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婚约,但是我还是瞒着我爸妈心里特别不踏实

2023-03-27 08:32:04 48阅读

迟来的婚约,但是我还是瞒着我爸妈心里特别不踏实?

女孩子还是要自重自爱,才能被别人尊重,婚前同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我觉得女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婚前同居。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胆子大,不经过父母同意,恋爱没几天就同居在一起,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孩子。

迟来的婚约,但是我还是瞒着我爸妈心里特别不踏实

我姑姐的二女儿15岁就出去打工了,小时候放在老家上学,上到初二就不愿意上学了,跟着她们同学去杭州打工,去的没有一年就联系不上了。

眼看着马上要过春节了,我姑姐着急的,到处打听,没有一点音信,想着可能被别人骗走了。

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我姑姐又去她打工的地方去找,最后终于打听她和一个男孩子回家了。

我姑姐和姐夫就到男方的老家去找,几经打听找到了他们的村庄,我那外甥女还真是在人家跟人家过日子了。

15岁的年龄应该是在学校上学的年龄,她却跟着人家同居过日子了,我姑姐死活非要把她叫回来,当时气得晕了过去,外甥女好像吃了迷晕药一样,死活不愿意回来。

自己闺女不愿意回来,也不能怨人家男方。我姑姐说你要找个家庭条件好的也行啊!家庭条件不行,男孩长的也不行,一样没有一样,我姑姐气的要死。

可人家就愿意跟着他过日子了,没有办法我姑姐和姐夫就回来了,最起码知道她还活着,从此以后也没有来往,到第二年外甥女就生了一个女孩。

不知道什么原因小两口生气闹矛盾了,我这个外甥女就放下孩子偷跑出来了,去找杭州打工的她姐姐,我姑姐知道她出来了,就想哄着让她回来。

外甥女这次听话的回来了,男方就来了几个人来找,我姑姐就让她住在我们家里,不让她回去,那个时候我姑娘刚好要高考,天天闹腾的,还耽误我姑娘学习。

孩子是女人的软肋,那男孩一直给外甥女打电话说孩子病了,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外甥女动心了,非要跟着回去,可我姑姐不让回,在我家闹的也耽误我姑娘学习。

要是从我家她偷偷跟人家走了,我是不是也有责任,没办法我只能和老公把她送回家去,你要走从你们自己家走。

男孩子来了也不敢去我姑姐家,怕打他,就天天住我姑姐家老乡的招待所里,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我外甥女最后还是跟着他回去了。

我姑姐答应她,只要你不走,孩子领回来我给你带着,你要是到年龄再嫁人,我给你买一套房子,就这样外甥女还是不同意,还愿意回去跟着人家过日子。

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也和我聊了很多,这男孩子在她怀孕的时候打她,她婆婆听到了都不管,我觉得男孩和家人对她也没有多好,提到孩子还是愿意跟着人家过日子。

这个外甥女和我女儿一样大的,我女儿去年才研究生毕业刚参加工作,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

这么多年过去了,外甥女15岁就跟人家同居生孩子,我姑姐提起来感觉很丢脸,我也从来没有问过。

今年过春节这个外甥女带着孩子来了,我们去姑姐家就没有让我们见面,(我是抖音上看到知道她领着孩子来了,我姑姐就没有和我们说)也许觉得她这样嫁人不光彩,也许是怕我们见了还要给孩子压岁钱,只是猜测,反正来了几次也没让我们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我姑姐已经想通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从小在老家长大,对她也有愧疚,默默地已经原谅她了。

所以人们常说女孩子要富养,就是怕苦日子长大的女孩子长大了,别人对她好一点就很容易被骗走了。

最后结语:我想说女孩子还是要自爱自重,谈恋爱的年龄就好好谈一场恋爱,如果你觉得男孩子值得托付终身,就明媒正娶的嫁人。

没结婚同居真的是不明智的做法,万一住在一起一段时间,你俩分手了,吃亏的是不是女孩子?万一你未婚先孕,父母知道了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虽然现在是新时代新思想,也常说男女平等,但总觉得未婚同居吃亏的是女孩子。

我劝这位女孩子趁父母不知道,赶快搬出去住,和男孩相处的好,就和父母说一下,双方父母见个面,如果两家人都同意了,就好好办一场婚礼,结婚毕竟是终身大事,这样不明不白的住一起算什么?你不要脸面,父母还要脸面呢!

