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婚约,但是我还是瞒着我爸妈心里特别不踏实
迟来的婚约,但是我还是瞒着我爸妈心里特别不踏实?
女孩子还是要自重自爱,才能被别人尊重,婚前同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我觉得女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婚前同居。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胆子大,不经过父母同意,恋爱没几天就同居在一起,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孩子。
我姑姐的二女儿15岁就出去打工了,小时候放在老家上学,上到初二就不愿意上学了,跟着她们同学去杭州打工,去的没有一年就联系不上了。
眼看着马上要过春节了,我姑姐着急的,到处打听,没有一点音信,想着可能被别人骗走了。
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我姑姐又去她打工的地方去找,最后终于打听她和一个男孩子回家了。
我姑姐和姐夫就到男方的老家去找,几经打听找到了他们的村庄,我那外甥女还真是在人家跟人家过日子了。
15岁的年龄应该是在学校上学的年龄,她却跟着人家同居过日子了,我姑姐死活非要把她叫回来,当时气得晕了过去,外甥女好像吃了迷晕药一样,死活不愿意回来。
自己闺女不愿意回来,也不能怨人家男方。我姑姐说你要找个家庭条件好的也行啊!家庭条件不行,男孩长的也不行,一样没有一样,我姑姐气的要死。
可人家就愿意跟着他过日子了,没有办法我姑姐和姐夫就回来了,最起码知道她还活着,从此以后也没有来往,到第二年外甥女就生了一个女孩。
不知道什么原因小两口生气闹矛盾了,我这个外甥女就放下孩子偷跑出来了,去找杭州打工的她姐姐,我姑姐知道她出来了,就想哄着让她回来。
外甥女这次听话的回来了,男方就来了几个人来找,我姑姐就让她住在我们家里,不让她回去,那个时候我姑娘刚好要高考,天天闹腾的,还耽误我姑娘学习。
孩子是女人的软肋,那男孩一直给外甥女打电话说孩子病了,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外甥女动心了,非要跟着回去,可我姑姐不让回,在我家闹的也耽误我姑娘学习。
要是从我家她偷偷跟人家走了,我是不是也有责任,没办法我只能和老公把她送回家去,你要走从你们自己家走。
男孩子来了也不敢去我姑姐家,怕打他,就天天住我姑姐家老乡的招待所里,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我外甥女最后还是跟着他回去了。
我姑姐答应她,只要你不走,孩子领回来我给你带着,你要是到年龄再嫁人,我给你买一套房子,就这样外甥女还是不同意,还愿意回去跟着人家过日子。
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也和我聊了很多,这男孩子在她怀孕的时候打她,她婆婆听到了都不管,我觉得男孩和家人对她也没有多好,提到孩子还是愿意跟着人家过日子。
这个外甥女和我女儿一样大的,我女儿去年才研究生毕业刚参加工作,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
这么多年过去了,外甥女15岁就跟人家同居生孩子,我姑姐提起来感觉很丢脸,我也从来没有问过。
今年过春节这个外甥女带着孩子来了,我们去姑姐家就没有让我们见面,(我是抖音上看到知道她领着孩子来了,我姑姐就没有和我们说)也许觉得她这样嫁人不光彩,也许是怕我们见了还要给孩子压岁钱,只是猜测,反正来了几次也没让我们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我姑姐已经想通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从小在老家长大,对她也有愧疚,默默地已经原谅她了。
所以人们常说女孩子要富养,就是怕苦日子长大的女孩子长大了,别人对她好一点就很容易被骗走了。
最后结语:我想说女孩子还是要自爱自重,谈恋爱的年龄就好好谈一场恋爱,如果你觉得男孩子值得托付终身,就明媒正娶的嫁人。
没结婚同居真的是不明智的做法,万一住在一起一段时间,你俩分手了,吃亏的是不是女孩子?万一你未婚先孕,父母知道了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虽然现在是新时代新思想,也常说男女平等,但总觉得未婚同居吃亏的是女孩子。
我劝这位女孩子趁父母不知道,赶快搬出去住,和男孩相处的好,就和父母说一下,双方父母见个面,如果两家人都同意了,就好好办一场婚礼,结婚毕竟是终身大事,这样不明不白的住一起算什么?你不要脸面,父母还要脸面呢!
