曾经多次表示要退婚,但却遭到了母亲的坚决反对。尽管内心十万个不情愿,但作为孝子的他还是妥协了,趁着当年寒假的工夫回到了安徽老家。
1917年12月30日,胡适身穿西装礼服,头戴黑呢礼帽,足登黑色皮鞋,在鞭炮声中迎娶了自己的妻子江冬秀。怀着复杂的心情完成婚礼后,他还在新婚之夜作了一首对联来自嘲:
三十夜大月亮,廿七岁老新郎。
整个婚礼当天,胡适都提不起任何的兴致,俨然如同按部就班在演戏。如果非要找一些亮点的话,那也绝对不是新娘江冬秀,而是她的伴娘曹诚英。
曹诚英的两个姐姐都嫁给了胡适的两个哥哥,胡家还让她给江冬秀做了伴娘。由于外形靓丽,而且知书识礼,她在婚礼当天简直完全碾压了女主角,俨然就是“伴娘毁新娘”。
通过婚礼上短暂的接触,胡适对曹诚英的印象深刻,而曹诚英也很景仰这位大名鼎鼎的新文化运动旗手和北大教授,二人很快便以“表兄妹”相称。之后,她还向他索要了通信地址,相约“一起讨论文学”。
寒假结束以前,胡适离家前往北大继续任教,还以“照顾母亲”为名将新婚妻子江冬秀留在了老家。在北京期间,他除了继续领导新文化运动,还开始与曹诚英书信往来。
1918年底,在母亲的一再坚持下,胡适终于同意妻子江冬秀来北京和自己一起生活。一个是留学回国的新派男人,一个是封建传统的旧派女人,夫妻之间自然是磕磕绊绊不断。
江冬秀并不像通常的封建女子那样羞怯和胆小,颇有一种泼辣和决绝的性格,一度将胡适拿捏得死死的。因此,夫妻二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倒也没有闹出太大的风波。
1918年,16岁的曹诚英与指腹为婚的地主之子胡冠英举行了婚礼,婚后进入杭州第一女子师范读书。由于她婚后一直没有生育,由于她长期不能在家伺候丈夫,胡家便纳了一个小妾。
曹诚英本来就不愿意这桩包办的婚姻,作为新女性的她又怎能容许丈夫纳妾!于是,两人终于在1923年正式离婚,重新恢复了自由之身。
与此同时,胡适的婚后生活也过得并不幸福。他和妻子江冬秀从经常吵架到很少吵架,不是因为没有矛盾了,而是因为矛盾太大而无法调和,吵也没有。为此,他还写了一首《我们的双生日》以赠妻子:
我们常常这样吵嘴
每回吵过就好了
今天是我们的双生日
订约今天不许吵了
我忍不住要做一首生日诗
她喊道“又做什么诗了”
要不是我抢得快
这首诗早被撕掉了
1923年夏,胡适因为身体不好而向北大请了长假,特意来到杭州进行休养。期间,在杭州读书的曹诚英正值暑假,于是便经常前来看望他,二人还一起相伴游玩。都是婚姻失意的人,而且早就相互仰慕,很快便逾越了道德的底线。
胡适悄悄租下了杭州南山烟霞洞的两间房子,开始和曹诚英过上了同居生活。在爱情的滋润下,他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健康,当徐志摩前来探望时还酸溜溜地表示“适之转老还童了”。期间,他还为对方写下过大量的情诗,就以这首《怨歌》为例:
那一年我回到山中
无意中寻着一株梅花树
可惜我不能久住山中
匆匆见了便匆匆去
这回我又到山中
那梅树已移到别家去了
我好容易寻到了那人家
可怜她已全不似当年的风度
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胡适和曹诚英的恋情,远在北京的江冬秀并非一无所有。不知是过于天真,还是过于老辣,她还在此期间给丈夫写过一封信:
有佩声(曹诚英)照应我很放心,不过她的身体不是很好,天气太热了,常到炉子边去做菜怕她的身体受不了,我听了很不安。请你们另外请一个厨子吧,免得大家劳苦。
既然妻子已经得到消息,而且所请的假期也快到了,胡适只能准备回京。临行前,竟然得知曹诚英已经怀孕了,于是便决定与妻子摊牌并且留下了这首《别赋》:
我们蜜也似的相爱
心里很满足了
一想到一提及离别
我们便偎着脸哭了
回到北京后,胡适鼓起勇气向江冬秀坦白了一切,也终于承认了所有的错误,希望对方能够同意离婚。她听后果然大怒,还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举过头顶叫嚷:
好你个胡适,要离婚可以,但是我要先把两个孩子杀掉。你既然不想要我了,我和你生的孩子也别想要了!