两世欢为何被央视表扬?

两世欢能获得央视网的点名表扬,来源于它品质的保证,主创的用心,细节处自见真章。

首先,全员智商在线的剧,陈钰琪在剧里一人分饰三角,剧情从第三集开始就互换身份,女主失忆后变成了一个性格洒脱,鬼马精灵的少女,怼天怼地。节奏快不注水,真的越看越上头,轻松搞笑又带点悬疑推理。

其次,服装道具造型画面都很用心。以复古的建筑,服装与现在所追崇的清新亮丽的色彩搭配结合,呈现出的艺术效果。如何去理解?简单粗暴些,就是看上去很漂亮,花花绿绿的是赏心悦目,而非辣眼睛的塑料感。

大大小小,从室内到室外,从王宫到侯府,亭台楼阁,院落花坛,皆有特色。女演员陈钰琪在人物专访的时候,说过“我打开每一扇门,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美丽的景”。两世欢,每一个场景,均用到不一样的场景也颜色布置,均不辜负观众的视觉感官。不止每一扇门后面不一样,包括每一扇窗,都不一样。不止是窗户,《两世欢》中,还有特色屏风的应用,或圆或方,演员端坐于前,每一场,均是如诗如画的美感体验。

第三,陈钰琪真的很适合这种类型的剧,鬼马精灵,帅气自然。

这是一部用心的,不把观众当成傻白甜的作品,或许她不是完美的,但她真的拍的很用心,前前后后历时三年的作品。

央视网点名表扬《两世欢》的好明确指出三点。

第一点,剧情好,“双线交错,话两世情缘”,此剧在角色塑造上十分的深入人心。

第二点,此剧的题材主题好,“类型颠覆,传温暖力量”,宣扬正能量,匡扶正义,是一部难得的正能量大剧。

第三点,《两世欢》在制作上十分的精良,“中国文化出海,树创新标杆”,为电视剧制作树立了新的标杆。

守两世之约,共赴一世之欢。这是要大火啊,赶紧追剧吧。

王熙凤犯法所得的钱都用来做什么了?

在贾母生日前,贾家的连吃饭都“可着头做帽子了”,贾母甚至再三吩咐,各房无需再孝敬菜品,当然是为了省检,此举说明,贾府的内囊确实已尽上来了。贾母生日后,贾琏便找鸳鸯借老太太的一箱子金银细软,先当了好支腾一段时间,鸳鸯模棱两可笑着走了,贾琏只得来借凤姐这股东风。

平儿适时参合进来,与凤姐两人要敲贾琏两百银子的竹杠,贾琏气急:“现今莫说是一千两,便是三五千只怕你们也拿的出来,我不和你们要也罢了,这会子烦你说句话也要利钱,果真了不得”。凤姐心虚便回怼:“我有三五千也不是赚你的”。

凤姐真有三五千银子吗?大抵是有的,我们可以算算凤姐的收入。

正当收入,每月自己加上丫头贾琏的月钱,有二十两左右,凤姐曾和旺儿家的算过:

我真个的还等钱作什么,不过为的是日用出的多,进的少。这屋里有的没的,我和你姑爷一月的月钱,再连上四个丫头的月钱,通共一二十两银子,还不够三五天的使用呢。

但是这点钱明显不够这对贵族夫妇使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其实凤姐的钱财,只要靠灰色收入。

放高利贷的利钱

关于凤姐放高利贷,文中隐约提及几次,比如贾琏从苏州回来,与凤姐在屋里叙话时,屋外传开平儿跟人说话的声音,凤姐便问何事,平儿回是薛姨妈打发香菱来问话。贾琏走后平儿才道:

奶奶说说,旺儿嫂子越发连个承算也没了。奶奶的那利钱银子,迟不送来,早不送来,偏偏这会子送来……

可知凤姐在外放的高利贷主要由旺儿两口子代理,因为利用下人们的月钱发放高利贷,所以凤姐延迟发放月钱的事儿常常有些风声,袭人就和平儿问过此事,宝钗也和邢岫烟吐槽过凤姐“越发没个算计”,就连王夫人都问过两次月钱发放的事,所以凤姐放高利贷的事儿,渐渐成了贾府众所周知的“秘密”。