两世欢为何被央视表扬?
两世欢能获得央视网的点名表扬,来源于它品质的保证,主创的用心,细节处自见真章。
首先,全员智商在线的剧,陈钰琪在剧里一人分饰三角,剧情从第三集开始就互换身份,女主失忆后变成了一个性格洒脱,鬼马精灵的少女,怼天怼地。节奏快不注水,真的越看越上头,轻松搞笑又带点悬疑推理。
其次,服装道具造型画面都很用心。以复古的建筑,服装与现在所追崇的清新亮丽的色彩搭配结合,呈现出的艺术效果。如何去理解?简单粗暴些,就是看上去很漂亮,花花绿绿的是赏心悦目,而非辣眼睛的塑料感。
大大小小,从室内到室外,从王宫到侯府,亭台楼阁,院落花坛,皆有特色。女演员陈钰琪在人物专访的时候,说过“我打开每一扇门,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美丽的景”。两世欢,每一个场景,均用到不一样的场景也颜色布置,均不辜负观众的视觉感官。不止每一扇门后面不一样,包括每一扇窗,都不一样。不止是窗户,《两世欢》中,还有特色屏风的应用,或圆或方,演员端坐于前,每一场,均是如诗如画的美感体验。
第三,陈钰琪真的很适合这种类型的剧,鬼马精灵,帅气自然。
这是一部用心的,不把观众当成傻白甜的作品,或许她不是完美的,但她真的拍的很用心,前前后后历时三年的作品。
央视网点名表扬《两世欢》的好明确指出三点。
第一点,剧情好,“双线交错,话两世情缘”,此剧在角色塑造上十分的深入人心。
第二点,此剧的题材主题好,“类型颠覆,传温暖力量”,宣扬正能量,匡扶正义,是一部难得的正能量大剧。
第三点,《两世欢》在制作上十分的精良,“中国文化出海,树创新标杆”,为电视剧制作树立了新的标杆。
守两世之约,共赴一世之欢。这是要大火啊,赶紧追剧吧。
王熙凤犯法所得的钱都用来做什么了?
在贾母生日前,贾家的连吃饭都“可着头做帽子了”,贾母甚至再三吩咐,各房无需再孝敬菜品,当然是为了省检,此举说明,贾府的内囊确实已尽上来了。贾母生日后,贾琏便找鸳鸯借老太太的一箱子金银细软,先当了好支腾一段时间,鸳鸯模棱两可笑着走了,贾琏只得来借凤姐这股东风。
平儿适时参合进来,与凤姐两人要敲贾琏两百银子的竹杠,贾琏气急:“现今莫说是一千两,便是三五千只怕你们也拿的出来,我不和你们要也罢了,这会子烦你说句话也要利钱,果真了不得”。凤姐心虚便回怼:“我有三五千也不是赚你的”。
凤姐真有三五千银子吗?大抵是有的,我们可以算算凤姐的收入。
正当收入,每月自己加上丫头贾琏的月钱,有二十两左右,凤姐曾和旺儿家的算过:
我真个的还等钱作什么,不过为的是日用出的多,进的少。这屋里有的没的,我和你姑爷一月的月钱,再连上四个丫头的月钱,通共一二十两银子,还不够三五天的使用呢。但是这点钱明显不够这对贵族夫妇使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其实凤姐的钱财,只要靠灰色收入。
放高利贷的利钱
关于凤姐放高利贷,文中隐约提及几次,比如贾琏从苏州回来,与凤姐在屋里叙话时,屋外传开平儿跟人说话的声音,凤姐便问何事,平儿回是薛姨妈打发香菱来问话。贾琏走后平儿才道:
奶奶说说,旺儿嫂子越发连个承算也没了。奶奶的那利钱银子,迟不送来,早不送来,偏偏这会子送来……可知凤姐在外放的高利贷主要由旺儿两口子代理,因为利用下人们的月钱发放高利贷,所以凤姐延迟发放月钱的事儿常常有些风声,袭人就和平儿问过此事,宝钗也和邢岫烟吐槽过凤姐“越发没个算计”,就连王夫人都问过两次月钱发放的事,所以凤姐放高利贷的事儿,渐渐成了贾府众所周知的“秘密”。
贪赃枉法所得
不过在铁槛寺住了一夜,凤姐便在尼姑静虚处接了个私活——借贾府之势干涉他人婚约之事,凤姐因此获利三千两。此后便越发胆壮,后续遇见此种事情,也肆意妄为起来。一封书信就是三千两,凤姐借贾家势力获利了多少?不敢细想。
当然,凤姐除了这些收入,类似大闹宁国府时敲诈的贾蓉五百两,反此种种,不消多记,总之,凤姐的收入,应是贾府多人所不及的。
那么,这些钱最后都去了哪里?其实不过几个原因。