刚刚说完,江冬秀便去屋里抓孩子,吓得五岁的胡祖望和三岁的胡思杜满院长跑,吓得胡适更是面如土色。在他的连连求饶和保证下,妻子才逐渐平息了怒气。
过了两天,好友石原皋前来家中拜访,气愤难平的江冬秀还提起了这件事。说到伤心处,她随手拿起一把裁纸刀就向胡适掷了过去,还大声哭嚷:
我在安徽老家苦苦等了他12年才结婚,又为他生儿育女,现在却嫌弃我人老珠黄,想另寻新欢。只要我不死,他就休想!
胡适在婚内出轨本来就心虚,加之妻子江冬秀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横劲,他只能选择息事宁人,再也不敢提离婚之事。于是,只能悄悄寄给曹诚英两句诗以表达自己的态度:
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1925年时,曹诚英从杭州女子师范毕业,原本想报考一直向往的北京大学。不过,为了避免再次接触胡适而引起江冬秀的妒恨,她只能选择退却。最后,还以一封信结束了这段孽缘:
让我最后喊一声亲爱的!我回家之后,仍会像现在一样的爱你!别人爱你我管不着,然而若是我的朋友,我真的会把她们杀了。
在胡适的帮助下,曹诚英虽然没有考入北京大学就读,但还是以特别生的身份进入东南大学农艺系就读。1934年,她毕业后赴美进入康奈尔大学留学,他虽然没有出面送行,但还是委托自己在美国的好友代为照顾。
1937年,曹诚英从美国学成归国,先后在安徽大学、四川大学和国立编译馆工作,还成为了中国农学界的第一位女教授。经朋友介绍,她和一名曾姓的留学归国生相恋,一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由于江冬秀和盘托出当年的“小三事件”才导致对方退婚。
曹诚英经受不住这个打击,心灰意冷下只身前往峨嵋山出家为尼,是在哥哥曹诚克的劝说下才回到家中。当时,作为驻美大使的胡适来信安慰,她才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1949年4月,胡适不听曹诚英的劝阻执意流亡到美国,从上海乘威尔逊总统轮抵达了旧金山,从此两人鸿雁断绝,只留下的是无尽的怀念。建国后,她调到沈阳农学院任教并且成为了我国著名的马铃薯专家,但事业上的成就并没有改变精神上的孤寂,退休后于落户于安徽绩溪。
为了避免坐吃山空,为了能够养家糊口,胡适在美国期间四处求职应聘。除了吃穿住行,他经常因为心脏病而前往医院治疗,日子过得颇为拮据。
1958年,面对祖国大陆的诚心相邀,胡适却选择了台湾,前往台北担任了研究院的院长。为了欢迎他抵达,台当局准备了极其隆重的欢迎仪式,甚至连陈诚和白崇禧也亲自赶到机场迎接,但事后却没有委以重任而只是像泥菩萨一样供了起来。
看不清政治形势的胡适,竟然天真地以为台湾会推行民主和宪政,贸然卷入政治斗争而被彻底孤立。1962年2月,他最后一次主持了“研究院院士会议”,紧接着就突发心脏病而过世。
妻子江冬秀闻讯后赶到,即使医生给她打了两针镇静剂都难以抑制悲痛的情绪。第二天,长子胡祖望从美国赶回台北奔丧,叩拜父亲遗容后与母亲抱头痛哭,她一度昏厥了过去。
胡适去世后,江冬秀平静地生活到了1975年才去世,享年85岁。
回顾胡适的一生,他在思想领域、学术领域和文化领域都做出过巨大的贡献,大幅加速了中国近代化的进程。但是,他在政治领域却显得非常幼稚可笑,每次面对重大抉择时都会犯错。
回顾江冬秀的一生,虽然出生名门望族却没能接受文化教育,极大地限制了自己的眼界。不过,她忠于自己的感情和婚姻,为此不惜“智斗小三”和“武斗丈夫”,宁愿选择做一个悍妇,也不愿做一个怨妇。
对于胡适和江冬秀的婚姻,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有人可以轻易给出结论。不过,向来都以毒蛇和刻薄而出名的张爱玲却这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们是旧式婚姻中罕有的幸福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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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之日你的婚房会让离过婚或生活很悲惨的人进去吗?