贪赃枉法所得

不过在铁槛寺住了一夜,凤姐便在尼姑静虚处接了个私活——借贾府之势干涉他人婚约之事,凤姐因此获利三千两。此后便越发胆壮,后续遇见此种事情,也肆意妄为起来。一封书信就是三千两,凤姐借贾家势力获利了多少?不敢细想。

当然,凤姐除了这些收入,类似大闹宁国府时敲诈的贾蓉五百两,反此种种,不消多记,总之,凤姐的收入,应是贾府多人所不及的。

那么,这些钱最后都去了哪里?其实不过几个原因。

其一,贾琏挥霍,平儿就曾说过,咱们家这位爷,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贾琏身为一名典型的纨绔子弟,花天酒地声色犬马无所不为,当然最花钱的应该是风月方面,好比为了勾搭多姑娘,许了多少金帛财物,更有那些鲍二家的,贾琏与这些女子毫无感情可言,不过各有所需,贾琏好色,女子爱财,一笔交易罢了,而这笔交易,花费大抵不菲。

其二,贴补管理亏空

凤姐恋权,一生爱慕虚荣,只爱争荣夸耀。协理宁国府时就可看出,凤姐不辞辛苦,只为享受权力给她带来的容颜,所以对凤姐而言,将荣府管理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又不失大家的体统,是她孜孜不倦的追求。而贾府素来进少出多,寅吃卯粮,总有到坐吃山空之时,凤姐为了脸面走不敢与王夫人等诉苦,只得硬着头皮倒贴自己的私房钱维持脸面。

其三,放出的钱收不回

凤姐放高利贷,凭的是贾府的权势,而贾府的权势到后来都压在元春一人身上,可元春后来失宠,凤姐的利钱收回将受到极大阻碍,元春失宠我们是知道的,这在宫里夏太监频道打发人来贾府借银子便知。

外面的借钱的人一旦听到了元春失宠的风声,自然胆壮拒绝还钱,所以到了最后,凤姐为了让旺儿两口尽心竭力收回利钱,即便知道他儿子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是为他们主了一桩婚事,娶了好姑娘彩霞,白白搭上人家一生。

自然了,即便王熙凤有再多银子,在贾府被抄那一刻,也终究不再属于自己,真真是“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

清末四大奇案之太原奇案?

此案之离奇、曲折,堪称天下第一。

一件断了线索的命案

公元1840年,在山西太原的阳曲县。

一日,人们像往常一样去井里打水,很快便有人发现不对劲。

只见,打上来的井水呈红色,明显是血。

我们知道,井都是敞开的,虽然为了防止有人坠井,做了一圈石头围栏,但是依然会偶有动物掉进去。

于是,有经验的老人说,怕是有什么牲畜、家禽掉进去了,赶紧捞上来吧,这井水过几天就恢复正常了。

大伙们丢了个钩子下去,确定勾住什么后,一起使劲拉,拉上来一看,都吓了一跳,竟然是个死人。

人们顿时慌乱了,好在有人还算冷静,这情况赶紧报官吧。

阳曲县县令姓罗,他接到消息后立刻带人前往事发地点。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案,一旦处理不好,会影响自己的考核,进而影响升迁,这罗县令不得不慎重对待。

不过,清朝的县令基本都是进士出身,你和他聊诗词歌赋、圣人之言,他可以和你聊一天。但是你让他断案,他一窍不通。

这罗县令也不例外,好在他带来了仵作。

所谓仵作,相当于现代的验尸官。由于工作关系,他们接触过太多案子,可谓是经验丰富。

所以,遇到这种命案,罗县令全指望仵作了。

很快,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

死者男,衣服是普通的青色长衫,身上没有值钱的财物。

值得注意的是,死者是个光头,且脖子上挨了一刀,其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

令人头疼的是,死者并非当地人,没人认识他,无法确认其身份。

还好,罗县令并不笨,很快便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死者的光头。

在清朝,所有人都要留辫子,只有一种人例外,那就是和尚。

于是,罗县令以此为突破口,派手下衙役去老乡寺庙询问,最近是否有和尚失踪。

很快,手下人回报,当地崇善寺有一个和尚失踪好几天了。

根据老方丈的说法,他们寺庙有个挂单的和尚,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年了,前几天出门去化缘,结果至今未归。