其一,贾琏挥霍,平儿就曾说过,咱们家这位爷,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贾琏身为一名典型的纨绔子弟,花天酒地声色犬马无所不为,当然最花钱的应该是风月方面,好比为了勾搭多姑娘,许了多少金帛财物,更有那些鲍二家的,贾琏与这些女子毫无感情可言,不过各有所需,贾琏好色,女子爱财,一笔交易罢了,而这笔交易,花费大抵不菲。
其二,贴补管理亏空
凤姐恋权,一生爱慕虚荣,只爱争荣夸耀。协理宁国府时就可看出,凤姐不辞辛苦,只为享受权力给她带来的容颜,所以对凤姐而言,将荣府管理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又不失大家的体统,是她孜孜不倦的追求。而贾府素来进少出多,寅吃卯粮,总有到坐吃山空之时,凤姐为了脸面走不敢与王夫人等诉苦,只得硬着头皮倒贴自己的私房钱维持脸面。
其三,放出的钱收不回
凤姐放高利贷,凭的是贾府的权势,而贾府的权势到后来都压在元春一人身上,可元春后来失宠,凤姐的利钱收回将受到极大阻碍,元春失宠我们是知道的,这在宫里夏太监频道打发人来贾府借银子便知。
外面的借钱的人一旦听到了元春失宠的风声,自然胆壮拒绝还钱,所以到了最后,凤姐为了让旺儿两口尽心竭力收回利钱,即便知道他儿子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是为他们主了一桩婚事,娶了好姑娘彩霞,白白搭上人家一生。
自然了,即便王熙凤有再多银子,在贾府被抄那一刻,也终究不再属于自己,真真是“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
清末四大奇案之太原奇案?
此案之离奇、曲折,堪称天下第一。
一件断了线索的命案公元1840年,在山西太原的阳曲县。
一日,人们像往常一样去井里打水,很快便有人发现不对劲。
只见,打上来的井水呈红色,明显是血。
我们知道,井都是敞开的,虽然为了防止有人坠井,做了一圈石头围栏,但是依然会偶有动物掉进去。
于是,有经验的老人说,怕是有什么牲畜、家禽掉进去了,赶紧捞上来吧,这井水过几天就恢复正常了。
大伙们丢了个钩子下去,确定勾住什么后,一起使劲拉,拉上来一看,都吓了一跳,竟然是个死人。
人们顿时慌乱了,好在有人还算冷静,这情况赶紧报官吧。
阳曲县县令姓罗,他接到消息后立刻带人前往事发地点。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案,一旦处理不好,会影响自己的考核,进而影响升迁,这罗县令不得不慎重对待。
不过,清朝的县令基本都是进士出身,你和他聊诗词歌赋、圣人之言,他可以和你聊一天。但是你让他断案,他一窍不通。
这罗县令也不例外,好在他带来了仵作。
所谓仵作,相当于现代的验尸官。由于工作关系,他们接触过太多案子,可谓是经验丰富。
所以,遇到这种命案,罗县令全指望仵作了。
很快,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
死者男,衣服是普通的青色长衫,身上没有值钱的财物。
值得注意的是,死者是个光头,且脖子上挨了一刀,其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
令人头疼的是,死者并非当地人,没人认识他,无法确认其身份。
还好,罗县令并不笨,很快便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死者的光头。
在清朝,所有人都要留辫子,只有一种人例外,那就是和尚。
于是,罗县令以此为突破口,派手下衙役去老乡寺庙询问,最近是否有和尚失踪。
很快,手下人回报,当地崇善寺有一个和尚失踪好几天了。
根据老方丈的说法,他们寺庙有个挂单的和尚,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年了,前几天出门去化缘,结果至今未归。
所谓挂单和尚,就是云游僧,四处化缘游历,到了一处地方便寻个寺庙借住。
这和尚和寺庙没关系,寺庙只管他住不管吃,想吃饭还是要靠自己化缘。
老方丈对这和尚的情况也不了解,只知道是河南过来的。