大喜之日,我们这边的新婚夫妇的卧室是忌讳离过婚的人、丧偶的人或者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命人进去的;而整个新房除了新婚夫妇的卧室,其他地方,在新娘刚进门时上述人员要暂时回避外,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出入。
许多人认为让来祝贺的亲戚、朋友中的这些人不进新婚夫妇的卧室显得不礼貌,也难以启齿。这一方面倒无须担心,因为这是我们本地一直就有的风俗,大家都心知肚明。离婚、丧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他们都会很自觉地回避,不会让主家为难;倘若有不知道的、不自觉的、或者是有意想给主家添堵的人想进新人卧室的,主家的上到七大姑八大姨、下到亲兄弟亲姊妹都在盯着他们呢,肯定会很礼貌地拖着他们到其他喝喜茶、吃喜糖、抽喜烟去了,肯定是不会让他们进新郎新娘的卧室的。
记得有一个亲戚家娶儿媳妇,新媳妇早已进房了,男方五十岁丧偶的叔叔因为突然有事要打一个电话(当时电话只有少数人家才有),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直接进新人的房间去打了电话。
新人爸爸妈急得直跺脚,男孩也急得直瞪着自己的叔叔,叔叔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急得抓耳挠腮、愧疚不已。
好在新娘大度,什么也没说,只说:这样的风俗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是不相信的。家人们才放了心,婚礼照常进行。
事后新娘说:叔叔已经进房间了,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以后过日子,我们更要好好过,不要因为过度迷信而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现在,那时的新人都已经五十出头了,感情一直很好,家里也是很兴旺的。
其实,那些离婚的、丧偶的、乃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这样痛苦的人生经历谁又愿意遭遇呢?忌讳他们进新人的房间,又何尝不是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这样的风俗只是表现了一对新人对以后幸福生活的美好愿望。谁不希望自己和配偶夫妻恩爱、白头到老、百年好合呢?谁不希望自己的一生顺利平安、幸福美满呢?
好在,现在的年轻人结婚通常都是在酒店进行,少掉了在家闹洞房的环节,也避免了上述人员的尴尬,真的挺好的。
如果男方父母在经济上帮不了大忙?
嫁女择佳婿,勿索重聘。娶媳求淑女,勿计厚奁。朱子家训早就告诉我们答案了。只不过千百年来,人们的观念理念一直认识不上去。当年我就因为家境贫寒,结婚的时候借房子。经过努力,从白手起家,到现在楼房车子都有了。虽然一直还贷款,现在仍然在还,但,起码活得踏实,过得有劲儿。一家之言。
你见过最不要脸的亲戚是怎么样的?
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亲戚是我一个远房表叔,因为我们是南方人,比较注重家族观念,所以远房表叔也是属于比较亲的,他的辈分相当于我父亲的表哥,他的父亲,相当于我父亲舅舅的堂弟。
我记得那是我八岁那年,当时我们家还没什么额外的收入,住着石头盖的房子,算是村里比较穷的人家。我父母都是起早贪黑出门摆摊买东西营生的,我们家两个小孩都还在上学。印象里记得,家里每星期吃一次鸭子或者猪蹄,一礼拜下来也就那么一次大荤,那还是2000年后的事情。
这个表叔,当时因为赌钱输了,向我父亲借钱。我父亲当时虽然困难,但是他感觉自己现在也没必要花掉自己辛苦存下的那几万块钱。于是,便借给了我这个表叔两万快钱。这些钱在现在来讲,可能对于很多人都只是小钱,但是当时对于我们这么一个农民家庭来说,已经是巨款了,而且是借给这个远房表叔,所以可以看出,我父亲是多么慷慨。
但是呢,后来我们要盖房子,找他要钱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了。我父亲也没打算要利息,但是这个表叔却说无凭无据,不想还了。可惜当时也没有证人,我父亲也想着都是亲戚,立借据难看,所以连证据也没有。
再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们家和他们家也再无来往了。这个远房表叔,大概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亲戚了,我们家雪中送炭,他居然能做到为了两万块钱翻脸不认人!
也因此,我现在都不敢借钱,无论是谁有困难,我一概不借。因为我自己本身也不富裕。
老公妹妹考了330分?