所谓挂单和尚,就是云游僧,四处化缘游历,到了一处地方便寻个寺庙借住。

这和尚和寺庙没关系,寺庙只管他住不管吃,想吃饭还是要靠自己化缘。

老方丈对这和尚的情况也不了解,只知道是河南过来的。

罗县令让老方丈前去认人,老方丈一看,死者确实就是那个挂单和尚。

虽然死者的身份确认了,但是线索也断了,罗县令又开始苦恼了。

新线索引出另一件案子

就在罗县令为案情头疼的时候,仵作发现了新的线索。

其一,死者穿的鞋尺码不和,而且这鞋很奇怪,鞋底快磨断了,但是鞋面还是七八成新。

其二,死者的衣服兜里发现了几颗黄豆。

这罗县令思来想去,还真想到了一个解释:这衣服和鞋都不是死者的,它们来自豆腐坊。

长期磨豆腐的人,要围着磨盘不停走动,所以鞋底磨损严重,但是因为不怎么出门,所以鞋面磨损得慢。

而磨豆腐的时候,有黄豆落入衣兜里也实属正常。

这豆腐坊的主人必定与这件案子有关,很可能就是凶手。

于是罗县令又派人一家家的搜查老乡的豆腐坊。

古代,一个县城也就那么几家豆腐坊,没用多久便查到衣服的出处了,是县城东边一家豆腐坊的。

豆腐坊就一个人打理,人称莫老汉。

就这样,莫老汉被衙役带到了县衙。罗县令本来准备治莫老汉的罪,谁知莫老汉却爆出了新的线索。

据莫老汉反映,几日前的一晚,他正在睡觉,忽然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一看,门外一人穿着凤冠嫁衣,一看就是个新娘子。

结果对方一张口莫老汉才发现对方是一个男人。

原来,此人是个和尚,据她所说,他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眼看再过不久天就亮了,他想找莫老汉换身衣服。

不然他一个大男人穿着凤冠嫁衣,肯定要被人抓去官府。

莫老汉是个老实人,老实人都好助人为乐,于是就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这和尚换了。

至于这和尚后来怎么死了?莫老汉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罗县令既觉得这事情匪夷所思,又觉得莫老汉就算要撒谎也不会说这么离谱的谎言。

于是他派衙役去莫老汉的豆腐坊拿证物。

当罗县令看到那身凤冠嫁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另一个案件。

离奇的失窃案

在阳曲县,有两大有钱人,分别叫姚思孝和张百万,人称姚半城和张半城。

姚思孝与张百万的二女儿张玉珠定了亲,提亲、下聘礼这些流程都走完了,就差成亲了。

结果,就在成亲的前两天却出事了,张玉珠突然就猝死了。

这事姚思孝自然不信,他要见张玉珠最后一面。

结果,这时候张家却发现,张玉珠却不见了,而她生前穿的就是那一身凤冠嫁衣。

这身嫁衣可不便宜,张家断定是有人看上这身衣服,干脆将女尸给偷走了。

于是姚思孝和张百万二人跑到县衙来报案。

起初罗县令也不想管这破事,这叫什么事呀?谁这么想不开偷女尸,这种事情太晦气了,他不想管。

但是对方是本县有头有脸的任务,不能太敷衍,罗县令只得接下这个案子,然后头疼去了。

这会看到莫老汉家里搜出来的凤冠嫁衣,罗县令才想起这件离奇的失窃案。

罗县令赶紧让张家的人来辨认这套凤冠嫁衣是否他们家丢失的,这一辨认果真是的。

但是张百万和莫老汉的供词明显对不上号,罗县令知道,肯定有人撒谎了。

在罗县令的一再逼问之下,张百万只得承认,东西不是被人偷的,而是张玉珠“诈尸”带走的。

罗县令学的是圣人之言,自然不信这些,但是因为张家有很多下人都能证实此事,他也不能随便下结论。

此事就这样暂时走进了死胡同。

罗县令的推理

就在罗县令还没有找到头绪的时候,太原知府的文书却发过来了。

太原知府说,阳曲县的两件案子整个太原城都人尽皆知了,影响很不好,他责令罗县令三日之内破案。

这下子,罗县令的压力就大起来了,为了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他只能靠自己的“智慧”来破解这两个案子了。