罗县令让老方丈前去认人,老方丈一看,死者确实就是那个挂单和尚。
虽然死者的身份确认了,但是线索也断了,罗县令又开始苦恼了。
新线索引出另一件案子就在罗县令为案情头疼的时候,仵作发现了新的线索。
其一,死者穿的鞋尺码不和,而且这鞋很奇怪,鞋底快磨断了,但是鞋面还是七八成新。
其二,死者的衣服兜里发现了几颗黄豆。
这罗县令思来想去,还真想到了一个解释:这衣服和鞋都不是死者的,它们来自豆腐坊。
长期磨豆腐的人,要围着磨盘不停走动,所以鞋底磨损严重,但是因为不怎么出门,所以鞋面磨损得慢。
而磨豆腐的时候,有黄豆落入衣兜里也实属正常。
这豆腐坊的主人必定与这件案子有关,很可能就是凶手。
于是罗县令又派人一家家的搜查老乡的豆腐坊。
古代,一个县城也就那么几家豆腐坊,没用多久便查到衣服的出处了,是县城东边一家豆腐坊的。
豆腐坊就一个人打理,人称莫老汉。
就这样,莫老汉被衙役带到了县衙。罗县令本来准备治莫老汉的罪,谁知莫老汉却爆出了新的线索。
据莫老汉反映,几日前的一晚,他正在睡觉,忽然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一看,门外一人穿着凤冠嫁衣,一看就是个新娘子。
结果对方一张口莫老汉才发现对方是一个男人。
原来,此人是个和尚,据她所说,他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眼看再过不久天就亮了,他想找莫老汉换身衣服。
不然他一个大男人穿着凤冠嫁衣,肯定要被人抓去官府。
莫老汉是个老实人,老实人都好助人为乐,于是就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这和尚换了。
至于这和尚后来怎么死了?莫老汉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罗县令既觉得这事情匪夷所思,又觉得莫老汉就算要撒谎也不会说这么离谱的谎言。
于是他派衙役去莫老汉的豆腐坊拿证物。
当罗县令看到那身凤冠嫁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另一个案件。
离奇的失窃案在阳曲县,有两大有钱人,分别叫姚思孝和张百万,人称姚半城和张半城。
姚思孝与张百万的二女儿张玉珠定了亲,提亲、下聘礼这些流程都走完了,就差成亲了。
结果,就在成亲的前两天却出事了,张玉珠突然就猝死了。
这事姚思孝自然不信,他要见张玉珠最后一面。
结果,这时候张家却发现,张玉珠却不见了,而她生前穿的就是那一身凤冠嫁衣。
这身嫁衣可不便宜,张家断定是有人看上这身衣服,干脆将女尸给偷走了。
于是姚思孝和张百万二人跑到县衙来报案。
起初罗县令也不想管这破事,这叫什么事呀?谁这么想不开偷女尸,这种事情太晦气了,他不想管。
但是对方是本县有头有脸的任务,不能太敷衍,罗县令只得接下这个案子,然后头疼去了。
这会看到莫老汉家里搜出来的凤冠嫁衣,罗县令才想起这件离奇的失窃案。
罗县令赶紧让张家的人来辨认这套凤冠嫁衣是否他们家丢失的,这一辨认果真是的。
但是张百万和莫老汉的供词明显对不上号,罗县令知道,肯定有人撒谎了。
在罗县令的一再逼问之下,张百万只得承认,东西不是被人偷的,而是张玉珠“诈尸”带走的。
罗县令学的是圣人之言,自然不信这些,但是因为张家有很多下人都能证实此事,他也不能随便下结论。
此事就这样暂时走进了死胡同。
罗县令的推理就在罗县令还没有找到头绪的时候,太原知府的文书却发过来了。
太原知府说,阳曲县的两件案子整个太原城都人尽皆知了,影响很不好,他责令罗县令三日之内破案。
这下子,罗县令的压力就大起来了,为了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他只能靠自己的“智慧”来破解这两个案子了。
根据罗县令的推理,凶手就是莫老汉。
他无意中得知了张家的事情,因为贪图那套凤冠嫁衣,就跑去偷尸。
当他得手后,正在把凤冠嫁衣取下来的时候,被那和尚撞见了,于是莫老汉将和尚灭口。
为了掩盖和尚的身份,他将自己的衣服给和尚换上,丢到井里。