建议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太多,配合演出便好。你想到的是这个分数拿不出手,不值得去办,但是想要办的妹妹本人、妹妹的父母(你公婆)可能想到的是:
妹妹:想让同学聚一聚,炫一炫自己认为值得一炫的东西,比如自己是家里的宠儿、公主,我说办,不管考好多分,都得办。
你公婆想的可能是“礼尚往来”,可能平时送出去的礼太多,自家事不多,都没收回来过,这里好不容易有个由头,自然要办一办,把份子钱收回来。也有可能是借此机会让亲戚朋友聚一下。也许公婆想的不是成绩,是闺女长大了,马上要出门独自生活了等等。
主角和主角的父母都赞成办,你这个有些边缘的家庭成员最好就配合。因为你即便再委婉的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一个:不办。
不办就是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他们想到的不会是分数,而是你的居心:可能认为你找茬、不愿意帮忙,妹妹可能会认为你瞧不起她、故意为难她等等。你的描述里也看得出来妹妹其实已经被宠得为达目的、会用自己的健康和违背社会规则(不做核酸)来威胁家长的地步,关键是家长也吃这一套,题主觉得你的反对办酒席会有效?只会给你自己增添很多情绪、家庭关系麻烦,形成你的内耗。
通知亲戚这种事就让你老公去做,可以跟你老公说:“我开不了口,你去通知一下吧。”毕竟这是他妹妹的升学宴,跟你比起来,他开口更合适一些。
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妈妈很要好的朋友何阿姨的女儿在几年前高考考了三百多点,刚好上专科线,这在本科上线率百分之九十几的学校,这样的成绩可想而知。
何阿姨是我妈从小一起长大,后来都接班在学校当后勤,在我妈心里,何阿姨是她的闺蜜,无话不可谈那种。所以何阿姨要给她女儿办升学宴时,我妈就提出:“她这个分,办可能不太好。”
何阿姨当时是在上班期间说的要办升学宴,被通知到的同事私下都在议论“这个分还办席?也不怕丢脸?”、“怕是想钱想疯了吧,一个专科线,还是在国家重点中学尖子班考出来的!她怕不是想气死人家班主任吧”、“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女儿是那百分之几的概率”……
我妈就是听到这些说法,而且据我妈说,何阿姨的女儿自己都不愿意办,觉得丢脸。所以我妈当时也是出于好心,不想自己的朋友和朋友女儿被人那样议论,就跟何阿姨提出不办的建议。
我不知道我妈是不是说话太直或者语气不好,或者何阿姨本身心性问题。我妈提了一下之后,据我妈说,当时何阿姨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又不是让你送好多钱,至于吗?她这个分怎么了?我觉得很好,也算是考上大学了,庆祝一下有问题?!”
我妈跟我说这一段的时候,我就觉得每个人站的角度不一样,何阿姨真的可能是因为她很满意女儿的成绩,认为值得庆祝,可能也想以此鼓励女儿。
我妈提了建议后,和何阿姨关系就变得有些尴尬,甚至到升学宴那天我妈都不知道该不该去,最后还来找我出主意,我就跟她说,你把礼随了就是,让另外的同事朋友带去,人不去,跟何阿姨发个信息或者打个电话就说有事来我这里,参加不了升学宴,但心意已送到了。
再之后我妈跟我说,何阿姨的目的就是为了份子钱,她随了礼过后,她们关系又缓和了。但是她这个升学宴把她女儿直接气跑了,背后议论得真的……到现在,可能有五六年了吧,熟悉的人偶尔还会拿来调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女儿考上清华北大了呢”、“真的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甚至有些人明目张胆的家里办事不请何阿姨,就是怕她又会为了收回份子钱弄一些莫名其妙的由头办席,大家不想被当“演员”配合她演戏,太丢脸了。何阿姨的人际关系甚至她的为人也因为那件事产生了质的变化。
只是朋友尚且如此,题主的角度可能更难处。毕竟我妈就算再怎么尴尬,她又不跟何阿姨住一起,大不了就是少来往。
另外就是每个人的站的角度不同,认知不一样,观念也不一样。也许你觉得分数太低拿不出手,不值得办,办起有点丢脸。但人家觉得还不错,值得鼓励。拿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别人本身就很容易出现理解偏差和矛盾。
其实如果这件事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是说不到你头上的,有好的影响,当然更不会想到你了,何必为了这种跟自己关系不大的事多此一举,还很可能不讨好、消耗自己的情绪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