根据罗县令的推理,凶手就是莫老汉。

他无意中得知了张家的事情,因为贪图那套凤冠嫁衣,就跑去偷尸。

当他得手后,正在把凤冠嫁衣取下来的时候,被那和尚撞见了,于是莫老汉将和尚灭口。

为了掩盖和尚的身份,他将自己的衣服给和尚换上,丢到井里。

于是,可怜的莫老汉就这样再次被带到大堂之上。

不过他却死活不肯认罪,但是这难不倒罗县令,他有的是办法。最后,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莫老汉只得认罪。

签字画押一套流程走完,罗县令总算可以向太原知府交差了。

新的反转

就在罗县令认为万事大吉,将此事盖棺定论、昭告天下后,新的麻烦又来了。

一大早,衙门就有人击鼓鸣冤。

来者名叫曹文璜,他自称是张玉珠的丈夫,张玉珠根本没死,莫老汉是被冤枉的。

罗县令这下子头大了,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张玉珠不是和姚思孝定亲的吗?怎么又成曹文璜的老婆了?而且如果他没死,那张家这闹的到底是什么事?这张百万一定还隐瞒了什么。

于是罗县令再次叫来张百万,起初张百万还不可说,在动过刑之后,他就什么都说了。

结合曹文璜的说辞,罗县令总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半个真相

原来,当年曹家也是家大业大,这曹老爷子便让曹文璜与张玉珠定了娃娃亲,这聘礼早就下过了。

可惜世事难料,曹老爷子去外地做生意,因为摊上官司,最后闹得家道中落了。

张百万一看曹家不行了,便打算悔婚,反正定的是娃娃亲,也没外人知道,后来他便给女儿定了姚家的婚事。

可谁知道张玉珠是当时标准的大家闺秀,认为既然收了曹家的聘礼,那她就是曹文璜的妻子,因此她不愿嫁给姚思孝。

后来曹文璜找到张玉珠,两人一合计,干脆私奔了。

但是两人都是娇生惯养的,没跑多远就跑不动了。

正巧他们路过莫老汉家,就向他借了头驴载着他们走。

后来张百万发现二女儿不见了,第一反应便是去大女儿家找。

他看大女儿老盯着一个大箱子看,误以为二女儿藏身于此,便命人将箱子搬回府上。

谁知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没有二女儿,只有一个死掉的和尚,就是开头死井里那位。

张百万立刻明白了,大女儿和这和尚私通。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老张家的脸算是被丢光了。

正巧二女儿也找不到了,到时候没法向姚思孝交代。

于是张百万命人给和尚穿上凤冠嫁衣,准备第二天把他埋了,也算给姚家一个交代。

可谁知那和尚只是晕过去了,大半夜的竟然醒了过来,于是穿着凤冠嫁衣就跑掉了。

结果这和尚也跑到莫老汉家,换了衣服。

至于和尚后来怎么就死在井里了,则不得而知。

现在摆在罗县令面前的是两个问题:其一,三天内他能查清和尚之死的真相吗?其二,这案子他已经结案公布出去了,现在推翻自己的结论重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考核成绩?

为了自己的前程,罗县令只得委屈莫老汉和曹文璜了。

按罗县令最新的说法,此案有了新的突破。

原来真凶不止莫老汉一人,曹文璜也是同犯。他和张玉珠找莫老汉借驴的时候,被和尚撞见了。

莫老汉贪图凤冠嫁衣,曹文璜则担心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于是他们联手杀了和尚,然后给他换了身衣服丢井里。

最终,罗县令以这个版本的说辞向太原知府交差了。

翻案

本来这案子已经定案了,结果跑出个人来,要求重审此案,此人便是新上任的山西提刑按察司,名叫陈砥节。

这位陈提刑乃曹文璜的同窗好友,两人以前一起求学过,只不过后来曹文璜一直没考上进士,而这位陈提刑则仕途顺畅。

这位陈提刑的工作,便是管着山西地界的刑狱相关事情,此案如此离奇,自然入了他的眼帘。

他一看,案犯里竟然有自己的好友,那就更要仔细审查了。

结果他一番审查下来,发现了诸多疑点:

其一,和尚是被一刀毙命,莫老汉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习武之人,他没那能耐。而曹文璜是个文弱书生,更没那本事。

其二,和尚又不认识曹文璜,曹文璜担心哪门子暴露行踪?