于是,可怜的莫老汉就这样再次被带到大堂之上。
不过他却死活不肯认罪,但是这难不倒罗县令,他有的是办法。最后,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莫老汉只得认罪。
签字画押一套流程走完,罗县令总算可以向太原知府交差了。
新的反转就在罗县令认为万事大吉,将此事盖棺定论、昭告天下后,新的麻烦又来了。
一大早,衙门就有人击鼓鸣冤。
来者名叫曹文璜,他自称是张玉珠的丈夫,张玉珠根本没死,莫老汉是被冤枉的。
罗县令这下子头大了,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张玉珠不是和姚思孝定亲的吗?怎么又成曹文璜的老婆了?而且如果他没死,那张家这闹的到底是什么事?这张百万一定还隐瞒了什么。
于是罗县令再次叫来张百万,起初张百万还不可说,在动过刑之后,他就什么都说了。
结合曹文璜的说辞,罗县令总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半个真相原来,当年曹家也是家大业大,这曹老爷子便让曹文璜与张玉珠定了娃娃亲,这聘礼早就下过了。
可惜世事难料,曹老爷子去外地做生意,因为摊上官司,最后闹得家道中落了。
张百万一看曹家不行了,便打算悔婚,反正定的是娃娃亲,也没外人知道,后来他便给女儿定了姚家的婚事。
可谁知道张玉珠是当时标准的大家闺秀,认为既然收了曹家的聘礼,那她就是曹文璜的妻子,因此她不愿嫁给姚思孝。
后来曹文璜找到张玉珠,两人一合计,干脆私奔了。
但是两人都是娇生惯养的,没跑多远就跑不动了。
正巧他们路过莫老汉家,就向他借了头驴载着他们走。
后来张百万发现二女儿不见了,第一反应便是去大女儿家找。
他看大女儿老盯着一个大箱子看,误以为二女儿藏身于此,便命人将箱子搬回府上。
谁知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没有二女儿,只有一个死掉的和尚,就是开头死井里那位。
张百万立刻明白了,大女儿和这和尚私通。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老张家的脸算是被丢光了。
正巧二女儿也找不到了,到时候没法向姚思孝交代。
于是张百万命人给和尚穿上凤冠嫁衣,准备第二天把他埋了,也算给姚家一个交代。
可谁知那和尚只是晕过去了,大半夜的竟然醒了过来,于是穿着凤冠嫁衣就跑掉了。
结果这和尚也跑到莫老汉家,换了衣服。
至于和尚后来怎么就死在井里了,则不得而知。
现在摆在罗县令面前的是两个问题:其一,三天内他能查清和尚之死的真相吗?其二,这案子他已经结案公布出去了,现在推翻自己的结论重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考核成绩?
为了自己的前程,罗县令只得委屈莫老汉和曹文璜了。
按罗县令最新的说法,此案有了新的突破。
原来真凶不止莫老汉一人,曹文璜也是同犯。他和张玉珠找莫老汉借驴的时候,被和尚撞见了。
莫老汉贪图凤冠嫁衣,曹文璜则担心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于是他们联手杀了和尚,然后给他换了身衣服丢井里。
最终,罗县令以这个版本的说辞向太原知府交差了。
翻案本来这案子已经定案了,结果跑出个人来,要求重审此案,此人便是新上任的山西提刑按察司,名叫陈砥节。
这位陈提刑乃曹文璜的同窗好友,两人以前一起求学过,只不过后来曹文璜一直没考上进士,而这位陈提刑则仕途顺畅。
这位陈提刑的工作,便是管着山西地界的刑狱相关事情,此案如此离奇,自然入了他的眼帘。
他一看,案犯里竟然有自己的好友,那就更要仔细审查了。
结果他一番审查下来,发现了诸多疑点:
其一,和尚是被一刀毙命,莫老汉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习武之人,他没那能耐。而曹文璜是个文弱书生,更没那本事。
其二,和尚又不认识曹文璜,曹文璜担心哪门子暴露行踪?
其三,此事张家两个女儿都关系密切,为何没有他们的供词?
于是陈提刑要求此案发回重审。
官大一级压死人,罗县令没办法,只得将此案重新开堂审理。
最后的真相其实吧,事情真相罗县令心里有数,现在的问题就卡在了找不到真凶。
此时,仵作汇报了新的线索。
原来,根据仵作的观察,杀和尚的刀绝不是切豆腐的刀,反而像杀猪刀,而且只有长期杀猪的屠户,才能做到一刀毙命。
仵作之前看到县令已经结案,为了不得罪县太爷,一直不敢报告此事,直到此案重审,他才敢说出来。
罗县令一听,立刻命人去搜查本县的屠户,果然有了新发现。
原来,自从县里开始查和尚的案子,有个吴屠户就失踪了,这明显是作则心虚。
于是罗县令全县通缉这吴屠户,没多久就把他抓住了。
一番审问下来,吴屠户什么都交代了。
原来,那和尚从莫老汉那换了衣服后,便路过了吴屠户家老乡,正巧吴屠户的妻子在井边打水。
那和尚习惯性的上前调戏此女,正巧被吴屠户给看见了。
他一气之下,一把将和尚拉开,用手边的杀猪刀一刀解决了这和尚。
时候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闯大祸了,于是赶紧将和尚丢入井中想掩盖此事。
谁也想不到,和尚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番闹剧。
自此,此案才算彻底告破。莫老汉和曹文璜被无罪释放,而吴屠户还有那和尚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此案最离奇的地方在于,各种巧合都撞到了一起,使得罗县令根本无法理清其中的关系,加上来自上方的压力,他不得不想办法赶紧结案。
幸亏陈提刑审查此案时发现了诸多疑点,才使得好人没有梦圆,坏人得到严惩。
有人说缘分天定?
仙人指着他拍手笑:“这不是你媳妇,你媳妇今天才刚刚生出来呢!” 崔元综一惊,就醒了。但是,婚期近在眼前,他也没有多想,打起精神准备婚礼事宜,谁知道忽然传来消息说:未婚妻竟然得急病死了。
此后崔元综一直升官,但不知为何姻缘之事总是不成,到他做到四品官时,已经58岁了。此时, 有人前来说媒,乃侍郎韦陟的堂妹,才刚刚19岁。两边都觉得年龄悬殊,这门婚事似乎不大登对,谁想一来二去竟然成了。
新婚,崔元综陪小娇妻闲聊,说起妻子 的生日,正好就是他做梦遇仙的那一天,真是巧了。后来崔元综又升为三品,活到差不多百岁。夫人与他两情相悦、琴瑟和谐,一起过了40年,享了一辈子富贵。
这个故事出自《太平广记》,意思是命运当中有些东西是确定好了的,叫做“定数”,逃不掉、避不开,有些东西则需要看机会看运气的,可能遇上可能遇不上,叫做变数。但哪些属于“定数” 哪些属于变数,谁又能预知呢?
且选《太平广记》中的几个小故事,我们来一起看看命运的“定数” 与“变数”吧。
武殷娶妻武殷与表妹彼此爱慕,定下婚事,并约定3年后考中进士就迎娶她。洛阳勾龙生算命的本事很大,而且喜欢饮酒。武殷带了好酒去拜访,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勾龙生忽然说:“你的官运极佳,寿数也长,不过婚姻较迟。”
武殷大笑:“我有婚约在身,三年后自当迎娶佳人。怎么说我婚姻迟呢?”勾龙生摇摇头:“取得功名那是必然,但婚姻,实在看不出一点点兆头。” 武殷奇怪:“我与表妹郑氏已经定下婚约,怎么看不出兆头呢?”
勾龙生细细盯着他查看:“你娶不到表妹,因为你们没有夫妻缘分。你的老婆应该姓韦,两年后她才出生,17岁才会嫁给你。” 武殷呆了:“那不是还要等20年?” 勾龙生又说:“不过你们的夫妻缘很浅,韦氏嫁给你不久就会病死。”
武殷断然不信,又问:“那表妹又会嫁给谁?” 勾龙生说:“就是你们一个郡的郭子元啊。不过,他们的夫妻缘分也不深,结婚5年后你的表妹就会守寡。而且表妹出嫁之前,你一定会梦见她来告别的。”
武殷将信将疑很快把这事忘了,全力以赴准备科考,谁知道一连两年都落榜了。姨母心中不高兴,就把女儿许配给了一位有钱人郭绍。表妹哭闹绝食,甚至还剪去头发表明自己的心志。姨母流泪说:“我年纪大了,武殷迟迟未见功名,难不成让我死不瞑目吗?”