其三,此事张家两个女儿都关系密切,为何没有他们的供词?

于是陈提刑要求此案发回重审。

官大一级压死人,罗县令没办法,只得将此案重新开堂审理。

最后的真相

其实吧,事情真相罗县令心里有数,现在的问题就卡在了找不到真凶。

此时,仵作汇报了新的线索。

原来,根据仵作的观察,杀和尚的刀绝不是切豆腐的刀,反而像杀猪刀,而且只有长期杀猪的屠户,才能做到一刀毙命。

仵作之前看到县令已经结案,为了不得罪县太爷,一直不敢报告此事,直到此案重审,他才敢说出来。

罗县令一听,立刻命人去搜查本县的屠户,果然有了新发现。

原来,自从县里开始查和尚的案子,有个吴屠户就失踪了,这明显是作则心虚。

于是罗县令全县通缉这吴屠户,没多久就把他抓住了。

一番审问下来,吴屠户什么都交代了。

原来,那和尚从莫老汉那换了衣服后,便路过了吴屠户家老乡,正巧吴屠户的妻子在井边打水。

那和尚习惯性的上前调戏此女,正巧被吴屠户给看见了。

他一气之下,一把将和尚拉开,用手边的杀猪刀一刀解决了这和尚。

时候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闯大祸了,于是赶紧将和尚丢入井中想掩盖此事。

谁也想不到,和尚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番闹剧。

自此,此案才算彻底告破。莫老汉和曹文璜被无罪释放,而吴屠户还有那和尚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此案最离奇的地方在于,各种巧合都撞到了一起,使得罗县令根本无法理清其中的关系,加上来自上方的压力,他不得不想办法赶紧结案。

幸亏陈提刑审查此案时发现了诸多疑点,才使得好人没有梦圆,坏人得到严惩。

有人说缘分天定?

仙人指着他拍手笑:“这不是你媳妇,你媳妇今天才刚刚生出来呢!” 崔元综一惊,就醒了。但是,婚期近在眼前,他也没有多想,打起精神准备婚礼事宜,谁知道忽然传来消息说:未婚妻竟然得急病死了。

此后崔元综一直升官,但不知为何姻缘之事总是不成,到他做到四品官时,已经58岁了。此时, 有人前来说媒,乃侍郎韦陟的堂妹,才刚刚19岁。两边都觉得年龄悬殊,这门婚事似乎不大登对,谁想一来二去竟然成了。

新婚,崔元综陪小娇妻闲聊,说起妻子 的生日,正好就是他做梦遇仙的那一天,真是巧了。后来崔元综又升为三品,活到差不多百岁。夫人与他两情相悦、琴瑟和谐,一起过了40年,享了一辈子富贵。

这个故事出自《太平广记》,意思是命运当中有些东西是确定好了的,叫做“定数”,逃不掉、避不开,有些东西则需要看机会看运气的,可能遇上可能遇不上,叫做变数。但哪些属于“定数” 哪些属于变数,谁又能预知呢?

且选《太平广记》中的几个小故事,我们来一起看看命运的“定数” 与“变数”吧。

武殷娶妻

武殷与表妹彼此爱慕,定下婚事,并约定3年后考中进士就迎娶她。洛阳勾龙生算命的本事很大,而且喜欢饮酒。武殷带了好酒去拜访,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勾龙生忽然说:“你的官运极佳,寿数也长,不过婚姻较迟。”

武殷大笑:“我有婚约在身,三年后自当迎娶佳人。怎么说我婚姻迟呢?”勾龙生摇摇头:“取得功名那是必然,但婚姻,实在看不出一点点兆头。” 武殷奇怪:“我与表妹郑氏已经定下婚约,怎么看不出兆头呢?”