第二天就要出嫁,表妹头一天晚上却忽然得病昏迷。此时武殷正在京城,梦到表妹前来告别,两人相拥而泣十分不舍。醒来派人去打听,表妹果然已经嫁人了。
武殷想起勾龙生的预言,感觉十分惊奇。但是,勾龙生不是说表妹的丈夫叫郭子元吗?现在怎么嫁给了郭绍呢?结果没多久,肃宗入主东宫,名字里有个“绍”字,郭绍只好改名叫做:郭子元。
随后,武殷在第三年考中进士,表妹结婚5年后果然守寡归家。但是,武殷的官虽然越做越大,在姻缘一事上却难以顺遂。后来他被贬官到韶阳,郡守韦安贞想把女儿嫁给他。武殷想起勾龙生的话,不愿意娶,结果还是结婚了。几个月后妻子忽然患病故去,武殷难受极了。
县令嫁女弘农县令嫁女,婚礼当天,来了个神婆子帮忙,县令夫人问女婿卢生的前程。神婆子却说,卢生不是你家 的女婿。县令夫人又问:“今天的婚礼能够顺利进行吗?” 神婆子答:“可以。”
县令夫人十分不高兴,指着卢生问:“你说今天 的婚礼可以顺利进行,又说卢生不是我家女婿,那你仔细看看是怎么回事?” 神婆子说:“事情就在今天发生,我怎么敢胡说呢?”
县令一怒之下,把神婆子撵走了。然后婚礼照常进行,就在卢生与县令女儿交换礼物的时候,卢生不知为何大叫一声跑出去,骑着马跑了,留下一屋子宾客目瞪口呆。
县令夫人也是个奇葩的主儿,愤怒之下,仗着自己女儿貌美,立刻把在场所有适婚男宾叫来,让女儿拜见大家。还说:谁愿意娶她?现在就可以结婚!其中一位姓郑的官员仰慕县令女儿美貌,即刻站了出来,于是婚礼照常进行。此时,县令一家不得不感叹,这神婆子看得真准。
几年后,县令的女婿调任京官,巧遇卢生,问他为什么突然悔婚?卢生说:“那女人就是个妖怪,两只眼睛通红像两盏灯笼,牙长数寸,从嘴角中伸出,谁不怕呀?” 这女婿也是个奇人,跟卢生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熟了之后,把老婆叫出来给他看。卢生赞叹:郑兄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女婿郑生笑了:这就是你当年不愿意娶的妖怪呀,卢生满面羞惭地走了。
3 秀师言记
崔晤和李仁钧是表兄弟,崔晤比李仁钧年纪大些。建中末年,两人到京城等候任命新官职,因为悠闲故此拜访荐福寺和尚神秀。此人当时任职廷内供奉,因精通阴阳且善观相。趁崔晤未留心,神秀要求李仁钧得空过来一趟。
随后李仁钧独自再赴荐福寺,神秀特意准备了丰盛的菜肴。一直聊到半夜十分,神秀说:“九郎注定能当江南一带的县令,这很合你的心意。六年后正是小僧死期,而监刑官就是九郎。我出身吴地,早就寻好了一块宝地,就在瓦棺寺后面的松树林里。那处最高也最为宽敞,站在那里,整个上元县尽收眼底。求九郎将我埋在那里,然后建一座塔,作为小僧的藏骨之地。
李仁钧愣了,半响才说:“如果你说的都能发生,我就照办好了。” 神秀哀哭了很久之后又说:“你代我谢谢崔晤。不过,他只能当一任官职,这次任命没有他。随后,他家会很快衰落,女儿也会流落成为孤女,你最终也会成为他家的女婿。”
李仁钧回去开玩笑说:“神秀说我要当你的女婿呢。” 崔晤撇嘴:“小女就算命薄,也不至于沦落为农妇村姑啊。” 李仁钧不服气说:“王昭君还远嫁匈奴呢。” 两人哈哈大笑,谁也没当回事。
不久,李仁钧当了南昌县令,随后升任本府乣曹。有次审问一名罪犯,对方大喊:“瓦棺寺松林之事,你不要食言。” 李仁钧一惊,细看,竟然是神秀。虽然非常难过,李仁钧还是兑现了自己 的诺言。此时崔晤已经过世,其弟崔晔带着崔晤的女儿流落到高安。崔晔的小老婆殷氏人很好,就想帮崔晤的女儿寻一户好人家。然而,崔家败落,士大夫门第的子弟都看不上,但是崔家又不愿意嫁入寻常人家,一时之间,颇为尴尬。说来也巧,李仁钧的妻子去世多年,虽然升了官,日子却孤独凄凉,恰好碰见崔家寻亲的媒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成婚后,李仁钧与妻子谈及当年神秀的预言,颇为伤感:天意难违啊。
4 姐妹花
谏议大夫李行修娶江西廉使王仲舒的女儿作妻子,王氏贤惠,夫妻感情很好。王氏有个小妹,经常来玩,李行修也很喜欢她,待她如同自己的妹子。有次李行修为人主持婚礼,当夜做梦,梦见自己又结婚了,妻子竟是老婆的小妹。他心中十分不快,连夜归家,看到老婆气得哭呢。原来,李家有个多年的老仆,性格倔强,做事经常违逆王氏的意思。这天一大早,老头说他五更天做梦,梦见老爷李行修娶了王家小姨,所以把王氏气哭了。
不久,王氏病故,老丈人很难过,就写信说要把小女儿再嫁过来,李行修心中惦念亡妻,就拒了。李行修的老丈人有个随从,颇有预言的本事。看到李行修这么难过,就说:“侍御这么怀念死去的夫人吗?如果侍御想要见夫人,稠桑有个老头很有本事,可以去问问他呀?”
随后两三年,老丈人再三提及嫁女之事,李行修都不同意。有一年途经稠桑,忽然想起老丈人随从曾经说过的话,就打算去试一试。老头说:“想要见死去的夫人啊?今晚就可以。” 他领着李行修左弯右拐来到一片小树林,对他说:你去树林旁边喊一声“妙子 ”,一定会有人答应,你告诉九娘子,今夜我要同妙子一同去看死去的妻子。”
一会儿出来一个妙龄女子,折了竹枝当马骑,很快来到一座壮丽的城镇。落地进去,又来到一座很大的宫殿,妙子对李行修说:“你沿着西廊向北走,从南数第二个院子,就是你夫人住的,不论看到什么,你必须快步走过,不要吃惊。”李行修照做,只见旁边很多红色的柱子和橘红色纱帐,后面是几百只大眼睛,都是横着的,盯着外面。进了院子,女仆走出来说:“十一郎请坐,夫人马上就出来。”
李行修原本有肺病,亡妻王氏常煎皂荚子汤给他喝,王氏亡故后,李行修再也没有喝过。女仆忽然端出一碗皂荚子汤来,闻到气味,李行修觉得妻子就在身边一样。突然亡妻走了出来:“如今我们阴阳两隔,缘分已尽。你若是放不下,就娶了小妹照顾她一生吧。之所以出来见你,就是放不下这件事情。
然后,妙子把李行修带了回去,看到带自己来 的老头睡得正香。他问老头:“这是什么地方?”王老说:“这是灵应九子母庙啊。” 李行修回到驿站,一切如旧,心中却忍不住难过,把喝下的皂荚子汤都吐了出来。这一年,老丈人已经去世,他们家也搬到了镇江。李行修写信说明情况,最终娶了小姨为妻,随后官至谏议大夫。
最后总结一下:有人说缘分天定,包括姻缘和人缘,你认为靠谱吗?我觉得缘分这事挺靠谱的。很多事情,不仅仅是现在发生,历朝历代都发生过,而且每个朝代都有类似的故事。除了夫妻,像父母,兄弟姐妹这些,没有缘故,断然成不了一家人的。你看28岁 的翁帆,硬是嫁了大自己54岁的杨振宁,相守17年,两人还是和和美美,吃瓜群众再不接受,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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