勾龙生细细盯着他查看:“你娶不到表妹,因为你们没有夫妻缘分。你的老婆应该姓韦,两年后她才出生,17岁才会嫁给你。” 武殷呆了:“那不是还要等20年?” 勾龙生又说:“不过你们的夫妻缘很浅,韦氏嫁给你不久就会病死。”

武殷断然不信,又问:“那表妹又会嫁给谁?” 勾龙生说:“就是你们一个郡的郭子元啊。不过,他们的夫妻缘分也不深,结婚5年后你的表妹就会守寡。而且表妹出嫁之前,你一定会梦见她来告别的。”

武殷将信将疑很快把这事忘了,全力以赴准备科考,谁知道一连两年都落榜了。姨母心中不高兴,就把女儿许配给了一位有钱人郭绍。表妹哭闹绝食,甚至还剪去头发表明自己的心志。姨母流泪说:“我年纪大了,武殷迟迟未见功名,难不成让我死不瞑目吗?”

第二天就要出嫁,表妹头一天晚上却忽然得病昏迷。此时武殷正在京城,梦到表妹前来告别,两人相拥而泣十分不舍。醒来派人去打听,表妹果然已经嫁人了。

武殷想起勾龙生的预言,感觉十分惊奇。但是,勾龙生不是说表妹的丈夫叫郭子元吗?现在怎么嫁给了郭绍呢?结果没多久,肃宗入主东宫,名字里有个“绍”字,郭绍只好改名叫做:郭子元。

随后,武殷在第三年考中进士,表妹结婚5年后果然守寡归家。但是,武殷的官虽然越做越大,在姻缘一事上却难以顺遂。后来他被贬官到韶阳,郡守韦安贞想把女儿嫁给他。武殷想起勾龙生的话,不愿意娶,结果还是结婚了。几个月后妻子忽然患病故去,武殷难受极了。

县令嫁女

弘农县令嫁女,婚礼当天,来了个神婆子帮忙,县令夫人问女婿卢生的前程。神婆子却说,卢生不是你家 的女婿。县令夫人又问:“今天的婚礼能够顺利进行吗?” 神婆子答:“可以。”

县令夫人十分不高兴,指着卢生问:“你说今天 的婚礼可以顺利进行,又说卢生不是我家女婿,那你仔细看看是怎么回事?” 神婆子说:“事情就在今天发生,我怎么敢胡说呢?”

县令一怒之下,把神婆子撵走了。然后婚礼照常进行,就在卢生与县令女儿交换礼物的时候,卢生不知为何大叫一声跑出去,骑着马跑了,留下一屋子宾客目瞪口呆。

县令夫人也是个奇葩的主儿,愤怒之下,仗着自己女儿貌美,立刻把在场所有适婚男宾叫来,让女儿拜见大家。还说:谁愿意娶她?现在就可以结婚!其中一位姓郑的官员仰慕县令女儿美貌,即刻站了出来,于是婚礼照常进行。此时,县令一家不得不感叹,这神婆子看得真准。

几年后,县令的女婿调任京官,巧遇卢生,问他为什么突然悔婚?卢生说:“那女人就是个妖怪,两只眼睛通红像两盏灯笼,牙长数寸,从嘴角中伸出,谁不怕呀?” 这女婿也是个奇人,跟卢生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熟了之后,把老婆叫出来给他看。卢生赞叹:郑兄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女婿郑生笑了:这就是你当年不愿意娶的妖怪呀,卢生满面羞惭地走了。

3 秀师言记

崔晤和李仁钧是表兄弟,崔晤比李仁钧年纪大些。建中末年,两人到京城等候任命新官职,因为悠闲故此拜访荐福寺和尚神秀。此人当时任职廷内供奉,因精通阴阳且善观相。趁崔晤未留心,神秀要求李仁钧得空过来一趟。

随后李仁钧独自再赴荐福寺,神秀特意准备了丰盛的菜肴。一直聊到半夜十分,神秀说:“九郎注定能当江南一带的县令,这很合你的心意。六年后正是小僧死期,而监刑官就是九郎。我出身吴地,早就寻好了一块宝地,就在瓦棺寺后面的松树林里。那处最高也最为宽敞,站在那里,整个上元县尽收眼底。求九郎将我埋在那里,然后建一座塔,作为小僧的藏骨之地。

李仁钧愣了,半响才说:“如果你说的都能发生,我就照办好了。” 神秀哀哭了很久之后又说:“你代我谢谢崔晤。不过,他只能当一任官职,这次任命没有他。随后,他家会很快衰落,女儿也会流落成为孤女,你最终也会成为他家的女婿。”

李仁钧回去开玩笑说:“神秀说我要当你的女婿呢。” 崔晤撇嘴:“小女就算命薄,也不至于沦落为农妇村姑啊。” 李仁钧不服气说:“王昭君还远嫁匈奴呢。” 两人哈哈大笑,谁也没当回事。

不久,李仁钧当了南昌县令,随后升任本府乣曹。有次审问一名罪犯,对方大喊:“瓦棺寺松林之事,你不要食言。” 李仁钧一惊,细看,竟然是神秀。虽然非常难过,李仁钧还是兑现了自己 的诺言。此时崔晤已经过世,其弟崔晔带着崔晤的女儿流落到高安。崔晔的小老婆殷氏人很好,就想帮崔晤的女儿寻一户好人家。然而,崔家败落,士大夫门第的子弟都看不上,但是崔家又不愿意嫁入寻常人家,一时之间,颇为尴尬。说来也巧,李仁钧的妻子去世多年,虽然升了官,日子却孤独凄凉,恰好碰见崔家寻亲的媒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成婚后,李仁钧与妻子谈及当年神秀的预言,颇为伤感:天意难违啊。

4 姐妹花

谏议大夫李行修娶江西廉使王仲舒的女儿作妻子,王氏贤惠,夫妻感情很好。王氏有个小妹,经常来玩,李行修也很喜欢她,待她如同自己的妹子。有次李行修为人主持婚礼,当夜做梦,梦见自己又结婚了,妻子竟是老婆的小妹。他心中十分不快,连夜归家,看到老婆气得哭呢。原来,李家有个多年的老仆,性格倔强,做事经常违逆王氏的意思。这天一大早,老头说他五更天做梦,梦见老爷李行修娶了王家小姨,所以把王氏气哭了。

不久,王氏病故,老丈人很难过,就写信说要把小女儿再嫁过来,李行修心中惦念亡妻,就拒了。李行修的老丈人有个随从,颇有预言的本事。看到李行修这么难过,就说:“侍御这么怀念死去的夫人吗?如果侍御想要见夫人,稠桑有个老头很有本事,可以去问问他呀?”

随后两三年,老丈人再三提及嫁女之事,李行修都不同意。有一年途经稠桑,忽然想起老丈人随从曾经说过的话,就打算去试一试。老头说:“想要见死去的夫人啊?今晚就可以。” 他领着李行修左弯右拐来到一片小树林,对他说:你去树林旁边喊一声“妙子 ”,一定会有人答应,你告诉九娘子,今夜我要同妙子一同去看死去的妻子。”

一会儿出来一个妙龄女子,折了竹枝当马骑,很快来到一座壮丽的城镇。落地进去,又来到一座很大的宫殿,妙子对李行修说:“你沿着西廊向北走,从南数第二个院子,就是你夫人住的,不论看到什么,你必须快步走过,不要吃惊。”李行修照做,只见旁边很多红色的柱子和橘红色纱帐,后面是几百只大眼睛,都是横着的,盯着外面。进了院子,女仆走出来说:“十一郎请坐,夫人马上就出来。”

李行修原本有肺病,亡妻王氏常煎皂荚子汤给他喝,王氏亡故后,李行修再也没有喝过。女仆忽然端出一碗皂荚子汤来,闻到气味,李行修觉得妻子就在身边一样。突然亡妻走了出来:“如今我们阴阳两隔,缘分已尽。你若是放不下,就娶了小妹照顾她一生吧。之所以出来见你,就是放不下这件事情。

然后,妙子把李行修带了回去,看到带自己来 的老头睡得正香。他问老头:“这是什么地方?”王老说:“这是灵应九子母庙啊。” 李行修回到驿站,一切如旧,心中却忍不住难过,把喝下的皂荚子汤都吐了出来。这一年,老丈人已经去世,他们家也搬到了镇江。李行修写信说明情况,最终娶了小姨为妻,随后官至谏议大夫。

最后总结一下:有人说缘分天定,包括姻缘和人缘,你认为靠谱吗?我觉得缘分这事挺靠谱的。很多事情,不仅仅是现在发生,历朝历代都发生过,而且每个朝代都有类似的故事。除了夫妻,像父母,兄弟姐妹这些,没有缘故,断然成不了一家人的。你看28岁 的翁帆,硬是嫁了大自己54岁的杨振宁,相守17年,两人还是和和美美,吃瓜群众再不接受,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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